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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山崖兩相處

但事實上,錦瑟什麼也沒做,微微轉身,輕輕地哦了一聲。但是片刻之後的錦瑟因為實在緩解不了這片刻的尷尬跑去湖邊洗臉之後才發現︰她哦毛線啊,臉紅個鳥蛋啊,要回現代去繼續抓壞人和小偷的知不知道!

良久,終于整理好情緒,也洗好臉之後,錦瑟蹭地站起來,不就是個神仙男麼,不就是個動不動嘴巴甜的神仙男麼,她抑制住自己的花痴屬性的能力還是有的。

但是猛地轉過身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她立馬想要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什麼抑制花痴屬性,什麼能力,都去死去死吧,鼻血鼻血千萬要挺住!

這齒風頓時把錦瑟給彈開了,她這才發現自己方才的動作好像有些不對,輕咳了一聲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療效?在哪里可以找到?」如果將來能把這個引用過去現代,那槍傷便能很快愈合了,錦瑟滿臉都是向往。

竟然堪比曇花,還真有這麼較弱的小草,錦瑟撇了撇嘴,得,這麼稀有的東西,還是別想了。「你怎麼了?」錦瑟連忙晃了晃他,「謝右臣別嚇我啊。」如果他真的這樣沒了,她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給他上了什麼毒藥了。

「這種魚尾香脆可食。」

本來想要下意識地掙月兌開的錦瑟在看著他的眼神以及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放佛對面的是一個被人拋棄而現在完全對自己吐露心聲的小孩,掙月兌不得,更拋棄不得。

「別,別別。」錦瑟連忙用手擋住臉,然後透過手指的縫隙看他,「我過來我過來。」心想您老能不能別亂跑,就算是在荒郊野嶺,但他不是還有屬下要來救他麼,別到時候看到了這副情景非要告她非禮那她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但是看著這麼高興的錦瑟,謝右臣是藏不住話的,「恐怕只有這種地方才能找到,而且摘下之後三日之內不用則無效。」

「你干什麼!」錦瑟捂著自己的臉(其實誰也不知道她是在捂臉還是捂鼻子),面對著在她洗臉的時候便把自己上身月兌得精光的男人真心吐槽無能了。「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良久才從痛苦中緩過神來,錦瑟忙著給自己手上的傷口吹氣,吹著吹著就發現傷口竟然奇跡般地在長粘膜愈合,而且痛楚消失之後便感覺很是舒服。

錦瑟想了想,用手捻了捻,點著頭便朝著謝右臣的後背靠去,捻藥的時候無意中踫到他的身體還是有些臉紅。

「這種魚頭甚是營養。」

因為這道小口子,錦瑟身上已經開始痛得冒汗了,在看到自己小傷口上沾著的綠色藥汁時,錦瑟似乎有些明白了謝右臣為什麼被自己上了藥之後便全身冒冷汗了。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錦瑟給他上完藥之後發現他腦袋上好像有些冒煙了。

然而下一秒,她完全擔心不了謝右臣了,因為突然的,左手處,昨晚因為樹枝掛出的一道小口子在痛,似乎是傷口遭遇酒精般的那種疼痛,不,比那種還要劇烈。

隨手便將他扔在一旁的衣服拋在了他沒受傷的左肩,錦瑟朝他伸手,「藥呢。」是在古代待習慣了麼,怎麼感覺現在看到男人的赤膊跟在籃球場上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謝右臣淡淡地朝著反應過于激烈的錦瑟看了一眼,「過來。」

良久,錦瑟才回過神來,「痛那……那怎麼辦?」連自己都覺得說了跟沒說一樣。

「你到底要干嘛?」玩笑歸玩笑,錦瑟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手指一直沒從臉上拿下來。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謝右臣雖說對待婚姻大事、男女感情輕浮了些,但是絕不是亂月兌衣服耍流氓的那種。

錦瑟看著皺了眉頭,咽了一口難咽的口水,「你怎麼,怎麼不說一聲。」這人,上次夜晚連續肘擊他把他打出血來就已經證明了並不是無痛覺的人,怎麼從昨晚到今天都毫不顯山露水,直到現在才讓她知道。

但是謝右臣卻一副滿足的表情,像模小貓一樣模著她腦袋,「無礙,我方才已經找到了合適的藥物。」

「你頭上……」上完藥之後去給他拉衣服,錦瑟發現不對勁,完全不對勁,怎麼上藥之前還好好的,上完藥之後便全身都是汗了,而且脖子上、臉上也全是。

然而事實也證明她是對的,當謝右臣拉下她遮臉的手露出一張略無辜的臉時,錦瑟看著他肩上那觸目驚心的一大塊傷口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手上突然傳來一陣暖意,錦瑟皺著一張臉看向給自己傳送內力的謝右臣,氣不打一處來,「這麼……這麼烈的藥你是想害死我還是……還是想害死自己啊。」那陣激烈的痛楚還沒有過去,錦瑟說話也說不利索,原來他剛剛上藥前叫了聲自己是有原因的。

竟然有這麼神奇的草藥!本來不好奇會死星人的想法,錦瑟蹭地爬起來將剛剛給謝右臣穿好的衣服猛地扒拉下來,這才發現果真是這藥物起了作用,這麼深的傷口竟然都在漸漸愈合。

但謝右臣卻自動忽視這個回答,腦海里只留下她對自己的問題點頭的瞬間,手不知覺地握上她的手,「錦瑟,痛。」

「搗碎,汁液很是有用。」謝右臣說完便轉過身去,這姿勢再明顯不過,來吧,隨你折騰。

錦瑟想也沒想便點頭,「當然擔心,你要是死在這里我一個人會害怕的。」真要跟死人待在一起還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對不起。」這藥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烈草,既然發現了,一時難以保存便打算用了,謝右臣也不知道,竟然會讓她的傷口踫到這藥,一時心疼地只剩下道歉了。

「這是何草藥?」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錦瑟欣喜地研究著謝右臣的傷口,完全沒有看到謝右臣有些呆愣的眼神。

就在錦瑟準備滴藥汁的時候,謝右臣背後稍稍有些僵硬,「錦瑟。」

錦瑟忙收回手,「怎麼了?」

錦瑟沖著他的後背瞪了一眼,「你逗我呢。」說著便專心致志地給他上起藥來。綠色的藥汁逐漸融進泛紅的皮肉里,看得人心驚膽戰,看得錦瑟眉頭越皺越深,砍出這麼大一道口子,他是怎麼堅持到今天不發出一聲的。

「你……」錦瑟頓時說不出話來了,這傷還是為了保護自己被那個莫謹言傷到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有了於化的趨勢。

輕松下來,錦瑟吸了吸鼻子,這才聞見了陣陣魚香,肚子頓時好像又發出了點聲音。zVXC。

錦瑟被他這一句道歉道得無厘頭,張了張嘴,終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里認了,面對他總是難以責備下口,不是想面對一個孤獨的孩子就宛如面對一個不可褻瀆的神靈。

「烈草。」謝右臣在她耳邊輕啟唇齒。

雖說他身材不差,偶然那麼一瞥還頗有點驚鴻的味道,但是在這個山谷底下,孤男寡女的,他是有多不顧男女之妨啊。

過了良久,「沒事,上藥吧。」跑抓人邊。

什麼!這種情況下不是立馬穿上自己的衣服,竟然還讓她過去?錦瑟真想敲著他的腦袋警告他,能不能別這樣,女漢紙也是隨時可能變身女流氓的。

謝右臣也很配合地沒有把衣服扒拉下來,隨後錦瑟便感覺到手上被輕輕地放了兩顆小草似得東西。「就這個?」她有些懷疑,這東西要怎麼用上傷口上,難道要干搓不成?

由于他這一模,兩人又靠近了些,錦瑟頓時嚇了一跳,左手還搭在她的手上,右手搭在她的頭上,這兩手一搭的後果是——謝右臣白花花的肉便全被錦瑟看了個光。

但是她沒有听錯,謝右臣就是要讓她過去,在叫了一遍得不到回應之後甚至還想親自站起來叫她過去。

「吃吧。」就在錦瑟不好意思地轉頭的時候,謝右臣的手又放在她頭上模了一把,溫柔之余,錦瑟有一種強烈的主人給貓喂魚的既視感。

這樣的謝右臣,應該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輕易說這個字。

錦瑟這個時候已經不關心他為什麼要月兌衣服的問題,而是在關心他為什麼不早點月兌衣服的問題了。謝右臣看著她皺眉的臉,一向鎮定的神情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你這是在擔心我?」似乎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種魚只有一根脊梁骨和兩側的須骨。」

……

錦瑟邊吃邊听著謝右臣在一旁介紹,時不時接過他踢掉魚骨的魚肉。對于一個21世紀流行經典的上不了廳堂下不了廚房的宅女來說,懂得各種魚各種構造的謝右臣簡直是個神一般的存在,估計這家伙不僅打漁能致富,去給人家當個小廚也能小有成就的。

其實錦瑟也不知道最後怎麼發展的,自己竟然能夠很淡定地接受謝右臣時不時朝她嘴里喂東西了,他說張嘴,她立馬就能配合張嘴,接著立馬就有美味入齒。等到發現這不行不行的時候,已經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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