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摩挲的大手微微用力,她整個人被強勢的擁在懷里,唇上被他吸允的生疼,抗議的發出幾聲嚶嚶嗯嗯,他才稍溫柔了些,肆意而迷亂的品嘗著她獨有的甜美,如一把火,將小小山洞里的兩人幾乎要燃燒殆盡。
她在他的唇下軟成了一汪水,雙臂無意識的掛在他的肩頭,放縱自己被他需要著汲取著,沉浸在異樣的感覺中……
許久,凌亞斯似乎不滿足僅僅親吻,燃火的唇開始燎上她修長的脖頸,輕輕啃咬著,在她背後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漸漸的游移到胸前,撫上的瞬間,安小夏清醒的神智終于回籠,艱難的推開他的頭,緋紅著小臉︰「被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一句話困難的停頓了幾次,凌亞斯倏地匍匐在她的肩窩,穿著粗喘著氣,安小夏聞到他身上淡淡男士香水的味道,突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竟然不抗拒他的接觸,甚至……還沉醉其中!
這個認知,令她有絲慌亂……
半晌,他才漸漸平穩了呼吸,不情願的離開她馨香的肩窩,深邃的眼楮含著深深的**望著她,緊抿的唇微紅。
「小東西,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折磨的。」
嘶啞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山洞里,她紅透的小臉像個熟透的果子,大眼楮氤氳的睜著,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又可*偏偏有性感的灼人。
情不自禁的在她細膩的小臉上輕咬了一口,在安小夏吃痛之前離開,就著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拖著她的臀部站起身來。
安小夏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眼中看到了戲謔的笑意,她紅唇氣呼呼的微嘟,「你好惡劣啊!」
「你明明很喜歡我的惡劣啊。」
「……」
走出山洞,安小夏警惕的在環視四周,雖然無人,但是這個樣子實在羞人的很,便哀求道︰「把我放下來嘛,萬一被人看到丟死人了!」
凌亞斯自信道︰「這里不會出現其他人。」
「你又知道?」
仿佛渾然天成的自信,「當然。」
就這樣,安小夏被他強制的姿勢抱回了車里,當然整個過程沒少佔她小屁屁的便宜!
面紅耳赤的熱度被風吹散,車子里在此恢復了安靜,她沉吟一番,小心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久不和我聯系?」
他面色如常的問︰「自己說的話,自己忘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絞盡腦汁的想,卻忘記什麼時候類似的話。
凌亞斯再沒有說什麼,一路穩健而急速的在路上飛馳,再停下時,卻不是回家,而是一座橋上,他率先下車,安小夏望著有些熟悉的景色,突然想起幾天前兩人在楊宏錦的訂婚宴上回來,曾在這里逗留,而她,好像朝他發脾氣了呢……難道因為這個?他會這麼小氣?
西裝外套被月兌在車里,他穿著一件熨燙平整的白襯衣,倒三角的完美體型呈現的完美,手隨意的插在褲袋里,江水的風吹來,帶著隱隱的濕潤。
安小夏突然感覺到他是那麼落寞,緩緩的走上前去,習慣性的拉著他的胳膊問︰「不舒服嗎?」
凌亞斯永遠是自信的,手段高明,月復黑陰險,永遠噙著讓人模不透看不清的笑,卻似洞察萬千的精明,可是眼前的落寞,卻從未在他臉上出現過,陌生的不屬于他。
他低下頭,看著她明顯有些著急的小臉,臉色好了些,伸手將她攬進懷里沉聲說道︰「夏夏,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
安小夏猜了猜嘿嘿笑︰「你在害怕股市下跌,生意破產!」
「不。」
她張揚的小臉一愣,原本只是想活躍下氣氛,卻不想他竟然斬釘截鐵的宣布對錯,不禁無聊的動了動嘴角,趴在欄桿上望著江面上不時劃過的船只。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我才不要猜。」
凌亞斯望著她的眼神更深,淺淺笑道︰「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嗎?」
「知道啊!九歲嘛!」安小夏下意識月兌口而出,一下子意識到他的意思,「你是在擔心,老夫少妻的尷尬嗎?」
凌亞斯動了動唇,狠狠的在她光潔的腦門上敲上個爆栗,「你知道什麼是老夫少妻的尷尬?」
安小夏無辜的捂著被敲痛的地方哀叫道︰「人家在網上看到的嘛!」
聞言,他無奈一笑,又憐惜的將她摟緊懷里俯在她耳邊說︰「我怕,你只有十九歲這麼小,接受的事物也與我所接觸的不一樣,時間久了,會不會陌生?之後產生代溝?」
安小夏愣了愣,想到他竟然說起這個,回想起那晚她所說的話,突然後悔的心疼,回身環住他的脖子,認真而凝重的說︰「不會的凌叔叔,我會努力學著……老氣橫秋一點。」
凌亞斯的眼神危險起來,「敢叫我叔叔?」
她識相的撲倒在他懷里,嘿嘿嬌笑,「開玩笑啦。」說著,聲音微沉,緩緩地說︰「也許,我還沒有那麼*你,也許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們會產生一些隔膜,可是我會努力去做,至少不會允許你我的婚約變成可憐的商業聯姻。」
安小夏說出這番話,不知是昏了頭,還是太理智,凌亞斯苦笑,無奈的撫模著她的發頂,軟軟的揉進心里。
「還有哦……那天晚上是氣話,你不能玩失蹤,也不能和女下屬玩曖昧!懂不懂啊?」
他苦笑連連,無奈的答應,「好,我的女王大人。」
落日的余暉照在泛紅的江面,時間命運將兩人牽在一起,幾經沉淪,*恨糾纏……最終是否修成正果誰又知道呢?
當晚在外吃過晚飯,凌亞斯接到爺爺的電話要他回老宅一趟,並要求一定要把孫媳婦帶回家。
雖然不知何時以致這麼凝重,安小夏給爺爺打了電話告知後便跟著他去向依山傍水的老宅。
兩人一進門迎面便看到凌老爺子黑著一張臉坐在正堂,客廳的燈只打開了幾盞,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透著昏黃的嚴肅。
老爺子一見他倆進門,手里的龍頭拐杖狠狠的戳在地上,中氣十足的喝道︰「孽孫給我跪下!」
偌大寬敞的客廳里,回蕩著老人怒氣的聲音,安小夏緊繃的神經被這一嚇,竟然驚呆在當場。
凌亞斯皺著眉頭安慰性的捏了捏她的小手,上前一步跪在老人腳下,頭微垂著,恭謹的神色。
下一秒,老人手里的拐杖已經毫不留情的砸了下來,凌亞斯背部吃痛,卻咬著牙沒哼出聲,儼然早已習慣。
安小夏從小被爺爺寵大,哪里見過這場面,見那厚重的龍頭拐杖砸在凌亞斯筆直的背上,就像打在她心上似的,竟然也跟著疼起來。
這種突然而詭異的疼痛令她跑上前去摟住了他的背,老爺子甩下來的拐杖猝不及防的打在她的身上,瞬間如一道火舌在背上劃過,疼的小臉皺在一起。
兩人都沒想到她會突然竄出來,凌亞斯猛地驚駭回頭,抱住她瞳孔驚恐的放大︰「夏夏!你怎麼樣?!」
老爺子懊惱的一把扔掉拐杖,記得手發抖,「孫媳婦兒啊!爺爺不是故意的啊!」
安小夏忍著疼搖搖頭,「我沒事。」
凌亞斯驀地喝道︰「怎麼會沒事!爺爺的力道我會不知道嗎?!」
雖然她除了火辣辣的疼,倒真的沒覺得怎麼樣,可是這爺孫倆又是叫醫生,又是檢查這個檢查那個的,覺得小題大做了。
最後醫生開了藥又囑咐一定要臥床休息才離開。
安小夏疑惑的瞪著大眼楮問道︰「有那麼嚴重嗎?」
面色嚴肅的醫生瞪了她一眼,「難道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嗎?如果不臥床休息小心癱瘓!」
如平地驚雷,凌爺爺急了,一個勁的懊悔道歉,說他的責任應該負責,要求她住在老宅,並且孫子隨時伺候。
安小夏突然住在凌家覺得很別扭,畢竟沒結婚沒訂婚不太合適,可是不等她拒絕,老爺子已經給爺爺打了電話,痛心疾首的道歉後,說爺爺同意她住在這里養傷。
于是,她養傷,凌亞斯伺候傷員的日子便開始了……
後來她問及那天凌爺爺為什麼突然打他,凌亞斯似笑非笑的說︰「謠言止于智者,我被蠢貨給陷害了。」
安小夏不解,詢問之下才知道,不知是誰告訴凌爺爺,凌亞斯在公司和女下屬曖昧不清,而凌爺爺與安卿仲又是一輩子的老交情,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便一通電話喚了回來,然後一頓拐杖胖揍。
而安小夏,不幸成為殃及池魚者。
有了凌爺爺的命令,凌亞斯暫時將公司的一切事物都搬回了家里,在他的臥室里辦公,而安小夏躺在床上看著他,偶爾拿著本小言看著,偶爾打打鬧鬧,倒也有趣。
只是一天後,凌爺爺突然告知要和老伙伴們出去旅行,不能在家陪他們了,于是,;凌家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兩人獨處。
之後的日子,安小夏便苦不堪言,先是凌亞斯做的中國菜很不好吃,然後是每天擦身體的時候被吃一頓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