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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個少爺來壓寨

這女孩一進來,手里的馬鞭指著景卿鼻子說道︰「你就是龍景卿,小白臉兒你哪里來的我勸你回哪去,本小姐不嫁,死都不嫁。」

「混賬,慣的你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不叫景卿哥哥。」方老爺的臉色難看,方太太也做眼色給這位小姐,只是小姑娘絲毫不買父母的帳。

「爹,娘,我早和你們說了,我除了江順哥哥誰都不嫁,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你們不就是合計著要把他逼走嗎,他走我也走,你們自己嫁給這什麼卿吧!」

「刀銘?他這是上哪門子邪了?」

「嗯。」景卿給石黑虎親的渾身酥軟,迷迷糊糊應著。

「今晚到你房間去好不好,給我留著門兒。」

景卿此時覺得比打一仗還累,「你很失望吧,當不成姨太太了。」嫁也眼混。

「卿,卿,讓我做,我忍不住了,有了你我還要臉干什麼。」

石黑虎上前把景卿從椅子上拽下來,自己坐了,又把景卿拉到大腿上,抓了一個橘子剝著皮說︰「這是老二的心意,特地給你送來的。」

「老二一直想謝謝你,他那人說不出好話,就做些好事,來,張嘴。」石黑虎捏了一個橘瓣兒送到景卿嘴里。「

方老爺本是爽性之人,听女兒這樣說心中也有幾分愧疚,江順是自己老早就看好的,都是孩子的娘嫌門戶不對,非要和龍山龍家結親,這下丟人丟到湘西了。

「別鬧了,我問你,這橘子是怎麼回事?」

「景卿,我跟你說個事兒。」

一次逼婚危機就此瓦解,景卿的小日子現在過的那是風生水起,生意上不再那麼辛苦,感情上更是滋潤,石黑虎好好的山寨呆不住,隔三差五的在月黑風高的夜里翻牆到商號里折騰,景卿連著換了兩次床,其慘烈程度可以想象。每次想到搬床的伙計那怪異的小眼神兒,景卿就在心里暗罵石黑虎,要不是他每次都不老實讓自己壓一回,哪能回回把床當成演武場。

這次玉屏之行景卿收獲頗豐,雖然沒有抱得美嬌娘,好歹綁住了一只黑老虎。方老爺因為自己教女不嚴愧對景卿,非要收他當干兒子,還和他做成了不小的一筆竹器買賣,是先拿貨後付錢呀,這給景卿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這位方小姐濃眉大眼,頗有一番艷麗風情,怎奈脾氣爆的像火炭,與大太太說的和氣大方可不是差了一點點呀。

「石黑虎,今天我才發現我不如一個姑娘勇敢,從今往後我可不會放手了,你就是想後悔也晚嘍。」

「石黑虎,你不要臉!」

的冰涼觸感讓被石黑虎吻的腳趾頭都發軟的景卿打了個哆嗦,等他發現已經被石黑虎扒了褲子的時候,半個橘子已經被石黑虎捏碎在股間。

入夜,景卿再也無心工作,捧了些橘子放在書桌上,一會兒堆起,一會兒排成圓圈,看著那圓滾滾的橙紅,心里一片暖色。

景卿一听就知道石黑虎今夜要過來,「吃吃吃,吃你個蛋呀,橫豎還不是老子被你吃。」這樣想著心里還是涌起一陣陣甜蜜,都十多天沒有看見他了,好想念呀!

方小姐自小當男孩教養,脾氣又直爽,今日當著景卿,直剖胸意,就是希望他知難而退。景卿自不會讓她失望,忙說道︰「原來表妹已經有了心上人,姨丈姨母,我們豈能棒打鴛鴦,這樁婚事我看還是就此作罷了。」

景卿閉上眼熱烈的回應著,明明和這個人已經在一起大半天了,可還是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景卿忙上前攔了,一番撕扯鬼哭神嚎,那方小姐毫不妥協,無所畏懼的望著爹娘。

這一路再不多說,順風順水的回了龍山,倒是三平心里亂了套,這個大少爺走的時候一臉子苦像,回來的時候婆娘沒討到,卻整日里笑得跟喝了蜜水兒一樣,不正常呀,不正常。

景卿好說歹說,耐性子舉例子就差把天說個窟窿了,才把事情緩下來,這天也黑了,飯也吃不成了,就要先告辭。方家也沒臉留人家,只得送出去,明日再說。

石黑虎一听樂出一口大白牙,「景卿,你一會兒說我衣冠禽獸,一會兒說我禽獸不如,現在又說我是禽獸,連我自己也糊涂了,那我到底是不是禽獸呀?」

「滾,什麼時候這麼會饒舌了,小心剪你舌頭。」zVXC。

「你,你一個女孩子,怎能做出如此有傷風化的事情,還有臉說出來,都怪你娘平時寵你上天,我打死你。」方老爺抓起桌子上的雞毛撢子就要抽方小姐,那邊方太太不樂意了︰「什麼叫我寵她,要不是你把那個江順弄到櫃上,她今天哪能這樣?」得,這夫妻兩個自己先起內訌了。

「石黑虎,你這個色胚。」景卿隔著衣服一口咬在石黑虎肩膀上。

「走,找個地方先吃飯吧,攢足勁兒。」

秋末的風涼了,昨晚石黑虎這廝竟然讓人送了兩筐茶坪蜜橘來,送橘子的伙計傳話兒說︰「送橘子的爺說了,這橘子要夜里吃才有味道。」

那日里景卿和翔飛說了想找個精細可靠的賬房先生,翔飛上了心,不久就給景卿介紹了一個同鄉,這位孫先生四十歲左右,人精細,話不多一看老誠可靠,最重要的是對業務熟悉,景卿高興的不得了,對這個孫先生推崇有加。

在景卿的勸說下,方老爺終于答應了女兒和江順的婚事,在景卿走那一天,方小姐拉著江順的手把景卿送出好遠,江順憨直的性子和方老爺真的很像,景卿覺得他一定能給方小姐帶來幸福。

「爹,誰是壞人,江順哥哥從不理我,是我整天纏著他,我也不瞞你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了,你想一尸兩命盡管把我嫁出去。」

方老爺方太天以為景卿生氣了,忙到︰「景卿,此事哪能由她胡鬧,她小不懂事,被壞人教唆去,你姨娘說說她便好。」

此時天已黑透,一天星子挨挨擠擠,過節似的熱鬧,石黑虎的眼楮是最亮的星,深深照進景卿的心里,在此後沒有他的日子里,景卿總是靠著回憶這雙眼楮,讓他成為心中的路標,才得以將腳下的路一步步走下去。

又酸又甜的味道彌漫在唇齒間,景卿偏頭對上石黑虎明亮深邃的眼楮,心里沁開了一層香甜。

石黑虎用蹭了蹭景卿的,「龍大少,你不色那這站起來的是什麼意思?」

石黑虎長臂一伸把景卿按在小巷子的牆上「我不會後悔。」說著就壓上去,趁著景卿驚呼的當口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嘴里霸道的攪動,在舌尖舌忝吮。

石黑虎唇角含笑,一幅看好戲的模樣,景卿心中竊喜,這下子好了,這個婚姻做不得數了。

「那可剪不得,剪了可怎麼伺候你。」說著長臂繞過椅子揉搓景卿的大腿,景卿一陣發熱,那里立馬就抬了頭。

這番親事到此是怎麼也做不成了,景卿此刻充分發揮愛心,對兩位老人一頓勸慰,方老爺嘆著氣說︰「那江小子有什麼好,又倔又蠻,哪有景卿你一分人才呀,我真是不懂她。」

出門後,石黑虎說︰「完了,你的新媳婦是接不成了,人家沒有看上你。」

「石。黑。虎。我咬死你。」

石黑虎見景卿眼里熠熠的小火苗,笑著含住了景卿的唇。橘瓣揉碎在兩人的唇齒間,一樣的酸澀甘甜,原來這就是愛情,從你的,到我的,成為我們的,是一分的酸十分的甜。

今夜注定是個花開人醉,風流逍魂的美景良辰。龍大少被人八光洗白,從頭到腳吃了個遍,被搓弄的神志不清那會兒,連逼帶引誘的親哥哥親老公的叫著,一次次攀上高峰。

「我進門的時候手扶著鳥兒放了個水,然後沒洗手。」

「我從來都沒想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別想。」

石黑虎把景卿抱起來抵在書桌前,一把扯下他的褲子。

「姨丈,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表妹喜歡的自己就覺得是好的,您二老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如果嫁給我勢必會跟我回龍山,您二老舍得嗎?倒是和這個江順結了親,你就招贅入門,可是等于多了一個兒子呀。」

「說吧。」景卿心情很好的半含著橘瓣,吮那甜水兒。

「江順本來就管著竹器行,爹你也說要把我許給他,就是臨時冒出這麼個小白臉你又改注意,是你不講信用。」

「在想我嗎?」听見房門的響聲,還未來的及回頭,那人已經隔著椅子景卿圈住。

回到了龍山景卿很有技巧的向大太太回報了玉屏之行,先說方小姐性如烈馬,再說她有意中人了,大太太一面惋惜一面慶幸,幸好親自讓景卿去看了,這要是直接娶回來丟人可丟到家了。

石黑虎听著總算搞明白了,心里嘿嘿直樂,這戲演得那叫一個精彩,今天真是沒白來。

「我在想你表面上看著挺正經八道的一個人,怎麼骨子里這麼禽獸呀?」

冰涼黏膩的汁水順著大腿根兒淌下來,景卿的嫣紅處一陣緊縮。

景卿的咬牙切齒、氣憤填膺都被石黑虎悉數吞沒,在劇烈的踫撞里景卿只能抽泣著的求饒︰「疼,你弄輕點兒。」

「我這不是正在弄嗎?卿,卿,卿,我的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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