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臀翹，夠干淨，做伴最適合。」
沒有繼續思索，鐘淼如是回答，修長的身軀已經轉到了顏的面前。
「瞧瞧這副小模樣，這麼委屈，剛剛是弄的你不舒服嗎？」
鐘淼伸手挑起她微垂的小臉，余光瞥見她用力掐著自己大腿內側的手，邪惡的輕搖了一下腦袋。
「什麼時候會結束，什麼時候會放了我。」
豁出去了，咽下他的羞辱，她蒙著霧氣的大眼這次毫無畏懼的對上他深邃的眸子。
「放了你？玩膩了自然會放。」
眼楮繼續瞪著他，似乎要用她憤恨的眼神殺死他，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小羊羔，別這麼瞪著我，你越是這付模樣越能激發我的興趣，懂？」
將她所有的情緒都看在眼里，她一定恨透了自己，恨吧，恨是世間最永恆的感情。
*
辦公室內，鐘淼終于是放過顏，配合她將專訪完成了。顏暗自深嘆了一口氣，好艱難的過程，一切都好艱難。
「我給的手機為什麼不用？」
鐘淼坐在顏的對面，在專訪結束後突然拋出這麼一個問話，剛剛看到她拿的手機仍然是之前那個落伍好多年的破殼子，有些不悅。
「太——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我對女人一向大方，你的價位還能值個手機錢。」薄唇勾起，吐出的話卻字字抽打在顏的心上，讓原本就作痛的傷口變得更加血淋淋。
他在提醒自己，早就把自己賣了，不是嗎？
「謝謝鐘議長，我真的不需要。」
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眼前一閃，緊接著是「 嚓」一聲，顏瞪大眼楮看著她的翻蓋手機被掰斷，瞬間變成了兩半。
「我給你的時候你就接著，我要你的時候你就乖乖的給，就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不想重復！」
垂在下面的手緊緊捏住自己的大腿，這樣才能讓自己繼續忍下去，他要的時候就要乖乖的給，這才是她作為玩偶的本份，多麼不對等的游戲規則。
「還有，乖乖住在綠地公館，別耍花招！」
他出差多久，她就離開綠地公館多久，這點讓他很不爽！
「知道了。」
顏已經將剛剛做好的記錄收拾好，小臉低垂著，在得到鐘淼的同意後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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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坐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剛剛收拾了一些自己平時的衣服、生活用品，他的命令她不敢違抗。
呆呆的坐在狹小的空間內，這是她在這個城市的家，一個溫馨的避風港，將房租續費了半年，她一定要留著，這樣才不至于會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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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姐回來了，吃飯沒有？」蘭姨也是有些日子沒見顏了，有些親切的迎了上來。
「蘭姨，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每次進來這個公館，都有一種被窒息的感覺，整棟房子充斥著濃重的壓抑感。
簡單的沖洗過後，顏將自己從出租屋里帶過來的衣服一一擺放在衣櫥里，把之前錦夕送給她的一個女乃瓶女圭女圭也帶了過來，放置在床上。
「大女乃瓶，以後你都要陪著我，不要拋棄我。」
抱著大女圭女圭，顏像抱著自己的親人，柔柔的閉上眼楮，有個伴兒總是好的。
夜，永遠那麼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