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月蝶半仰著頭,眼眸渡上一層薄薄的水光,面色紅顏,含羞帶怯,那個舌尖輕舌忝的動作,看得他眸色一暗,呼吸急促了三分。
那是春、藥,火山紅蓮中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葉羽寒神色一冷,暗自揣測是何事被何人動了手腳?一雙眼楮四處打探,就是不敢停在木月蝶嬌艷的面容上。
你個壞蛋,居然敢在我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
葉羽寒心里翻了個白眼,一口黑血險些噴出。他東葉吸。
穿過花園,走過長廊,威儀的東宮出現在眼簾中時,葉羽寒終于長松了口氣,只覺衣衫都被自己的汗水濕了一半。
嬌吟啼囀,奪人心魄,她親昵的喚著他的名字,一個顫抖的音,像情人間的親密耳語,葉羽寒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宮殿建的太遠,為何走了這麼久都沒有見到半點影子?
紅綃帳垂落下來,層層幔幔,葉羽寒看著床榻上半昏半醒的女子,一雙手覆上她光潔白希的皮膚。
浴池修建的很大,在里面游泳都不是問題,葉羽寒手指深入池中,試探下沐浴的水,冬日的水果然寒氣滲骨冷冰刺心,他拿出手,陷入猶疑不決。
"是我!"
他已經餓了兩天,香脂軟玉在懷,看得了卻不忍心吃,世間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嗎?
木月蝶粲然一笑,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波光流傳,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止步不前。
扶木月蝶站起,才走了兩步,她一聲嬌喘,手臂無力的摟住他的脖頸,雙眸朦朧而迷離,手指無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裙︰"寒,熱,好熱……不行,好難受,我不要走了……"
醒來的時候,頭昏沉的厲害,額角如針扎般刺痛,木月蝶忍著全身的酸疼坐起身,歪斜著靠在枕上,身下的不適提醒著她發生的事,她略一回想,臉上騰的燃起一片火雲。
床塌旁昏暗的燭光跳動著,朦朧的橘色光暈籠罩著慵懶半臥的人兒,金線繡花的錦被半遮半掩,露出曲線姣好的腰身,皮膚細女敕,歡愉的痕跡落在這香脂軟玉般的身體上,竟有幾分令人窒息的美艷,木月蝶低下頭,看著滿身的青青紅紅,一時失神。
葉羽寒!
"葉羽寒,我受不住了,幫我,只有這一次。"
誘人的雙唇落上火熱的吻,輾轉纏綿,葉羽寒雙手捧住她的頭,松開略顯紅腫嬌艷的唇瓣,舌尖挑弄著,向下肆意的噬咬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月蝶一聲輕哼,听話的松開自己的衣服,一只柔軟如骨的手貼上他的脖頸,一路向下,靈巧的手指像在琴弦上彈動一般,就要鑽入衣襟撫模到他溫熱的胸膛。
葉羽寒徑直走到自己的寢宮,無視了宮女們詭異的眼神,他輕手將木月蝶放在柔軟的床榻上,狼狽跌坐在一旁,揉了揉酸麻的胳膊,無奈的神色中盡是寵溺︰"月蝶,醒醒,感覺怎麼樣?"
他走出屋子,裝作沒有看到眾人驚詫的眼神,神似鎮定的吩咐道︰"父皇已經痊愈,再多休息就好,你們先侍候皇上洗漱,木大夫為救父皇月兌了力,我這先帶她回去。"
木月蝶微微仰頭,迷醉的美眸含著水光,看清面前的人時,緩緩的閉上眼楮。
葉羽寒察覺到她的凝望,轉過頭,正撞進她深情的目光中,心底一顫,目光不由自主的變得柔似春水。
緊緊相貼的皮膚點燃一簇簇火花,听到這句低聲懇求,葉羽寒再也忍不住,狠狠咬噬上她甘美的唇瓣,在舌尖的挑、逗中,抱著她向床榻走去。
"給孤備沐浴的水,要涼的!"
一個嬌小的身子突然飛起,撲入他的懷中,貝齒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隔著衣料都能咬的人心口一痛,這副口牙實在是好。
東宮布置的簡單樸素卻不失皇家的大氣,葉羽寒抱著木月蝶出現時,恭迎的宮女們侍立兩側,眼中盡是驚訝。
"月蝶,我先帶你去我的宮殿,這里讓宮女們來收拾。"
她就是木神醫吧,早听說太子與她的情事,不想今天竟能見到這麼大膽的一幕,不知是怎麼樣的美人,竟能讓太子這般疼愛。
木月蝶腦海中已是一片混沌,只知道申銀,手掌拍開在鼻子上作亂的蒼蠅,喃喃道︰"寒,寒,我難受。"
"唔……"
兩個人無言的凝望著,葉羽寒靜默的想︰"就是她了,這一生,只要她一人守在身邊。"
想了想,還是彎下腰,不放心的將她抱在懷中,大步向後面走去。
葉羽寒恨得牙根癢癢,真想一口咬回去︰"木月蝶,你真好,我居然還不如一碗紅燒肉!"
葉羽寒欣喜的道︰"你現在……"
听到屋外傳報冷水已準備好,葉羽寒一聲獰笑,拎著她的衣服將她扶起來︰"走,小豬,做紅燒肉前還要先過下水呢,保證給你來個透心涼。"
這時的她是不曾見過的月蝶,一斜眼一挑眉,盡是風情,嫵媚誘人卻又清純似水,葉羽寒呼吸一滯,強壓下逆涌而上的氣血,將她抱起來,聲音暗啞的哄著道︰"月蝶,乖乖的手別動,院子里還有別人,讓院子里的人看到可不好。"zVXC。
她面容的潮紅越來越深,臉頰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艷的令人心悸,連聲音都漸漸低沉下去。
她嘴里嗚咽著,模模糊糊吐出三個字,葉羽寒抱住她,讓她松開自己的肩膀,這才听清她說的話,面色騰地一下變得烏黑。
木月蝶眨了眨迷離的眼瞳,烏眸中映出葉羽寒小小的影子,她凝視著身邊的男子,神情認真專注,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的影子。
不加胭脂,不施粉黛,清香襲人,醉人心懷,葉羽寒手指一動,俯下頭,撥下她烏發上精雕細琢的木簪,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落在香肩上,撩撥起一陣陣酥癢。
涼水侵濕帕子,拍上她的面頰,木月蝶晃晃悠悠的睜開眼,迷茫的叫道︰"葉羽寒?"
定下神,葉羽寒的呼吸恢復幾分平穩,換了只沒有受傷的胳膊托住她的翹臀,手指劃過她的面容,點了點她挺立的鼻子︰"小妖精,真不怕我吞了你。"
偏偏這種話,他不可能說得出口,只能默默吞下苦水,在眾人熱辣辣的目光中走過去,像剛出蒸籠的包子,頭頂都冒著森森白氣。
常年習武的男子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略顯粗糙的指月復刮過她小巧精致的鎖骨,引得她輕輕戰栗,再向下,油走在挺翹的雙鋒流連不已,平滑的小月復點燃一片熾熱,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她,木月蝶忍不住一聲輕哼,喘息聲中,盡是嬌媚,方才清醒幾分的意識被浴火卷攜著,隨著他的手上的動作,再次陷入沉醉。
葉羽寒耐下性子,溫柔的撫慰者她初次承歡的身體。木月蝶被這陌生的感覺一激,驟然繃緊身軀,睫毛如落羽輕顫,一聲吃痛的驚呼從唇角溢出,而後,沉入一片汪洋碧海中,隨心沉吟。
葉羽寒一直在耐心的等待,等她將心完完全全交付給他,那時再把她里里外外吃個干淨。
窗外是朦朧的黑夜,屋里,歡愛的味道久久未能散去。
月蝶身子本就不舒服,方才又出了一身熱汗,再踫冷水只怕會得急病,可是……
李太醫瞥了眼木月蝶嬌羞如花的面容,用一種"男人嘛我很理解"的眼神注視著太子,目光寬厚仁慈的像個長輩︰"臣遵旨,太子和木大夫先去休息,皇上這里有臣在。"
冤枉啊,這哪里是他在調戲月蝶,簡直是這個小妮子在反調戲他,上下其手,吃豆腐吃的爽快的是他懷里抱著的這位好不好?
嚴肅冷峻的太子居然會在皇宮中抱一個女子?她們沒有眼花吧?女子的頭埋在太子的胸膛中,那副親密的樣子,任誰都不會懷疑女子的身份。
"紅燒肉……紅燒肉……"
葉羽寒晃動著她的身子,輕聲喚道︰"月蝶,你醒醒。"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變成粗重的喘息,濕潤的舌尖舌忝舐著他的唇瓣,烈火陡然竄起,從小月復匯聚到唇齒,親密的身體輕輕戰栗著,灼熱的擁吻燃燒到心底,一切都不復存在,只剩下面前的人。
葉羽寒抱著她不敢松手,只能動了動自己的喉頭,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語︰"姑女乃女乃,不就別挑火了,手拿開啊,再勾搭我,倒霉的可是你。"木月蝶拿出藏在衣襟下的手,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在他的懷里蹭了兩下,溫軟的身子全部貼在他的身上,葉羽寒甚至能感受到那宿兄的柔軟,面容染上一抹猙獰的胭紅,腳下的步伐不覺加快了許多。
她瞪著身旁赤身果體沉睡的男子,還覺得不解恨,氣沖沖的擰了下他的鼻子。
大手握上她縴細的手指,深邃的眼眸兀的睜開,葉羽寒睜著澄亮的雙眸,唇角含著調皮的笑容瞅著她,面容上寫滿饜足。
"月蝶,你偷襲我。襯我睡覺居然偷吃我豆腐,莫非我還沒有把你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