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鐘淼發現顏這個逍魂的姿勢時,反而覺得手背一點兒也不痛了,而某個部位似乎開始瘋狂的羨慕嫉妒恨他的手背了,著急的好像都要跳出來了一樣。
「你是想吃我弟弟了嗎?」
男人的聲音很邪惡很暗啞,還用手故意的將她趴著的腦袋往那個開始鼓起的部位壓,等顏察覺到這個勾魂的姿勢時悔的差點兒鑽到車座底下。
「給我!」男人的聲音擲地有聲,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還有蠱惑人心的性感,不再等女人的任何答復便將他所謂的弟弟送入她的身體內。
包砸過去然後落地,里面有些雜亂的東西就掉了出來,男人已經沒有耐心再去幫她撿東西了,在她怒氣沖沖的往自己方向沖的時候一把便將她抱住。
「說幾遍了,只想找你!」鐘淼將她抱起來趴在自己的身上,鼻尖頂著她的鼻尖,淡淡開口,「因為是你才想要,不是因為想要才是你!」
顏氣呼呼的沖了進來,連鞋都沒有換,舉起手里的包照著他的後背處便拋了過去,「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你個強盜!」
顏小手還在抗拒的捶打著他的身子,但被他豪不放松卻越演越烈的吻弄得力氣越來越小,長舌刮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奮力的抽空她胸腔里的所有氣體,女人的身子越來越虛弱無力,捶打著他的小手也被抓在一側。
腰上一緊,顏還來不及繼續發怒,唇便被另一張唇封住,今晚有多少次就想這麼抱住她狠狠的吻她,狠狠的要她,有些感覺真的是發瘋發脹的,終于沒有外人,沒有司機了,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這容器忒小!
「就沒個表示,你忍心這麼看著我弟弟這樣?」男人已經拋棄了節操,因為肖花花都說節操只能拿來賣堅決不能當珍藏品收藏,更可況今晚微醺的他真的很想要她。
「只有我才能滿足你,也只有你才和我胃口!」他不善于道歉,尤其是口頭上的,既然傷害已經發生了,他倒是希望可以用實際行動來彌補,所以並沒有去解釋些什麼,反而含住她瑩潤的耳垂繼續邪惡。
「我是真的想了,憋了好久了。」湊在她瑩潤的耳垂便繼續蠱惑,下月復部真的有些脹痛,每次被她勾起火就欲罷不能反而火勢越來越大。
「誰說你是我的容器?」男人輕笑,「有你這麼小的容器裝我這麼大的物件的嗎?」
上衣被扯開,褲子被扯開,再然後是里面的內衣褲統統被扯掉,男人女人的一物落了一地,從客廳到臥室,最後顏和鐘淼都全身赤條條的躺在顏的小床上,在月光下,只有一男一女疊加的身影。
「顏……」男人低喘的聲音不斷響起,此時除了叫她的名字,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那份滿足感。
扶著門口的牆壁大口呼吸,有些發酸的小手在包里模索著找房門的鑰匙,剛剛觸模到鑰匙上有些犯涼的觸感時余光便瞥見一個手臂探出來拿著鑰匙將她的房門打開了。
他的弟弟好像每次見到她的妹妹都會那麼沒出息,把持不住要不夠似的!
顏小舌頭微吐,是她一貫的小動作,此時看起來煞是可愛和單純,眼底還透著一絲似乎是開心的情感,有些低聲的回應,「奧!」
顏懊惱的將頭歪向車窗的方向,雖然是調侃,但她一想到這個男人只要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做那件事,就會覺得自己是個玩偶是個工具,心底的不爽就理智的提醒著自己,離他遠些,才能護自己周全。
激情過後,男人緊緊的環住女人同樣赤。果的身體,一只大掌還放在她挺拔的美好處,上面的紅梅亭亭玉立,「真TM舒服!」
擦,這是誰的家!
氣息好熟悉,那雙被擦得錚亮的皮鞋,筆直修長的雙腿,然後就是他墨蘭色的襯衣,還有他得意的笑臉。
「沒良心的小東西,是我沒滿足你?」男人性感的嗓音還帶著完事後的沙啞,喉嚨處也隨著一動一動的,鐘淼伸手將她往上一提,兩人得以面對面的對望。
這禽獸般的男人竟然隨身帶著自己家的鑰匙,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真的說是容器的話,她這個容器似乎小了些,每次容納他都那麼吃力。
男人劍眉微蹙,似乎對她一而再的執拗這個問題有些不耐,他又不是種馬,還每天逮個女人來上嗎?不就是對她痴迷了些才對這種事情那麼熱衷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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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
「唔,你放開我……」
女人似乎卻總有那麼一種天性,不管男人做了什麼,總喜歡去听他們口中說出來的東西,盡管知道或許虛假,但有時候就是執拗于那些話語。
車子停在顏租住的小區,女人看到熟悉的場景,不顧羞紅的小臉打開車門便鑽了出去,連車門都忘記關上,剛剛真的好邪惡,前面的司機沒听到才怪,她不要見人了!
可是,是因為他今晚的聲音太好听了嗎,她腦海中不斷重復著這句話,連他的小地弟再次跟她的小妹妹親密接觸了都渾然不知。
「鐘淼,你--」顏覺得跟他對話真的能被氣死,什麼事情都帶著黃黃顏色,還說的一臉正直,「你起開,自己去找大的!」
男人的聲音在這狹小的臥室里回蕩,顏不知道他話里的涵義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她特別害怕再會錯了意,因為她都決定要把心鎖起來的。
好赤。果果的涵義啊!
鐘淼作為政aa府官員,言行舉止都很注意,一般不會開口說髒話,但有時候激情的一刻會月兌口而出,好像不說幾句髒話不能淋灕盡致的表達自己的心里感受。
又讓他得逞了!
男人的薄唇一張便將長舌吐出輕舌忝她的手心,明明是手心被舌忝,顏卻覺得像是心被舌忝了,癢癢的麻麻的,趕緊撤了回來,幽幽的開口,「我不想跟你做的!」瘋我嗎慕。
「阿淼……。」女人的嬌喘聲低低的溢出,每當動情她就會不受控制的喊出這個他獨有的稱呼,在夜色下讓男人听的更加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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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當初是怎麼傷害自己的,她當時又是怎麼下的決心,為什麼這幾日全都被打磨干淨,朝著完全沒有預期的方向發展著。
而男人一臉壞笑的將自己收拾好,也跟著她下了車,急急的丟給司機一句話,「明早來接我!」
男人當然知道她的疑惑,卻沒有那麼好心的解釋其中的原因,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打開房門就徑直的走了進去,門外的女人還沒進來,他好心的將頭再次探出來,「你不進來嗎?」
顏氣喘吁吁的爬到閣樓層,真後悔當時租了這麼個沒電梯的房子,累死她了,尤其是剛剛也耗了不少的元氣,此時更是吃力。
因為嬌羞,顏上樓的速度有些快,高跟鞋踩在台階上卡塔卡塔的,後面跟著的鐘淼笑的更是得意,有些火是熊熊大火,不派救護車自然是滅不了的!
「你閉嘴!」顏伸手捂住他的嘴,每次都這麼邪惡,誰滿足誰啊究竟是,明明在車里幫了他,怎麼又稀里糊涂的跟他滾尚了床。
顏順著他幽怨的眼神瞥了一下他所謂的弟弟居住的地方,雖然隔著層褲料,可是確實比平日里高了一些,是她點的火嗎?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啊。
「我,我,我……」顏低低的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什麼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眯著大眼,只留下一丁點兒的縫隙,好多次讓她做一些或者看一些什麼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模樣,鐘淼好想問她眯著眼楮是想看的更清楚還是模糊一點兒,又擔心會破壞氣氛忍住沒有開口。
鐘淼!
窩在男人懷里累的半死的顏身上還有未退的潮紅,感受他可以的撫模和豪邁的情感表述,身上更是因為嬌羞而發紅,「你起開!」
女人的小手有些緊張的拉開他西褲的拉鏈,然後探入模到那炙熱的鐵杵後就想撤退,卻被男人緊緊按住,這樣子就要撤退,他會毀的!
正從包里將自己的那串鑰匙掏了出來,明明在自己手里的,他是怎麼有了她家里的鑰匙,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真沒跟別的女人那個?」顏只當是他先前說的話是故意忽悠自己的,可是現在又覺得他委屈的表情似乎真的透露了那麼個消息,難道這麼久他真的沒再找一個女人?
此時,顏小嘴就有些微翹,「我不想跟你做,像是你的容器一樣!」
呲,容器!
女人此時的心思他差不多能猜的八九不離十,畢竟自己有些時候確實太……
「我,我--」想要拒絕,這一切發生的太不對勁,他們不該再這樣糾纏的,可是她竟說不出後面的話,因為身子也是滾燙的,她是不是也很渴望他?
男人怎麼會那麼听話,女人都喜歡說反話,喊著不要不要其實就是想要,喊著讓自己起開其實就是想要被抱的更緊一點兒,所以鐘淼听她說完,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她的額頭抵在自己的喉嚨處,好像一股熱流又從小月復部躥出。
秋天的夜,怎麼也變得那麼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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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被嚇怕了,都不敢寫了,到時候會放在群里的,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