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第六十章日本女受騙飄他鄉張寶來妓院貪奇美
芳子的家在日本長崎,父親秋田英夫在日本一直從事教育工作,也是日本共產國際成員,竭力提倡與包括中國在內的各國友好往來。
日本大正天皇去世後,新繼位的太子將年號改為昭和。從此,日本已經奉行了多年的自由主義和國際主義開始遭到冷落,並排斥西方文明的知識與文化,古老的日本意識形態開始復活。在日軍發動九一八事變的同時,強烈的軍國主義和帝國主義潮流在日本國內驟然凶猛。日本國內的政治家們完全喪失了影響,陸軍和海軍成為支配政府主導力量。
昭和六年冬,若槻內閣倒台,政友會總裁犬養毅組閣,荒木貞夫任陸軍大臣。昭和七年春,犬養首相被軍方暗殺,齋藤子爵組成了非黨派人士內閣,荒木貞夫繼續擔任陸軍大臣,高橋是清任藏相,從而結束了日本黨派內閣制度,軍國主義佔領統治地位。
在這種情況下,日本國內開始執行向大陸擴張領土的膽大妄為計劃,他們這時的攻佔目標主要是中國和蘇聯。同時,為了壓制國內反戰派的抗議和宣傳,主戰派對一些反戰派的活躍成員實施了下獄、綁架和暗殺行動。秋田英夫就是在這一系列陰險的行動中突然失蹤的。
芳子是秋田英夫的三女兒,一年前她剛十七歲,正在中學讀書,是學校里很有名氣的一枝花。父親突然與家人失去聯系後,她和家人分頭打探父親的下落。就在這時,有個人一直悄悄地跟著她。
當她發現身後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在跟蹤她時,立刻提高了警惕。那人發現她已提高了警惕,突然在後面對她說︰「我知道你在找你父親。」她這才止住步,用著狐疑的眼光看這他。他走到她跟前說︰「他現在正藏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我們是同黨。你要想見他,我帶你見他一面,但必須要隱蔽。」
這個人就是近藤四郎。近藤四郎特別痴迷,熱衷于不擇手段地獵取年輕貌美女子玩弄。他的獵取對象主要是各中學的貌美女學生。他知道,女生學一旦被男人強暴後,基本不敢聲張,如果舍些好處,此獵物便可隨其操控,其樂無窮。他對芳子就是事先看好的,並對她的家址、家人、學校和她每天出行的線路、時間都探得很清。但芳子從不單獨走夜道,這使他無計可施。日本軍隊進入中國東北後,他叔父隨軍攻戰了牡丹江,並留在了掖河日本憲兵隊。局勢稍一穩定,他就為還在日本的近藤四郎去了封信,說日本軍營里將需要大量慰安女,這也是日本帝國完成聖戰的需要,希望他去中國開辦妓院,既可發財,又可為軍營隨時補充慰安女。
近藤四郎欣喜若狂,只是芳子是他夢寐以求的人,沒能得手,總不甘心。因為叔父在信中讓他盡快趕到中國牡丹江,他只好暫時放棄芳子,乘船先到朝鮮,被日本軍部的人用汽車送到中國和朝鮮的交界處,再從中國延吉到了牡丹江。
和在掖河憲兵隊的叔父見過面後,他立刻在牡丹街低價兌下兩家妓院。但他還想著芳子,便對妓院的事務做了下交代後,又返回日本長崎。
這時他已知道秋田英夫是反戰分子,軍方特務要對他們中的一些人采取秘密行動,但他並不知道軍方將如何處置秋田英夫。通過不間斷對秋田家人監視和打听,他猜到秋田英夫已經被軍方采取行動了,便緊緊盯住芳子不放。
芳子雖然對一個陌生人尾隨自己感到過不安,但听近藤四郎說他是父親的同黨時,立刻放松了警惕。這時,近藤四郎又對她說︰「你跟著我,要保持距離,不要被別人發現。」就這樣,芳子跟著近藤四郎到了港口,先被安排在一個旅館的房間里,讓她先等著。可等了很久,近藤四郎回來對她說︰「你父親是反戰分子,有人要抓他。他現在在船上,得出去躲一陣,不敢露面。你到船上只能見他一面,但要裝著不認識,然後你就下船自己回家。」芳子信以為真,又跟他上了船。
這是一艘商船,船上有不少商人,都是去朝鮮和中國發財的。近藤四郎把她帶進一個貨倉,告訴她往一個只能進去一人的貨物間隙里走。她在前面走,近藤四郎在後面用一個濕毛巾捂住她的鼻子,她一驚,只掙扎了一下,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時,她正躺在一個客房的鋪上,身上蓋著毯子,近藤四郎正坐她旁邊用得意的眼神看著她。她吃了一驚,忙要起身,覺得身下搖晃,更覺得頭暈想吐。她意識到自己在正在運行的船上,立刻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自己一直沒有見到父親的影,不禁緊張起來。她又掀去身上的毯子,身上衣著整齊,並沒有異樣的感覺。這時她想吐,近藤四郎忙扶她。她想推開他,但月復內的東西已經開是往外噴了,噴在近藤四郎的褲子和鞋上。近藤四郎沒有生氣,在她背上輕輕撫模拍打著,她已經顧不了這些了。
終于適應了些,芳子問近藤四郎︰「我父親在哪?」近藤四郎說︰「他在中國,我怕你不相信,就先讓你睡一覺,實在對不起!」說著向她深鞠躬。她半信半疑,又問︰「我們這是去哪?」他說︰「去中國,是你父親讓我帶你去的,他很想念你。」在家里,父親確實最疼她,但她還是不信近藤四郎的話。她想起自己學校在號召男女中學生到中國為天皇效忠,不少人都報了名,但她沒有報名。她先回家問父親,父親對她說︰「我們日本資源匱乏,軍方進兵中國就是去掠奪,這是不道德的,有損于我們大和民族的形象。就象我們住家過日子,你家東西少,就可以到有錢的人家去搶嗎?說是建立東亞共榮圈,那是騙人的!誰的家園肯讓外人去建?所以,建成共榮圈也是不可能的。況且中國人多地廣,有數千年的歷史和文化,還曾經一度馬踏歐洲。拿破倫就曾說過,中國是一只沉睡的雄獅。八國聯軍已經把它捅得半醒了,我們日本這時再去捅它,它必會完全醒過來,我敢說,一旦這只雄獅真醒過來,它會張開血盆大口吃了他。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大清國了,中國的國民黨和**又抵觸,但是都有主張的。打個比喻說,如果有人打了你姐姐,你能袖手旁觀嗎?所以說,面對這樣一個人口眾多,地域廣闊的主權國家,我們要想打贏這場戰爭,那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它甚至可以耗盡我們所有的國力,真要到了那時,我們將面臨著滅頂之災!」想到這里,芳子堅信父親不會去中國,自己是被綁架了。她愈加害怕,哭道︰「我要回家,你讓我下去!」近藤四郎說︰「你現在要下去,只能跳進大海喂鯊魚。你要回家我不反對,那就等船靠岸再說吧。」
可等上了岸,已經是朝鮮了。她更是六神無主,哭著哀求近藤四郎送她回家。近藤四郎說︰「我也是要回家的,你要想回家就乖乖地跟著我,等我把事情辦完了,我們一起回去。」她只好乖乖跟著他,到了牡丹江。
到了牡丹江,她被近藤四郎帶進妓院。她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還隨近藤四郎進了一個房間。這時的近藤四郎,立刻月兌去了所有的偽裝,也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她的眼淚要哭干了,但在這里,她更是叫天叫地都不應。
她只是被近藤四郎一人霸佔著。但自從意外地得到順姬後,近藤四郎便天天蹂躪順姬了。對于芳子,他本來很喜歡,但她整天地哭,從不對他笑,便越來越不開心了,索性讓她開始接客,雖然價錢很高,但仍有人出于好奇多花錢點她。芳子死活不接客,但近藤四郎將她扒光衣服,用兩根大 面杖粗的長木棍將她「大」字型綁上,使她躺在地炕上不得翻身,讓嫖客毫無阻礙地在她身上發泄。而凡來點芳子的人,都是有的錢人,即使做這種事情,他們也想總擺出紳士的樣子來。見芳子這副樣子,還驚恐萬狀、拼命搖頭地用日語大哭大叫,不知她在罵人還是乞求,實在不忍心騎上去,也覺得很沒情趣,便衣服都沒月兌就出去了。但近藤四郎還是收他們那些錢。嫖客有些不服,但立刻從外面進來幾個保鏢,嚇得嫖客只好如數交錢逃去。
但也有不紳士的嫖客,見芳子長得秀美動人,便不顧她怎麼猙獰、怎麼搖頭、怎麼哭喊,還是將他的婬惡射進她體內。芳子清楚地記得,自從開始接客起,一共只有三個嫖客點了她,但只有一個人在她體內留下罪惡,她清楚地記著這個人,這個就是許寶來。
寶來在家很受津梅的管。因為津梅開始是和津蘭的丈夫李春山互相看好的,而米秋成的一句「先可大的來」,便將她曬在一邊,大姐津蘭成了她心上人的妻子,所以她一直為李春山娶了津蘭而心痛。遇到寶來時,雖然他長得也說得過去,但許是她失去李春山的痛勁還沒過,便不想嫁給寶來。米秋成又不高興了,說︰「你不嫁,那老四怎麼辦?」她只好嫁給了寶來。寶來深被津梅的秀美所打動,但婚後他曾幾次听到她在夢中喊「春山哥」,心里很不是滋味。後來一次格格夫人說漏了嘴,他才知道自己心愛的媳婦原與連橋李春山有著深情厚意,是岳父從中別了一腳,他們才沒結成夫妻。他明顯地感到,心里依然裝著李春山。于是,他想法設法去攏津梅的心,讓她管家,也從不敢惹她生氣。可每次姨姐、小姨子、連橋們在米家聚在一起時,他見津梅和春山互看對方時的眼神也總是那麼深情。他有些惱怒,但又不好發作,便先背叛津梅去偷逛妓院。因為家中大錢由津梅把著,他只能找價錢低的妓院。可自打子昂偷偷給了他那筆錢後,他開始到價錢高的妓院了。一個月前,他見火車站旁又開了家妓院,便進去了,听說還有日本美女,雖然要價很高,但他一心想感受一下日本美女。一進屋,見一個確實比自己媳婦還年輕美貌的日本姑娘被**地用兩根木棍綁成「大」字型,吃了一驚。
這個姑娘就是芳子。寶來見芳子驚恐萬狀、拼命搖頭地哭叫,雖然听不懂日本話,但他知道她是被強行接客的,有些不忍心,只是看了看她的光潔的身子,轉身出去了,說不要這個了。可接待他的妓女按照近藤四郎的規定,還是收他高價,說老板有交代,只要進去了,一概按辦過事收錢。他覺得虧,忙轉身又回到那個房間,不顧芳子怎麼哭喊,拖光自身衣服撲上去。
芳子被寶來後,再次將嗓子哭啞了,並開始絕食。但絕了一天食,她又不想死在異國他鄉,便乞求近藤四郎道︰「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就是不接客!」近藤四郎念她是本國人,不想往死里逼她,便暫時讓她到前廳招呼客人。這時她倒很感激近藤四郎了。于是,為近藤四郎做事也很認真。有時近藤四郎又戀她的身子,她只好乖乖地配合她。近藤四郎見她對自己不再哭喪著臉了,對她又好起來,有時她提的要求也應允。
這些都被若玉看得清楚,她便主動討好芳子,教她說簡單的中國話,兩人感情也越來越好。那次近藤四郎要淘汰一些妓女,準備將淘汰下來的妓女送到軍營里。若玉歲數大,自然屬于被淘汰之中。她害怕了,忙求芳子忙她說情,並保證今後為老板賣力氣做事。近藤四郎竟答應了芳子,考慮芳子不會說中國話,便讓若玉暫時當起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