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襲夜糾結地抓著頭發,狐疑地盯著他,試探道︰「真的要試?」不是她小氣不給他按,問題她怎麼覺得有危險呢?
「不是你提議的嗎?」疼痛緩輕,玉隱兩腿分開,靠坐在椅子上,看著風襲夜的目光無聲地說著就知道你沒誠意。
被他一質疑,風襲作剛壓下去的火氣蹭地又竄上來了,女乃女乃的,她幾時說話不算話過?
「蹬蹬」兩步跨過來,沒好氣地道︰「轉過去!」
「我背上不疼!」玉隱吐了一口氣,坐的那叫個穩絲不動。
嘎?風襲夜看著他,有片刻的呆滯,立刻明白他指的什麼意思,忽地瞪大眼,驚道︰「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按那里吧?」她的意思是她踢了他,她給他按摩贖罪,可……可沒說要給他按那里呀?果然無恥沒有下限,他就不怕她廢了他?
「拿出你的誠意來!」玉隱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自然……無敵!
風襲夜兩手抱頭,頭發都被她抓掉一大把,其實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一腳踢爆他的菊花,讓你騷包,讓你給我拽,還按摩呢,按你媽個頭!
可是現在她不能,差點活活地氣死!
咯咯的磨牙聲在安靜無比的辦公室內響起!
悶貨!
騷包!
無恥!
下流!
一輩子不舉!
風襲夜心里接連罵著,收回剛跨了一步的腳,抱著胸不動,誰給你按誰孫子!
玉隱兩腿往桌子上一放,閉目,道︰「按腿!」他還不想斷子絕孫,放她一馬。
風襲夜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拳手攥得緊緊的,轉身,走人,不幫就不幫,老子還不侍侯了,少了你地球還能不轉了?你大爺個姥姥的!
「出了這個門就別再回來!」玉隱的話很輕,閉著眼一臉無關緊要的樣子,卻成功地讓風襲夜止住腳步。
他的機會只給一次!
深吸口氣,等了那麼好一會兒,風襲夜才轉過身,火大不情願地走到玉隱身邊,咯咯咬,她腦子有病,沒事提這個建議干嗎?說的時候不覺得,執行起來的時候真他媽的難!最主要的,是看到玉隱這麼一臉理所當然,愜意的表情,她就非常非常想揍人!
極其不情願地蹲,直接掄拳……
玉隱微微睜眼,輕輕掃過。
風襲夜面色一寒,高高舉起,蓄力待發的拳頭如抽筋般地慢慢輕開,輕輕落下。
暴力女化身小綿羊。
風襲夜越敲臉越黑。
玉隱似入睡一般。
「你是木頭嗎?」許久,玉隱道,估計他的腿都青了。
去你丫的!風襲夜的手稍稍朝旁邊移了移,她姑女乃女乃就喜歡朝一個位置用力怎麼了?
得寸進尺的豬男人!
樓下仰望的眾人伸得脖子都酸了,只見安安靜靜的,一點火力場面都沒發生。
洛慕歌被眾人推搡著到了辦公室門口,為嘛是他來?因為老板辦公室這一層沒經過批準,誰也不能隨便出入,再加上誰讓你開場下注的?你不來誰來?
于是,某人礙于大眾的壓力貓著腰側著身耳朵貼在門縫上听牆角。
當某只透過絲縫望過來的視線看到屋內的情況後,有些凌亂了,這是嘛子情況喲?天上下龍卷風了嗎?為嘛不是那位在揍人?為嘛他覺得他家老板那麼地一臉享受?為嘛他還感覺到某人眼里的奸詐?
洛慕歌捂臉,他幾乎都能看到無數的鈔票從他眼前飛走的情形?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姑女乃女乃,您的威風哪去了?
您那鐵硬鐵硬的拳手不是用來給人家捶腿的?
還炮火四濺?還你死我活?果然老板狡猾呀,連那暴力女王都給收服了!
洛慕歌苦著臉下樓。
「怎麼樣?怎麼樣?」樓下圍上來一群人,安保經理的眼瞪得最大。
「咳咳……那還用說嘛?」洛慕歌一掃低沉,無比自信。
「不信,老板肯定是贏家!」
「不信你們上去看哪!」有人耍起無賴。
切,他們要是能上去,還用得著他去嗎?眾人鄙視。
「今天平局,不分勝負!」洛慕歌又道。
眾人有些不甘心,但也作罷,誰讓事發地點在辦公室呢!真是的,老板沒事搞什麼辦公室戀情嘛,大大方方的出來多好!
「我賭阮小姐勝!」有人出聲,馬上有人附合。
「好,你你你,過來過來,一賠一百有膽賭不?」洛慕歌立馬來了精神,指著那幾個說話的人道。
一賠一百,輸不死你他洛字倒著寫,洛慕歌壞心地想。
就憑老板自從被某某某上了後,種種不正常的表現,他就敢拍這個賭注!
于是,這賭注是越加越大,某人想像著以後捧著錢笑的場面,很是猥瑣地笑了一把。
屋內
風襲夜捶的手疼,蹲得腿酸,臉色跟鍋底似的。
某人終于好心地放過她,道︰「可以了!雖然技術差了些,但也差強人意吧!」一直以為,心里那股氣終于消了下去,玉隱心情相當不錯。
「說話算數嗎?」風襲夜一歪在地上,揉著兩只手道,如果他敢不幫她進宮家,她就捅死他,不,先奸後殺,找百把十個女人輪了他,拍他的AV!
風襲夜真的恨死他了!她幾乎這麼低聲下氣過?這個死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得寸進尺。
「嗯!」玉隱調整一個姿勢,很爽快地答應。
「听說玉家主一言九鼎,答應了就不反悔!」風襲夜挑眉,眉目里都是恭維。
「嗯!」
「不管多難?」
「嗯!」某人的一字革命還在進行中,很順地接著她的話,他向來說話算話。
「不管多不願意?」
「嗯!」他幾時信譽這麼低了?
「好,我就知道玉家主是個爽快人!」風襲夜狠狠地朝他腿上拍了一下,慢慢站起身,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眼神颼颼的刮著冷刀子。
如果是風小洛看到,會聳聳肩閃進房里,再不出來,一般媽咪出現這種笑的時候,絕對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因為這是媽咪要狠揍狂揍人的前兆!
妹的!
風襲夜揮手出拳,揍的就是玉隱欠扁的臉。
玉隱伸手,一把抓住她伸到離他的臉不到一公分的拳頭,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恨他,這一拳下去,估計他就毀容了。
抬腿
某人身形一移,斜了一子躲過,一只腳突然頂住她大腿內側,使風襲夜掃出去的那條腿無法收回,力道用盡,身子不由朝著某人倒去。
玉隱想躲,突然定住不動,任由前面的身形壓來,順著她的力道往後一仰。
彈性的雙峰壓在臉上,傳來干淨清爽夾著淡淡幽香的體味,玉隱眼里閃過一抹異色,隔著一層衣物還能感覺到傳來的心跳起,雖然看起來時不夠豐滿,但此時,勝過世間萬千美好,那感覺,就像是突然躺在棉花雲上,柔軟,輕飄,讓人沉醉,又像是一壇沉年老酒,甘烈中酒香四溢,還未償,人已醉!
你大爺的!
明顯的被人吃豆腐,風襲夜耳根處飛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另一只沒被抓著的手一個耳刮子抽來。
玉隱側了一下臉,讓自己能透氣,但卻絲毫沒離開她胸前半分,她退,他前,那只抽他的手被他輕輕擋下。
腳一勾,姿勢大變,風襲夜跨坐在某人兩腿上,兩只腳卻又被他的腿緊緊纏住,想動動不了。氣乎乎地看著他,這丫的有病吧?上次還嫌棄她來著,這次竟然吃豆腐,哪根筋錯了?
腰一躬,她還未動,玉隱先退了幾分,稍稍皺眉,似乎有什麼地方想不通。
火氣上升的某人又大發婬威了一次,照著玉隱挺直有型俊美絕倫的鼻子……狠狠咬去。
「嘶,你屬狗的?」玉隱吃疼,反身狠狠將風襲夜壓在沙發上,鼻子還在人家唇齒之下,騰出一只手,狠狠地朝其中一只山峰抓去。
她用力,他便用力,那就一起疼。
此時,他可感覺不到手下有什麼美好,就覺得自己的鼻子就快被這個狠心的女人咬掉了。
風襲夜又氣又急,你他媽的玉隱,敢抓老娘胸,老娘不咬掉你的鼻子絕不罷休。
某種在他手里擠得跟什麼似的,風襲夜疼的臉都白了,心里那不認輸的性子又冒了出來,我就死咬著不放,至少我還能出去見人,你丫的頂著個大牙印,笑掉別人大牙吧,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
玉隱也不好過,頭上都冒汗了。
指尖一挑,手指鑽進衣物里,找著某櫻尖,兩指一夾。
「啊!」風襲夜痛呼出聲,你他媽個猥瑣男,操你姥姥的姥姥。
玉隱趁機解救了自己鼻子。
被怒火燒昏了頭的風襲夜,不管不顧地俯身,逮著某處又是一口。
牙尖嘴利,用的就是這里。
這死女人,找的地方還挺刁鑽,玉隱又是一抽氣,一個躲閃不及,被她咬住脖子。
咬的不多,卻很疼。
風襲夜償到了一股腥味,不但沒有松口,反而激起她更深的嗜血**,她今天就是想把這個死男人咬死,咬成一片一片的,對都對不起來!
玉隱不動,由著她咬,眼光越來越沉。
不知何時,兩人的姿勢變成,風襲夜兩只手狠狠抓著玉隱肩頭,而玉隱的手擱在了玉峰之上,不輕不重地握著,身上緊緊貼著一個嬌軟彈性極好的身體,靜靜的不動,除了在第一下眉頭皺了下一後,下面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好像被咬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玉隱眼里有一瞬的迷茫。
不知過了多久,風襲夜松開嘴,滿嘴的血漬,眼里的怒氣稍稍低了些。
「把你的爪子拿開!」看著胸前礙眼的東西,風襲夜冷冷道。
玉隱很听話的把放往下移,卻沒離開她的身體,而是擱在她腰上。
「咬夠了嗎?」很冷很冷,甚至還夾著咬冰塊的聲音。
「還可以再試試!」風襲夜挑眉,丫的,每次都佔她便宜,當姑女乃女乃吃素的?說著,伸出舌頭添了添唇上的血。
血腥與妖嬈同在,強勢中帶著一抹勾魂,鋼鐵中盛開的一朵玫瑰,孤絕佇立,盛艷人間。
玉隱的眼深了一下。
風襲夜感覺月復部被某種硬物頂了一下,半秒鐘後,臉色發黑,狠狠瞪著壓在她身上的某人,道︰「你丫的給我滾下去!」
如果說十秒鐘一前,玉隱還有這個想法,可現在,他突然不想起身了。
「這次換我咬了!」說完,也不給人思考的余地,低頭朝那兩瓣殷紅俯去,含住她因一瞬間驚訝而微張的唇。
風襲夜的大腦有三秒鐘的短路,感覺到唇上一涼,涼中帶軟的東西覆在她唇上,一股清涼之氣直沖口鼻,接著唇上一痛,不覺驚呼。
聲音被人吞下,一個軟軟的東西滑時她口里,如暴風肆虐一般,在她口里瘋狂掠奪。
「嗚……」風襲夜剛要說話,被人鎖住舌頭,一陣猛吸,霎時,小舌麻了半截。
雙手用力去推,被玉隱反手制在頭頂,另只手靈巧地鑽進她衣服里,熟門熟路地覆上某處,指尖在那顆小巧上磨來磨去,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那感覺叫滿足。
「嗚……」完全處于被動的風襲夜剛壓下一星半點的火氣又忽地燎原了。
不再推他,抱著他的頭,尋著口里多出來的那個東西,牙齒癢癢。
玉隱的舌像泥湫一般,似乎知道她的意思,每每在她想捉住之時溜掉。
就這樣,兩人你追我退,你退我進,唇齒相踫,沒有半絲曖昧,有的只是生死角逐般的「口舌之戰」。
又轉上來的洛慕歌從門縫里看到這一慕,眼都直了,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離勝利越來越近了,加油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