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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活活憋死

天氣晴好,安小夏因背後的上趴伏在床上,美目羨慕的看著外面絢爛耳朵陽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紅唇輕輕的抿了起來。

三天了,她的身體和心理都在強烈的叫喧著,想出去透透氣,這種以養傷為名半拘禁的感覺委實難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起來。

門被人從外打開,門把手清晰的轉動聲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走進一個身材高大完美的男子,休閑的家居服把整個人頎長的身軀包裹的隨意,與生俱來的高貴卻如何都遮掩不住。

他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做好的幾樣中式飯菜,濃而不膩的香氣溢滿了整間屋子,安小夏轉過小腦袋,奇怪的挑了挑眉。

「今天的味道很怪哦……」

凌亞斯溫柔的勾起唇角將她小心翼翼的扶坐起來,又在床上擺放了小飯桌然後將托盤里的松鼠桂魚、紅燒肉、還有蝦仁西蘭花擺了上來,色香味俱全,安小夏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香氣。

精靈的美目瞪著他笑得促狹,「嘿嘿,說,在哪個餐廳訂的?」

他幾不可聞的挑了下眉毛,臉色微沉,「對本少的手藝這麼沒信心?」

安小夏噗嗤一下笑了,然後美目里盛滿了哀傷,可憐兮兮的大眼楮水汪汪的,「凌大爺,求您饒了小女子吧……」

整整三天,凌亞斯給保姆和廚師放了大假,肩負起了掌勺大廚的重任,于是養尊處優的凌大少爺開始講各種疑似物體端上飯桌,各種顏色應用盡有,吃的安小夏紅潤潤的小臉才幾天就沒了神采,著哪里是在養傷,分明是養著養著就傷了!

故而,今天凌亞斯的不一樣的飯菜端上來,安小夏有種出幻覺的錯覺。

誰曾想,話出口,他的臉卻更黑了,一言不發的端起飯碗夾了一塊蝦仁湊到她唇邊,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張嘴。」

安小夏心想,再怎麼難吃,也是他親手做的,也許自己這樣很傷他的自尊心吧,便任命的張嘴。

蹙著眉嚼了幾下,驀地睜開了眼楮,嘴里的味道全然不是平時所遭受的荼毒,軟女敕可口唇齒留香,事物的香味充斥著口鼻之間,回味無窮。

凌亞斯見她表情有趣,戳了戳她的額頭揚起嘴角笑道︰「本少的飯菜做得怎麼樣?」

「好好吃!」她下意識的點頭,忙又不可思議的問︰「真是你做得?」

「那是當然!」凌亞斯微微得意,毫無不自然,安小夏便不再問,吃了半碗米飯,便推開了,拉著他的袖子撒嬌道︰「你到我出去走走吧,我快在屋子里憋死了!」

他搖頭,「你的傷還沒好,不能見風!」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一點都感覺不到了呢。」十分確定的答道,原本凌爺爺就沒用多大的力氣,不過是那庸醫危言聳听罷了。

凌亞斯仍然不松口,被她纏得緊了,才答應說︰「我先檢查下你的傷勢。」

說著便坐在她身後掀起了衣服,安小夏的臉一下子紅了,後背受傷加上整天在床上趴著就沒有穿內衣,雖然掀起來只看到後背,可也覺得怪怪的,貝齒輕咬下唇,想躲開他的檢查,可是一動,一只大手已經驀地圈上了她的腰,堅硬卻不粗糙的手指踫觸上敏感的肌膚,引起一陣顫栗。

「亞斯你……」她紅的臉上要滴出血來,可身後的人卻兩只手掌都覆了上來,掌握著她的腰側,離得極近,不勻稱的呼吸噴灑在後背,炙熱粗重。

凌亞斯輕輕的吻著,柔軟的唇無比珍視膜拜的輕啄,感受著唇下嬌女敕細致的瓊脂,腦子里僅剩的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繃得緊緊的。

「安小夏緊緊的攥住袖子,身子僵硬的一動不動,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到身後的一匹餓狼。

臥室里的氣氛曖昧而柔軟,半晌,凌亞斯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她的衣服,唇邊淺淺的笑里,帶著不滿足的寵溺。

雖然被吃了豆腐,可安小夏還是如願以償的出門了,雖然只是在後花園,但是久違的草木清香,新鮮空氣卻讓人迷戀的不可自拔。

凌亞斯一路牽著她往後院走,在後花園的一片草地上,赫然扎著一個秋千,楓白色長椅,架子上爬滿了花,綠色瑩然之中白色點綴,彩色為襯,美得不可思議。

她驚喜的想要跑過去,卻被他阻止,臉色微沉的勒令,」你的傷還未好,不要亂動。「

安小夏美眸閃著盈亮的光,幾乎將太陽所有的光芒都映照眼底,望著他故作冷淡的臉,笑嘻嘻的挽上他的胳膊,問道︰」是你做的?「

他冷淡的臉依舊沒有變化,淡淡的說︰」這種事需要本少爺動手嗎?「

听聞,她含笑抿了抿唇,嘟囔著︰」別扭的男人。「

本想上去蕩一下,可凌亞斯始終沒讓她如願,最大的讓步就是在上面坐著,他變戲法似的拿出兩盤小點心,兩人坐在秋千上,陽光下,微風中,樹影里,他手拿著點心喂進她的口中,狹長黝黑的眼楮看不見底,看著她吃完,然後趁她不注意,猝不及防的啄一下她的小嘴,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是在幫她吃掉嘴角的點心屑,不能浪費食物。

安小夏被吃豆腐吃的妥妥的,偏偏流氓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于是有苦難言。

夜晚,月亮掛在枝頭,半山腰的別墅區安靜的听不見一絲喧囂,只有隱隱的蟲鳴,浴室里一陣水花聲,沒一會兒安靜了,走出一名腰間圍著浴巾的男子,懷里抱著被裹了一層浴巾的女孩,面色緋紅。

柔軟的大床上,女孩被小心翼翼的放下,男子滴著水珠的頭發在燈光下顯得尤為性感,完美的身形紋理健碩的肌肉更給人血脈憤張之感。

安小夏緊咬著下唇,美眸委屈的像只被欺負的小鹿般可憐,望著他如王者般匍匐在她的身上,雙臂撐在她耳旁,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懾人的鷹眸閃著奇異幽深的光,像餓了許久的野獸,只等著將身下的食物生吞入月復。

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夏夏,給我好不好?「

竟是帶著淡淡的哀求,安小夏咬著唇搖搖小腦袋,剛才在浴室就差點擦槍走火,現在又開始糾纏,這個男人的腦子里都是精蟲嗎?」我,我身體還沒復原,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她艱難的說完,將目光移開,沒有人更比她知道這個男人的**之強烈,不把她折騰的暈過去絕不罷休……

他深深的凝視,一向強勢的臉上竟然顯出從未有過的抑郁,眉心緊蹙,讓人心疼,」我不希望明天的報紙頭條是擎天財團總裁被自己的女人活活憋死。「

本應是極曖昧的氣氛,安小夏竟然噗嗤一下笑了,縴細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別著急哦,一切都等到結婚後好不好?「

凌亞斯的眉頭更深了,」咱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為什麼要等到結婚後?「

她俏臉一紅,氣呼呼的扭過了頭,」第一次是我喝多了!第二次是……哼!「是你強迫的!

話音落,凌亞斯的臉算是全黑了,坐直了身體,將她一把拽進懷里,拿了毛巾毫無章法的為她擦頭發,微卷的長發濡濕時沒有那麼蓬松,到時多了一絲柔美,他毫無經驗,卻極盡溫柔,安小夏享受著,不時的哼哼,倚靠在他硬硬的胸前。

半晌,凌亞斯淡淡的說︰」難道你沒想過,那天晚上為什麼突然有些不對勁?「

她一愣,微眯的眼楮睜開,看著他堅毅好看的下巴,」你想說什麼?「

他捏捏她的小臉,滑膩的觸感*不釋手,唇邊勾起好看的弧度,」沒事,以後記得,我不在場的情況下絕對不能亂吃亂喝,明白嗎?「

安小夏懵懂的點點頭,復又埋進他的懷中,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明媚的雙眸劃過一絲受傷,了然。

凌亞斯將公司所有的事物都搬到了家里,每天下午都會有個時段是在書房工作的,而那時肖霖回來,依舊是禮貌疏離的點頭致意,然後西裝筆挺的走進書房。

她對這個肖霖無甚好感,甚至有絲郁悶,在公司的那一段時間太囧了,她就是個閑人,相比肖霖的萬能她簡直和寄生蟲沒區別……

一個多星期過去,她背後的傷已經看不見一絲痕跡,凌亞斯在辦公,她興沖沖的拿起水壺跑到花園里澆花,看著一片片葉子被洗干淨,心情也會變得格外好。

靜謐的氣氛,卻被一道女聲所打破,疏離冷漠的在身後響起︰」少爺呢?「

安小夏被嚇了一跳,回過頭,見是一名漂亮的女人站在她身後,身上穿著香奈兒的套裝,描畫精致的臉上不見一絲瑕疵,柔美的五官不協調的多了絲凌厲,整個人給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覺。

她注意到女人手里拖著一個行李箱,不解的問道︰」請問您找誰?「

女人仿佛看她一眼都覺得降了身份般轉過頭,下巴微揚的說︰」找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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