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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浩原在車內坐著,他知道常笑笑就在別墅里面,也知道鷹王在里面,除了鷹王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因為門前除了他的車還停了兩輛名車,看那兩輛名車就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非富即貴。

他的心一直牽掛著常笑笑。

常笑笑的電話已經關了機,他知道不是她關的機。

她今天晚上也沒有外出,他在家里等了幾個小時,已經等到了此刻的凌晨兩點,是常笑笑平時出現在他面前的老時間了。可她沒有出現,他便來了。

一個人習慣了一些行為,一些事情的,每天肯定要做的,忽然之間停止,肯定是出了事情。

想到這里池浩原不打算再估坐下去,他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了別墅門前按響了門鈴。

就算會和鷹王發生沖突,他也要進去看看。

他要知道他未來的老婆大人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他看不到常笑笑,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失眠的。

他從來不知道牽掛一個人是這樣的滋味,心心念念都是她,想著的是她的面容,耳邊似乎一直飄蕩著她的聲音。他在做什麼的時候,也會想到她,想著她在同一時間內又會做什麼。明明白天兩個人相處了一整天,可一分開,他就揪心地想她。

門鈴響了起來,但屋里沒有動靜。

歐陽澤等人還在頂樓上,估計是沒有听到門鈴響吧,不過就算听到門鈴響了,他也不會出來替池浩原開門的。

按了數分鐘的門鈴,都沒有人前來開門,池浩原眼神越變越冷,抿著的唇也是越抿越緊。

他仰望著那樓主屋,屋內還有著燈火,證明主人還沒有入睡的。但他按了那麼長時間的門鈴,里面的人都不出來,代表人家不想理他。

好,不理就不理,他還不想理死對頭呢。

池浩原盯著眼前的大門,目測著大門的高度,沒有人開門他可以翻門而入。此刻的池浩原西裝革覆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貴氣,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總裁的風範,翻門而入的動作似乎有損他此刻的沉穩干練的形象。

頂樓上,歐陽澤還在黑著臉。

同伴們的話就像一把把利劍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他們和他自小一起長大,一起接受訓練又一起照顧常笑笑,他對常笑笑的感情滲入了兒女之情,他想就算他隱藏得很深,這些同伴精明過人應該看出來的。

可他們竟然說讓常笑笑像個平凡的人一樣,嫁一個真正疼愛她的男人。好,他也願意看著常笑笑像一個平凡的女人那般,嫁人,生子,可他不能看著常笑笑嫁給池浩原那個可恨的家伙!

只要一想到池浩原霸道地向他宣戰,他就恨不得把池浩原千刀萬剮的。

憑什麼他愛了多年,守護了十幾年,視如明珠一般愛護著的小姐,要拱手讓給池浩原?

起身,他扭頭就朝樓下走去。

如天神一般俊美的容顏上,更添冷意,宛若此刻的氣溫,高大的身軀壓抑著濃烈的情愫以及不滿。

他不該接下家族的重任當這個守護神的,如果他不當這個守護神,他就可以不受約束,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常笑笑。可是……

歐陽澤也很明白,如果他不當這個守護神,那麼他連和常笑笑親近的機會都很少,更別說想追求了。常笑笑的身份,常家那讓人眼紅的財富,注定了常笑笑是被人擁護在中心的,不是想接近就能接近的。

歐陽澤離開之後,齊浩等人還坐在頂樓上。

歐陽宸看向了風輕舞,溫和地說著︰「小舞,很晚了,你也休息去吧,明天等著你的事情一大堆呢。」在說話的同時,歐陽宸的眼神很專注,很溫柔地看著風輕舞,溫和的話里透出他對風輕舞的心疼。

風輕舞的頂頭上司要不是某個人,他早就找對方算帳了,竟然讓小舞那般的勞累。

風輕舞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冷艷的臉上有著些許的融化,小女兒的心思在心底激起漣漪,特別是接收到歐陽宸專注溫柔的注視時,她覺得她剛剛喝的不是酒,而是甜甜的蜂蜜。

齊浩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兩個正在眉目傳情的同伴,然後很不厚道地說著︰「我說小舞呀,你和宸如果要眉目傳情的話,不如找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慢慢地傳情去,還可以激情呢,用得著在我這個沒有人喜歡的大男人面前刺激我嗎?」

他話音一落,風輕舞馬上就丟給他記冷冷的刀眼,讓齊浩呵呵地低笑兩聲,然後很自覺地站起來,笑著︰「好吧,我是燈泡,我遁了吧。」

說完把手上端著的酒杯擺放在桌子上,扭身也朝樓下走去了。

倘大的頂樓上,瞬間便只有風輕舞和歐陽宸兩個人了。

歐陽宸依舊專注地看著風輕舞。

他愛極了她冷冷的臉上隱藏著的紅暈,表面是冰,暗里是火,冰火相融,煞是好看。

「小舞,下樓去吧,澤這里的客房很多,你在客房將就地過一晚吧,明天起來,我做早餐給你吃,這樣你可以多睡一會兒。」歐陽宸起身站到了風輕舞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凝睇著她。

風輕舞對他有情,他對風輕舞也有意,只不過誰也不點破,似親人,似好友,似情侶地相處著。

他的一舉一動,風輕舞都關注著,同樣的是風輕舞有什麼動靜,他一樣關注著。

「你今晚也不走吧。」

風輕舞站起來,她比常笑笑要高,身材也算得上苗條,站在歐陽宸的面前,兩個人好像相差無幾,顯得格外的相襯,而歐陽宸溫文儒雅的,她冷艷高貴,一溫一冷好像格格不入,可偏偏又顯得處處融合。她看著歐陽宸溫和的臉,淡冷地問著。

天性冷漠的她,哪怕面對自己最愛的男人,她也無法像常笑笑那般滿臉笑容。歐陽宸雖然很想看到她的笑容,猜測著她的笑肯定很美,但她天性如此,他也不強求,覺得她面對自己的時候,臉上的冰冷能和緩,就足夠了。

「笑笑那個樣子,你放得下心走嗎?」

歐陽宸說著,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他們替小姐安排規劃的人生都因為小姐認識了池浩原,並且關系越來越不樂觀後,所有都在變化,他們不知道是該放手讓小姐自由發展下去,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抑或強行阻止?

但今天晚上常笑笑酒醉後的痛苦流露卻深深地刺痛了他們的心。

他們的年紀比常笑笑僅大七八歲,可他們過早就把常笑笑當成了孩子一樣照顧著長大,自己的孩子痛苦,他們這些當家長的能放心回家高枕無憂嗎?

他反正做不到。

他相信他的同伴們也做不到。

「她不會有事的,最多就是明天起來會頭痛而已。長這麼大,這是她第一次喝醉,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酒量奇佳的人也會有醉倒的一天。」風輕舞走到了護欄面前站著,漂亮的眼眸在看到樓下的情景時,沉冷了幾分。

察覺到她忽然加深的冷冽,歐陽宸也走到了她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然後忍不住輕輕地彎起了性感的唇瓣,說著︰「他會翻門而入。」

他,指的是池浩原。

風輕舞不答話,只是冷冷地瞪著那個已經動手抓著門上小柱,開始翻門的池浩原。

已經下樓去的齊浩並沒有露面,歐陽宸和風輕舞也不打算露面,但他們一直站在頂樓上看著池浩原的一舉一動。

池浩原丟掉自己沉穩成熟又風度翩翩的形象,抓住了門身上的小柱子,開始翻爬著,以他的身手要翻過這一扇兩米左右高的大門輕而易舉。

他輕輕松松地就翻過了門,落在地面上。

「他身手還真是不錯。」

歐陽宸溫沉地說著。

風輕舞瞪著往里走的池浩原,想不到池氏總裁也會有小偷的行為。听到歐陽宸的話,她淡冷地應著︰「以他另一重身份來看,他的身手不錯屬正常。」

歐陽宸但笑不再言。

二樓,常笑笑的房里,歐陽澤再一次坐在常笑笑的床沿上。

他敢如此放肆地再一次進來,是因為常笑笑醉了。

換作平時,他只敢像那次那般偷偷地看著她的房間。

愛情就是毒藥,明知道會要命,還是飛蛾撲火。

歐陽澤便是如此。

常笑笑一次又一次暗示過他,她對他只有兄妹之情,並無兒女之情,可他依舊深陷其中。他可以不表白,他可以不擁有,但他不能不愛。

為了她,他可以連生命都不要。

凝視著心愛人兒那張絕美的容顏,因為醉酒的原因,常笑笑的臉上染著紅色,紅撲撲的,更加美麗,更吸走了歐陽澤的靈魂。

他伸出手,小心而放肆地欺上了那張臉。以前她像個俏皮的精靈一般,喜愛捉弄他,老是撲進他的懷里,在他的懷里像個小貓一般磨蹭著,那般的肆無忌憚,可他不曾真正觸模過她的臉。

在他的心里,她是他的主人,是高高在上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觸手的肌膚柔女敕如剝了皮的雞蛋,他的力道放到最輕最輕,深邃凝滿了柔情的眼眸盯緊了常笑笑閉著的雙眸,打算在常笑笑醒來之時馬上縮回手。

她的臉其實不大,他一只手巴掌就覆蓋住了,或許也是他的手巴掌過大吧。

修長的手指帶著貪婪,輕輕地拂過她的眼,拂過她的紅唇,拂過她的臉頰,每一寸肌膚都如同磁鐵一般,吸引著他的心,吸引著他的手,讓他渴望更多,也想永遠不放手。

笑笑,我愛你!

只有在心里,歐陽澤才會稱呼她為笑笑。

只有在心里,他才會壓下自己忠僕的身份,與她平等。

驀然,歐陽澤縮回了撫模常笑笑的大手,動作迅速地偏頭,一只有力的大拳頭從他的耳邊擦過,要是他動作慢了一拍,他的耳朵都會被那只大拳頭打到聾掉。

池浩原暴怒的低吼在房里響起︰「鷹王,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翻門而入,一路進來,都沒有看到一個人。

明明屋里面有幾個人,可那幾個人都像會隱身術一般,影子都不見,連氣息都聞不到,他不知道那幾個人是誰,也無心知道。他只想找到常笑笑,只想知道常笑笑今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帶著心急,帶著迫切,每一間房,每一個角落尋找著常笑笑。

當他尋到這間房的時候,赫然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常笑笑,以及坐在床沿上,正用大手貪婪地撫模著常笑笑五官的歐陽澤。

他池浩原認定的老婆,鷹王也敢猥褻!

池浩原想也不想就一拳揮出。

歐陽澤錯開了他揮來的一拳,就想去抓住他的大手,但他反應很快,馬上縮拳換招攻來。

兩個人在常笑笑的房里大打出手。

歐陽澤是鷹幫的大佬,身手自然不錯,而池浩原是M組織的重要人物,身手也不弱,兩個人你拳來,我腳去的,打得難分難舍也格外的激烈。

齊浩等人依舊沒有露面,在常笑笑沒有向池浩原坦承自己的身份時,他們這幾個都不能露面,不能讓池浩原知曉他們和常笑笑的關系也像和鷹王一般非淺。

池浩原為了常笑笑而和歐陽澤大打出手,在齊浩等人看來,就是一出好戲,他們也正好拿歐陽澤來試試池浩原的拳腳功夫。

「鷹王,你對她做了什麼?」

池浩原的西裝外套被歐陽澤扯掉了鈕扣,歐陽澤的嘴角紅紫一片,是被池浩原的拳頭所揍,而池浩原的西褲上還有歐陽澤的鞋印,代表他被歐陽澤狠狠地踢中了。

哪怕還沒有分出勝負,池浩原在氣勢上佔去了上風,他以質問的口吻質問著歐陽澤。

他的臉上全是黑雲,藏著狂風暴雨。

他的眼眸燃燒著狂烈的怒火,如同火焰山一樣,騰騰地燒著,恨不能將歐陽澤燒成了灰燼。

怪不得常笑笑的手機會被關機,肯定是這個該死一萬次的歐陽澤關掉的。

怪不得常笑笑今天晚上不出門,不再當夜游神,肯定是被這個該死一億次的歐陽澤下了藥!

池浩原還沒有接近常笑笑,還沒有聞到常笑笑身上有著酒味,他誤以為是歐陽澤對常笑笑下了手,想趁常笑笑昏迷不醒,佔常笑笑的便宜。

一想到死對頭兼情敵佔了常笑笑的便宜,池浩原眼里的怒火更加濃烈。

「與你何干?」

歐陽澤陰冷地瞪著池浩原,心里暗驚于池浩原的身手不下于自己。

「我要劈斷你踫過她的手!」池浩原陰狠地再次撲過來。

兩個都是俊美如天神,尊貴如王子,都有著非凡身份的男人,再次打成了一團。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一道清脆的聲音敲進了兩個都掛了傷爬在地上的男人耳里。

「打夠了嗎?誰輸誰贏?輸了的那個給我月兌光衣服到外面跑三十圈!」

誰?

兩個人同時住手,尋聲看去,意外地看到了剛剛還在醉睡的常笑笑已經坐了起來,漂亮的鳳眸正瞪著他們兩個人呢。

輸了月兌光衣服?

池浩原被歐陽澤揍得臉青鼻子腫的臉上瞬間染上了黑線。

跑三十圈?

同樣臉青鼻子腫的歐陽澤也黑了臉。

常笑笑滑下了床,因為喝醉的原因吧,她覺得此刻的頭很痛,如同要裂開了一般,原來宿醉如此痛苦!

她揉了揉頭痛的額,走到了兩個大男人的中間,蹲去,先是面向著池浩原,此刻的池浩原早就沒有形象可言,衣服凌亂,還有幾處腳印,俊美的臉上一片青一片紫一片紅的,嘴角還有點兒血跡。

常笑笑沒有問池浩原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和歐陽澤大打出手,她只是深深地凝視著池浩原,一副想把池浩原戳出幾百個洞來的樣子,但眼眸深處有著心疼,是對池浩原傷情的心疼。

她伸出手去模上池浩原的臉。

池浩原馬上就捉住了她的手,關心地問著︰「你沒事嗎?」

常笑笑不答話,只是把自己的臉湊近了池浩原的面前,幾近貼上,她身上還沒有散去的酒味刺進了池浩原的鼻端,池浩原不是笨蛋,馬上便明白了常笑笑剛才沉睡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不是歐陽澤對她下藥,但歐陽澤趁她醉倒而模她的亂,還是該打!

拉開和池浩原的距離,常笑笑轉而面向了歐陽澤,眼神錯綜復雜,終是伸出手把歐陽澤自地上扶了起來。

「笑笑!」

他未來的老婆大人竟然扶起了情敵而不扶他!

池浩原吃醋地低叫起來,一叫又扯到了他受傷的臉頰,痛得他直呲牙。

歐陽澤眼底深處掩不住的得意。

小姐還是在乎他多一點!

常笑笑把歐陽澤扶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去把自己的背包拿來,拉開拉鏈,從背包里面模出了一些跌傷藥,遞給了歐陽澤,說著︰「抹了藥,休息去。」

歐陽澤看她一眼,她醒來後的樣子太平靜,沒有笑容,這不是好兆頭,這是她發飆的前兆呀。

歐陽澤接過藥,趕緊抹了幾下,然後拖著形象盡失的身子往外走,走了幾步還回頭狠狠地瞪了池浩原幾眼,對常笑笑欲言又止,最後,他終是什麼也不再說,扭頭消失在常笑笑的房里。

等到歐陽澤離開了,常笑笑才把藥擲到池浩原的面前,沒好氣地說著︰「自己上藥。」

沒事跑到這里來干什麼?

還有,他怎麼會找到這里來?

她就是擔心他和歐陽澤見了面會打架,上次他送她回來,她才會狡猾地往里走,不讓他知道她住在這里。

沒想到……

都是酒精誤事。

池浩原爬站起來,拿著藥走到她的面前,一伸手就把她用力地摟入自己的懷里,力道太大,她的身軀撞進來時讓他覺得身體就有點痛,那是被歐陽澤踢痛的。他不顧疼痛,死死地摟著她。

在這一刻,他才發覺他對常笑笑的情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可以自己控制,而是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

「笑笑,你沒事就好。」

池浩原低啞地說著,語氣中掩不住他的擔心與在乎。

常笑笑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也不說話。

好半響,池浩原才松開了她。

「你不該和歐陽動手,你們兩個,任何一個受傷了,我都會難過。」常笑笑臉色和緩,看著依舊攬著自己腰肢了池浩原,有一分嚴肅地說著。

不笑的她,總會有一股渾厚的威儀,饒是在商界浸潤多年的池浩原,都自嘆不如她。

「他模了你的臉!」

池浩原低吼著。

她是他的!

他不允許除了他之外,還有人踫她。

哪怕是模一下,都不行!

他身上沒有帶著刀,要是帶著刀,他還想把歐陽澤模了她臉的手砍下來。

常笑笑的眼里迅速地閃過了一抹異樣,心里卻劃過了無奈。

還是酒精誤事呀!

如果不是她意外地醉了,就不會睡得那般沉,也不會給歐陽澤越陷越深的機會,更不會讓池浩原和歐陽澤撞上了,還打得你死我活的。

她早就知道歐陽澤和池浩原見了面肯定會打架的,她一直防著,可是防來防去,還是讓兩個人踫了面,干了架。

她自認她能掌控整個蒼穹,可是此刻,她才發現,她再怎麼厲害,其實還是一個凡夫俗子,很多人,很多事,都不是她可以掌控的。就像愛情一樣,她無法阻止歐陽澤對她的異樣感情,也無法阻止池浩原對她頓生的渾厚情愫,更難控制自己漸漸落在池浩原身上的那顆心。

「上了藥,回去!」

推開池浩原,常笑笑馬上就把他往外面推去。

「笑笑,你說過他只是你的一個兄長!」池浩原在門口處卡著不肯走,他怕他一走,死對頭又會佔常笑笑的便宜。

「我頭痛。」

常笑笑此刻不想多說什麼,但她的頭痛是事實。

池浩原臉上立即浮現了心疼,他心疼地說著︰「好,我馬上走,你好好休息,我保證今夜不再來煩你。明天,我來接你一起去吃早餐好嗎?烈火那里的梅花會盛放得更美的。」

常笑笑與他對視著,彼此眼里的情愫如同春天里的小草,迅速增長。

片刻,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池浩原帶著對她醉酒的心疼,帶著渾身的傷,帶著不舍,帶著誰也探制不住的情愫,離開了歐陽家。

歐陽澤站在暗處看著池浩原離去,心里狠狠地想著,天亮後,他馬上到外面去賣十幾條凶猛的大狼狗回來,下次池浩原再敢像個賊一樣翻門而入,他就放狼狗把池浩原撕了。

想追他守護了十幾年的人兒,先過了他這一關再說!

夜,平靜又不平靜。

常笑笑頭痛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想到池浩原剛才說的話,頓時她覺得頭更痛了,心也在傾刻間變得更加成熟起來。

房里的擺設都被那兩個對她來說都重要的男人弄得亂七八糟了。

扭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昨天她睡得不多,昨天晚上幾乎是一夜未眠,今天晚上她睡得又不多,此刻離黎明時刻又不遠了,她的黑眼圈注定要加深的了。

而明天,她要回公司一趟,她要親自下命令整治一些人!

敢傷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是笑口常開,但不代表她是笑彌佛,可以包容天下事,天下人。

隱在暗處一直不露面的齊浩等人,一直藏著,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到來,他們才重新出現在天空底下。

歐陽澤披紅掛彩的,他不說話,其他人看著他的臉青鼻子重,也不說話,只當作什麼也看不到。

不過如果外界的人知道俊美的鷹王和俊美的池大總裁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的話,估計會上娛樂版頭條新聞。

常笑笑在八點的時候才頂著黑眼圈下樓來。

今天的她穿著一襲黑色的女式西裝,還系著女式領帶,滿頭黑發也盤了起來,盤成了發髻,盤于腦後,雖然背著的背包有點突兀,不過絲毫影響不到她渾然天成的氣勢。

所有人看到她這副打扮,都眼前一亮。

這股氣勢,才是他們主子該有的。

如果公司那些老臣子們看到她這副打扮,肯定很開心,也會認為是在天堂上的老爺太太托夢教訓了這個小主子,讓小主子順從父母之命,真正地扛起她該扛的責任。

不過看到她眼底下的黑眼圈,幾個人的心還是揪了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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