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變故連連
自從馬香蘭老師回到學校之後,我們班的同學和上學期馬香蘭老師所帶的那個班的同學在課間休息時有事沒事總愛朝馬香蘭老師是的房里跑,尤其是我和穆薩兩個人跑的最勤,我們兩個不但在課間休息時間常常跑到馬香蘭老師房間陪她一起聊天同時,在放學之後,校園里的學生都走光了,我們兩個人還都不願意回家,一同跑到馬香蘭老師的房子里,坐在凳子上,嘻嘻哈哈的與她一邊開著玩笑一邊聊著校內校外、村前村後的事情,我們希望借此機會與馬香蘭老師有更多的接觸,聆听她的教誨。同時,也希望借自己的力量,籍以她更多的歡樂,驅散她內心里的煩憂,使她的身體更快康復起來。因為到她的房間比較頻繁,我們也認識了她的男朋友楚南——就是那個陪她到校園里來的男青年,他是縣醫院的一名大夫,因為馬香蘭老師堅決要求回到校園里,他不得不請了一段時間的長假,來照顧她的病情,同時也負責照顧她的一般生活需求。
楚南與我們敬愛的馬香蘭老師一樣,是個業余的文學愛好者,閑暇的時候,他總坐在馬香蘭身旁,陪我們聊一些學習上的話題,並利用這一機會,向我們的腦中灌輸一些文學藝術方面的知識,尤其是詩歌方面的知識。因為馬香蘭老師認為詩歌藝術是離塵俗中的功力目的最遠的一種藝術,所以她也十分酷愛詩歌寫作,在他們的燻陶下,我也逐漸對詩歌產生了興趣。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楮,
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在談到當代詩歌時,馬香蘭老師總會引用幾句她所崇敬的當代青年詩人的詩句來引發我們內心深處對這些精煉的語言產生的真正的共鳴。有許多個星期日的午後,我和穆薩、爛丁、賴軍、拉西五人總會抽開片刻功夫到校園里去逛一圈。
這時候總會踫到馬香蘭老師在校園里飼弄花叢里的那些植物,這些花地是號召我們校內的學生在班主任老師的帶領下挖掘的。校園中央有一個四十平米的圓形大花地,每班教室門前有一個方圓十來平米的長方形中型花地,然後在每個教職工辦公室口有一些二三平米的小花地。這些花地在去年春天收拾好了之後,在周圍都修建了二十公分左右的小圍欄,花地挖掘好了之後,當年便種上了花卉,長出了一些小枝葉,到了今年,這些花卉便開始茁壯生長了,根睫在不斷伸長,枝葉在不斷的擴大.到了四月下旬,這些花骨朵在馬香蘭老師和她男友的呵護下已經開始逐漸在風中綻放,而我卻已無心觀賞,因為我們的整個大家庭遭逢一場猛烈地暴風驟雨的侵襲。
這場暴風雨的襲擊最先是從住在縣城邊上大姑媽家的小表姐郭瑩瑩身上發生的。
四月上旬的一天晚上,我的小表姐郭瑩瑩和她私下里所交的長發男友——她所在村子里的城郊混子馬林到縣城里街中心的電影院看電影。
電影散場後混子馬林踫到了他所在一幫的冤家對頭——一群家住城南的地痞流氓。這幫地痞流氓平時與馬林他們一幫城北的混混結怨甚深,這次他們喝完了酒,剛好踫上了落單了的馬林,便圍上去把他拉下自行車,一頓亂打,一直把他打昏在地,折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還不泄氣。趁著酒氣,他們有剝光了嚇得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郭瑩瑩的衣服,就在馬路的拐角把她了一遍,這才揚長而去。
這件事發生時,路旁的幾家個體工商戶有人親眼目睹,因為懼怕報復,不敢出面攔阻,直到那群地痞流氓走了之後,他們才主動幫助通知了馬林和我的小表姐郭瑩瑩的家人把他們二人送進了醫院.
這件事情第二天在縣城上震動很大,再加上馬林和我的小表姐的家人報警,城里公安局開始全面展開對地痞流氓的抓捕工作。
盡管如此,因為那幫地痞流氓中有部分人在公安局有人通風報信,早早遛了,還有幾個人因為官場上有人支撐,逃出了法律的制裁,最後,公安局不得不抓了他們中的幾個無權無勢者當做替罪羊早早法辦了以平民憤。這間發生在縣城里的風波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被辦案人員提前宣布結束了,因為時間短暫,我們所處的地方偏僻,再加上有人刻意隱瞞,這件事情的消息沒有傳入我們村中。
我的大姑媽為了躲避別人的議論,同時也為我的表姐郭瑩瑩著想,害怕她在精神上受到更多的刺激,在四月下旬的一天提前把剛剛有些康復的女兒直接從醫院接到了她的娘家——我女乃女乃的屋子。
當女乃女乃從大姑媽的口中听了事情的原委後,雖然氣的差點暈了過去,還是頗有主張,叮囑大姑媽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家中的任何人,她和我的大姑媽商量好了對外宣布說我的表姐姐因為騎自行車摔了一跤,大腦受了點損傷,所以搬到姥姥家中休養一段時間。而她和她的大女兒相信只好往日好看,不敢告訴家中任何人,害怕她捅了事情的真相,影響表姐姐郭瑩瑩的嫁人問題。她們和她商量好了,直等到年底待郭瑩瑩身子調養過來,在我們盤營口鎮周邊給她找一個婆家,安頓好她的下半生。
然而事與願違,大姑媽與表姐姐郭瑩瑩剛剛到女乃女乃家安頓下來不到一個星期,我的小姑媽喝農藥自殺,我們這個大家庭經受了更大的挫折,女乃女乃在痛苦無法壓抑下,把郭瑩瑩的事露給了她的大兒子兒媳們,這件事情的消息便逐漸悄悄在我們村子傳開了,最後連身在學校的馬香蘭老師也知道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