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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卿兒被打入天牢

眼前一群鐵衛拿著長槍就朝著卿兒沖去,折顏又是急又是怒,施展內力對著那些衛兵就是揮去,震得他們東西左右的亂飛。

東也底右。「放肆,皇兒,你這是誠心和母後過意不去嗎?」太後也徹底的被激怒了,自己的孫子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忤逆自己的意思,還將她這太後放在眼里嗎?

「母後,您听兒臣說,卿兒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為,這背後……」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王便是南寧國太子,也會是南寧國未來的國君。」孜墨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那現在看見了?還不快滾!」說著,便將小白貂從新扔回了孜墨的懷里。

卿兒可以說是氣急了,可是她又偏偏拿這個無賴沒法子,表面看上去是正人君子,私下卻是這般的無賴,打又打不過她。卿兒氣得想使暗器,可她還沒出招,對面的孜墨突然從袖中掏出了一件白白的東西,卿兒以為是什麼古怪的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邊避開,不料這團毛茸茸的東西竟是活的,從孜墨的手中月兌離後,在半空中一扭身,撲在了卿兒的肩膀上。

「你!」孜墨一怔,轉瞬便笑了,「你竟然故意氣我,是,我的確是沒折顏長得好看,但若我將他殺了,那在你身邊最好看的男人便是我了,我就是第一好看的男人。再者說,男人,要長得好看有何用?又不是花瓶,床上功夫了得才重要,怎麼樣,美人兒,你可想試試?」

「你……你們……」卿兒伸手指著那小白貂又指著孜墨,心中真是有苦說不出,人欺負她,這小畜生也來欺負她!卿兒氣的直跺腳,長這麼大,還沒這麼無奈過!算了,不理她,卿兒轉身背對著這一人一貂,坐在了水池旁,全當後面的是空氣。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子,這麼說來,更是配得上本王了,不如隨本王回去做個貴妃,如何?」孜墨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他對這個叫卿兒的真是越看越順眼了。

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從卿兒的手掌中刺出,然後便揮刀向孜墨頭頂刺去,孜墨淺笑,倒退一步,扣住了卿兒的手腕,橫舉去匕首,用力一推,輕而易舉的便將卿兒給擋了回去。

*

「不然你以為呢,你真的以為折顏有那麼愛我嗎?他不過是受了我毒藥的控制,若是沒有了我的解藥,他會死的很慘。」

「癢死了!癢!臭無賴,你快叫你的貂停下來,你听見沒有!」

「這是什麼?」

就在卿兒心中想著的時候,忽略了眼前的提防,自己便猛地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抬頭一看,那張優雅的俊臉猛地壓了下來,一張冰涼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雙唇之上,還輕咬了一口。

「你不要逼我,我只是想離開這里,你放我走吧。」卿兒突然難受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折顏哥哥,從來沒有。卿兒小聲的用只有折顏才可以听見的聲音乞求著︰「你保護不了我,我也不想死在這兒,求你,放我走吧,從此,我們便算是兩清了。」

卿兒看著用身體護著自己,不讓自己被鐵衛們的長槍傷害,將自己擋在身後的折顏,一副痛苦的樣子,一邊是他的國家和母後一邊……是她愛的女人,不過,卿兒淺淺的笑了笑,至少,他是相信自己的,至少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這就足夠了。

卿兒抬眸,看向折顏,折顏原本驚詫的表情慢慢的變成柔和,逐漸變換溫柔的寵溺,對著卿兒笑著,他想要上前一步,可卿兒卻警惕的將那鋒利的匕首抵得更深一分,「你站住,不要在往前走了,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卿兒抬眸看了一眼孜墨,果然他們是同母同父所生,樣子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說那些公主死了,是因為不是同母所生,那這同父又同母的親弟弟他或許會關心吧,要不然就是鐵石心腸了。

卿兒瞪大了眼楮,看見那鋒利的匕首劃開了折顏脖頸的皮膚,溢出絲絲血跡。

卿兒的恐嚇果然有效,就連原本怒氣沖沖一副要置卿兒于死地的太後,都驚恐的連忙揮手喊著叫著讓眾人退開,可是口中卻依舊不饒人的說道︰「你這大膽的女賊,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趕快放開我皇兒,尚可留你個全尸,否則哀家定然叫你死的很難堪!」

「自然是像個色鬼。」

「那又如何,犧牲了一個妹妹,換回來了兩國的聯姻,增強了兩國的勢力,不是很好嗎?」

「獎勵?」卿兒將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整理了一番,孜墨是南寧國的太子,記憶中在風詔國還有一個同是南寧國現任王後所生的男孩被困在風詔國,住在質子院中,當初和那些質子們嬉戲的時候似乎就和那個男孩兒聊過幾句。

「有什麼事回去在說,如今蝶舞公主已死,又有人證證明是這個女人所殺,你還要護著他,難道,你想讓我們錦鈺來承擔蝶舞公主的死嗎?」

卿兒發著呆,翠屏便一直站在她身後,突然,大門發出吱的一聲響。

他一張原本俊美的臉盤,此刻面若桃紅,盯著卿兒一瞬不瞬的看著。

卿兒抬頭看看月色,然後道︰「最多還有兩天,折顏的毒就會第一次發作,疼痛難忍,到時候你算你不幫我轉交,他也會來找我要,這解藥我還有很多。」

「怎麼?真生氣了?我只是逗著你玩的……」孜墨見美人兒不理自己,便也在卿兒的身邊坐了下來,順手將懷里的小白貂輕輕的擱在了卿兒的懷中,那小白貂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趴在卿兒的懷里望著卿兒,似乎是在向自家主子求情般,這小畜生竟然這般通人性。

最後,終于是發出了一聲感慨,「陛下說的果然沒錯,你果然是比他畫中那人還要美,嘖嘖嘖,這般尤物,竟然真的存在于世間。」

這里,甚至比卿兒之前居住的地方環境還要好。

「怎麼?連你也以為是我殺了蝶舞嗎?」

「呵,你未免想的太容易,折顏從前不會利蝶舞為後,如今也自然不會立你其他的妹妹為後。」

卿兒看了看地上的翠屏,再看看孜墨的一副登徒子的眼神,笑道︰「我看你倒不像是侍讀……」

這一句折顏哥哥,讓折顏的心兒一顫,心中萬分歡喜,時隔了多久,他終于又听見了這句久違的折顏哥哥,為了這一句折顏哥哥,就算是讓他又多豎立一個敵國又如何?折顏激動的轉過身來,可下一刻,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抵在了折顏的喉頭上。

「解藥。」

卿兒的身子轉了兩圈,然後回到原地,而後手腕一轉,又揮刀向孜墨小月復橫刀砍去,怎料孜墨的輕功更是了得,輕輕一躍,跳到卿兒身後,穩穩落地。卿兒一個轉身,猛地蹲下,揮刀向孜墨的小腿刺去,孜墨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動作從容淡定,不慌不忙,不斷轉動手腕,架開卿兒那又快又狠的刀,並不斷向後邁步。卿兒瞬間變得警惕起來,從剛才過的那幾招來看,這個叫孜墨的人內功深厚,武功絕對是在她之上,她不是孜墨的對手,不過卿兒也明顯察覺出來,這個男人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便收回了刀,重新回到原地。

「我?」那白衣男子,撲哧一聲揮開手中的折扇,然後道︰「小生是太子殿邊的侍讀,名叫孜墨,小生這廂有禮了。」說完,又撲哧一聲合起了折扇,對著卿兒抱了個拳。

卿兒站在池塘邊,看著小池子里游來游去,悠閑自在的小魚兒,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誰呢?她在和蝶舞在過招的時候,彼此都沒有使出全部的功力,最後一招的時候她只是點住了蝶舞的穴位而已,為何蝶舞會突然就死去呢?這下手的人,可以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殺死蝶舞,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目前在自己認識的人里面,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恐怕就只有風南瑾一人了,但是風南瑾一心想要帶自己離開這兒,不會做出這種傻事,就算他想要引起錦鈺和南寧兩國起鬧頓,借自己的刀殺人也不至于,像錦鈺和南寧這種小國,以風詔國的實力,直接強打便是了。

孜墨拿著那枚藍色的丹藥,看了看,他從未見過這種丹藥,想了想,一抹邪魅的笑容掛在了他的臉上,他沖著卿兒笑著說道︰「怎麼會突然這麼信任我?難道你不怕我趁機拿著這解藥威脅折顏,逼她立我的妹妹為後?還是你突然想好了,想嫁給本王,所以將這個要挾折顏的機會讓出,好助本王一臂之力?」

「你是什麼人?」卿兒被他那炙熱的目光盯得難受,仿佛是要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看個透似的,讓她很不自在。

「你!」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無賴,就算是風南瑾想要親近自己,也都是多少會考慮自己的感受,他竟然強上,到底當她是什麼人?

卿兒這才看清,原來是只純白色的巴掌大的小貂。這貂兒靈活至極,在卿兒背上、胸前、頭上、頸中,迅捷無倫的奔來奔去。卿兒雙手急抓,可是她出手雖快,那貂兒更比她快了十倍,她每一下抓撲都落了空。孜墨站在對面哈哈大笑,看見美人兒雙手急揮,在自己背上、胸前、臉上、頸中亂抓亂打,那貂兒卻仍是油走不停。

果然,卿兒了然的頷首,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折顏現在卻還不知情,自己當了一輩子的細作,卻沒發現身邊最貼心的侍人也是別國的細作。

翠屏心中激動,立刻對卿兒說道︰「主子,您看您看,我就說嘛,殿下很疼您的,這才一小會便忍不住來看您了。」翠屏一邊說著,一邊就趕過去給殿下開門,結果門一打開,翠屏就愣住了,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孜墨皺皺眉頭,委屈的道︰「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怎麼你心中卻想著別的男人。」耍寶完後,他又道︰「太子殿下現在和太後鬧僵著,這才將你送進來,恐怕暫時兩人都無法過來看你了吧。」

孜墨見美人兒真的惱了,趕緊吹了個口哨,那小白貂立刻竄回了主人的懷中,剛才雖是在卿兒身上竄來竄去,可卻未傷到卿兒分毫,也未被卿兒傷到分毫。此刻正優哉游哉的躺在主人的懷里,昂著自己的小腦袋,得意洋洋的看著卿兒。

卿兒心中一驚,愣了一下,待回過神來之時,那偷香竊玉的賊人已經是準備用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卿兒心中大怒,猛地揮掌朝著孜墨打去,卻被孜墨一個後翻給閃開了。

折顏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仿佛有一秒停止了跳動,好痛,她不再相信自己,不再相信自己能夠保護她,不再相信自己能夠給她安全了嗎?

「這……」折顏一手將卿兒護在身後,一面做著艱難的抉擇,如今蝶舞公主已死是事實,又是死在錦鈺的國土上,錦鈺必然要做出合理的解釋來,不然,恐怕自此唯一和錦鈺實力相當又能聯手的南寧國就會變成敵對了。

突然,卿兒好似是想起了什麼,死死的盯向孜墨,開口問道︰「如此,蝶舞公主是你殺死的?」

「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十歲大的小男孩,他告訴,他叫溫子然……」

「那可不一定,如今,你不是在我的手上嘛,情況可不一樣了。」

「對了,問你一件事,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會來看我?」

「你們都給我讓開!」卿兒一手用匕首抵在折顏的喉頭,一邊沖著周邊越來越多的鐵衛吼道,「若是你們想保住你們的主子,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們錦鈺國的未來國君一起。」

「沒事啊,我只是來看看,折顏畫中的美人到底是有多美。」

「就為了聯姻,就要犧牲自己的親人?」

「主子,您就不要擔心了,您看,太子殿下完全沒有懷疑您,太子殿下不僅沒有怨你,甚至只是象征性的將您打入天牢,過一陣就可以救您出去了。」翠屏不懂事的安撫著一直不說話的卿兒。

這麼說來的話,就是這宮中藏著一等一的別國細作,試圖挑撥錦鈺和南寧國的感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南寧國自己的人做的,折顏一直都不願意娶南寧國的公主,這也讓南寧國一直想和錦鈺聯手的想法無法實現,無法增強兩國的實力,若是讓自己的公主死在錦鈺國的土地上,南寧國便有了借口和理由刁難錦鈺國,到時候在趁機以自己逼折顏贏取別的公主為錦鈺皇後,一樣可以將兩國的實力捆綁在一起。犧牲一個公主,倒也值得了,畢竟,一個國家,公主,恐怕總有個七八個以上。

卿兒嫵媚的一笑,然後便伸手從折顏的背後摟住了折顏的腰,小腦袋埋在折顏的頸窩里,「謝謝你,折顏哥哥……」

「若是殺了我,能讓你開心,你現在便殺了我又何妨。」折顏繼續溫柔的笑著,腳步卻又向前邁進一步。

孜墨看見卿兒那一副嬌笑,頓時似是被她勾去了魂,眼中含笑的問道,「那姑娘覺得在下像是什麼?」

「好,我放你走……」折顏又向前走了一步,仿佛那利刃割開的不是自己的血肉一般,「但是你走之前,請先挖走我的心,一起將它帶走,好讓我不會心疼而死。」

如果父皇和母後還活著,該有多好。

「唔,那還是算了,那等美人兒有需求時我隨叫隨到!」孜墨掛著一臉無賴的笑,明明一張儒雅的臉盤,那麼氣質的模樣配上了這麼一副邪魅的笑,真是天使和魔鬼的差別。

「那也得你有那本事。」說完,卿兒便朝著那孜墨揮拳而去,剛才他那一句想嘗一嘗美人的滋味,實在是惹到她了。

難道是太後,卿兒搖搖頭,太後沒有理由為自己找這種麻煩。也不至于為了自己,而動手殺了蝶舞,這太損兵折將了。

「呵呵……」卿兒自嘲的笑笑。小的時候,因為一個自己是災星的荒唐理由,害的自己的父皇和母後以及國家遭受滅頂之災,如今又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會遇到各種的磨難,或許自己真的是個災星也說不定?

卿兒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就算是此刻,他依舊是那麼的優雅和從容,「你是南寧國的太子,那蝶舞公主便是你的妹妹,你竟然可以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

「誰說要陪你玩了,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卿兒白了孜墨一眼。

錦鈺國的天牢,說是天牢,但其實更像是華麗的宮殿。

「不……不……」卿兒看見血液順著折顏的脖頸往下流淌,終于松了松手中的利刃,可卻是在這個空擋,折顏猛地擒住卿兒的雙手,奪過她手中的利刃仍在了地上,然後猛地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下一刻,折顏打橫將卿兒抱起,轉身走到了太後的身邊,用冰冷徹骨的語氣說道︰「在蝶舞公主的死因未查清之前,本王會暫時將卿兒打入天牢,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許接近卿兒,否則……一律殺無赦!」說完,折顏便抱著卿兒,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留下一群詫異的嚇人和氣到差點暈過去的太後。

「卿……卿兒……」

「美人怎麼這般冷淡,雖說我今日只是來一睹美人芳顏的,可自從看見了之後,便下定了主意,要娶你為妻。」

「解藥?」

「呵,你這第一次見面,美人兒就把我當成腳力了。可有什麼獎勵?」

「色鬼?」孜墨頷首笑了笑,揚唇道︰「好一個色鬼,不過,這色鬼也只對自己喜愛的東西愛慕,小生看多了這世間的美人,也從未覺得哪個值得小生一色的,今日見到姑娘,才發覺,若是能嘗一嘗美人的滋味,便是做了色鬼,也不枉此生了。」

「算了,問你等于白問,誰知道你會不會故意拖延時間,不讓折顏他來看我。」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木盒,打開後是一枚藍色的丹藥,交給了孜墨。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證明,南寧國現在對錦鈺國及折顏身邊的人和事都萬分的了解,又或者,這個人深的折顏的信任,曾讓折顏什麼事都對他說過。

「試你個大頭鬼!」卿兒舉起自己的小粉拳,道︰「你若是再敢說這種話,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不舉!」

折顏听見卿兒的小聲,愣了愣,轉眸看了卿兒一眼,低頭私語道︰「卿兒,你莫怕,我定然會護著你的。」

听聞,天牢都是只有犯錯的皇後、太後才配進入的。zVXC。

「本王?」卿兒的疑惑的看向孜墨,「你自稱本王?你到底是什麼人?」

卿兒立刻站起了身子,警惕的盯著大門,卻看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子走了進來,見他一副優雅淡定的模樣關上了殿門,轉身看見卿兒的第一眼,便愣住了……

「呵,娶我為妻?先不說你才見了我第一面就說要娶我為妻這有多荒唐,就說我憑什麼要嫁給你?這天下想娶我為妻的男子多了去了,你長得又不帥,我為何要嫁你?」

卿兒想著,又低頭看向那小池塘,大魚和小魚彼此黏貼著在水中嬉戲著,多麼像是歡樂的一家子啊。憶起小時候,父皇和母後在自己身邊之時,自己也是那麼的開心呢。

「誰叫那個折顏的傻小子那麼的愛你,硬是非要立你為後,本王也只好出此下策了,現在你是殺害南寧國公主的罪魁禍首,折顏那麼的愛你,肯定不會將你供出來,那麼,南寧就可以威脅她,贏取本王其他的妹妹,不也一樣嗎?」

「你說什麼?」果然,孜墨在听見這個名字後,表情又是驚詫又是驚喜,「你說……你見過一個叫溫子然的男孩?」孜墨上前雙手抓住卿兒的雙臂,有些期待的問道。

「他說,他的哥哥叫溫子墨。」孜墨和子墨只差一個字而已,而且音調還是一模一樣。

「你……你是在何處?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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