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別的男人踫過,我會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冰涼的聲音那般的駭人,顏根本連正視他的眼神都不敢,她能想象到那一定是噬人般的洶涌和暴戾。
似乎她的順從取悅到了鐘淼,他彎身將涼薄的唇邊敷在她緊閉的眼簾上,輕輕的吻過,然後將她滑落在眼角的淚輕輕吸吮。
這般輕柔緩慢的動作,是顏從未感受過的,她不能想象向他這樣暴怒的男人竟然能做出這般溫柔的動作,濕熱的吻在她的眼楮位置停留了許久,讓顏恍如進入了一個溫柔的夢境。
然,禽獸終究是禽獸,暴戾是他不改的品行。
「不是要采訪嗎,緊閉著嘴怎麼采訪?」
是啊,她是來進行專訪的,她還有工作任務。猛然將帶著濃濃霧氣的大眼睜開,一臉期許的望著上方的男人。
「問吧,我配合。」
怎麼問?她現在還赤luo果的躺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那里,她連口都不敢張開。
上方男人邪魅的唇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故意往她已經紅透的臉頰上哈氣,似乎喜歡極了她這副無可奈何的嬌羞模樣。
「呲——」
隨著他手從某處的抽離,顏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嘗嘗自己的味道!」
一股淡淡的壞笑浮在鐘淼的臉上,剛剛抽離的手上還帶著一些晶亮的液體,顏再遲鈍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在腦子當機的一秒鐘,男人便將沾著濕潤液體的手抵在顏的唇畔。
「不——唔——」想要掙扎避開,鐘淼卻抓好了她開口的機會,直接將手指送入里面。
「甜不甜?」男人的唇隨即也敷了上來,輕輕攫取她的芳香。
不用繼續掙扎,鐘淼已經松開了她高舉在腦袋上的雙手,整個人也站直,仿佛剛剛實施過禽獸般行徑的人不是他一樣,將略顯凌亂的西裝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
男人衣冠整潔,跟赤luo果的躺在他桌上的女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羞辱感再次強烈的襲來。
身上的重量消失,束縛自己雙手雙腳的力度都隨之離開,顏將手緊緊抓住辦公桌的邊緣,撐著顫抖的身軀雙腳落地,強忍住再次傾落的眼淚,將衣服一件件的撿起,背對著男人一件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每套一件,她的心就沉重一下,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好絕望。
「為什麼是我?」
背對著他,顏低啞的開口,聲音听起來像是細小的碎石敲擊在廣闊平靜的海面上,毫無力度卻又讓人不能忽略,像是送上斷頭台,絕望卻有充滿骨氣。
鐘淼在听到她的問話時,也是微征的,究竟為什麼是她?因為她緊致的身子?因為她生澀的反映?因為她倔強的性格?
以他現在的地位權勢,環肥燕瘦確實隨手可得,他卻偏偏願意將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做著全部強迫性的事情,或許就是第一眼見她時那雙清亮的雙眸就吸引住了他。
「胸大臀翹,夠干淨,做伴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