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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下次穿黑色的給我看

可是,他的腿還懸在那里不能動彈,試問這種事情怎麼做?

雖然就算他好好的,她也不想跟他再發生這種事情,畢竟昨晚鬧得並不愉快,今天也鬧得很不愉快,還有那個叫的萌妹子不時的晃在自己腦海中。

「我,我回去洗。」

看著女人胸前的兩抹渾圓此時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波動,原本盤在上方的頭發也有些凌亂的垂在肩膀處,在夜色下顯得更加妖嬈。

「誰勾。引你了,我--」

「誰天天那麼閑啊,他不是……」

「奧!」

「下次穿黑色的給我看,嗯?」

顏低聲的說著,里面有層微微委屈,在今天那個女孩指著自己罵她狐狸精的時候,她仿佛感覺到無數雙眼楮在盯著自己看,無數張口在對著自己罵,像是過街老鼠一樣難堪。

完事後,鐘淼並沒有放顏下來,略微粗糙的手掌在她的後背處來回撫模,一對美麗的蝴蝶骨跟前面的鎖骨都很是性感,讓他有些流連忘返。

「司寒,我--」

臨出病房門的時候,他又吼了一句︰「不許關機!」

翌日清晨,顏早早的醒來,男人還在睡,一只大掌還放在自己一側的柔軟上,臉上微燙,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在他的教下主動那樣,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觸踫到男人修長的五指,他的手很細很長骨節很是分明,這雙手好看的像是鋼琴家的手,讓她作為女人都有些妒忌,慢慢的將他的五指擺開,躡手躡腳的掀起被子從病床上下來。

「你--」柔軟處再次感受到又要復蘇的某物,顏立即將身上翻了過來,剛剛她在上面已經差點兒累死了,她可不想再死過去一次,雖然知道他的胃口大的嚇人。

「我的?」鐘淼被她說的有些模不著頭腦,但看到她眼底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清澈時,淺淺的笑開,「吃醋?」

顏覺得自己的肺都氣炸了,知道自己是殘疾人為什麼昨晚還有做那殘疾人無法完成的事情!

#已屏蔽#略微粗糙的大掌緩緩劃過她的肌膚來到後背處,然後慢條斯理的將她BRA的後排扣解下。

標準的六塊月復肌,還有象征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顏竟然不爭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正被鐘淼得意的看見,臉更是燒的難受。

「請問一下,這個病房的病人呢?」

顏看著字條,甚至都能想象出沈司寒在寫字條時候那副欠揍的樣子,忘了怎麼開始稱呼了他一聲爺,他就以爺自居了。zVXC。

這女人絕對是妖精,明明吻的沒有任何技巧,卻挑。逗的自己下月復部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他的耐心似乎已經耗盡了。

似乎對這個動作的掌握程度並不熟練,待那一排小扣完全解開,淺粉色的BRA從她的香肩滑落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汗。

男人此時正勾著唇角一臉邪惡的雙手枕在後腦上望著顏,看她尷尬害羞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都做了多少次了看了多少次了,還這麼害羞。

「我--我回公司了。」顏聲音里還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就快步往房間外走。

一聲敲門聲突然響起,讓坐在上面的顏渾身打了個寒顫,直接趴在了鐘淼的懷里。

被他刻意加重的兩個字讓顏覺得有些羞辱,雖然一開始兩人之間就是柔體的交易,被他羞辱也被別人羞辱著。

待一陣腳步聲消失後,顏砰砰亂跳的心髒才稍微恢復些,整個被他抱在了懷里,抬頭的一刻正撞上他的墨眸,然後誰也沒有開口,感受著兩顆心髒的跳動,而下面的結合處也沒有絲毫的分離。

當她的唇滑到他的月復部下方時,男人輕哼一聲,便親力親為的將兩人唯一的遮體物全部清除,速度之快讓當事人都無法反應。

「爺--」

顏捏著手機從長廊里走著,突然想起沈司寒這爺來,拍了一下腦門,趕緊往他的病房跑。

鐘淼也是沒料到這個插曲的出現,調整了一下發緊的喉嚨,帶著激情中的性感沙啞有些不悅的啟唇,「誰?」

受不了他這種眼神,每次也最害怕看他這種貌似帶著一種深情的眼神,顏試著從他的懷抱里掙月兌。

顏緊緊咬住唇瓣不敢再發出一丁點兒聲音,但唇角還是情不自禁的溢出幾聲嗯啊的破碎聲音,听在鐘淼耳中更像是邀請。

「對了,你是顏小姐吧,他有留字條哦。」剛剛那位護士小姐從病房里追出來,將一張龍飛鳳舞的字條拿給顏。

鐘淼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討厭周越,誰讓他現在來送早餐的,他閑的沒事兒干了嗎?

「你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為難我?」顏的柔軟還被他肆意的把玩著,曖昧的扭捏成各種形狀,讓她的聲音依然還有些顫抖,「你松開我,萬一你的進來了……」

「昨晚?」

可是話到嘴邊卻偏偏選了一個最容易進坑的理由,她說,「你的腳受傷了!」

「,全名鐘,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怪不得那麼緊張,原來是他的妹妹。

「你什麼你啊,爺一會兒的飛機去美國,你有想要的東西嗎,爺不給你帶,哈哈。」

然,胳膊一下子就被拉住,男人的上半身借助她身體的力量撐起然後將她拉的更近,唇便湊了過來。

無奈,顏去衛生間取了一塊毛巾,用溫水打濕後重新走了回來,然後拿給鐘淼示意他自己擦臉,舉了半天也不見他接過,氣的她直接將毛巾砸在了他的臉上然後轉身就走。

昨晚的衣服雖然沒有被撕破,但也是好不客氣的被仍的滿地都是,渾身光溜溜的顏背對著鐘淼彎著身子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然後一件件的往身上套,穿衣完畢後才偷偷的回頭。

「做我女人不幸福嗎?」鐘淼曖昧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低低的笑溢出,好像是要為剛剛的話做出解釋,「在床上不是很能滿足你的嗎?」

「還沒做完!」

看著女人一臉無措和懵懂的樣子,鐘淼極為耐心的教育著她。

「奧,你說沈先生啊,他昨晚就出院了。」

顏進了他昨晚住的病房,只有一個小護士在收拾床鋪,卻並不見沈司寒的人。

「我說的是我還沒有洗漱!」

「蘭姨一會兒不來送嗎?」

顏的額頭抵在他的喉嚨處,此刻還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左胸口處沉穩有力的心髒跳動,她原本想著是下床離開這里的,可是此刻竟然有了那麼一秒不想破壞這一刻的安靜。

**

這次的吻只是淺嘗輒止並未深入,只一會兒便放開,「那怎麼刷牙呢?」

「坐上來,乖。」

「小羊羔,躲不掉的。」鐘淼好心的提醒身上的女人,他好久沒踫她了,豈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都說黑色是最妖嬈的顏色,她的肌膚雪白,是那種天然的櫻花肌,白里透著輕微的淡粉色,尤其是在夜色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迷人,這身堪比上等絲綢緞子的肌膚在黑色的包裹下應該會是另一番誘人的場景。

「蘭姨年紀大了,你好意思讓她來回跑?」

「對不起,打擾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感覺又讓顏有些發怔,為什麼在听到「親妹妹」三個字後她一直煩躁的心突然像是被撫平了一般,她不該有這樣的感覺啊。

昨晚看到她被沈司寒抱上車,他半夜 車出了事故,待手術結束後躺在這里,整個腦海中都是沈司寒抱著她的畫面,他竟然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一句話成功的讓顏頓住腳步,他剛剛分明就是耍人,你沒洗漱你就去洗啊。

將周越剛剛遞給他的盒子扔給了顏,是一台新手機,和之前買的那個一樣,她想說什麼的時候觸踫到他銳利的眼神,只要選擇接受。

張口含住女人一側的飽滿,另一只手輕握住她的腰肢,化被動為主動,健碩的腰月復部用力,一下比一下深的撞擊著女人。

忽然有一種罪惡感襲來,沈司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因為自己住院,結果自己連照顧他都沒做到,反而是去了607。

「你--」

長臂一探,越過女人的脖頸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將翻身到一側的女人往自己懷里又帶了帶,那種安定感又重新回歸。

「還沒洗漱!」「那周越不來送嗎?」

「鐘先生,听到您房間有些聲音,請問您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病房外一聲恭敬的女人聲音,應該是查夜的護士之類的,出于本職來詢問。

是誰發明了這麼神奇又麻煩的罩子?!

舌尖刮過那處敏感的位置,扶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帶著她傾子,靠的自己更近,然後咬住她瑩潤的耳垂低低開口。

誰跟他說這個了,真是的!

他,從來沒有否認過對身上這個女人身體的痴迷,也沒有否認過對她的佔有欲,凡是他看上的東西都必須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屬于自己。

男人低低的笑聲傳來,看到女人氣鼓鼓的腮幫似乎特別愉悅,「我餓了!」

「做你妹妹很幸福吧?」一定是這樣的,看今天他的緊張和關心程度就可想而知是得多寶貝這個妹妹。

「像我平時對你那樣,吻我--」

「我--我來什麼,你放我下來。」

「所以,這次你來!」

當顏把腦子里的第一反應通過語言表達出來時,鐘淼很禮貌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懸著的腳,那意思是我沒法活動,只能你幫我。

「東西買了嗎?」

「不需要!」

「我--我不會。」擠了半天才說出這三個字,除了這三個字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先把我的上衣月兌了。」

只見鐘淼邪惡一笑,大掌覆上顏環在胸前的手上然後輕輕的拉了下來,讓那誘人的飽滿再次暴露在自己眼前,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喉嚨處干啞的感覺。

#已屏蔽#但,他愛死了這種感覺!

「是啊,他說自己沒什麼事,非要出院的。」

電話撥通,沈司寒痞痞的聲音就飄了過來,「終于想起爺來了,自責了內疚了,哼哼。」

低低的笑聲穿過顏的耳膜,身下故意的頂撞也在提示著她未完成的事情。

「不是狐狸精,為什麼勾。引我?」鐘淼停下手中的動作。唇角邪勾,明顯是吃飽喝足後的閑適。

「小太陽,爺不喜歡醫院,爺今天飛美國,爺很忙,爺的手機號你一定記不住,爺好心的告訴你,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這是一種很讓人討厭的感覺,被遺棄的只能是別人,而不能是他!做今很就。

鐘淼率先開口,語氣里面有濃濃的不悅,讓顏也有些微征,雖然周越已經很清楚他們兩人的關系,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讓顏覺得有些局促,低著頭往病房外走。

媽呀,是誰這時候來敲門,萬一推門而入她還能活嗎?

顏,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現在正在勾。引別的女人的男朋友,你真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人。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揮汗如雨的兩個人在病房的病床上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男人的**終于得到爆發,女人則疲憊的像是一條死狗喘著粗重的氣息趴在他身上,靈魂似乎還在那雲端飄搖。

當顏趴在他赤。果的胸前,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用粉唇毫無技巧的親吻他的小麥色肌膚時,一個自我鄙視的聲音不斷從自己的腦海中涌現。

呃,他早就醒了是不是。

男人仿佛就等著她這句話,于是在她話音剛剛落地的一刻鐘淼便拉過她不知所措的小手置于自己的胸口處,示意她將上衣的紐扣一一解開。

鐘淼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就被禮貌的叩響,得到鐘淼的允許後,周越便提著保溫桶進來了。

「你的身子勾。引我了,感覺到沒有,他又起來了。」

經過那次吃了一頓烤全羊戴套套後,他便托人從國外帶了幾瓶長期避孕藥,副作用幾乎為零,所以此時這種負距離的親密接觸簡直太TM爽了。

「放我下來。」

靠,他要投訴!

「等下再走!」眼尖的望著女人,「拿著這個!」

男人的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和性感,有些打趣的沖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開口。

臉頰滾燙,耳根滾燙,如今這麼羞人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又听著他一句一句的邪惡話語,她比爐子里烤的紅薯還要難受,偏偏身子一動,他的分身就故意頂一下她,讓她更加尷尬。

「今晚暫時放了你,老實躺著。」

顏被他慢悠悠的六個字震懾住,那種感覺像是有人從你頭頂上輕輕的放了一枚很輕柔很美麗的煙花,然後緩緩的將其點燃,隨即便是「轟」的一聲巨響,讓你整個人瞬間呆滯。

周越一頭霧水的看著先生眼里氣的冒煙,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他剛來什麼也不知道啊,顏小姐也在,他打擾了什麼事情?

半響後,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響起,聲音听起來還有一種不明所以的落寞,但此時的顏只將他的聲音定格在「親妹妹」三個字上了。

這種姿勢,這種情景,白痴也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可是她刻意裝傻發愣,以圖能夠躲避這一劫。

「我不吃醋,我只是不想被人罵成狐狸精。」

「你要記住,你是我鐘淼的人,只有我有資格上你!」鐘淼故意將後面的兩個字加重,直白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

……

掛掉電話,沈司寒嬉皮笑臉的表情全都收拾起來了,整個人一副蔫蔫的感覺,是因為小太陽嗎?

當他坐在頭等艙戴著眼罩準備休息時,一股女人的味道飄來,讓他頓時察覺到了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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