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輕煙慢慢踱步道跟前,淡淡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你。愛睍蓴璩」
冷傾心听著,表情驚訝,除了在自己的面前,她還是第一次听到慕容輕煙和別人說話不用‘本王’這樣的稱謂。實在是太好奇了,冷傾心經不住開口問道,「夫君,你和文祈認識嗎?」
這話不問還好,一問文祈的臉變的更黑了。剛剛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听到冷傾心的稱呼之後,總算是反應過來這東王爺慕容輕煙不正是小心兒說的那個人嗎?真是讓他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他,自己卻從來都不知道
瞧著文祈的表情,冷傾心甚至都想開始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仇,怎麼臉上一點開心的表情都找不到,一點都不像是故人見面。但若是關系不好,那慕容輕煙剛剛的稱謂又是怎麼回事呢?
「看來你們是真的認識,可是為什麼你會不知道夫君的身份啊?」冷傾心轉過頭,換了一個人問道。
文祈哼笑兩聲,「我們這些小平民百姓當然不能一睹權貴尊顏了。」
冷傾心眉頭一皺,她還是第一次听著文祈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吃不下了。」文祈直接起身,對著冷傾心說道,「小心兒,我還是去外面住客棧就好,這麼金貴的屋子我可住不習慣。」說完便走了。
冷傾心瞧著,什麼話都來不及說文祈便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步伐急促,像是被人追著一樣。冷傾心轉回身子,看著慕容輕煙說道,「這個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解釋才好。」
慕容輕煙優雅的拾起碗筷,沖著冷明寒說了一句,「夫子也坐下用膳吧!」
冷傾心二話不說直接一坐在了慕容輕煙的身邊,將他手中的碗筷搶下,「你還沒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輕煙抬眸看了冷傾心一眼,無奈的提醒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到過我師父嗎?」
冷傾心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名字她記得是叫神風老人。「啊?」冷傾心一聲驚呼,她記起來了,神風老人不就也是文祈的師傅嗎?那個天下第一神算,而文祈便是得了他的真傳。
「可是,既然你們是同一個師傅的話,為什麼他會不知道你的身份呢?」
「原來他已經將他也是師傅的弟子這件事情告訴你了嗎?」
「恩,只是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還有你這個同門師兄弟。」冷傾心點頭。
「這個是當然的。師傅這一生只收了兩個弟子,一個是文祈,另一個就是我。可是,讓文祈一直不滿的就是明明我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天賦卻一直得到師傅的優待。」
對啊,這也是讓她一直疑惑的,文祈的算命雖然沒有將自己的事情算出來,但是從他那麼自信便知道他的算術是很厲害的。可是,她在東王府里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卻從來沒有听說過慕容輕煙也會算命這一說。
「既然這樣的話,那為什麼神風老人還要收你為徒?」
「師傅說了,他的傳人只要有一個就夠了。但是或許是緣分又或許是其他的原因,總之師傅說命中注定我會成為他的徒弟,就算不能授我與算術相關的東西,卻能夠給我許多的提點。」
「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文祈就跟你鬧別扭啊,這樣怎麼覺得他更像個小孩子啊。」冷傾心忽然想到,這不就像是被其他人搶走了自己的糖果一樣的小孩子反應嗎?
「可能是吧!在山上時我們兩個就不是很親,所以我的身份他也從來沒有關注過,加上我又用的是其他名字,所以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很正常。若是一早就知道我就是慕容輕煙的話,估計就連這東王府他都不想踏入的吧!」
冷傾心暗暗點頭,瞧著文祈剛剛的反應便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好了,飯菜都涼了,先吃飯吧!」冷明寒開口說道。
「對了,你今天就將岳銀屏請到府里來好不好?」冷傾心嘴里包著飯菜,忽然開口對著慕容輕煙說道。
「今天?」
「對啊,」冷傾心習慣了朝著四周一望,然後才對著慕容輕煙說道,「只要拿到她手上的那一顆靈木珠,五行珠我就算是給湊齊了。」
「真的要這麼做嗎?」慕容輕煙眉頭緊鎖,一臉不情願。
「難道你不想知道這謠言是不是岳銀屏在搞鬼嗎?如果真的是她的話,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想到大街上的那些離譜謠言,慕容輕煙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不重要。」冷傾心嘆道,「現在重點就是她手中的那一顆靈木珠了。如果不是夫君你請她到東王府來,我就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理由去接近她了。」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一趟的。」慕容輕煙妥協道。
「心兒,不如我們直接去她下塌的地方,為什麼得要她來王府里?」冷明寒開口道。
「先不說去她住的地方一定會有很多隨從盯著,下手很難。就算是我們前去,以我們的身份怕是也近不了她的身,反而會引起警惕。那靈木珠的重要岳銀屏一定是知道的,所以她一定將靈木珠放在了貼身的地方藏著。」
「那她要是到王府來,也一樣近不了她的身才是。」冷明寒還是顧慮道。
冷傾心只是笑笑,便听到慕容輕煙接話說道,「心兒這三年的學習可不是擺設,恐怕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小試牛刀了。」
「算你聰明。」冷傾心眨眨眼楮笑著夸獎道。
——
朝陽緩緩升至天空,蔚藍色的天空帶著一絲金色的光芒,整個庭院里的樹木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更加青翠朝氣,每一片葉子都閃爍著菱菱的光芒。
這樣美好的晨分時光,卻有著一抹嬌小的身影,在牆角邊上不停的向外伸長了脖子。
冷傾心一雙漂亮的黑珍珠般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庭院正中坐著的那道身影。岳銀屏和三年前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從她踏進院子里開始,冷傾心便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
倒是自己好像變化的有些大了,岳銀屏明明之前因為自己的一個不注意就被她看到了,但是卻也只停頓了短短的一秒就對著他視而不見了。只是因為她當時穿著的正是一套丫鬟的衣服,所以才會毫不在意的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來人,端些點心上來。」坐在岳銀屏一旁的慕容輕煙開口說道。
「是。」冷傾心故意答道。這對她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啊。她正愁著因為自己起床晚了所以沒來得及將茶水做手腳,現在也還不算太晚。只要自己這次認真點不要弄錯了,就不會再有什麼紕漏。
冷傾心邊朝著廚房走去,腦海中便已經不停的閃現各種畫面,腦袋卻一直都要保持清醒,已經閃現了好多種下藥的辦法,而最終她選定了一種。
眼看著只要進屋就可以了,冷傾心卻忽然停步不前,看著閃過一道黑影進屋,可是卻在我來了之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人在哪里。瞧著面前有一名丫鬟正從身邊擦肩而過,冷傾心兩話不說的對著她說道,「這是王爺讓人送去的茶,你幫我端過去一下好不好,我剛好有點急事。」
那女子瞧了瞧,「你是新來的吧,我怎麼沒有見過你。既然是王爺吩咐的,這點心你就自己快點送過去就好啦。」
「我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來人,端些點心上來。」坐在岳銀屏一旁的慕容輕煙開口說道。
「是。」冷傾心故意答道。這對她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啊。她正愁著因為自己起床晚了所以沒來得及將茶水做手腳,現在也還不算太晚。只要自己這次認真點不要弄錯了,就不會再有什麼紕漏。
冷傾心邊朝著廚房走去,腦海中便已經不停的閃現各種畫面,腦袋卻一直都要保持清醒,已經閃現了好多種下藥的辦法,而最終她選定了一種。
眼看著只要進屋就可以了,冷傾心卻忽然停步不前,看著閃過一道黑影進屋,可是卻在我來了之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人在哪里。瞧著面前有一名丫鬟正從身邊擦肩而過,冷傾心兩話不說的對著她說道,「這是王爺讓人送去的茶,你幫我端過去一下好不好,我剛好有點急事。」
那女子瞧了瞧,「你是新來的吧,我怎麼沒有見過你。既然是王爺吩咐的,這點心你就自己快點送過去就好啦。」
「我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眼看著只要進屋就可以了,冷傾心卻忽然停步不前,看著閃過一道黑影進屋,可是卻在我來了之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人在哪里。瞧著面前有一名丫鬟正從身邊擦肩而過,冷傾心兩話不說的對著她說道,「這是王爺讓人送去的茶,你幫我端過去一下好不好,我剛好有點急事。」
那女子瞧了瞧,「你是新來的吧,我怎麼沒有見過你。既然是王爺吩咐的,這點心你就自己快點送過去就好啦。」
「我並不喜歡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