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呈笑了,反問︰「喜當爹有什麼不好,反正我也不會踫她,」
沈一恆擺手,表示他糾結的不是這個問題,「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懷的可是阿文的孩子,你要給阿文養兒子麼,」
莫呈再次笑了,笑得心滿意足的嘆息反問︰「如果夏嫣然生下阿文的孩子,卻跟了我的姓,不是很有意思嗎,」
沈一恆望著他呵呵笑的模樣,心不由自主的一陣發寒,急切的上前一步捏住莫呈的手腕,厲聲喝問︰「你到底想干什麼,」
莫呈再次輕笑,並未見有什麼多余的動作便輕松的掙開了沈一恆的鉗制,聲線微冷,「娶她,讓她生下孩子,阿文的孩子,」
沈一恆不明白的瞪著他,禁不住問他︰「你到底是想要折磨她還是想要折磨你自己,莫呈我看不透你,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要總是讓我們去猜,提心吊膽的過每一天啊,」他怕了,自從莫呈自殺被救回來之後莫呈就變了,他整個人都變得愈發高深莫測,就算是沈一恆也猜不到他的心思,
莫呈伸手輕輕的模了模自己的脖子,笑著問︰「我是不是特別可怕,」
沈一恆有些心疼的搖頭,「不可怕,我只是看不透你,有些慌亂,」
「你不需要慌亂,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伺候好古小滿,保護好你的妻子兒子,這才是你身為丈夫身為男人該做的事情,我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插手,我自己心里有數的,」
他越是這麼說沈一恆心底的不安越是強烈,想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卻被他輕易的躲過,「莫呈,你到底想干什麼啊,你對我說說好不好,」
「不好,」莫呈輕笑著拒絕,「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一件一件對你說,太麻煩,而我是懶人,你也是知道的,」莫呈的心足夠野,他要的從來不僅僅是權勢、錢財,
沈一恆看不透莫呈,心里閃過慌亂更多地卻是悲哀,莫呈不再對他知無不言,可他卻又明白莫呈永遠都不會傷害他們,
他太習慣將所有的事情一個人抗,莫呈是王者,以前听說過一句話,一群人中最安靜的那一個往往便是實力最強的,
而莫呈,無疑便是安靜的存在,如一只高貴的獵豹一般安靜的靜臥,仿若任何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可一旦他有所行動必定一招致命,絕不留下任何活口,
笑面閻王,活閻王的稱號可不是輕易來的,莫呈並沒有做過太多的事情,但是他只要行動必定能驚起驚天駭浪,比如,他要娶夏嫣然,那麼,夏嫣然就必須得嫁,他要夏嫣然懷著別人的孩子嫁給他,那麼夏嫣然就必須懷著孩子穿著婚紗戴上他莫呈的戒指,
莫呈是殘忍的,這一次他利用最簡潔的方式將阿文的心髒捅了一個刺穿,阿文很疼,卻必須得忍著,甚至對他還得生出一股感謝,至少他允許讓他的孩子活著,直到出生,只可惜卻不能冠上自己的姓氏,
十一月二十一日,暖暖的冬日里陽光成了內心冰寒人們心底的最後一絲渴望,莫呈娶了夏嫣然,夏嫣然帶著兩個月的身孕嫁給了莫呈,所有的人都對莫呈和夏嫣然說著祝福的話,夏嫣然巧笑嫣然的接受這些祝福,心底的苦澀卻在不斷蔓延,
她的婚禮阿文沒有去,夏家的人自然竭力捧場,能和莫家攀上親家這是夏家最大的榮耀,莫家也來了人,並不多,簡單的坐了一桌,但那權貴們的尊貴氣場卻將會場里所有人的風采奪取,唯獨掩蓋不了莫呈的絕世風華,
莫呈天生便是王者,他自出生便理所當然的應該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他的風采無人能及,即便是結婚,他依舊穿著一身黑,濃郁得化不開的黑色,將他的氣場襯托到了極致,凡是目光流轉到他身上的人都再也無法將視線轉移,仿若,他身邊的美嬌娘只不過是一個陪襯,一個將他襯托得越發優秀、耀眼的附屬品,
莫呈喜當爹了,夏嫣然帶著別人的孩子嫁給了莫呈,全天下喜當爹最開心的人恐怕就數莫呈當得最開心了,趙毅然不待見夏嫣然,莫呈的婚禮他也只是找了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和古小滿吃吃喝喝,趙興然生怕他再遇上什麼危險,自然是一路陪同,
沈一恆結了婚也就不能當伴郎了,王胖子是他們這群人里面最能喝的,于是這伴郎的風采自然便丟給了他,沈一恆不時的給古小滿夾菜,古小滿胃口甚好,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趙毅然也不時給古小滿夾菜,但是可惜,他夾的菜不是給趙興然吃掉了,便是被沈一恆送進了嘴里,反正古小滿是一個都沒有吃到,
古小滿郁悶了,不爽的捂住自己的飯碗,哼道︰「你們要吃自己去夾,干嘛吃我碗里的,」身為一個標準吃貨,自己碗里的好東西被別人搶了,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侵害,
趙毅然還以為古小滿終于發現他們在搶走他給夾的食物了,忙不迭的笑道︰「就是,你們不是有手啊,」說完,將魚頭上的魚臉肉挑開放進古小滿的碗里,果然看到古小滿雙眼放光的將筷子伸向了魚臉肉,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沈一恆干脆直接將她的碗端過去,放到一邊將剔了骨頭的排骨肉送到古小滿嘴邊,古小滿呢,真沒有愧對吃貨這個名號,張嘴就將肉含進嘴里,可那眼神卻還不死心的瞟著小碗里的魚臉肉呢,
沈一恆見她吃得開心,心情也是好到不行,莫呈的婚禮賀媛和宋明玉自然也來了,宋明玉被自己三哥強行壓在貴賓席上走不開,賀媛倒是和古小滿投緣,見她在那邊吃得開心,便也想蹭過去打招呼,宋明玉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賀媛竟然打入了沈一恆他們的圈子,惡從膽邊生決定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