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為侍郎︰去找你自己的師父…
雲依依回到房間之後,就氣呼呼的把門給關了,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
這能夠不關門的嗎?雲依依就郁悶了。
這些人弄的爛攤子讓她給扯上了,手臂受了傷,但是卻要乖乖的自己擺弄。
唉,雲依依再嘆一生氣,到了屏風後,確認沒有人在周圍會來打擾之後,雲依依就把衣服給換了。
一身紅衣,受傷的手臂上也已經涂了上好的藥膏,已經不見疼痛了。
可是雲依依是誰啊?她哪里會這麼讓人白白給射了呢?
雲依依推開門,走到了院中,看見柳夢梅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在那里等著她,
而冷情則是站在一邊,站在那里一身冷意。
雲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走到石桌旁,坐了下來,
瞥了兩眼站在身邊的冷情和柳夢梅,雲依依嘴角勾起一絲的淡笑,
「怎麼?等著我?」
雲依依挑眉,
「放心,還沒有那麼快殘廢!」
「對不起!」
柳夢梅迎上雲塵似有笑意的臉龐,神色有些慌張,
「我……」
「不用說了!」
雲依依揮揮手,站起身來,看著遠方,
「今天是第五天了吧?!」
雲依依笑了笑,估計不用十天,那些人就會讓她重新回到朝堂的,
什麼十天,她都是她瞎扯的,讓他們著急著急!
「是!」
冷情淡淡的應了一聲,眼中看著雲塵的背影流露一絲的心疼。
「師弟,我……」
柳夢梅咬著唇,只是話語再一次被打斷。
「不用說了,過兩天就回去找你自己的師父吧!」
雲依依搖頭嘆息了一聲,
「至于柳府的事情,我也早已經說過了,雲塵我自會處理的!」
雲依依就不明白了,她說過會處理,結果這柳大小姐還故意喬裝出去,等著被人宰割啊。
「可是……」
柳夢梅眼中含著淚光,咬著唇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是好。
「不用可是了!回去休息!」
雲依依冷聲道,卻是一個命令。
柳夢梅無奈的,用有點孤寂的眼神看著雲塵的背部,只是雲塵一點反應都沒有。
雲依依不理會柳夢梅,只是道了句,
「冷情,我們走!」
雲塵帶走了冷情,獨留柳夢梅在原地傷感。
原來她真的做錯了,柳夢梅有些頹廢的坐到地上,讓師弟受傷了。
【一朝為侍郎︰一點一點而已】
雲簫一听說雲塵受傷了,立馬飛的一樣的輕功直飛鄭國公府。
當雲簫感到鄭國公府的時候,正巧的是雲塵也剛剛從鄭國公府的大門出來。
「哥?」
雲依依有點訝異,雲簫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雲簫看到雲塵那一張有些蒼白的臉,心痛,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雲簫立馬走上前,拉著雲塵的手,焦急的道,
「哪一邊?他們射傷了你哪一只手臂?」
雲簫聲音關心之中帶著冷意,他不會放過那些傷害塵兒的人。
「沒事了!」
雲依依有些汗顏,有必要這麼焦急的樣子嗎?
「哪一邊?」
雲簫聲音堅定,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決與陰寒,他一定要知道。
雲依依輕笑,挽著雲簫的一只手道,
「沒有事情的啦,就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還只是擦破一點,都流了那麼多的血!」
雲簫听到手下的回報之時,整個心都被吊起來了,他真的是很擔心塵兒啊。
「一點一點而已,而流點血,對身體也有好處啊!」
雲依依真的想搬出現代的醫學來告訴雲簫,而她不知不覺之中也這樣做了。
「什麼?」
雲簫挑眉,不解,疑惑,
「塵兒你說什麼?」
流血怎麼會對身體有好處呢?
雲簫一點都相信雲塵的理論,他反而認為是雲塵為了不讓他擔心,才那樣說的。
「沒有什麼啦,」
雲依依有些無奈,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也許這也很好吧,
「對了,哥,現在剛剛也要吃午飯了,不如我們一起到一笑樓吧。」
雲簫笑著點了點頭,眼冷瞥了冷情一眼,
「他也要去?」
雲依依轉頭,看向冷情,朝冷情微微一笑,
「一起去,難得一起去!」
雲依依覺得冷情和雲簫之間有一種潛在的關系,只是她不知道是什麼。
雲依依現在正巧覺得無聊,剛剛把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看看,
不知道是產生化學作用呢?還是物理作用?
「好!」
冷情應了聲,無視了雲簫。
雲簫則是笑笑,之後柔和的看著雲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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