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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敢質疑他的男性雄風?

他是受傷了沒錯,可他的傷並不致命,就算施展雄風,他也不會有事。原本,他打算著舉行婚禮後才和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可此刻他不能等了。他要是再等下去,她還真以為他不行呢。他要讓她知道,男人的雄風不能被看輕。

常笑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是在挑戰池浩原的男性雄風,她剛才那樣說純粹是擔心池浩原的身體,又帶著一點調侃。

看到池浩原臉色一凝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一紅。

池浩原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常笑笑的面前,一伸手,把她摟住勒進懷里,他的頭低壓下來,俊美的臉貼著常笑笑的臉,暗啞著聲音︰「老婆,我們上樓去。我要讓你知道此刻有傷在身的我,能干什麼。」他可以讓她三天都下不了床。

常笑笑連忙推著他,淺笑著︰「得了,你坐好,我替你做吃的去,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的,不是看輕你的意思哈,呵呵。」調侃地笑了兩聲,她繼續說著︰「還有,別叫老婆什麼的,听著怪不自在的,我渾身都爬滿了雞皮疙瘩。」

這個稱呼很甜美,可也不習慣。

池浩原沒有完全松開手,眼里燃燒著兩束火苗的他,炯炯地注視著懷中的人兒,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池浩原的妻子,他們下午才登記領證的。今天晚上可以說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想好好地摟著她。听了她的話,他滿臉柔情,寵溺地說著︰「我們是夫妻了,我不叫你老婆,我叫誰老婆?你現在不習慣,沒關系,我們多練習一下,就習慣了。所以我要天天叫你老婆,早一點讓你習慣,讓你適應,我都付出這麼多了,老婆,你不覺得你該大方一點,給我一點回報嗎?」

說著,他的唇就湊到了常笑笑的唇邊,暗示常笑笑回報給他一個吻。

想這樣就把他擺月兌,難呀。

他要是不向她證明他能行,他就不是池浩原了。

常笑笑剛剛才退去的紅暈馬上又爬了回來。

失笑地睨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他情意綿綿,眼神灼灼而深情地看著她,渾厚的剛陽氣息繞著她的柔美。她以為她是個厚臉皮的人,初見時,她可沒少調戲過他,可此刻,她發覺自己並不是真正厚臉皮的人,被他這樣一說,她就臉紅耳赤了。

捕捉到愛妻臉色泛紅,池浩原的心更加柔軟,聲音也更啞了,充滿了磁性,滿是誘惑力,一步一步地誘惑著常笑笑;「老婆,親我一下,我就放手,好嗎?」

「什麼時候你變成了?」

常笑笑略略地向後仰起了頭,借此拉開她和池浩原唇距離。

「男人在老婆面前就要當才討老婆歡心。」池浩原邪惡地答著,在她向後仰起頭時,他就向前低頭,步步緊逼,壓根兒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常笑笑嗔著,隨即她一把摟住池浩原的脖子,飛快地送上了自己的唇,池浩原在她的香氣撲進鼻端時,就按著她的後腦勺,抓著機會狠狠地吻她。

送上門的福利一定要抓住,不會抓住的人就是傻瓜。

池浩原自認自己是個聰明人,所以他緊緊地抓住,要一次把她吻個夠。不,他對她永遠都吻不夠。

他含住她的唇瓣,霸道地進駐她的芬芳領域,饑渴地吮吻著,吞噬她的甜美。

常笑笑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感官上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電遍她的全身。她毫無顧忌,放肆地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偶爾,她會回應他,而她每一次的回應都會惹來池浩原更加深情的需索。

四片唇瓣相纏著,纏纏綿綿的,情深,愛深,如絲如縷,絲絲縷縷把兩個人拴在一起。

肆無忌憚的激情深吻讓常笑笑暈頭轉向,絕美的臉上更是布滿了紅暈,紅唇微腫,更顯性感,把池浩原整顆心都勾住了,他移開唇微微地調整一下氣息,馬上又不客氣地覆上了她紅腫的唇瓣。

這一次他不再滿足于親吻了。

他的手隨著本能往下滑,當他似有若無地拂過她胸前的柔軟時,他發覺到她全身一軟,臉上的紅暈更濃了。他馬上就像受到了鼓舞似的,很不客氣地把大手罩了上去。

常笑笑沒有拒絕。

池浩原便順著本能開始一步一步地往前探索。

夜色迷蒙,寒氣逼人,可屋內卻熱情如火。

池浩原把常笑笑抱上了床,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算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不想隨隨便便就要了她。

在背抵著柔軟的大床時,常笑笑清醒了些許,說了一句︰「你抱我,會不會加重你的內傷?」問完後,她又滿心都是歉意,這不都是她害的嗎?怪不得無情要罵她了,她出手這麼狠,就不怕把池浩原打死了,她守寡嗎?

池浩原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體上,他的健壯配上她的嬌小,真是天生地造的一對兒呀。雙手撐放在她的身側,他居高臨下地,深深地,溫柔地凝視著她,「笑笑,不要自責,我不會怪你的,永遠都不會怪你。」他現在的人生宗旨就是給她幸福安定的生活。

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她難過。

他喜歡看到她笑,嬌俏的笑,燦爛的笑,甜甜充滿誘惑力的笑,她每笑一次,笑容都不同,但都深深地吸引著他。

她不笑,他就心沉沉的,想盡辦法想讓她開心,讓她恢復她的笑。

「浩原……」常笑笑柔軟的小手落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替他解著外套的鈕扣,說她不感動,那是假的。兩個人相處,總是他在付出,是他在變化,而她,都是謹慎的,不輕易地剖月復真心,她沒有告訴過他,在她答應他的求婚時,還帶著一些其他雜質的,不完完全全是感情。

「我們……會不會加重你的傷,你真能行嗎?」常笑笑剛才被他挑逗得有點兒邪惡了,此刻她一邊剝著池浩原的衣服,又一邊擔憂地問著。她可不想兩個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他暈了,那樣她就糗大了。無情肯定也會給她黑臉色的。

想著,常笑笑就覺得窘。

她的臉,甚至身上都泛滿了紅潮。她雖然很好奇男女之事,可她畢竟還是個稚,一點經驗都沒有,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一絲不掛。

「老婆,你一再地質疑我的男性雄風了,我要是再不展現一下,都要被你當成太監了。」池浩原凝著臉,啞聲說著,隨著他雙手一軟,沉重的上身就完完全全地把常笑笑覆壓住了,不客氣地扳著她的臉再次吻了起來,大手也開始不客氣地剝著她的衣服。

一開始,他月兌她的衣服有點粗暴,像撕的,慢慢地,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一撫一模都帶著對她的疼愛,生怕自己過猛的動作會把她嚇壞,更怕自己會傷到她。常笑笑微眯著眼,不敢看他,陌生的情愫就像千萬只螞蟻一般,在她的心里抓撓著,讓她不知所措,很想擺月兌,又很想得到更多。

衣服,一件件地散落在地上。

「笑笑。」

池浩原低柔地叫著。

「嗯。」

「睜開眼看著我,好嗎?」

池浩原誘哄著,這個時候,他希望她看著他。

常笑笑微眯著的眼慢慢地張開,定定地看著他,他的俊臉也是紅紅的,還泛著汗珠,頓時她心里好過了很多,原來會泛紅潮的不僅僅是她呀。

在她看著他的時候,他很溫柔又很堅定地和她合二為一。

常笑笑全身一僵,本能地她就要推開池浩原,池浩原不給她推開他的機會,很溫柔地再次吻著她,用他的柔情安撫著她,直到她全身放松,他才放肆地帶著她一起沉淪。

常笑笑以為他有傷在身,是做不了什麼的,或者會大受打折的,可她錯了。

池浩原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生龍活虎的,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男性雄風了。

巫山**後,池浩原體貼地把她摟入懷里,輕撫著她因為激情而散亂的長發,愛憐地問著︰「笑笑,你還好嗎?」

常笑笑紅著臉嘟著唇,小聲答著︰「不好。」

什麼飄飄欲仙呀,那些書呀,電視呀,都是假的,把男女之事形容得太過美妙了。她此刻只覺得酸痛疲軟,一點也不好。

听到她說不好,池浩原馬上就緊張起來,急急地坐起來,緊張地問著︰「是不是我傷到你了?笑笑,對不起,我……」

一只小手不好意思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的傷……沒事吧?」

剛才他們的第一次,嗯,還是很激情的。

她擔心他做了劇烈的運動會加重內傷。

池浩原低笑,邪惡地看著她,邪惡地說著︰「再來一次我都沒事。」

「,無賴,不要臉……」

常笑笑在愣了半分鐘後,馬上就嬌嗔起來。

房里響起了兩人的嬉鬧。

一個小時後,池浩原穿好了衣服走下樓來,晃進了廚房。

兩個人都還沒有吃東西呢。

他有傷在身,原本是常笑笑做飯的,可剛才他大展雄風後,讓他的寶貝妻子身子像散了架似的,他心疼著,便搶了做飯的任務。

他是練武之人,就算受了傷,還是忍得住的,否則他昨天晚上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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