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為侍郎︰當然是人了】
雲依依走在大街上,冷著一張臉,血液漸漸的凝固,最後只留下沾滿鮮血的黑色衣裳。♀
柳夢梅跟在雲塵默默無語,她真的不敢說一句話,怕雲塵會大發脾氣。
這個時候,冷情街的另一端走過來,卻看到了雲塵衣角的血漬。
冷情神色一冷,手上的劍不禁猛地一握緊,
「誰干的?」
冷情看不到那一支射中雲塵手臂上的箭,只因為那一只箭已經被雲塵拔了。
不過冷情一眼,他還是看出了雲塵手臂上受的是箭傷。
「當然是人了!不然還會是什麼!」
雲依依挑眉,從冷情的身邊穿過,
「回去了!」
雲依依不禁抬起自己的右手,痛啊,這右手受傷可是很難受的,
到時候她應該是用右手寫字呢,還是用左手呢?
雲依依開始糾結這個問題了,她左手寫的字不好看呃。♀
冷情跟在雲塵的身後,冷眼瞥了柳夢梅一眼。
「回去!」
冷情冷冷的對著柳夢梅道了兩個字。
不用說,冷情已經想到是因為這個柳夢梅了。
「好!」
柳夢梅低頭,不忍看雲塵,只是左右看了看自己,
這一身穿著這麼的髒,可是雲塵剛剛還是這麼的幫自己。
「快走了!你們看對眼了,也要回去再成親啊!」
雲依依很無奈的轉身,臉色有點不好,
「成親之前,先把銀子給還了!」
雲依依真是受不了這兩只,這個時候還浪費什麼時間啊,
想她的右手廢掉不成?
好吧,她承認,她右手是被箭給射傷了,只是傷了一條血管而已,擦破點皮而已,
是,這還沒有傷到骨頭,所以這兩個人就還有心情在大街上談情說愛,
雲依依很是氣憤,
「走了!」
雲依依就頭也不轉的往前走了,她現在要回房了,
嗚嗚,可憐的她,只能夠自己上藥了,不過上藥的時候會不會痛啊。
冷情與柳夢梅不知道雲塵想的,要是知道,估計他們都有要暈的沖動。
【一朝為侍郎︰只要他肯……】
柳湖听到來人的稟告很生氣,眼中寒光直冒,在大廳來回踱步。
柳霽從大街上看雲塵受傷後的冰寒之樣,他心中也跟著冰了,就回柳府了。
「柳霽!」
柳湖見柳霽經過大廳門口,立馬冷聲嚴厲的喚道,
「今天你又去見那個雲塵了?!」
柳湖想到這個就生氣,平時這個兒子要找誰就找誰,怎麼就看上那個雲塵了?
而且那個雲塵還是一個男子,不就是長了一張比女子還美的女子嗎?
柳湖氣得眉毛都歪了,揪起柳霽的耳朵,
「今天你是不是還看到你那個該死的妹妹了?
就這麼就放過她了?」
柳湖真氣啊,這個兒子見了美色就是暈頭轉向的人,這怎麼成就一番事業啊。
「哎呦呦,」
柳霽耳朵被柳湖揪得耳朵都紅了,連忙求道,
「爹,您就放了我吧。
那個妹妹不要也就罷了!」
柳霽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歪著脖子,低聲道,
「要殺就殺,要刮就刮,怎麼還把小塵塵給扯上!」
「小塵塵?」
柳湖耳尖听到了柳霽的話,更是氣兒子不爭氣,來回踱步,時不時指著柳霽,
「你除了小塵塵還知道什麼嗎?!」
柳湖嘮叨,
「他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他有什麼好喜歡的!
你這不孝子,當真要斷絕香火啊!」
柳霽無所謂,反正被他親爹教訓也不是一兩回了,只是輕聲嘀咕,
「要是他肯跟我的話……」
「你……你……」
柳湖真的是氣急,連連指著柳霽站都站不穩了,
「所以你就幫助那個雲塵把你妹妹放了?
你也不想想,賬本被盜,我柳家明天還想要有今日的風光嗎?」
他怎麼就有這個不孝子呢?
柳湖吹胡子瞪眼的,抓著一邊椅子上的邊沿,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那不是您要賬本嗎?」
柳霽再一次小聲的嘀咕,
「要是一開始就沒有賬本不就成了!」
柳霽心想,為什麼就要搞出一個賬本出來呢?
「你……你……」
柳湖氣不過坐了下來,無奈的揮手,
「下去吧,下去吧!」
柳湖真的無奈了,他還能夠在這個尚書的位置上呆多久呢?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柳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絕。
柳霽才不管這些,吊兒郎當的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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