自己不是滾下斜坡了?
怎麼回來的?
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沙發上趴坐著一個女佣,頭打著節拍的點著,昏昏欲睡。
危夕貝沒有叫她,勉強著撐著身子起來。
剛踩上實木地板就發現右腳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很是難看。小心的踩下去還隱約的疼痛著。
蹣跚著步子,扶著牆壁一路走過去。
書房里,歐辰風筆挺的坐著。
「十二條給我加大力度。」冰冷的聲音在黑夜里蔓延開來。
「歐總,這個月的預算已經全部都耗費在娛樂區,是不是……」
「預算不夠就去給我支,我要的是危夕貝在最短是時間,成為國際巨星,我歐辰風缺錢嗎?」歐辰風霸道的說著。
好吧,沒人說你缺錢,也沒人敢說你缺錢。
危夕貝低低的想著。
等下。
他剛剛說什麼?
要她做?
國際巨星?
這是玩什麼?
前幾天還為了一條她進入娛樂圈的消息差點把她打半死,今天就要她做巨星?
「 」危夕貝重心不穩的一個趔趄,踫到邊上的花瓶,花瓶應聲而倒。
歐辰風在旋轉椅子上扭過身,畫面上立刻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
這是在,開大會?
「危夕貝,你斷了一根肋骨知道嗎,給我下床干嘛?」歐辰風突然大聲的吼道,畫面里的人沒有一絲聲音。
剛剛還昏昏欲睡的那個佣人,立馬哆哆嗦嗦的跑到邊上。
歐辰風沖她麻利的冒出一串法語,那個佣人立馬嚇的跪下。
「是我想起來活動下。」危夕貝隨口扯了個自己都覺得低能的借口。
「做好人前你最好保證自己還活著。」歐辰風憤怒的看著她。
「蹦。」音響里傳來一陣聲音,危夕貝扭頭看到畫面里齊刷刷的人群中一個女的正戰戰兢兢的撿杯子。
歐辰風居然沒有關掉麥克風?
他這是,明目張膽的要讓旗下的員工知道,她危夕貝在靠潛規則上位?
林媽很快的便出現在樓道口,緊張的過來攙扶著她。
「危小姐,你終于醒啦。」
歐辰風看了一眼扭頭回書房,林媽扶著她走回臥室,走廊里只剩下剛剛還跪著的女佣低低的抽泣。
「林媽,我怎麼回來的?」危夕貝在床上坐下,沙啞著聲音說。
「阿?危小姐你也不知道啊?你前幾天很早就人送到家里了,沒人知道你是怎麼了。」林媽驚訝的說,順勢從桌子上拿過一杯水遞給她。
危夕貝揉著微微發疼的頭,依稀只記得有男人憤怒的說著「如果救不活她,你們全部陪葬。」
接下來就什麼事情也不記得了。
「危小姐你也真是的,你和湯小姐爭執也沒必要奪她方向盤阿,這多危險阿?」林媽看著她小聲的說著。
湯佳妮是這樣解釋這場車禍的?
歐辰風也腦殘的相信了?
「危小姐,你不知道你不見了歐先生多擔心你。」林媽看著她焦急的說。
「擔心?」
擔心他還沒折騰夠,她危夕貝就死了嗎?
「是啊,那天你掉出公路,歐先生還親自找了你一夜呢。」林媽媚眼里全都是笑意,笑米米的看著她繼續說「歐先生對你真好。」
危夕貝無奈的笑著。
好?
把她打的半死不活,甚至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這是歐辰風對她的好?
還是他荒唐的送豪宅送各種貴的離譜的東西,這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