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女人退無可退,瘋狂搖頭看著鳳玨說她不想死時,也不知道外圍看戲中的誰,高喊了句,‘老爺回來了。’聲音中透著尖銳,听在女人耳里卻猶如救世主般,讓她雙眼都亮了起來。
花沐雲掐著手中小男孩那水女敕的臉蛋的動作也頓了頓,目光獵過鳳玨往那剛剛還害怕得癲瘋似的女人,此刻卻像是吃了定心丸是的,眨眼便恢復了富貴高姿形態。尖尖的指甲劃過小男孩的臉龐,很滿意的听到小男孩倒抽氣加哽咽聲,心底冷笑一聲。
這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不過,這又何妨呢?主子從未將鳳府當一回事,即便是鳳九公回來,只要主子想做的事,誰能攔得住?
視線再次落到鳳玨身上,嘴角彎了彎,果然如她所想,主子的臉色至始至終都未變過半分,如真要說有所不同的話,那便是她眼里更加陰沉的眸光。
突然的,她就有些好奇,如果待會鳳九公來了,主子會不會給他好臉色?
鳳玨半眯著眼,視線落到對面的女人身上似笑非笑,或許是听到了‘鳳九公’這名字吧,竟奇跡般的讓她胸中郁結的那股憤怒悄然的消失不見了,剩下的只有殺氣。
在往前走了幾步,立在剛剛因為瘋狂頭發有些凌亂的女人面前,在她驚恐緊縮的眸光里,慢慢勾起她的下顎,將臉湊近她,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感到對方那瞬間的窒息笑容更加大了些,她最喜歡玩陰的,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陰法,這不僅是要讓對方承受身體上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心理的折磨,她喜歡看著對方逐漸崩潰又無能為力的表情…
輕吐了口氣在女人臉龐上,故意擦著她的臉龐往她耳畔移去,用著兩人才能听到的極小聲的地獄惡魔般的聲音慢慢說道。
「游戲才剛開始,鳳言起,李雅柔就是開胃菜,不要認為我剛剛的話只是隨便說說哦,他們的下半身可注定了要在床榻上度過,你想不想試試?呃,身子這般僵硬干什麼?來,放松,放心,我一向不喜歡玩重復的游戲,一個刑具用在兩個人身上那多沒意思是吧?」鳳玨低聲笑了,不理會手中緊抿的線條,很好心的接著說道,「听說過軍營嗎?據說那里的男人猛如豺狼,饑渴又沒人性,被送進去的女人大多挺不過一天,便暴蹶而亡…」
「啊…不要…」剛還放著高貴姿態的女人這下被徹底嚇暈了,隨著鳳玨的話腦里閃過一些凌亂的血腥片段,嗓音黯啞透著驚恐,都是鳳府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軍營是個什麼地方。就是因為太過清楚,才這般恐懼。
「噓…」突來的尖叫聲讓鳳玨微微蹙眉,像是被打擾到似的,捏著對方下顎的手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捏,以示警告,「小聲點,我還沒說完呢…」
「不…不要…」女人哪受過這般心理的折磨,她發現剛剛經歷過的都只是些小兒科了,這才知道身前的這小女娃完全就是個魔鬼,比閻羅還恐怖的魔鬼,在她面前自己剛剛的裝蒜完全就是自取其辱,身子嚇得抖得嚴重可奈何下顎被捏著不能動彈,只能如死人般僵硬著,漂亮的瞳孔瞪得老圓,嫣紅的唇角吐出喃喃語。
「你知道我一月要往里面送多少女人嗎?十八個,個個都是不听話的。」鳳玨說著嘆息一聲,似乎在為她們感到惋惜,「而這個月,似乎還差兩個…」
「嘿,如雲,你說這王妃到底跟那女兒說了些甚麼,讓她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
洛院一角,剛剛消失的兩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輕輕的如細風一樣,如果不是仔細听,根本就完全覺察不出來。
「…不知道。」被叫做如雲的黑衣男人冷靜的回道,雙眼注視著周圍的環境,一刻也不敢松懈。
「唔,你都不好奇嗎?」同樣穿著黑衣的男人模著下顎看向身側的男人,樣子顯得有些無辜。
「不。」如雲回答完後,遞了個眼神給身側的男人,「如隨,別鬧了,盯仔細點。」
「你就是太過小心了,我們的人都在附近,王妃不會有事的。」如隨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將身子往前探了探什麼都還沒看清呢,就被一道拉力給拽了回去。
如隨的臉立刻黑了,有些凶巴巴的怒喝,「你干嘛?」他自己不看還不許他看了?
「噓,鳳老頭回來了。」知道他什麼脾氣如雲也沒和他一般見識,只冷靜的說道。正巧看到不遠處往這方向走來的一行人,如隨愣了下,也終于不再亂來了,隱藏好身形,往鳳玨的那處看去,靜觀其變,要一個不對勁,好出去救人。
「不,不…要…」這頭,如果剛還說女人的慌亂里夾雜著一絲清明的話,那麼這刻,女人的雙目便是一片死灰,再無其他顏色。
也是,在這大陸里,女人所肆撢的無非就是婦德,你可以丟了性命,可卻不能失去貞操。
「別急。」鳳玨玩著女人的下顎,很好心的提醒道,「這兩個中是李雅柔,還是太子妃的親娘王蘭音,還是你去呢,這就得好好考慮了。」
話音落下,鳳玨這才退開同時也放開了捏著對方下顎的手,恢復她的自由。
「我知道我知道。」一听還有商量的余地,女人那如死灰的狹長雙目瞬間發亮,下意識的拉過鳳玨的手臂,略顯激動的回答道,深怕自己要是慢了一步,就真的會被送去當軍ji似的。
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此刻整個洛院到正廳扔飄灑著一股令人作惡的血腥味,還有地上正躺著她丈夫,三弟妹,她的孩子還在對方的手中,她一點都不懷疑鳳玨說的話。
她所做的事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從未將這偌大的一個鳳府放在眼里,想要毀滅只在她的一念之間,剛剛一番行為也同時告訴她,即便是爹爹來了那也無濟于事,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我喜歡識時務的人。」鳳玨雙手抱胸立在女人的不遠處,這女人是鳳言起的小老婆,至于是什麼名字她懶得記,不過…「你應該慶幸你沒給我娘臉色看,否則,你早像他們兩個一樣,現在已經在地上挺尸了。」
女人困難的咽了口唾沫,面色發僵,「我…」
「許翠。」
正當鳳言起的小妾許翠剛要說話時,猛地被一聲沉穩蒼老的聲音給斥喝住,許翠的身子明顯一抖,後怕的看向鳳玨身後的那條小道,低喃了聲,「爹爹。」
鳳玨挑起冷眉,轉身果然看到鳳九公和司馬無為兩人風塵僕僕的趕來,身後跟著一眾護院,很好,開胃菜吃了,總算是上正菜了。
花沐雲也放開了手中的小男孩,往鳳玨的方向走了兩步,警惕的盯著鳳九公。
鳳九公在接到消息的時候臉色就黑得如鍋巴底了,尤其是從大門進來開始,飄在空氣中的刺鼻血腥味,更讓他怒火中燒。要不是司馬無為在一旁勸著,他早回來讓人抓住鳳玨,哪還能讓她在鳳府這般放肆。
為了安撫祝老鬼,今日一大早他便帶著司馬無為去了祝府,解釋著鳳玨成為二王妃的事,如無為所說,現在這緊張時刻只能將私事給放到一旁,等大事成功了,何患沒有機會懲治那祝老鬼,只是他沒想到他才離開鳳府沒兩個時辰,這就出了亂子,而且還是大亂子。
被她這麼一鬧,動靜這般大,估計此刻消息早已傳了出去,要被有心人上了心,只怕更是會威脅到不久的計劃。
說到底,都是段紅那女人惹得禍,眼神不由落到暈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和一旁的兩個孫子,臉色更加差了幾分。都是一群沒用的蠢貨,一點事情都辦不好。
司馬無為感到周身戾氣大盛,心下一驚的同時,暗中給了鳳九公一個告示,告訴他此刻不是發怒的時候,還是安撫人要緊。
鳳九公畢竟和司馬無為生活了幾十年,豈會不明白他的用意,當下也只能壓抑著怒氣幾步來到鳳言起,李雅柔身側站立,望著鳳玨故作怒氣的低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花沐雲鄙視他的做作,這擺明的事情還裝作問道是出了何事;許翠和那兩小男孩對鳳九公一向有著敬意,從不敢在他面前多說話,所以一時也只是閉嘴無言。
鳳玨饒有興趣的看著,有鳳九公在她也無須太過擔心她娘親了,其實她心中也明白,鳳府的人將她娘‘請’來鳳府,暫時是沒有危險的,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她娘都是最好的籌碼,滅了鳳言起,李雅柔只是她一時氣憤,而捆住她娘親說道底也只是想要從她娘身上下手控制她擺了,而她早就看鳳府的某些人不順眼了,這次正好給了她機會,她的性子一上來,廢了這幾人那是毫無懸念的事了。
「鳳九公,你似乎忘了我曾說過的話了。」意思是,你在裝那就不像了,聰明人還是做聰明事,說聰明話來得漂亮。
鳳九公臉色隨即變了,想怒不能怒,只能憤憤的瞪著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的鳳玨,他給了她台階她不下反而將這台階給一腳踢了,他真是錯看了這小丫頭,當初好顏悅色的想要在事情月兌離控制之前好挽回結局,可沒想她還真是放肆,膽敢大鬧鳳府。
司馬無為到底是個人精,在鳳九公要壞事前,還是微微上前一步,朝鳳玨做了個輯道,「孫三小姐,老爺接三夫人回府只是想要做點補償,老爺讓三夫人和孫三小姐流離在外十余年,如今過兩日便是孫三小姐的大婚,老爺昨晚便讓人著手準備,稍早些三少爺也曾親自到宅院請三夫人,只奈何三夫人說了,要老爺親自去方回鳳府,老爺也是一番苦心…」
「喂,瞧你七老八十了,真嗦,我家主子懶得听你這些廢話,趕緊的打哪來滾哪去,將我家夫人給請出來。」
不要說主子不想听他這婆婆媽媽文字鄒鄒的話,就是她花沐雲也听得厭煩,如果是平時她還能陪他們玩玩,但今時哪如同往日?
說得不好听點,她們可是來踢管子找麻煩的。
「…這…」司馬無為不愧是常年在陰謀里打轉的,被這般無禮的打斷呵斥,也沒生氣,只是略微有些為難的看著鳳玨,視線甚至都沒落在花沐雲身上半分…
「這什麼這,沒看到我家主子不耐煩了,利索點滾蛋。」她花沐雲最拿手的便是隨著環境可變換各式性格了,那都是信手捏來的事。
「放肆,這里可是鳳府,豈容你個外人呵斥我家管家。」鳳九公朝花沐雲怒聲罵道。
司馬無為嘆息一聲,老爺這些年來還是改不了這暴利的本性,平時可以帶著慈祥的面具示人,但,一旦自己的權威受到挑釁,骨子里那股霸道便發揮得不予余力。
「孫三小姐,不是老奴不請三夫人,只是…」
「無為解釋這麼多作甚,她鳳玨在如何猖狂這里也是鳳府,也是鳳家孫女,我兩眼還沒緊閉,還沒踏進棺材呢,只要是在這鳳府,那也還是我說了算。」看著司馬無為那隱忍解釋的表情,鳳九公心中升起一股氣憤,上前一步,怒氣橫生的指著鳳玨,花沐雲道,而後在看向腳邊的躺著的人時,在轉身朝身後的護院叱喝,「還不將他們兩個壓下去。」
「是。」身後的護院被突如其來的叱喝驚了一大跳,在前面的幾個慌忙上前,幾人合力將鳳言起,李雅柔抬了下去。
司馬無為努力的壓下這到嘴邊的話,看著鳳九公的作為,只覺心下一沉,看來老爺果然是老了,如今這局勢都還未看清。這孫三小姐敢這光明正大的在鳳府行凶,甚至對大少爺等人下手,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誡他們,她不屑一個鳳府嗎?
在聯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下更是擔憂,這孫三小姐他們從未調查過她,可鳳府于她孫三小姐就一樣了,只怕昨晚的那黑衣女子也是她的人,如真是這樣,鳳府在明而孫三小姐在暗的話,只怕是…鳳府更危也,只怕孫三小姐一個不高興,踩了鳳府,那鳳府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今日孫三小姐的行為不正是在警告他們嗎…
為何老爺這點都看不懂?如今老爺要做的卻是,早些安撫好這孫三小姐,給鳳府多爭取些時間,只要過了孫二小姐的大婚,那便一切塵埃落定…到時即便是孫三小姐想要在背後動手腳,那也是無濟于事,何患制服不了她?
老爺,只有忍一時啊…
「是嗎?」鳳玨殘忍一笑,看得司馬無為心下一息,緊緊的盯著她的動作,不知她現下要干嘛。
鳳玨就著和鳳九公面對面的姿勢往許翠的方向倒退著,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司馬無為,咧嘴一笑,他到是看得通透,這就猜出了她今日的目的,想來這幾年他幫襯著鳳九公也做了不少‘好事’的吧?
「我還是你爺爺,你個不孝子孫。」鳳九公指著鳳玨怒罵,看著鳳玨的腳步停在許翠的身側,目光不由落到許翠身上,臉沉得可怕。
鳳玨帶起了漫不經心的笑臉,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冰冷如南極,嘲弄般的開口,「爺爺?嗯,好詞,來,許翠是嗎?大聲點告訴他,我娘在何處。」說完朝鳳九公揚了揚頭。
被當成了炮灰的許翠神色一慌,夾在兩人之間不知該怎麼自保,目光看向自己身側而後又有些猶疑的看向不遠處的鳳九公。
「我…」
「小心點說話,要是你腦袋一個不清醒模糊的話,主子是不介意將它變成真正的漿糊的。」花沐雲抱胸在一旁看好戲,但也時不時好心的出聲提醒,順帶幸災樂禍。
許翠緊咬著下唇,看著花沐雲她那嘴角的弧度是那麼的刺眼,刺得她胸口一陣悶疼,甚至眼神都不敢在放到自己身側的小女娃身上。
鳳玨也不著急,很悠閑的立在一旁,就這麼大膽的和鳳九公對視著,順道還不忘投個意味不明的眼神給司馬無為,在對方瞳孔緊縮,沉穩的眸光有些凌亂的同時,心情大好。
「許翠,你說,你有沒見過段紅?」鳳九公看著許翠,眼里有著警告。
「我…」被推到風浪尖頭的許翠有些艱難的啟聲,她怎麼就這麼倒霉,惹到這兩人,自己爹爹什麼性格手段她是一清二楚的,在鳳府,這些算計計謀陰暗手段都是鳳九公暗里教導的,她自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可是,這鳳玨她也惹不起啊,剛剛也就那麼眨眼的功夫,鳳府護院和自己的丈夫如今都是前科,還有她那陰冷的縈繞在耳畔的話音,都是硬生生的威脅…
「嗯?」鳳玨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在慢悠悠的落到身側的女人身上,僅僅只是一個單音字,但那危險不言而喻。
咕咚,在鳳府哪能沒見識過明爭暗斗的事情,可這刻她還是後怕的往後退了半步,頭垂著就是不敢迎上身側人的眸光。
「三弟妹被雪兒帶到宮里東宮太子府…」
鳳玨面色如常,心中戾氣月越發的大盛,不過也還是擺著一張她很有耐心的笑容繼續听下去…
許翠被四道灼熱的光線盯得頭皮發麻,頭更是往下垂了一份,感到身側的人的情緒波動,只能認命的繼續說下去,「說…說是請三弟妹去太子府做做客,等玨…玨兒大婚之日在在將她送送回來…」
「住嘴…」鳳九公手動差點沒一掌打出直接將這蠢女人給拍死,司馬無為更是老眼一閉,心下道,完了。
鳳玨瞪眼過去,那冷冽的眸光直接讓鳳九公下意識的閉上了嘴,輕微退後一步和司馬無為並肩而立。
「你…」
「很好。」鳳玨拍了拍許翠的肩膀,表示對她的表現很滿意,更加滿意的是看到對面兩人巨變的臉色,鬧這麼大的動靜整個鳳府都只是見到鳳言起和李雅柔等人,鳳顏雪,還有她那負心的老爹都沒見過蹤影,感情是暗中進了皇宮,來一道暗度陳倉啊,恩,不錯。
鳳九公很不錯呢,這招都能被他想到,如果她猜得不錯,這一定他身側的司馬無為為他安排的後路吧?以為這樣就能讓她乖乖的听話?
嗤,
她該說他們不自量力還是該說他們太自負呢?
「鳳九公,看來你是真的老糊涂了,想來這鳳府還是趁早易主的好,可不要被一鍋端了,滅了個鳳府九族,那你就是個千古罪人,只怕到了地府都要用內褲蓋在臉上才能去見鳳府列祖列宗…」
「你…」鳳九公被她這諷刺得一口血彪在咽喉處,差點噴了出來,司馬無為慌忙上前揉著鳳九公的背後幫他順著氣息,「老爺,別激動別激動。」
「你什麼你。主子說了你都一把老骨頭了明明就是一副丑肉的臉龐還硬是要裝出一副慈孝的臉面,你不覺丟人,主子都覺得沒臉看,附和你說得好听點是給你面子,難听點那是甩著你玩。」花沐雲看著往地上啐了口,接著道,「你應該感謝我家夫人,如果不是因為她,你這鳳府早就搬家了,哪還輪得到你在主子面前擺臭臉。」
花沐雲可是混青樓的,要罵起人來那可是什麼難听的都罵得出來,向來只有她噎著別人的份,還沒來沒有被別人罵了不還嘴的地步,今日這番諷刺下來已經是給足了鳳九公面子了,若平時,早轟出去打落水狗了。
「你…你…」鳳九公像是苟延殘喘似的眼珠瞪得老大,也不顧司馬無為了,就想要掙月兌他起身朝花沐雲動手。
「老了就要服老,我要是你早自個選好金貴土地,買好黃金棺材,將自己給埋了,省的活著還讓子孫惡嫌。」花沐雲朝他繼續說道。
「這位姑娘,老奴還是勸你留些口德,你此刻站著的畢竟還是鳳府的地盤。」司馬無為陰沉的向花沐雲發出警告。
花沐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態度更是刺激得鳳九公氣血翻滾,內心奔騰,可卻被司馬無為壓制著不敢發作。
「老爺,大事為重。」緊緊是這麼幾個字便不得不讓鳳九公強制冷靜下來,雖然沒能恢復成慈祥的面孔,黑了些,可好歹就這麼硬生生的給惹住了。
鳳九公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再度恢復一個高決策般領袖的風範,揮手退下司馬無為,這才對著鳳玨道,「玨兒,爺爺這般做無非是為了你著想,你是我鳳府徒孫,如今承蒙皇恩嫁入二王府,這婚事當然得隆重操辦,而讓紅姨去東宮太子妃住兩日只是想讓紅姨熟悉熟悉這宮中規矩,畢竟日後還是要和皇宮打交道的時間多些,不可失了禮儀。」
「更何況有你爹爹陪著你娘親,你還能有何不放心。」
「老頭,話別說得這麼好听,我惡心。」鳳玨嗤笑眼露諷刺,話回得很不客氣,要不是因為芯兒跟過去了,她此刻也沒那個閑工夫跟他在這瞎扯,「我鳳玨自出生便和你鳳府沒有任何關系,要不是我娘仁慈不忍我被人在身後說閑話,她也不會讓我回鳳府給你拜壽。」
「這些我都可以無條件接受,能讓我娘高興的事我都會去做,但,你鳳九公似乎真的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嗯?我說過你動誰都可以,可千萬別將這注意打到我娘身上,你們動不起,哪怕是她身上的一根毫毛,那都是金貴的,如今你們莫名其妙就將她給綁了,你說,這筆帳我該怎麼跟你算?」
鳳九公做戲做久了,有時也很自然的就會堆上那假面具,比如現在,虛偽的笑容在他那滿臉皺紋的臉龐上看著有些扭曲。還是司馬無為快了一步,道,「孫三小姐說笑了,這今日孫三小姐大鬧鳳府一事老爺自當孫三小姐是使著小性子,鬧著玩的,更何況還有大少爺和孫三小姐的大娘不省人事一事,只怕日後更是不會在出現在孫三小姐的面前…如此還請孫三小姐看著老爺真心為三夫人著想的份上,今日這事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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