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凌穆白吻住她的蓓蕾,吸|吮含咬,在她身上肆意點火。愛睍蓴璩
她被他吻得骨子都酥了,看他親吻得這麼賣力,想起之前幾次,每次他也這麼賣力,把她攪和得快要欲火焚身之後,就突然罷手,將她丟在一邊,叫她情何以堪啊?
她是的確有些後怕,又怕他做到一半,又莫名其妙地撤了手。
于是,她咬了咬牙,大膽地問道,「慕白,你這又是玩弄我嗎?不會又是做了一半就算了吧?」
凌穆白從她身上抬起頭來,一雙眸子因為喝了酒布了血絲,竟有些憔悴,他一笑,「原來你比我這個男人還迫不及待?轢」
「不……不是的……」她尷尬地咬了下唇,聲音輕得如蚊子嗡嗡,「我只是覺得做一半的話還不如不做。」那樣她會更難受。
忽然,凌穆白的目光募得一暗,在她小臉上逗留了好幾秒,「那麼我們這次就做完整了。」
猛地一拉下她底|褲,露出她美麗的三角地帶,陣陣涼快起來粞。
他快速解開皮帶,褪下自己長褲,一系列動作快得幾乎是眨眼間的事。
當小薇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赤|果地跪在她面前,他的手伸向她,修長潔白的手指,就如一張巨大的網,網住了她,她知道今生都無法逃月兌。
她的長腿被他架在肩上,這樣的姿勢對于她來說,竟有著說不出的羞恥與甜蜜,這種感覺太復雜……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有性,沒有愛,明明知道,就算她成為了他的女人,也並不代表著什麼,明明知道,他們在一起本就是錯誤,早晚錯誤會被更正,他們會重新回到彼此的正常的軌道。
可是,她還是偏執地想成為他的,不管是痛,還是甜,都將成為她美好的回憶……她拼命地想要留下些什麼。
一雙凌厲的眸死死盯住小薇緊張地有些泛白的臉,攸得傾身,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冷銳強勢得幾乎殘忍,「林笑薇,我要你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即便以後你會屬于其他人,當好好記住今夜,今夜你將會永生難忘。」
他又低笑,她卻迷惑,渾身一抖,沒有前奏,他扶著他的粗壯,一下子頂入進她的花|心。
痛,撕裂開來的痛,體內像是被打開來一個洞,有陌生的東西在死命地鑽進來,她忍不住要叫出來,「不……不要……」可又只能死死咬住唇,雙手扣進床下的被褥,疼痛的淚水無聲地溢出眼角。
一剎那,不知是否淚水迷蒙,她竟看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心疼。
用力地挺|入,那種處|女的緊致讓他倒吸了一口氣,因著沒有過多的濕潤,進入的時候,甚至他的都干澀地撕皮一般的疼。看到了沒,林笑薇,你痛,我也陪你一起痛著。
他放下她肩上的腿,彎下腰,將身下的她緊緊摟住,微微停頓,沉聲告訴她,聲音帶著一股妖媚,「笑笑,只會疼一會兒,馬上,我會讓你舒服起來。」
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熱熱的,燙燙的,又像是一個依靠,她可以攀附上來,她也確實那麼做了,雙手用力勾住了他精壯的腰,登時心里踏實了許多。
听到她嘴里溢出的哭聲,他一口吻住,把她的淚水與痛苦的聲音都含盡了嘴里,而一挺|進,她身子輕顫,只研磨一會,已經濕透,他便賣力起來,深入,貫徹。
本想溫柔一點,可到最後情不能自控,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這樣柔美的夜里,只剩下**的撞擊聲和破碎的低吟聲。
她的靈魂似乎被他撞飛了出去,而她的**像是溺了水,只能抓住他這塊浮木,與他一起纏纏綿綿,浮浮沉沉,但又似乎到不了岸……
直到他低吼一聲,一顫,所有的體力與精華連番注入她的最深處,一場酣暢淋灕才終止。
他無比溫柔的去吻她被汗水與眼淚打濕了的眉眼,唇瓣輕輕瞄畫,那模樣,好似她是他深愛的女人。
她不敢睜眼看他,害怕這只是個春|夢而已,害怕只瞧一眼,這夢就如煙雲般消散了,她只得用力地,更用力地抱住他。
聲音已經微微沙啞,她閉著眼,聲音輕得無法再輕,「我多希望這夜長得沒有明天。」
是的,為了夜的美,她甚至可以不要明天。
「傻瓜,夜再長,明天還是會來臨。」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我有辦法讓夜延長。」
「什麼辦法?」
「那就是……」他邪惡地笑,猛得一攪而進。
「啊……」她嚶嚀出聲,沒想到這貨居然這麼快就堅|挺了起來?
他壞笑,「你不是曾說我那方面有問題麼?這次,你來驗證下,我究竟有沒有問題?」
一下又一下,她只能在他身下喘息延綿,哪里有力氣回答他的問題,這男人還真是邪惡呢。
這一夜果真很漫長,他一夜反復折磨了她好幾遍才罷休,以至于第二天她從床上起來,渾身骨頭就像被拆了一樣,疼得厲害。
她本以為自己經過這一夜折磨會有多麼憔悴,可是,當她站在鏡子面前,卻覺得自己的臉色看上去格外的紅潤。
她吃驚,原來從少女變成一個女人,竟然差別這麼大,也是啊,女人是經歷了灌溉和滋養的,能不滋潤麼?
接下去的日子,凌穆白就像變了一個人,寵她寵到了極點,床上與她日日纏綿,就像要不夠她似的,又像是要一下子要夠了她。
每晚都要做到精疲力盡,她總是求饒,「不要了……不要了……來日方長嘛。」
他斂了斂眉,咬住她的耳朵說,「不是說一寸光陰一寸金麼,笑笑,我們應該珍惜每一寸光陰。」
每到極盡之時,他會深情地摟住她說,「小薇,我有一點舍不得你離開了,怎麼辦?」
听到這樣的話,她總會欣喜上大半天,她總是纏緊了他,堅定地說,「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趕我走。或許,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因為你知道我這人沒有其他優點,就是臉皮厚。」
看得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他也忍不住輕笑,隨之而來的是更激烈的爆發。
一個月後的一天,凌穆白告訴她今晚有個重要的晚會,要帶她去參加,看到沒,一點一滴的努力終于有回報了,他要帶她去參加晚會,她不再是她地下的妻子?
她雀躍地要跳起來,摟住慕白的脖子,問他,「你是不是要公開我兩的關系。」
他笑,笑起來,眸子依舊深不見底,「我有份大禮要送你。」
「那好,我等著你的大禮。」
姥姥知道她要陪著慕白去參加晚宴,帶著小薇去時裝店里好好打扮了一番,跟著凌穆白去參加晚宴。
小薇試穿了一條淺綠的改良旗袍,這淡淡的綠襯得她肌膚勝雪,蕾絲與絲綢搭配得極秒,將東西方的美全然展示在小薇身上,姥姥贊嘆說,「我們家小薇只要稍微一打扮就是個大美人。」
凌穆白在一邊,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還差了些什麼。」
小薇回過頭來問他,「差了什麼?」
他微微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繡花盒子,那盒子古色古香,想必有些年代了。
姥姥是認得這盒子的,眼里泛出驚詫的目光。
一旁一直不動聲色的白 玥看著凌穆白從盒子里掏出一枚通體瑩白的玉鐲,禁不住出聲,「慕白,你怎麼把你母親的遺物拿出來了?」
小薇朝白 玥看去,看得她臉色煞白。
姥姥說,「這鐲子是青曼的遺物,也是她生前最喜歡的。小薇是我們凌家的外孫媳婦,也是該傳給小薇的。青曼要是知道了,也肯定是答應的。」
小薇瞪大了眼看向凌穆白,原來這是他母親的遺物,對他來說意義重大,而現在他送給她……那麼是不是代表,他把她當作了重要的人看待。
凌穆白默默地牽過小薇的玉臂,將那只貴重的鐲子套上她的手腕,他說,「笑笑,只有你配戴這鐲子。」
她感動地淚水掉出來,淚水模糊地看著凌穆白。
凌穆白看到她哭鼻子,微微皺了皺眉梢,她趕緊擦了擦眼淚,「我……我……只是……」
「我知道。」他輕輕攬過她,替她抹眼角未擦干的淚,「笑笑,該出發了。」
到了會場,小薇才知道這是鼎方集團老總徐鼎方55歲壽辰。
她是知道這一消息的,要不是要陪著凌穆白參加宴會,她肯定到這里來采訪,而且還據說在今天的宴會上,徐董事長將宣布要把鼎方全權交給他的兒子。
凌穆白給她介紹,站在那個巨型蛋糕旁的男人就算徐鼎方。
他就是徐鼎方?她與他有個一面之緣,就是在鄭心伊的生日宴會上,如果他就是徐鼎方,那麼……徐翰墨就是鼎方的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