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躺下,把頭枕在我的腿上。」流束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她示意道。
金燦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視線移到他的雙腿上,黑色的西裝褲,倒也看不出啥來,可就是讓她的臉有些不自覺的紅了,她覺得自己很流氓,人家只是讓她躺在他的腿上,又沒有別的意思,她怎麼可以戴有色眼鏡去看他呢。
于是就沒有說話,把懷里的抱枕放到沙發的另一頭,然後就要躺下去。
結果人還沒有躺下去呢,視線一轉,就被他強行抱到他大腿上去了,「小丫頭,你越來越不可愛了。」說完,還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金燦的身體立刻就僵住了,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見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幫自己揉肚子這才放下心來。
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流束見她睡著了,就揮手示意五嬸去拿件毛毯過來,不一會兒五嬸手里拿著一條毛毯過來了。
剛要給金燦披上,卻被流束接了過去。把毛毯給了他後,微笑著退了下去。
流束拿過毛毯,輕輕的搭在金燦的身上,順手把一些沒有蓋住的地方拉了拉,以防她著涼了。
也許是身上壓著東西讓她不舒服了,金燦皺著眉頭翻了個身,眼看就要掉到沙發下面去卻又大關鍵時刻被流束給攬住了。重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躺好,再重新幫她蓋好毛毯,嘴里嘀咕了一句︰「臭丫頭,睡個覺都不老實。要不是爺,還不得摔的鼻青臉腫啊。」
一旁的五嬸听後偷偷的笑了笑,捂著嘴巴不敢出聲。
過了一會兒,李芒領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來了,看到大廳里的情景一時間愣了一愣,對于那樣安分躺在少爺身邊的小丫頭,有些驚訝。
在得到流束示意後才知道,原來她是睡著了。難怪呢。
兩人放輕腳步走過去,
「你需要怎麼做?」流束問道。
李醫生打量了金燦一眼,但由于毛毯拉的有些上了,直接就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所以也沒有看清她的面貌,猶豫了一下道︰「少爺,麻煩你把她的手腕伸出來吧。」
流束點頭,輕輕的把金燦的手從毛毯里面拉了出來,用手掌拖著。
李醫生趕緊向前幾步,把手搭在金燦的脈搏上開始為她診脈。眉頭時而皺起時而放松,半晌才放下了手。
「怎麼樣?」流束又把金燦的手放進了毛毯中,抬頭看向李醫生詢問道。
李醫生臉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回少爺,夫人她…應該是初潮來臨了。」可惜這話說的太過于含蓄了,流束竟然也沒有听明白。
「說詳細點兒。」
「意思就是…」李醫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看向一旁的李芒,對他發出求救信號,可惜,此刻的李芒正撇頭看向別處,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嗯?」流束以為是什麼嚴重的病,一時間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這可把李醫生給嚇壞了,趕緊說道︰「就是夫人來月經了。」
月經?流束打量了金燦的小臉,慘白慘白的,一看就知道很虛弱。轉頭疑惑的看向他,「她這是來月經的癥狀?」
「正是,呃…由于夫人這是初潮,所以有些虛弱也是應該的。少爺不必擔心,我一會兒開些滋補的藥品給她服用,能緩解她的癥狀。」
「你說她這是初潮?」心中隱隱的激動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原來她的身體一直都沒怎麼長是因為她還沒有成人麼?難怪…
「…應該是。」
「嗯,」流束點了點頭,又有些擔心的問道︰「可她剛才喊的是肚子痛。」
「嗯,女子初次來潮都是會有些痛的,等這次過了,下次應該就不會痛了。不過剛才看她的脈象,她這癥狀應該也不是很嚴重,一會兒您多喂她喝些紅糖水保暖工作也要做好,只要這次保護到位了,那以後再來月經時應該就不會這麼難受了。」李醫生叮囑道。
「嗯。你現在趕緊去開藥。」流束道,又轉頭看向李芒,「你也去。」
李芒點頭,又和李醫生一同出去了。
「你也去忙吧。這里不用伺候了。」流束沖著一旁的五嬸說道。
五嬸趕緊點頭,轉身剛要離開卻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回過身對流束說道︰「那個…少爺,女孩子來這個了,都要用那個東西,您準備好了嗎?」
「什麼東西?」流束皺起眉頭,不就是來次月經麼。怎麼事情這麼多?
「就是…就是就是衛生棉啊,她們女孩子子都叫面包。您已經準備好了面包麼?」五嬸一臉羞澀提醒道。
流束一臉了然,點了點頭道︰「那你現在就去外面買吧。」一看這丫頭剛才那個虛弱樣兒與迷糊勁兒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可以算是成年人了。
「是。那請問少爺要買什麼牌子的?」
「啊?這個東西也有牌子講究麼?」流束傻眼。
「當然啊,有些較長的就比較貴,不過那個比較好用,至少不會弄在褲子上。就是穿在身上不怎麼輕便,有種較短一些,穿著輕便,就是要時刻注意別不小心弄髒了衣褲。有些…」
流束見她還沒有停口的意思趕忙抬手打斷了她的話。「停!五嬸,你也不別那什麼長的短的了,你去挑最好的買,爺的未婚妻,自然是用什麼都得買最好的。具體什麼形狀你就看著辦,爺也不懂這些。」
「好。」五嬸點頭表示明白,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流束低頭盯著金燦的小臉蛋兒看,嘴里嘀咕道︰「小丫頭,你現在知道做爺的未婚妻有多好了吧?知道爺對你有多好了吧?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著爺,爺自然事事都給你安排妥當,吃的用的穿的也給你最好的,只要你真心跟著爺,只要你不離開爺。爺就什麼都依你。」
又過去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流束把金燦抱到自己房間的大床上躺著,自己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開始研究起五嬸買回來的【面包】,待看清了每一包上面的用法後,他這就才開始行動。
十分鐘過去了,他正手拿著一片撕好了的面包要往一旁攤開來的小褲褲上貼,一會兒又覺得貼的有些往上了就撕開再重新貼,一會兒又覺得貼的有些偏了就又撕下來重新貼,如此來來回回的又折騰了十分鐘之久,他這才滿意的放下了手,拿著它來到床邊。
當金燦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想想自己這一覺睡的可真是沉啊,迷迷糊糊的竟然都睡了快超過十五六個小時了。
感覺自己的小月復漲漲的,就起身下床打算去上個廁所,
結果剛下床邁開第一步,就感覺不對勁了。扭了扭腰又走了一步,還是感覺不對勁。
自己身上怎麼感覺像是突然多了個東西了?金燦的心跳有些失速,也不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就往洗手間跑去。沒多久洗手間就傳來了她的尖叫聲。
「啊啊啊!」
正在隔壁書房辦公的流束听到,慌忙丟下手中的鋼筆推開椅子就跑過來了,听著聲音像是從洗手間里傳出來的,就跑到那門口一邊拍門一邊焦急的喊道︰「丫頭,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快開門」
「嗚嗚嗚、、、你這個臭流氓!壞流氓!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嗚嗚嗚…」金燦一邊嗚啊大哭一邊開罵道。
「丫頭,咱們先把門打開好不好?快打開門,讓爺看看你摔到哪兒了,快開門先。」流束在外面不停的拍打著門。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只大流氓了!你平時欺負我也就算了,可你昨天晚上竟然還對我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來,流束,我不會原諒你的!」金燦撂下犯話。里面還時不時的傳來她抽泣的聲音。
「爺怎麼你了?,你打開門來,與爺說清楚!」流束听的莫名其秒。昨天晚上他上網查了,說女孩子在來親戚的時候心情都特別的不好,情緒波動比較大,可她這樣的激動的說出不會原諒自己,難道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了?不就是昨天晚上率先行駛了自己的權利了麼,她就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
「…」金燦沒有理會他,一時間里面只有她時不時的抽泣聲,
「丫頭,听爺的話,快先開門。爺很擔心你,你知道不知道?」流束一邊說話一邊抬手拍著門,結果金燦再也沒有說話了。
流束以為她這是要想不開呢,就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用力的踢向那扇門。可惜這門太結實了,他連著踢了好幾下竟然都沒有反應,氣的他在原地在打轉。
隨後就快步走出了房間,打算去拿鑰匙來開門。
金燦听著外面沒有動靜了,知道他這是出去了,就趕忙拉開洗手間的門,一個箭步跑了出去。結果人才跑到門口就開始緩緩往後退了。
「你…你要做什麼?」看著眼前這個步步緊逼的人,金燦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流束輕笑一聲,一手晃動著鑰匙,動作極致瀟灑的問道︰「呵,爺還想問你,你這是打算去哪兒啊?」
「我…我要回學校!」
「學校?今天可不是個有課的日子。」已經是周末了,還有什麼課要上?撒謊也不過過腦子。
「我就是要回學校。」
「哦?你確定?」
「你讓開。」
「那你總得給爺一個理由吧。你都躺在爺的床了這麼久,爺向你要個理由也不行麼?」
「不行!」金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好,不行。那你總得讓爺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生爺的氣了吧?」
「你還說,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事實,金燦氣的就差點兒要沖過去扇他兩個耳光了。
流束想了一會兒,隨後搖頭。「爺真不清楚,爺這次又哪里招惹到你了,讓你這麼的看著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