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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8 心死了,很好(6千字必看!求月票)

他吃錯藥了,一定是!

因為,那個時候,他竟然想……想要,一親芳澤!

難道,他把蘇芒當成了蘇影?才會,有那樣的沖動?

「我……不是……」

她愕然,震驚地撫住吃痛的右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像是一頭憤怒不已的豹子,一心一意的想要撕碎她這個罪魁禍首。

他慌亂地想,輪椅轉到椅梯間時見到的景象更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究竟怎麼了?是得了什麼失心瘋?為什麼,為什麼會,滿心滿腦都是那個女人的形影?為什麼想的念的都是有關那女人的一切?

蘇影一邊說著,一邊拉開閣樓的門,走了出去。而剛一出門,她就楊高了嗓子……

不,他不會心疼她的,永遠不會!

「她隨時可能會死,而你居然還如此待她?」

他低喃著,迷惘的臉龐寫著不敢置信。

他這些年來總淡淡縈繞在心頭,無法輕易揮逐的記憶究竟是什麼?

他忽地發作了,雙臂再度鉗銷住她,凝定她蒼白面容眸滿是怒意。zVXC。

閻少祖的瞪她,語氣森冷。

「小影,這就是你對身為姐姐的我,說話應該有的態度?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你知道,這讓我多傷心麼?」

好一會兒,那毫無血色的柔唇竟還微微一揚,勾起淺淺淡淡的微笑。那個微笑讓閻少祖的心跟著緊緊擰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我說那又怎樣?!」

見她久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僅剩的理智開始崩潰,猿臂一展,緊緊攫住她顫抖不已的縴細雙肩。

可是,思想是不容易控制的,它竟像有自己的主張,不理會主人的召喚,逕自沉淪……

她沒立刻回答,伸展衣袖拭去頰畔清淚,半晌,方重新仰頭,凝睇他的星眸流轉著教人無法輕易認清的神采。

「你干什麼……少祖!啊……」

「是你推她下樓的?!」

蘇芒沒回答他的問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

「為什麼?蘇芒,為什麼你竟能如此狠心?她是你的親妹妹啊。你竟然下得了手!你還是人麼?你還配叫人?你竟然能這樣傷害她!你該死!」

听見爭吵而來的曼莉和霍爾看見眼前這一幕已然呆住,而唯一露出笑容的就是本應該昏迷過去的蘇影。她微微睜開眼,將所有的一切都落入眼中,直覺的,自己心里太過痛快!

那是什麼聲音?難道……難道……蘇影摔下樓了?

「小影,你誤會了,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那個吻……」

她呼吸短促,沙啞地喚著他的名,蒼白抖顫的辱瓣一開一合,似乎想說些什麼。

所謂,有付出就有回報,並不是什麼金科玉律。

他一愣,仿佛沒料到她說出口的竟是這樣一句,黑眸掠過復雜神采。

她搖著頭,掙扎著想要辯解些什麼,但她的心緒太激動,而他看她的眼光又太嚴酷,讓人也心跳狂亂,連呼吸也無法順暢,只能怔怔地瞧著他,面容雪白。

好痛,比臉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強烈多了。已經要達到了她痛覺承受的最高限度……

尖銳而蘊著恐懼的嗓驀地高揚,回旋過長廊直直逼進閻少祖耳膜,瞬間,驚醒他正在迷惘的心神。

她卻沒有解釋,只是一逕凝望著他,深深地、朦朧地,麗顏仍是雪白得嚇人,呼吸卻已逐漸恢復鎮靜。有些事,看透了,反而好啊。只是她傻了十年才明白一件事,不是你的,不會因為你的努力就會變成你的,這世上,真的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

「小影!小影!你別下我!你別嚇我!」

對,沒錯,他一定是錯把蘇芒當成了蘇影,所以,才會……兩次都陷入她那雙眸子里,甚至忘了理智。

「小影!你可以不要只憑著你的臆想來為我安罪名麼?我不允許,你說出這樣話來!我……」

蘇芒,緩緩的,扭過頭,然後,幽幽的,凝望著他,凝望著眼前這個因為極端的憤怒而掌摑她一耳光的男人,他仍是瞪視著她,湛然幽深的黑眸中一閃而逝的可是後悔?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想,讓你有誤會,小影,你听我解釋,我……」

他再喊一聲,忽地心神一凜,揚起頭來。

閻少祖甚是煩躁的仰起頭,湛眸直直對上窗外一輪明月。

一切都該結束了!

這樣靜謐而又美麗的月夜,印象中仿佛曾經有過深刻的記憶。忘不了的情景、揮不去的對話,在多年以後仍經常幽幽渺渺地在他腦海盤繞回旋。

他一絲一毫也不會心疼她,他心疼的對象只會是蘇影,只會是她!

「你既然知道怎還能推她下樓?你該死的是哪一種可怕的魔女?這樣心狠手辣地對待自己的妹妹!」

「是因為……因為蘇影……」

「別踫我!離我遠一點!」

「說啊!為什麼不說話!」

蘇芒狂亂地想,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拼了命吸氣,徒勞無功地想令糾葛成一團混沌的腦子清醒一些。

他甚至還那樣的侮辱她……

他搖晃著她,急忙地想喚回她昏迷的意識,她卻毫無反應。懷抱著她,閻少祖的一雙眸子都充滿了血紅的血絲。

蘇芒痛楚地想,痛楚地望著眼前正低頭逼視著她,神情復雜難解的男人。忽然,一雙眼瞪的大大的。發顫的聲音,滾出她的喉嚨。訴說著另一個讓她無比沉痛的事實。

他不知道,也想不出,只是每一次看見美麗的月色,都不由自主的會陷入某種慌亂

蘇芒瞪著他,不知怎地,只覺的自己的嗓音,整個梗在喉頭,任她徒然開合櫻唇數次,就是無法吐出一個字來。一時間,她仿佛,突然就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可是,她明明有好多話可以解釋的。

蘇芒這些日子因為閻少祖腿疼的事情有些心力憔悴,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讓妹妹有了不滿。

怎麼會這樣麼?他竟然會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就像,愛情……

是什麼……

「我覺得……覺得很高興。」

「不是的,閻少祖,我不是那意思……」

她好不容易吐出語音,卻是連自己也不敢置信的顫抖沙啞。

「你能站了,還能……」

是蘇影。

想到這里,閻少祖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蘇芒!痛苦吧!死命的痛苦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痛苦,而你的痛苦,還遠遠不止這些,絕對,不這些的!知道麼?!我保證,不僅僅是這些!

他究竟怎麼了?

他已經,對她有了改觀,這一點,不管他如何否認,都是徒勞……

動至理這。燦爛的讓心疼,讓人呼吸都困難

「什麼?」

他心一沉,驀地立起身子,直直射向女子的的黑眸燃燒著足以灼傷任何的狂烈焰。

「她身子骨一直不好的,難道你不曉得嗎?」

「不,我的意思是……」

「我很高興,閻少祖。你的雙腿……終于復原了。」

閻少祖充滿怒氣的暴烈嗓音驚得她六神無主。

「你……你笑什麼?」

蘇芒,你可笑的愛情,就應該這樣的破滅掉了!別再無謂的執著下去了。

他搖晃著她,十指緊緊嵌入她柔弱的肩,痛得她神智迷茫。

只是,她的心,像是破了一個大洞,而她,不知道怎麼能補回來。

他的心里,其實有些……敬佩她的,自從他瘸了雙腿以後,沒有人敢招惹脾氣如暴怒獅子的他,唯有她不畏他漫天怒氣,堅持親自為他復健。

緩緩的,她抬起手,模著自己被打的臉頰。心像是被撕扯成一片片。

教她怎麼說呢?怎麼和他解釋這復雜的一切?

他瞪著她,面容忽青忽白,徊過幾道異常神色,太陽穴旁的肉更不停抽搐,顯現激動莫名的情緒。

「別過來,別踫我!」

「我、我知道……」

她待他,其實不錯。比起,自己從前對她種種的不是,雖說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才會那樣,有些極端的對她

他也感謝她,在決定為他復健以後,總是不辭辛苦,即便遭受他再大的抵抗與莫名怒意都默默忍受。這些,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所以,他其實對她是心存感激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怎麼了?

「你說話了啊,蘇芒,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是你推她下樓的嗎?是不是?你回答啊!」

他瞪她,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

「怎麼?還要對我撒謊麼?傍晚,在草地上,你們倆做的好事,我都看見了!你真行啊!蘇芒!你真行!我真是太小瞧你了。口口聲聲說什麼為了我好,而事實呢?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事實是,你根本就是為了你的自私自利。你就是想要借著什麼復建的名義,留在他的身邊,讓他動搖。而我,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的妹妹就會失去唯一屬于自己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欠了你什麼?我到底欠了你什麼啊!」

蘇影在那兒,歪斜地躺在樓梯底不遠處,潔白的前額因激烈的撞擊滲出艷紅血絲,墨黑的羽睫則無力的垂落,仿佛已流失了意識。

該結束了……

她不是有意以眼淚博取他的同情,也明白她就算流再多眼淚,在他眼中仍是那個傷害蘇影、十惡不赦的魔女。

尤其,是那一次,她甚至哭了,而他明明知道,那是女同學們的故意針對。把她反鎖在衛生間的隔間里,對里面的她潑了一桶水,讓她幾乎半羅的出了女廁……

夠了!閻少祖濃眉一擰,對自己思緒的走向十分不滿。

「是的,我能站了,也能走了。」

可是,她是怎麼了?卻說不出一個字來!而她越是不說話,對于閻少祖來說就是一種逃避與默認。

她凝望他,輕輕地、壓抑地自嗓間逼出一句,眼角,不覺再滲出一顆珠淚。

究竟……是什麼?

「你說啊,說你怎能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的妹妹?說啊!」

一句比一句刺人心,一句比一句尖銳的讓她渾身冰冷。因為,蘇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的妹妹蘇影,也會變的這樣刻薄?而且是越來越刻薄?她的妹妹,不該是這樣的。

他不該那樣的欺辱她,好歹,她也是個女人,還是蘇影的姐姐,他應該好好的為兩個人建立一種好的關系,而不是用那樣激烈的方式。

「蘇影!」

他想,前額肌肉倏地一陣抽搐,全身緊繃,雙拳緊緊握住,指尖幾乎嵌入肉里,那時候,他那麼討厭她,竟然還是忍不住為她出了手!

她看著蘇芒,一字一句的說著。眼底的恨意,幾乎要化作千萬把刀子狠狠的插進蘇芒的心髒。

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蘇影的竟發出這樣帶著強烈恐懼意味的呼喊。

「你該死的怎能做這種事?!」

他……對她連,一點點的信任都沒有,是麼?

他驚恐莫名,跌跌撞撞摔下輪椅,跪坐在蘇影身邊。

他究竟是怎麼看待她的呢?

該死,自己子啊胡思亂想些什麼啊?他在想些什麼?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他更激動了,強烈抽搐的面容除了嚴厲的恨意再也容不下其他情緒。

如此美麗的夜晚,濃重的猶如墨一樣的暈染天際,而那一片墨色的天際,那一輪明月,如此溫柔和婉,靜靜灑落一地猶如,細碎銀子般的光華。

她話語一顫,成串淚珠跟著不爭氣流泄一頰。

「小影,你在說什麼?」

「你……你能站了,閻少祖。」

「還要對我撒謊麼?你還要眼睜睜的對我撒謊?你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麼?蘇芒!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想要,任何人,只需要你揮揮小手,是個男人就可以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啊?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啊!」

「因為擔心她才突然站了起來?」

「吻?」

「幸好她只是額頭稍微踫撞了一下,無甚大礙,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你承擔得起這責任嗎?」

「欺騙我,就這麼有趣麼?我看起來就這麼像個傻子?」

他……其實……好像……也不再,那麼,那麼的討厭她了,尤其那一天,當他絕望在以為她拋下他離去了,卻又乍然見到她的麗容倩影時。

就像他曾經用輪椅撞痛了她膝關節一樣,對掌摑她、在她玉頰烙印紅痕的舉動作肯定也不曾稍稍遲疑。

不,他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

可……自己不是向來都能清清楚楚的分清她們兩姐妹麼?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不、不是的,我沒……」

「那又怎樣?」

他幾乎是滿懷著激動與感念吃下那桌她親手為他做的早餐,那麼美味的包子,他真是一想起來就有一種下意識吞口水的舉動。

一聲長而銳利的呼喊,驚得閻少祖眼皮直跳。甚至渾身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

他蹙緊眉峰,驀然醒悟這淒厲凌銳的嗓音來自何人,呼吸不覺一凝。

他質問著,一聲高過一聲,一句冷過一句。顯然,不需要更多的解釋,也不用什麼解釋,他就已經認定了她的罪名!

閻少祖粗魯地在心底低低咒著,拼命想克制自己的思緒,不再膠著在蘇芒身上。

她想……她覺得想哭。而她,也真的哭了……

「難道不是你害得她摔下樓來?不是你把她弄成這副模樣?」

他的神情太讓人感到可怕,她甚至不敢相信,那句話,竟然是在問她!原來,他們之間,一點點的信任都沒有?是麼?

只是個小小的意外,那甚至,根本就不算一個吻……

她沒回答,下頷微微仰起,怔怔地望他,彌漫著水煙的雙眸仿佛籠著某種哀傷。

蘇影忽然笑了,拿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外加上兩滴清淚,又瞬間讓蘇芒回了原形。這世界,就是這樣,善良的人總是容易被人利用。如果不是經受過徹底的傷害,她就不會明白什麼叫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

「這是怎麼一回事?」

樓梯間,一名女子粉紫色地衣袂飄顫如雲,急促地滾動著恍若不安的波潮。

「閻、閻少祖,你……誤會了……」

妹妹一次次的冷言冷語讓她有些心冷。說話也有些不耐,她不想跟妹妹發生沖突。可是,那不證明,她就軟弱可欺!是個軟柿子!而那句,寧願她不是姐姐更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不想听,不要對我說,我不想听!」

她如此看著他,仿佛無限心傷,卻仍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心口強烈發疼,這個事實震驚了她!

閣樓里,蘇影冷著一張臉,質問著蘇芒。

因為他愛她,十幾年來一直深深愛的只是她一個人……

「是……是你做的?真是你做的?」

他壓低嗓音,一字一句,語聲雖然啞沉,其間的質問之意卻不容置疑。

像是抓住了蘇芒的痛腳,蘇影狠狠的重復著那個字。

閻少祖怒視她,激烈而憤恨地,一面抬起手臂,指向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子。

「是什麼?你不感覺你很可笑麼?那天,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明明,答應過我,會離開的。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你還配做我的姐姐麼?你覺得你還配麼?我多麼情願,從來不曾有過你這樣一個姐姐?我多麼多麼的希望!」

簡潔有力的巴掌驀地甩去了她尚未出口的言語。

她該怎麼解釋?該怎麼對面前這個愛極了蘇影的男人解釋方才的一切?

態度?傷心?蘇影冷笑,一雙眼凝望著蘇芒。

那眼光、那神情,讓他心神強烈一震,不覺倒退數步,緊繃的身軀開始不听話地抖顫起來了。

「你這是在教訓我麼?我親愛的姐姐?」

還來不及細細思索,一連串踫撞悶響更令他神智一陣恍惚。

勾、引?這兩個字讓蘇芒陡然瞪大了雙眼。

「閻少祖、閻少祖……」

「天哪!」

該死的!

她說不出口,真的說不出口!

他不耐地提高嗓門,兩束熾烈眸光像最嚴酷的枷鎖銬住她,令她絲毫無法動彈。這樣的他,太可怕,可怕的讓她的心狠狠的顫抖!

草地上的事情?蘇芒一下子想起了那個吻,雙頰控制不住的泛著紅暈。而見她羞紅的雙頰,蘇影更加憤怒。那個意外擾亂了她的心,讓她連晚餐的時候,都以胃口不好為理由匆匆上樓。卻無論如何也沒想過,那一幕,會讓妹妹看見。

他急忙旋過身,有些趔趄的邁著步子,然後,坐上輪椅,朝主臥房外聲音的來源尋去,一面匆忙地轉動輪椅,一面聆听著蘇影愈發淒厲的銳喊。

「為什麼?蘇芒,你說啊,說清楚啊!」

「還能走。」

那時候,她覺得委屈吧?現在想想,自己當時應該第一時間沖上去為她披上自己的衣服的。而不是等別人奚落她,讓她哭的像個淚人才將校服裹住她。

閻少祖深吸一口氣,強自抑制震蕩的心神。

她能怎麼說?

他怒視她,不耐地高吼。不明白,這女人怎麼回事,這個時候還糾結他的腿做什麼,事實上,他早就能站了。只是一直在裝作無法行動而已。

可那畫面卻是淡淡的灰色,快速閃過的朦朧影像,讓他總無法真切地抓住、無法真切地辯認。

「我誤會了?誤會什麼?」「你居然還有臉哭,有臉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這惡女!你為什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

究竟是什麼呢?是什麼樣的往事佔據了他腦海的最角落?如此深刻,卻又如此朦朧。

「你哭什麼?」

「我請問一聲,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你來告訴告訴我啊!面對一個勾、引我男人的姐姐,還要口口聲聲對我說,是為了我好,裝可憐的姐姐,我要用什麼語氣?」

這一次,我終于可以功成身退,對你沒了責任。你跟我,再無羈絆了……

真好!

Ps:這一章很鬧心,不過,接下來,你們懂的!所以,不要潛水了!親們啊!!!!!!!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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