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風安排了幾隊人馬繼續在公路上搜索,自己開著車子便往別墅開。
真是個糟糕的情人節。
危夕貝在中國找了其他的靠山。
危夕貝和他吵架了。
危夕貝消失了,甚至可能死了。
危夕貝,危夕貝,什麼都是因為她危夕貝。
歐辰風你愛上她了嗎?
這麼一想,歐辰風的心情就更壞了,怎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愛上她?
她危夕貝只是他的一顆棋子。
他要她愛上他,心甘情願的听話。
對,就是這樣。
他歐辰風的生命里,從來就不需要對一顆棋子動之以情。
黑色保時捷很快的便到了古堡別墅里。
剛下車就看到林媽步履蹣跚的跑了過來。
「歐先生,你怎麼不接電話阿。」林媽喘著氣問道。
一整晚都在找危夕貝,哪里顧忌的上手機。
「什麼事?」歐辰風一身冷酷的說道。
「早上危小姐被人送回來了,現在還在昏迷。」林媽著急的說著。
「人呢?」
「在您的臥室。」
歐辰風大步一邁,便沖上了二樓。
歐式大氣的臥室里,危夕貝安靜的躺著。
沒有了昨晚吵架時候的生氣,一張小臉慘白慘白,除了被歐辰風打出的淤青,還凌亂的掛著彩。
只有胸前微弱的起伏在提示著這是個有生命的個體。
「誰送來的?」歐辰風低聲問道。
「早上聞小姐已經查過了,閉路電視里送危小姐回來的車是套牌的,也沒拍到那些人的長相,所以……」
所以就是沒線索?
「知道了,西蒙說什麼了?」
「受了重傷,月復腔出血,肋骨斷了一根,右腳月兌臼了,還有大面積擦傷,可是送回來之前已經做好手術了。」林媽恭敬的說著。
全部處理好了才送回來的?
她危夕貝在巴黎也有這樣的人脈?
歐辰風不禁蹙眉,看來他小看這丫頭片子了。
「知道了,叫機長準備,馬上回國。」
「歐先生,西蒙先生交代危小姐這個情況不適宜挪動。」林媽低聲說道。
不適宜挪動?
居然這麼嚴重?
危夕貝你是豬嗎?
把自己折騰到這個地步?
「下去吧。」歐辰風在電腦前坐下。
電腦屏幕上池氏資料來回晃動著。
危夕貝,想進娛樂圈是嗎?
好,那我就把你放在娛樂界的風頭浪尖,看下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在我歐辰風的地盤上將你無聲無息的運走,又悄無聲息的送回來。
這一定是個有趣的過程。
「之晴,幫我安排今晚亞太地區所有員工視頻會議。」歐辰風對著手機冷漠的說著。
這一覺,危夕貝睡了整整四天四夜。
SS集團隨著她的熟睡進入了忙碌的白熱化階段。
歐辰風幾乎每天都開會開到深夜。
待到醒來的時候,是巴黎時間晚上十一點。
危夕貝慢慢睜開眼楮……
腦袋隆隆作響,胸腔傳來明顯的疼痛。
丫的,湯佳妮真是個狠角色。
看起來縴細的身體,卻能爆發出這樣龐大的力量。
那一腳估模著一個練家子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