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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滿門抄斬,你的我的

皇帝駕崩,大皇子與二皇子被冠上反叛罪名,李傾親自捉拿,如今已打入地牢。

至于這背後幫凶,則周家為首。

李傾與獨步搖兩人的婚事轟動天下,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們二人竟做出這等驚駭之事,也難怪會驚得天下為之一動。

術國與琰國合而為一,加上獨步搖如此擺明了站在琰國這方,八方大動。

之前或許他們都沒有任何的感觸,但如今,獨步搖竟要嫁入琰國,李傾則要成了琰國的皇帝。

墨竹兒,黎雅逸被召回盛京,喜帖廣發天下。

李傾這是要告訴所有人,獨步搖是屬于他的,誰也無法奪取。

對于李傾這般做法,獨步搖一點也不在意。

宮廷上下換然一新,新一代的帝王馬上就要登基,同時又是雙喜,布置方面更是盛大,天下同樂!

戰事頓停,不管是敵還是友都收到了喜帖。

從軟轎上下來,李傾就站在她的身邊,兩則還有人替他們撐了傘擋去了天空飄落的雪粒。

握住她的柔夷,深深想望。

「走吧。」縱是帝王,他仍是不變的黑袍,而她早已習慣男裝,兩人站在一塊,不知情者原還以為此二人皆是男子。

獨步搖沒什麼表情地點點頭,周家是百年世家,如今他們又拿此開刀,怕是不易。

羽林軍將整個周世家團團包圍,里邊的人早已被服制,連周家主也難逃一劫。

李傾做事如此快速,又專拿周家讓眾臣看到,不服他者,只能是死路一條。

帝後皆是血腥之人,不服者唯有一條路走。

死。

獨步搖說過,不會放過有可能將他們殺死的人,周世家雖然不如何,但若是聯著群臣來對抗,加之大皇子與二皇子,怕是琰國內部不得安生。

而李傾也則沒有放過周家的意思,他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他是愛民,但不代表有人可以撼動得了他的地位。

誰也不能。

跨入門,兩人才松開緊握的手。

周家主一家被困在花廳之中,如今正狼狽跪著。

獨步搖進門就落坐在一旁,這事是李傾的,由他來處理最好不過。

她已決定要站在他的背後,就不會在明面上插手他的事。

李傾當著周家主的面取下面具,冷冷地看著用眼瞪視著獨步搖的周家人。

現在,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獨步搖而起的。

如若不然,以往那個好說話的殿下何時會變成這般?

自從獨步搖出現後,殿下已經不再是他們心目中的殿下了。罪責自然是放在獨步搖身上去,身為女子不安于室,領軍打打殺殺。

手中權勢堪比男兒,野心更是深重。

「殿下。」周家主從獨步搖身上移回視線,痛心地看著李傾。

李傾側是完全沒看到般,站在他面前,聲音冷得與外邊的風雪無異,「周家主,知道為何落得這般下場?念你百年世家,從輕發落。」

「殿下?是不是這個女人給您吃了什麼藥?為何您會變成這般?」周家主知道獨步搖的藥一向深不可側,神奇更是不似真實。

所以,他們才會懷疑是不是獨步搖給李傾吃了某種藥物,讓他們的殿下如此听從她的話。

李傾面色一寒,聲音又是冷了幾分,「周家篡謀大皇子與二皇子,如此大逆之罪,便可誅九族,如今我只動你周家根本,若再有反抗,必要時,當連根拔起。周家主,我李傾的話你最好不要當假。」

「殿下——」周家主痛恨地掃了眼旁邊靜從的獨步搖一眼,咬牙。

「此事與她無關,無她,琰國我李傾仍是要回來,周家主莫是忘了,十多年前,琰國是誰的天下,給皇叔坐了這麼久,也該是換換了。」

周家主驀然抬頭,愣愣地看著眼前如嫡仙般的男人,恍惚間,他竟是看不懂了。

這哪是那個愛民如子的殿下?分明就是一個復仇者。

「原來殿下早已做下了打算,早就在暗中遍布了這樣的死局,哈哈哈……」難怪他百年世家竟這般容易被搬倒,大皇子與二皇子分明就是李傾故意按排他們劫走的,用謀篡之名將他們周世家打入不輪之回。

好一步棋啊,可惜他們周家多年的心血就這般毀在他的手里,不甘。

李傾眯了眯眼,「這也是周家主給面子,若周家主再看得清一些,怕這局無法啟動。如今琰國上下都道大皇子二皇子謀殺皇上,你周家暗中幫襯,也算是罪名濤天,放你們走,也無法走著出琰國。」

李傾的聲音就像是魔鬼的聲音從地獄里傳出來,透骨的寒。

「沒想到,我周家竟落得如此境地。」周家主笑聲中帶著猙獰,一眾家屬更是瑟瑟發抖,不敢大聲喘息。

冰冷的地,透骨的寒風嗚嗚從廳外吹來。

獨步搖示意左右兩名黑衣女子,兩人暗中點頭,稍然離開正廳,前往後方而去。

「殿下,此事與他們無關,全是老夫一人做為,還請殿下心仁,放過這些可憐的女人。」周家主見無法回天,只念著李傾那一點仁心,放過他的老婆孩子們。

獨步搖听言抬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李傾,再回頭看了幾下伏跪一地的周家人。

有老有少,男男女女咬牙跪著,顯然是天氣越發的寒冷了,這些人也忍不住頻頻打著顫。

獨步搖收回神色,漠然坐在那兒。

「周家主還當傾心中仁慈?斬草必除根,後患傾必是不會隨意留下。」這話出來,已然是不可能答應了周家主最後的條件。

「殿下,終有一日你會後悔的。讓女人參與政事,這種事您應允了,朝臣必然會皆力反對。居時,您縱然是一國皇帝,也無法壓制。」周家主的意思是說,現在李傾能拿下他的周家,但不可能動憾得了那些人。琰國若無臣子,哪來的君王。

況且,若是這般殺下去,只會惹得百姓謀反。

「這一點,就不勞周家主掛念于心了。」李傾白皙的手一揮,身後羽林軍大軍涌進,拉起他們就欲要走。

「殿下,殿下,我是您的未婚人,你怎可如此待我,求您——」突然一個女聲引得全場一僵。

尖叫出聲的便就是那周凝惠,先皇早已將她賜予李傾做為未婚人,本來那件事是該轟動的,卻因戰事連連給壓了下來。

如今經她這般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李傾身上。

「對對對……殿下,凝惠是您的未婚人,你且放了她,就算我們死也無妨,只是凝惠這孩子是您的人啊。」周夫人也算是有骨氣的人,可是也舍不得女兒就此送了命。

「未婚人?」李傾瞅著那瑟瑟抖動的美麗女子,眼楮眯成了一條線。

周凝惠被他看得骨頭一軟,那眼神,幾欲是要將她僅剩余的力量吸取,無力靠在那個粗魯拖她起身的侍衛佩劍上。

「殿下,凝惠是無辜的,請您放了她。」周夫人平日里是個冷靜的人,可是見女兒還有一線生機在,急忙求饒。

「殿下。」周凝惠凍顫了朱唇,目光瑩瑩地看著這個美如天神的男子。

從壽陽殿那一望天顏後,她就念念不忘。

對上周凝惠深情眼神,李傾冰眸里的寒更勝。

「錚!」

肉刺聲傳來,大廳一寂。

「唔。」

伴隨著周凝惠的一聲悶哼,面上是扭曲的痛苦,還有不可致信的微睜眼眸。

李傾靜靜地站在她的面前,對這番變化文絲不動。

這般無情的人,是她愛著的人啊。

周凝惠想笑,口腔里的血液卻隨著她的張口涌動,滴在她艷麗的華服上,艷麗的淒美。

獨步搖面無表情地抽出劍,空氣里傳來血劍的掉落聲,身邊的黑衣女子已經取了干淨的帕子遞到她的手上。

緩緩擦拭著濺在手上的血跡,看也沒看周凝惠不可致信扭過來的身子,而旁邊剛剛還拖著她的羽林軍也松了手,憑由她慢慢的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帶走。」

李傾眼神也沒眨一下,揮手。

「不,不……」

「大小姐,大小姐……」

「妹妹……」

「……」

頓時無數道憤憤的聲音傳來,震得人耳臘發酸。

周夫人赤目怒指獨步搖,「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的兒啊,你怎地如此命苦……」

「你這個毒婦,遲早有一日會得報應,不得好死。」

「封了他們的嘴。」李傾越听越听不下去,皺眉下令。

羽林軍利索地取來布條,將叫喊的人堵上嘴巴,只能發出憤恨的唔唔聲。

獨步搖見已落了幕,轉身便也跟著出了廳,周世家被封。

「這必竟是個世家,這些東西還是不要隨意動了,價值不淺。」而這里,正好缺個位,慕然正好補上一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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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送于你處置。」李傾渾然不在意地道。

獨步搖頓步,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會謀你位?墨家會佔其有,而你李氏一脈就會滅絕?」

不想,李傾卻是笑得有些奸詐,突然攬住她,一手伸出,撫在她的肚月復上,輕輕磨砂,「這里邊出來的,是姓李,是我李傾的血脈,你的,我的都是一樣。」

獨步搖會了其意,臉孔難得一紅,低首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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