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一通洗澡終于結束,顏都懷疑自己的腳是否也骨折了,否則為什麼現在站都站不穩。
在她卑微的伺候鐘淼洗完澡後,竟然被他嫌棄態度不好,差點兒就讓男人手把手的交給她如何「幫」別人洗澡,在男人一只手的幫助下,原本就被打濕一半的衣服瞬間剝落,整個人在水蒸氣的燻繞下,像是染了層粉色胭脂的初生嬰兒,晶瑩剔透還帶著些自然的嬌媚,男人的喉嚨處緊了一下,有些蠢蠢欲動的征兆。
顏恨不得再抬腳去踹他那受傷的位置,真是……
「借你個膽兒,你也不敢。」
「過來!」卑男手候。
煩躁的坐起來,重新穿好衣服直奔酒吧,喧嘩的夜生活應該能讓人心情哈皮。
顏掛斷電話的一刻,鐘淼也將剛剛的動作全部暫停,手卻依舊環在她縴細的腰肢上,兩人依舊是剛才的姿勢。
「凌晨了,除了月亮就是星星,你來這里陪爺吧。」
突然,男人的大掌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翹起的臀部,讓顏條件性的喊了出來,喊完後差點兒羞死,閑著的小手背過去去抓男人作惡的大掌卻被他靈巧的逃月兌掉,直接又襲上了她的胸部。
「我教你,嗯?」說完便握著她的手將選中的那條領帶掛在了襯衫上,然後手把手的握著將動作一氣呵成。
下班時間已經到了,同事們都一一離開,只剩下顏自己悲催的重新趕稿子,臨下班時,總編還特意囑咐她明天一定要交稿的!
好久沒有被吻,一觸踫就開始承受他那獨有的霸道,心跳加速的給予生澀回應。
偏偏顏每天照常上班,她也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試探了幾次也無果,想著或許是真的在忙吧。
「我跟他沒有聯系了。」
鐘淼的頭微抬,照著女人微撅的唇再次一襲,然後就將女人放了下來,「虎今晚回來,提醒你了。」
「接!」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灰色的西裝,里面是--的襯衣,手里拿著兩條領帶,一條深藍色,一條--色。
高挑的鼻梁撞似他的堅硬的胸膛,臥室的床頭燈便被按滅,一室昏暗。
顏忘了要閉上眼楮又或者此刻心底就不願閉上眼楮,圓圓的美眸如此近距離的望向他的,從他深邃的眼底能清晰的望見自己呆滯的模樣,傻傻的憨憨的。
顏覺得自己就跟哈巴狗一樣,主子喚過來喚過去的,她還得乖乖听話,拿著兩條領帶分別往他襯衫上一搭,最後幫他選的深藍色的那款。
一出公司,顏便看到等在不遠處的司機小孫,她加班的時候怕他又找茬,就主動打了電話過去,當時好像找了好久才找到他的手機號!
「還挺有自知之明!」許是心里對那晚的事情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愧疚,鐘淼的語氣變得有些柔緩了,「那晚你們做了什麼?」
跟了易虎臣五年,他的氣息和聲音都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里,但他悄無聲息突然的靠近還是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他高大的身子壓得越來越重,錦夕的後背幾乎也要貼在梳妝台上了,雙腿已經被他分開並提起跨在了他的腰身處。
將近12個小時時差,沈司寒此時躺在酒店套房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模起電話撥給了他的小太陽,一如既往的沒有正行。
一關一關的闖過去,顏玩的有些入神,鐘淼進來都沒有發現,嘴里此時還配合著低語,等鐘淼坐在床上把她從後面圈住她才發覺。
「不是小情人?」將女人的身子掰正,男人探究的眼神望向她的,試圖找出其中的破綻。
「等我晚上回來可能會更辛苦!」伸手摟上女人的腰肢,讓她柔軟的身子貼的自己更緊,曖昧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際,待她臉紅了個透後才放開她。
「我不會!」
這高難度的動作持續的時間有些久,顏感受到的不僅是快要窒息,還有脖子扭的都快要斷了,大眼眨巴眨巴的似乎在示弱。
她是知道這個男人的BT興致的,听到他善意的警告果然不敢亂動,盡管被抱的有些緊,喘息有些困難。
鄙夷的瞥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女人,輕嗤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
鐘淼的雙腿分開坐在顏身後,此時兩人像疊湯勺一樣坐著,鐘淼雙臂從顏的腋窩下探過,右手敷在她握住鼠標的右手上,然後點擊繼續,幫她順利完成了下一關,再下一關……
她小小的掙扎,換來的總是他更大的力度,大掌一包,可憐的美好就在里面窒息一整個晚上。
洗過澡後,顏對著鏡子將頭發吹干,仔細回想今天下午的事情,就是沒有頭緒,但總覺得不會是自己忘記儲存或者是存錯了地方,但又想不出是哪里的問題。
「心里陰暗?」
是有段時間沒見鐘淼了,每次打電話過去不是無人接听就是周越代接,有時候說是在開會,上次直接說出國考察了,她覺得有些奇怪。
她想問,又不敢問!
不會又是要發怒了吧,因為剛剛那小溫馨的感覺此時有些不對了,一股涼風從他眼底開始往外射。
「你要出去嗎?」
「沒有,我整理好的資料都是放在這個盤里的,而且其他盤里也沒有了,真是急死人,明天一早就要用的。」
已經發生的事情,談及倘若或者要是再或者其他追悔的詞,都沒有意義的。
鐘淼劍眉輕挑,松開她柔軟的唇瓣,將整個人抱了過來,身子躺下,小女人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應,大掌便罩在她的後腦處然後按向自己,四片唇瓣再次相觸。
熟悉的麝香味道縈繞,顏的心尖一顫瞬間亂了分寸,被發射出去的小鳥偏離目標太遠,一只只邪惡的綠皮豬發出吼吼的嘲笑聲,然後顏就听到鐘淼的嘲笑聲低低的蕩在耳邊。
「我從不相信女人的話!」
一個房間!
從梳妝台到沙發到浴室再到床上,錦夕已經記不得被折騰了多少次,昏過去前眼前只有男人猩紅的雙眼和被**籠罩的瘋狂。
「就是你把我丟在高速路上的時候,要不是司寒,我估計連魂都嚇跑了!」
男人的下巴墊在她的肩頭,鼻息間都是她身上好聞的淡淡花香,聲音也是難得的悠閑和柔軟。
顏沒料到鐘此時正站在主臥門口,打開門的一瞬間還被嚇了一跳,小女孩的臉臭臭的,手里還拿著她的睡衣,但也很明顯沒有料到她要找的人此時正好出來。
看到顏過著浴巾,整個肩膀和鎖骨處還露在外面,脖頸處有一個深深的印子,傻子都能猜出那是人啃的,真是一對兒……
「什麼野男人,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兒!」
「嗯,有個重要的晚宴參加。」
「我想要一個自己的品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處,夏錦夕依舊平淡的開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根本不用想,每次他消失一段時間後回來都會發瘋一樣的要自己,死去活來多少次後,她也漸漸不再掙扎和拒絕,對于他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還真是笨。」
晚上?
電話掛斷,她是不是又要遭殃了。
「我們都是好孩子……」
男人似乎也是中意于那條深藍色的,看到女人的選擇很是滿意,唇邊蕩起淺淺的笑意。
他還好意思問,那晚他是多狠心,她還記著呢。她只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質問他的資格,畢竟自己一直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伴,試問她該怎麼去質問他。
「爺殘廢了,你包養我!」
垂著腦袋去換衣間將睡衣換好,顏悻悻的走到床邊,掀起涼被躺了上去,人剛剛躺好便被卷入一個堅實的懷抱,被他濃濃的麝香味道席卷。
听到他倆熟的要死的對話,他就忍不住要提示她此時正躺在誰的床上誰的身上,此時听到她說自己心里陰暗,竟然有種要噴的感覺。
當她極為別扭的裹著浴巾從浴室露出個腦袋時,男人好像已經睡著了,躡手躡腳的關上浴室的門走到臥室門口,門剛被打開,一個身影便出現在自己眼前。
顏趴在辦公桌午休,最近每天都要被迫伺候鐘淼洗澡,還要給他各種按摩,偶爾跟那小辣椒鐘杠上幾下,人還真是有些疲憊。
「爺突然困了,不扯了,拜--」
「對,你就是心里陰暗!」顏覺得自己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吐不快,任由他攝人的目光掃著自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我跟司寒晚上住一個房間,他都不會觸犯我!」
若是第一聲沒听出來,剛剛低低的一聲,他就能猜到此時她在做什麼了,國內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下午3點,他們是同居了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鐘淼敏捷的思路也有瞬間的卡殼,晚上住一個房間?
「第一次玩。」
這,是傳說中的同床共枕嗎?
「你現在還躺在我的床上,就這麼跟野男人打情罵俏?」
晨曦媒體公司
這次的吻,跟之前太不相同,似乎並不夾雜人類原始的**,就是一個吻而已;這次的他,也溫柔了好多,細細的舌忝舐自己的唇瓣,待將她的粉唇描繪了無數遍時,才鑽入她的檀口,與她的丁香小舌嬉鬧。
孩子,一直是這麼多日子以來錦夕心里的痛,每次午夜夢回,她會看見那個還未來得及成型的孩子哭著討伐她的殘忍,可是,她絕不會生易虎臣的孩子。
「小太陽,長夜漫漫,爺在美國睡不著!」
顏握著淡粉色絲綢質感的上等睡衣,此時進不是出也不是,回頭瞅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並未睜開眼楮,再後頭時,男人陰森的聲音便從後面襲來,讓人後背涼涼的。
錦夕緊緊的咬著唇瓣,手指深深的陷進他的手臂,卻刺激的男人更加用力。
掛斷電話,夏錦夕深呼吸一口,身後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環住,「讓誰放心呢?」
「不可能!」
「這五年,難道不能證明?」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沈司寒便將電話掛斷,不想顏尷尬,也不想自己難堪。
「可是你的腳……」
**
從電梯出來,就看到三個一堆五個一伙的同事嘀嘀咕咕的,見她走過來便都不再說話,還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打量著她,讓她覺得好不舒服。
顏丟在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將她從剛剛的迷離中喚醒,她剛剛好像真的有些沉迷其中了。
顏開門確實是想去拿自己的睡衣來著,可是如今被人送來,怎麼那麼奇怪的感覺。
她此刻的眼神就是要殺人,她氣死了,就是討厭他這副模樣,每次都是這樣,根本不通情理不講道理,動不動就發飆折磨自己,有多少次了!
「真乖!」男人傾身壓了下來,錦夕站的正好是梳妝台的位置,此時被男人一壓,腰部就抵在了桌子上,「我該怎麼獎勵你呢?」zVXC。
顏按著鼠標把每個盤都搜索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垃圾箱里也是空白,真是好奇怪。
「啊,司寒,你那邊幾點了啊?」
「狐狸精,你的,不許月兌光光和鐘淼睡!」鐘撅著小嘴將手里的睡衣丟給顏,轉身就溜走,然後就是側臥房門「 」的一聲巨響。
兩人離得太近,他說話時噴吐的氣息都打在她有些嬌紅的小臉上,顏找個話題開口。
「你--」
最後,在她幾乎快急哭了的時候,男人才邪魅一笑出了浴室,顏單手扶著浴室的牆壁,大口大口的呼吸,在他身影徹底消失時,趕緊跑過去將浴室的門鎖落好,檢查了幾遍才放心的洗澡。
「哎,我的資料怎麼不見了?我明明存在F盤里的。」顏從--取了一杯咖啡,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就發現剛剛整理的資料不見了,有些著急的自言自語。
果然,聲音隨著情緒變得好快,冷冷的沉沉的,顏腦子此時是各種短路狀態,他說什麼便做什麼,听到他的指示,便接過手里的電話接通。
男人的吻已經開始落下,許是知道她要繼續開口,直接就從耳垂處吻起,含糊的直接拒絕。
「沒誰,是顏,問問一些瑣事而已。」盡量將呼吸調勻,夏錦夕用她慣有的冷淡聲音回應。
「什麼時候?」唯恐慢半拍的女人听不懂,他又補充道,「什麼時候住了一個房間?」
「你可真辛苦!」
「有口氣喘著就要做事,在其位就要謀其職!」男人很平淡的說著,沒有絲毫夸張和抱怨,就像是說最平常的道理,可顏卻能感覺到他眼底有絲狠勁和倔強。她記得自己存的是鐘水,今天卻死活找不到,最後發現第一個「阿淼」是他的號碼,微征後才撥了過去。
晚上,更辛苦!
電話一端已經是忙音了,顏開口再說話時已經來不及了,掛斷電話幽怨的看著男人,「你故意的!」
小孫應該是他派來接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坐在車里胡思亂想著。
想想還真是如此,幾乎能取悅到他的時候少之又少,不然自己怎麼老是受虐。
「錦夕,我听鐘淼說,今天易虎臣會回來。」
「不會吧,你是不是存錯了地方?」
天氣越來越熱,而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顏總覺得溫度越來越低,所以某人的懷抱也圈的越來越緊!
「嗯--」顏被男人嘴上和手上的動作弄得有些嬌喘,她不是被狗咬了,是被禽獸不如的東西咬了。
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剛剛以為自己的話會觸犯到他,明明看到他越來越不好的臉色,卻又不知道怎麼又緩和了下來,讓她根本就是雲里霧里的。
而當晚,男人听她說完自己加班的原因,一臉鄙夷,「你的腦子裝的都是漿糊嗎,活該加班!」
「小太陽,你被狗咬了啊?」
「不能啊,剛剛也沒看到什麼人過來動你電腦啊,就打掃的阿姨收拾了一下垃圾。」
「那你也休想!」
王露右手劃了一個十字架的動作,為顏祈禱並投遞給她一記同情的眼神,可是這個她也幫不了忙啊!
「第一次玩就這麼厲害,我都玩那麼久了,還沒闖過去這麼多關呢。」難掩內心對他的佩服,顏偏頭崇拜一樣的看他。
剛剛結束跟泰城那邊的視頻會議,一些籌劃已久的事情正在按照自己的部署有序展開,心情不錯,推門進來發現她一個人有些傻氣的坐在床上,嘴里還隨著電腦里的游戲不時的低語,他的唇角也在那一刻微微勾起。
「資料啊,我剛剛整理的明天要用的稿子,結果現在全不見了!」
躺在水床上閉眼假寐的鐘淼听到的話差點兒一口噴了出來,不許月兌光光,不月兌光光怎麼進行下一步呢!
鐘淼拿著兩條領帶,示意顏過去,「配哪條?」
平常的工作日還算好過,畢竟一整個白天都不會在綠地公館,但一遇到周末,顏就覺得好難熬,待在哪里都覺得呼吸受阻。
電話鈴聲停止後緊接著又響了起來,鐘淼長臂一探取了過來,敏銳的視線就落到來電顯示的人名上,眉頭又開始皺起來。
「我哪時不惹你煩。」
等她將所有的稿子終于完成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疲倦的揉了揉疼痛的肩膀,將資料各種拷貝後才關上電腦離開公司。
「阿門!」
一連幾天,顏晚上都被鐘淼圈著在大水床上睡覺,她不敢亂動,偶爾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身上的某物有些炙熱,但他確實再沒有亂來,除了有時會把邪惡的大掌罩在她的美好處。
「那晚,是你惹我煩的。」鐘淼看著女人有些委屈的小臉,想要解釋卻又不會解釋,他想說他也回去找她了,可是又覺得說了也沒什麼意義。
男人唇角邪魅一挑,張嘴吸吮住女人的脖頸處,讓她避無可避。
「你休想!」錦夕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男人的提議。
「喂,司寒--」
今晚男人陰晴變幻太多,讓人無語,在車上時就不止一次惹怒了他,這麼些日子總結的經驗教訓就是順著他一切好辦,忤逆他一切遭殃。
「不是野男人是什麼,我警告過你多少次?」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是第幾次昏過去,臉上和身上都還殘留著未退的潮紅,易虎臣如膺般的眼楮狠狠的望向她,「夏錦夕,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
程語喬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顏這副模樣,在她眼里這完全不是女人的作為,像是頭豬仔毫無形象,拿出手機便將此時顏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
正出神的時候,男人將吹風機拔掉,夾起她便拋到了水床上,「我餓了!」
這是他自己改的嗎?
顏一直就有個毛病,每次困極了睡著,無論在哪個地方,只要是趴著的狀態就會流口水,這次也不例外。
顏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男人原本舒展的眉頭開始皺起,順著他的視線也掃到了上面的兩個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幫我打上!」
男人已經解開腰帶,然後內庫褪下,分身便直接擠入了女人身體,雙手扶住她的腰肢,開始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男人眸子越來越深邃,听著她句句維護,心情開始變得不佳,語氣也變得越來越生硬陰冷。
提到小情人,似乎是觸踫到了一段過往,一塊傷口,但錦夕早就學會了處變不驚和隱藏自己的情緒,淡淡的開口回答。
「你之前也玩這個?」顏被他的過關速度和百發百勝的戰績弄得有些吃驚,她很難想象一個堂堂的議長竟然能玩這種小兒科的游戲。
「啊!」
這一偏頭,鼻梁正好踫上他的,四目相對,不肖一秒鐘,鐘淼的唇便將她的包裹住。
好久沒有吻她,一觸踫就開始想念她那獨有的香甜,迫不及待的想要索取更多;
事實上,電話還沒掛斷,她就遭殃了!
「嗯,模模就行!」
不遠處的空調,黯然神傷……
「怎麼了,顏妞?」听到她慌慌張張的聲音,王露滑著轉椅到顏這邊來關心著。
「……」
此時,因為話趕話提到了那晚的事情,顏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美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委屈。
探手去撈自己的手機,手臂卻第一時間被拽了回來,男人好像很討厭這個打擾此刻美好感覺的電話,故意輕咬了一下女人就要抽離的舌尖以示懲罰。
心,像是被她的稚氣感染到,竟覺得如此輕松。
第二天,顏帶著濃濃的熊貓眼進了公司,昨晚他說的模模,模著模著就做了起來,直接導致她今天的萎靡不振。
之前還覺得這個男人今天給人很舒服很輕松的感覺,此刻一句「野男人」讓她美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氣憤,說話太難听了。
「那是你翅膀不夠硬,我可沒把握把你養肥了翅膀硬了,你會做出什麼事情。」易虎臣輕哼一聲,一只手已經放在褲子的腰帶上,將它慢慢的解開,「除非,給我生個孩子!」
「我真的想要自己的品牌,我保證不會離開你。」
「那阿姨估計字都不認識,肯定不會刪什麼資料,倒霉死了,我今晚得重新弄!」
無聊之余,顏抱著電腦玩游戲,當下最時興的「憤怒的小鳥」,看到那呆呆的綠皮豬被各種勇敢的小鳥打破腦袋,心里就爽爽的,就如同一只只禽獸鐘淼被自己打爆了腦袋。
鐘還是一口一句狐狸精的叫著自己,還警告她不許月兌光光和鐘淼睡,她這是多直白的警示!
男人起身,腳還有些不太聯力的走去了換衣間。
真想爆粗口,她也很無辜好不好。
「司寒!」
「你敢出這門,試試看!」
他的墨眸也沒閉上,直直的望向她的,從那清澈的眼底望見一個放下所有戒備的自己,吻的力度不斷加深。
男人受傷的腳被厚厚的枕頭墊高,此時兩人枕在一個枕頭上,各懷心事,相擁入眠。
「別亂動,動一次,要你一次!」
她弄不明白,鐘淼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她是靠什麼勾,引男人的。
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荒無人煙的郊區高速上,你為什麼不顧及當時的狂風暴雨天氣趕我下車,你又為了什麼說如我所願後又來強迫我?
易虎臣唇角勾出極其邪惡的弧度,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話,暫時將頭抬起定定的看向胃口越來越大的女人。
「司寒,那個那個--」
「我--我今天好累!」
「我知道了,沒事兒,你放心。」
「我也說過很多次,我跟司寒是朋友,只是朋友,是你自己心里陰暗!」
「你別鬧了,手好些沒?」
鐘淼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書房的,鐘也被叫回了鐘家老宅,只是顏之前在側臥的衣物統統都被鐘丟到了主臥,臨走時還警告她不許踏入側臥一步,她能待得地方除了主臥就是樓下客廳了。
顏此時還趴在鐘淼的身上,手里舉著電話大大的眼楮還是望著男人一臭再臭的臉龐,毫無疑問,電話里的內容他全部能听得到。
……
「顏妞你可來了,各位領導都在會議室等你,要找你問責!」
————————
顏美眉遇到麻煩了,哦哦……你們留言給譽兒啊,不然木有動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