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半學期結束,放寒假的時候,塔苛知道錢童兒已經在銅市買了套房子,他這些天也在銅市公辦,所以就大大方方的霸佔了她的屋子,洗洗刷刷,給她打掃房間整理家具,只是肚子餓的時候,有點心酸!
他不會做飯!
用電飯煲都能把電飯煲搞到短路!用爐灶的話,很有可能發生爆炸。
他知道自己是啥貨色,所以他從來都不跑廚房干活。
錢童兒回了老家過年,過年過後沒幾天就要開學了。
塔苛想她想得緊,就千方百計把她騙了出來!
錢童兒在電話里把塔苛罵了一通說,「你真夠流氓的,私闖民宅這種事你也干得出來?」罵完,錢童兒闖到家里,在家里一通收拾,撿起塔苛的行禮就吼,「滾滾滾!別待在老娘的屋子里囂張跋扈!這房子裝修好以後,老娘自己都沒住過一天!我本來打算讓我爸媽先過來住的,你倒好,幫我開包了?」
塔苛拿著行禮笑著說,「當然是我幫你開包的!怎麼?一年都沒到的功夫,你竟然忘記了?丫頭,你那處女膜到現在還在我肚子里呢……」
錢童兒听了,臉色漲紅一片,當下吼給他看,「你娘的!能不能不要給我說下流話!」
「那你能別說粗話髒話嗎?」
「你以為我愛說粗話髒話啊?我這不是被你逼得?」錢童兒心里委屈極了,「我買個房子我容易嘛?買了房子我還沒法跟我爸媽說,我還得眼睜睜看著他們辛辛苦苦賺錢,我塞給他們一兩千,他們都要塞回來給我!說我賺錢辛苦,不舍得花我的打工錢!」錢童兒越說心里越疼,「真想直接告訴他們,我已經賺大錢了,可是我的工作有點來路不正,還簽了一堆保密協議,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我就怕跟他們解釋不通,讓他們給想歪了!」
塔苛笑著,說,「丫頭,這問題其實很好解決的!」
錢童兒抬頭問,「怎麼解決啊?」
塔苛的笑了,「丫頭,我好餓……」
「餓你妹!老娘今天來大姨媽,沒法伺候你!」錢童兒毫不臉紅的撒謊拒絕他求歡。她沒來大姨媽,就是脾氣不爽而已。
塔苛繼續的笑著,他指指廚房說,「丫頭,我是真的肚子餓!午飯都沒吃!」
錢童兒一愣,隨即臉蛋一紅,好像在指責塔苛那死光頭,把她教的思想不純似地!
錢童兒憋了口氣說,「那!我給你煮頓晚飯,你吃完就告訴我,我該怎麼把我的工資一點一點交托給我爸媽,孝敬他們啊?」
「行!等我吃完我就告訴你!」
錢童兒挽起袖子,走去廚房,打開冰箱看看里面有啥東西不!
打開冰箱一瞧,錢童兒就嘀咕了,「你丫的,原來就等我過來給你煮飯啊?什麼菜都買好了!」
塔苛嘿嘿笑著,說,「那是肯定的咯!」
錢童兒給塔苛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吃飯的時候,塔苛隨口嘀咕了句,「丫頭,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錢童兒筷子一頓,說,「你又沒跟我提起過,我怎麼知道!去!」
塔苛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禮品盒子,推到錢童兒面前說,「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切!你生日,反過來送我禮物?」錢童兒膩了那光頭一把,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心窩里那甜滋滋的感覺,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錢童兒本來想作一把,把那禮物盒子冷落在邊上,不理它。
但是吃飯的時候,她的眼楮時不時的往那盒子上瞄去,腦子里一直在猜,那光頭到底送什麼禮物給她啊?
最後,錢童兒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把筷子一放,拿起禮物盒子,拆了開來。
塔苛笑了。
他原本看她把禮物擱在那邊不動聲色,他心里是有點急躁的,但是後來吧,他看見那丫頭的眼神,時不時瞟在盒子上時,他有自信心,那丫頭鐵定會拆禮物的。
他不怕她不喜歡這禮物,他就怕她不肯拆罷了。
當錢童兒把禮物盒子這麼一拆。
那瞬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錢童兒訥訥的抬頭,問,「這個……是送給我的麼?」
塔苛抿著唇,微笑著點頭。
錢童兒的表情,依然那樣呆呆傻傻的,然後接著問,「這個……。真的是送給我的麼?是我私有的麼?」
塔苛依然只是笑著點頭。
錢童兒拔高一層音量問,「這貨,是真的麼?還是只是個模型啊?」
塔苛笑著,咧嘴說,「傻丫頭,這是真的!不是假的!不過因為這手槍是小一號的,暫時還沒子彈!子彈我已經給你定制中了!過兩天就送過來!」
錢童兒這下子已經扛不住興奮感了,她當下把那禮物重重一放,一下子,從椅子上爬到桌子上,然後從桌子上,跳進塔苛懷里,猛地一下,模上他的光頭說話,「死光頭!今天看在你生日的份上,老娘就給你一份帶勁的禮物!讓你今個兒樂癲!怎樣?」
塔苛雙手托著錢童兒俏臀,起身走去臥室說,「行啊,讓我看看今晚的禮物,到底有多刺激!」
嘿嘿!
這丫頭雖然不是第一次主動,但卻是她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的給他主動。
帶勁!真帶勁!那丫頭在他身上都玩瘋了,連晚上回家都給忘記了!爸媽打電話過來她也不接!直到搞到深更半夜,精疲力盡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來,她竟然沒打電話給她爸媽報備。
當她拿起手機的時候,一瞧,乖乖,二十多通電話。
「慘了慘了!死光頭,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是個孤兒就算了,人家可是有爸媽的人呢!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的啊?」
塔苛煙癮犯了,他說,「妞,那種關頭,就算是天塌了我也管不著,我還會管你門禁問題嗎?」
「去你的!」錢童兒白了他一眼,然後把頭埋在被子里說,「咋辦啊?咋辦啊?現在都半夜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睡著?」
「你發個短信過去唄!」
「怎麼發呢?找啥借口呢?」錢童兒想了會兒,突然,她猛地想起來,「光頭,你剛才跟我說,要教我怎麼把自己賺來錢,合理正當的送給我爸媽。辦法是啥?你快跟我說!」
「我先出去抽根煙回來,再跟你說!」塔苛煙癮犯大了。
錢童兒臉一落,一點都不體諒他的把他壓在身下,說,「不行!不準抽煙!現在就給我說!」
「行行!」塔苛什麼都依她,趕緊把錦囊交托出去,「你拿錢去你爸媽的公司那邊參股,參股後利用公司後台關系,升你老爸老媽的職,給你爸媽加工資。」
錢童兒眨眼說,「哎呀,這個法子!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錢童兒一坐起來,低頭想了會後,她笑了,「今晚不回家的借口,我也找著了!嘿嘿!光頭,沒想到你挺厲害的嘛!」
被表揚的塔苛,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上半身**的美女,他眯著眼,努力欣賞了好久。
錢童兒看他沒聲音,低頭一瞧,就瞧見塔苛色眯眯的眼楮。
錢童兒這下子疑惑了,她問,「我說,你這個老流氓,怎麼會對我這種干癟身材感興趣啊?」
塔苛無奈的笑笑,說,「看慣了大胸美女,沒食欲了!」
錢童兒擰著眉,問,「這麼說,你以前也是喜歡大胸美女的咯?」
「那是當然的,男人本色嘛!」
錢童兒听了,心窩里不舒服了,她從他身上爬下來,卷著被子,背對著他睡覺。
塔苛看她好像生氣了,問,「怎麼了?吃醋了?」
「醋你妹!老娘會吃你醋?」錢童兒把被子卷得更緊。
塔苛下了床,走去陽台抽了根煙後回來,看見錢童兒把整個被子都卷在身上,塔苛無奈的說,「丫頭,你把我被子都卷走了,我怎麼睡?」
「去隔壁睡去!」錢童兒氣鼓鼓的說。
塔苛說,「隔壁的床上都是空的,連一條被子都沒有!這張床上的被子,也是我鋪得呢!」
這房子是新的,里面家具都是嶄新的,但衣櫥里啥東西都沒有,當然連床鋪也沒有!
「那就睡地板!」錢童兒冷血的說了句。
塔苛撓撓後腦勺,嘀咕了句,「丫頭,你真吃醋了?」
「老娘沒吃醋!你別亂說!」
「沒吃醋就給我點被子蓋蓋唄!」塔苛覺得自己挺可憐的,早知道剛剛就應該把煙癮給克制下來。
「不給!我就是要凍死你!哼!」
塔苛在床邊站了半分鐘,然後月兌下睡衣褲,爬上床,把整條被子抱在懷里,被子里,裹著錢童兒。
「丫頭!別吃醋了唄!今天我生日呢!」
「生你妹,滾遠點,別礙著老娘的眼!」
塔苛听錢童兒那口氣,估計是很難安撫得了的,「丫頭,要不要听我說說故事唄!」
「我不听!」錢童兒倔強了。
塔苛不理她,自顧自抱著被子說話,「記得我年輕的時候,被關進監獄里!監獄里有一堆男人,那個地方挺黑暗的,勞教減刑什麼的,都是那些有路子的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像我這種,就只有被欺負的份!」
錢童兒一听,立馬從被窩里抬起腦袋瓜子問,「你在監獄里被欺負了?」
塔苛笑了,說,「哪能啊!我這人,最不喜歡被人欺負,誰敢打我我就百倍的打回去。想要在那個地方生存下來,不只是耽耽靠蠻力,還得靠腦子!那里原本有個老大,看上我這張臉,想收我做房妻,我心里一個不爽,就找機會把他給干掉了,還栽贓嫁禍給他手邊的某個小弟身上,我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那邊的老大,然後每每來個新人,就喜歡去欺負人家!」
「你怎麼欺負人家?」
塔苛陰險的笑著,說,「叫那些禁欲不知道多久的男人,去捅新人!捅爽了,那些新人就乖多了!那些新人一乖,我的地位就越穩!直到今天,那邊的規矩,還是繼承著我創建的那套路子走呢!」
「……」錢童兒臉色一沉,說了句,「你變態!」
「我如果不變態一點,那我這輩子都不會有爬出頭的一天!丫頭,我原本不想讓自己變得這麼血腥的,我也很想改變我的過去,可是你應該知道,我的過去,已經無法改變的。」
錢童兒沉默了,她把頭繼續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塔苛抱著被子許久後,打了個噴嚏,「阿嚏——」
錢童兒把腦袋露了出來,嘀咕句說,「喏!別說我冷心腸,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給你點被子蓋蓋!」
塔苛笑了。
這丫頭,心腸真的挺軟的。
最後,塔苛終于如願以償重新回到溫暖的被窩中,抱著香香的美人兒,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早早起床梳洗離開了。她都沒把他叫醒和他說一句再見什麼的。
錢童兒去了親戚家。就是那個之前借錢給她爸媽還不要她爸媽還錢的那位。
姓孫,叫孫敏忠。
錢童兒去了孫敏忠家里,客客氣氣喊了他一聲伯伯。
孫敏忠有兩個寶貝兒子,二兒子和錢童兒年紀差不多,他是大二生,也是本科,不過不是在青城一大。
孫敏忠的大兒子,已經在孫敏忠公司里實習了,當了個總經理,幫他老爸打理公司事務。
孫敏忠家里挺有錢的,公司也挺大的,但是這兩年,他的公司財政狀況出了點危機。
錢童兒一進孫敏忠家里就甜滋滋的喊了他一聲,「大姨父。」
「喲,是童兒啊!」孫敏忠招呼著錢童兒說,「一?你媽媽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錢童兒撓撓小耳朵,羞瞞著說,「我媽媽不知道我來這兒呢!大姨父,我找您有事談!」
「哦,好的好的!你跟我來書房!」孫敏忠把錢童兒接去他的書房。
孫敏忠的二兒子孫青飛瞧見錢童兒就樂滋滋的走過去說,「喲!小不點平胸妹?好久不見呢!」
錢童兒听見這幾個字,臉都綠了,她差點就氣得吐他一臉口水了。
孫姨父怎麼會生出這種沒禮貌的兒子?
孫敏忠呵斥孫青飛一句後,就把他給趕走了,他當著錢童兒的面,大罵了孫青飛一句說,「不學無術!上學不好好學,就喜歡跟著那些流氓混東混西,把學業都給耽誤了!滾滾滾!別在我面前礙著我的眼!」
孫青飛聳聳肩,扭頭走掉了。
錢童兒瞥見孫青飛耳根子後,好像有一個黑漆漆的胎記,不!應該說,是紋身!
還有,那孫青飛左耳朵上,打了十多個耳釘!
兒子打扮成這副德行,難怪孫敏忠看見孫青飛就臉色不佳。
孫敏忠無奈的說了句,「哎!都怪你大姨媽,平日里,把他寵成什麼樣了!現在竟然變成這副德行!以前他在高中的時候,成績挺好的,可是沒想到,到了大學,他成績一路下滑,他都大二的人了,大一的課程,沒有一門是合格的,老師都打電話到家里來通知他,叫他補修!丟人!太丟人了!」
孫敏忠一說起自己兒子的事,就碎碎念個不停。
錢童兒笑著說,「大姨父,你別急,男孩子會有一段時間叛逆期,等他叛逆期過了,就會變好的!」
錢童兒隨口安慰了他一句後,孫敏忠笑笑,不提他兒子的事了。
錢童兒跟著孫敏忠進了書房之後,錢童兒開口就說了,「大姨父,我爸媽之前欠了你一筆錢……」
「那個!童兒啊!大姨父想先跟你說件事!」孫敏忠打斷了錢童兒的話。
「姨父你說吧,我听著。」
「是這樣的,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以前,我開公司的時候,是和你家大伯,合開的!」
「哦?」錢童兒眨眨眼,說,「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以前我和你大伯家,合資做生意,我拿大頭,他拿小頭,但是後來,公司成熟之後,他就開始吵,說想讓大家股份平分,不要分大頭小頭。」
錢童兒听著就笑了,「這股份能隨隨便便分配的麼?」
「童兒你不懂,一開始的時候,公司成立還不夠正規,股份是沒被公正過的,都是大家嘴巴里隨口說說,但是公司上市之後,就不一樣了,公司內部,一切都得正規化!」
「嗯!我明白!」
「所以你大伯在公司上市的那段期間,和我們吵翻了天!因為你母親和我老婆之間的親戚關系,你大伯對你父親母親,沒什麼好感!」
錢童兒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這樣!」難怪她大伯四處擠兌他們家,理由就是因為這個?
錢童兒低頭思索片刻後,問,「那麼後來呢?」
「後來,我不同意平分股份,所以,你大伯就撤資了,公司也因為他的撤資,延遲了半年才上市的!」
「哦……」
「你大伯後來找了另一個合伙人,也開了家同樣的公司,和我們做產業競爭!一開始的時候,你大伯算是小有所成,但他的業績,和我根本沒法比!只不過,從前年下半年開始,你大伯他不知道哪里搞來的關系,他的業績突飛猛進,我們這邊有很多客戶源,都被他給搶走了,而且很奇怪的是,這些日子以來,稅務局那邊一直在清查我們公司里的帳,到今天都還沒清查完!童兒,你要知道,開一家公司,是不可能沒有一丁點的貓膩的,稅務局那邊,一查到貓膩就要我們交罰款……」孫敏忠說得有些氣憤了,回頭,他又說,「到後來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大伯他的兒子,騙到了稅務局副科長的寶貝女兒當兒媳婦!」
錢童兒听完之後,無奈得笑了笑,「這就是社會上的生存準則!」有關系,沒實力,照樣有底氣把人踩在腳底下。
「我這幾日,公司里財政吃緊,上回你母親過來跟我借錢……被我給拒絕了!」孫敏忠說得有點窘,感覺挺對不起錢童兒的。
錢童兒笑著說,「沒關系!大姨父,我爸媽的事,我已經給解決了!我今天過來,是想幫他們還錢!」
「啊?啥?」孫敏忠眨眨眼,問,「你幫你爸媽還錢?是你爸媽叫你過來還錢的麼?」
「不是!大姨父,這筆錢,我爸媽不知道的!」
孫敏忠看著信封袋里的錢,沒敢拿。
錢童兒就說,「除了這筆錢之外,大姨父,我還想在你公司入股!」
孫敏忠一愣,問,「啥?」
「入股!」錢童兒重復兩個字後,說,「我知道姨父您有財政危機,所以我今天過來,除了還錢給你之外,我還想幫你一把。」
「童兒,我能不能先問問,你的錢,是打哪里來的?」
錢童兒笑著說,「是從正規途徑得來的,是我揮灑汗水的勞動成果!」她手上那一層厚厚的繭子,身上那一塊塊結實的小肌肉,都是證據。
孫敏忠擰著眉,還是有點不放心。
「大姨父,您手上現在缺多少錢,才能渡過財政危機?」錢童兒輕聲問。
孫敏忠說,「其實也不多,大約一百八十來萬,能讓我緩過這次還貸就行!」
「我手頭約莫有一百萬現金。」其實她手頭上現錢不多了,因為買了套房子,但是她可以拿房子抵押貸款,換成現金!
孫敏忠一個抽氣。
他真被嚇壞了不少,他本來以為錢童兒手里頂多還有個十來萬,畢竟,她是個大學生,不會有很多錢的吧。
哪知道,竟然有一百多萬?
孫敏忠能不驚訝嗎?「丫頭,你哪來這麼多錢啊?」
「說了,是我辛辛苦苦賺錢賺出來的。」
孫敏忠搖搖頭說,「孩子,你要知道,女孩子家家,不能因為家境寒苦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兩個字,孫敏忠怎麼也說不出口。
錢童兒擰著眉,說,「我知道,大姨父肯定也會以為我是靠出賣自己身體換來這些錢的,所以我挺頭疼的,我都沒辦法開口跟我爸媽說,我有這麼多錢,我就怕他們想歪!」
「那麼你到底有沒有?」
「當然沒有!」錢童兒義正言辭的否決了。
雖說,她的的確確和某個男人發生性關系,可是,她和那男人發生關系是沒有金錢來往的。所以,她出賣身體這個說法,是錯誤的!
然後孫敏忠就說了,「丫頭,就算你不出賣身體!販賣毒品什麼的,也是犯法的!」
反正,孫敏忠就是覺得,一個大一新生,手里一下子多這麼多錢,要麼給有錢男人當小三,要麼就是走私之類的!孫敏忠不可避免的,把錢童兒的錢,往歪處想。
錢童兒頭疼了,「大姨父,你就放心吧,我的錢,是合法的!絕對合法的!」
看吧,她就知道,跟一個外人解釋這筆資金來源就那麼的吃力,要是跟她老爸老媽解釋,肯定還得花費一點精力!沒法子,誰讓她簽了一堆保密協議文件,搞得像是個地下特工似地。
想了下後,錢童兒就說了,「大姨父,我知道你可能還不清楚我的本事!這樣吧,您兒子青飛小哥叛逆問題,我幫你給他糾正過來!」
「啊?啥?」怎麼突然扯到他兒子頭上來了。
錢童兒邪笑著說,「您兒子那壞脾氣,估計您是搞不定的!大姨父還不如讓我幫你教訓教訓你兒子!如果教的您滿意了,這次入股的事,你就別糾結了,行不?」
孫敏忠想了會兒,不確定的問,「你真有本事,幫我把我家老二的壞脾氣糾正回來?」
「不能跟你保證‘一定’,但起碼,我會盡力!如果這件事成了,改天,您再幫我個忙。」
「什麼忙?」
「我媽媽那家公司是個小公司,她在里面也只是個小職員,工資不高。等我的資金在你公司里入股之後,你就把我媽媽拉到你公司上班,薪資給她定高一點兒!如果您覺得她的工作能力抵不上她的薪資,多出來的薪資,我會補給你的!」
這下子,孫敏忠明白了,「哈哈哈!你這丫頭,原來是想給老爸老媽錢,又不方便跟他們解釋你的錢是哪里來的,你就想到我這邊給你洗黑錢是吧?」
錢童兒臉一抽,說,「大姨父!不是洗黑錢!您別說得那麼難听行不?」
「行行!知道了!童兒啊,這筆生意,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只要你能幫我把兒子這壞習慣糾正下來,我答應給你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孫敏忠樂得答應下來,自然是因為好處多多。又是幫他教二兒子壞脾氣,又是給他解決經濟危機,這麼好的條件,他不答應都難啊!「不過呢!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的!」
錢童兒問,「啥事啊?」
「一旦你幫了我,就等于是害了你家大伯!你應該清楚,咱們慶市這邊的客戶資源,也就那麼幾個,我和他之間的商業競爭,已經發展到惡性了。我如果重新挺起身板,那麼他就會被打壓下去!到時候,估計你家大伯,會更加恨我!連帶的,你家大伯,肯定會更加恨你爸媽!」
錢童兒听了之後大笑三聲說,「我大伯心太黑,人太傲,脾氣太倔,手段也夠冷血!如果他對我有你對我一半好,或許今天,我不會站在您面前了!現在,我決定要站在你這邊,對付我家大伯,如果哪一天他倒台了,那麼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孫敏忠听了點點頭說,「對!你家大伯實在是太過心黑了!是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一下,不給別人留活口的人,肯定會遭報應的!」
這次的談判,算是成功了。錢童兒還讓孫敏忠幫她圓了次謊,叫他打電話給她爸媽,說昨晚是借宿在他們家睡覺,和孫青飛的哥哥孫青雲聊天聊得太久,忘記打電話回家了之類。
孫敏忠听見錢童兒叫他撒謊的時候,他覺得,錢童兒這丫頭,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謎團!讓人有點模不著頭腦。
孫敏忠答應替錢童兒圓謊,然後送她回家。
錢童兒離開孫家的時候,那個孫青飛又跑出來調戲錢童兒,說她是平胸族。
錢童兒最忌諱別人說她沒胸部!那個孫青飛,真夠欠虐的!要不是看在孫敏忠的份上,估計她這一拳頭,早就掄到他臉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