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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嫁衣 第四十九章 以牙還牙

第四十九章以牙還牙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只有哪十來個人 七八條槍……」徐清風邁著台步用他那公鴨嗓制造著噪音,手里拿個便攜式的電吹風吹著頭發推開房門。一進門橋段嘎然而止,電吹風也不由自主地放下,很不高興地嘀咕道︰「又把燈關了,你也太會省電了吧!」

房間里只在床頭亮著盞昏暗的小紅燈,司雲飛身上緊緊地裹著被子臉朝里側身躺著沒有應聲,但在徐清風推門的時候,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不滿地看了床上的司雲飛一眼,徐清風小聲嘟囔道︰「還說等我,這一會功夫就睡著了!」

「早點睡吧,不然明天早晨起不來,小田每天都來得很早的。」司雲飛聲音顫抖地說道,但並沒轉過身來。

「你沒睡著?」徐清風感到很意外,然後失望地說道,「你都躺下了,今天還是算了吧,過兩天做神像的時候直接照著你來。哦——,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換下來的衣服打濕了,塑料袋也被我弄破了沒東西裝帶不回去,先放你這里,我明天上午再過來拿。你把燈開亮點,我找下鑰匙!」

「你要回去?」司雲飛奇怪地問道,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會錯意了,原來徐清風只想讓她當人體模特寫個生,而不是想跟她上床。心說難怪徐清風在椅子上放了一套畫具,自己當時還以為他是怕壓壞了拿出來檢查忘放回去了。不知怎麼的心中隱隱有些失落,翻過身從被子里探出手在床頭櫃上按一下打開房間里的大燈,表情復雜地望著徐清風。

「咦——,鑰匙呢?」在箱子里翻了好幾遍都沒找到鑰匙,徐清風站起身氣呼呼地說道︰「登科這敗家玩意,把我箱子整壞了不說,還把我鑰匙弄丟了!」抬起頭想了想,拍一下腦袋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把鑰匙和制氧器的備件一起放在一個小袋子里,可能是被登科那小子一塊拿走了,我打電話問問!」說著又到處找起電話來。

「這都幾點了,楊大哥早就睡著了,明天再打電話吧!」司雲飛小聲提醒道。

「幾點了?」徐清風在一張椅子上找到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說道︰「我剛才沒洗多長時間啊,怎麼就十二點了?登科這小子簡直是害死人了,沒鑰匙我怎麼回去?」

「沒人給你開門嗎?」司雲飛小心翼翼地問道。

「半夜三更誰給我開門?」徐清風沒好氣地說道,「那幫老雜毛也不知道安個門鈴,一個個還都住得離門那麼遠,我一敲門不把所有人都敲起來了?再說他們也沒我房間鑰匙。算了算了,就在你這對付一晚吧,你找床干淨被褥在隔壁房間給我鋪張床!」

「沒……沒多余的被褥了,要不……你也睡這吧!」司雲飛垂下眼瞼不敢看徐清風遲疑著說道。

「讓我——睡這?跟你一塊睡!開什麼玩笑?」徐清風像是被針扎到**似的叫了起來,過一會釋然地「嗯」了一聲說道︰「其實這也無所謂的,反正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睡過!」接著作出一副思索的樣子發起愁來,「不過上回我是喝醉酒的……,你湊湊合合也算個美女,要是我現在跟你睡一晚上什麼事也不干,你肯定會以為我有什麼毛病;要是干點什麼呢,照你現在的處境,我不就是乘人之危了嗎?咱不是那種人,不能干這種事!」

听到這話,司雲飛心中感覺怪怪的,賭氣地推開被子坐起來說道︰「你愛睡不睡,不願在這睡趕緊走!」伸手從枕頭下面抓出自己的睡衣褲打算穿上。

「哇」地怪叫一聲,徐清風指著司雲飛吃驚地說道︰「你——你怎麼光著上身?有預謀,絕對有預謀,我鑰匙不會是被你藏起來了吧!」

「誰有預謀藏你鑰匙了?」司雲飛使性隨手將睡衣扔向他說道,「我喜歡果睡不行嗎?」

徐清風伸手一撈將睡衣輕松接住,「嘿嘿」怪笑著放在鼻端聞了一下說道︰「好香!既然你都作好了準備,那咱就恭敬不如從命,哈哈美女,本道長來也!」三腳並作兩步躥到床前,將睡衣隨意一扔,一個飛身「呼」地撲過去,從後面將司雲飛抱住打了個滾躺倒在床上,促狹地在她的**上模了幾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這是不是叫盛情難卻?等會你可別後悔!」

司雲飛被他弄得渾身發軟,羞澀地閉上眼楮,幾不可聞地說道︰「那你快點來吧,時候不早了!」

「來什麼來?本道長是坐懷不亂正人君子,你怎麼引誘都沒用的!」出乎司雲飛意料的是,徐清風听到這話反而松開了她,翻個身仰躺著一本正經地說道︰「熄燈睡覺!不過你還是多穿點吧,萬一等會我夢游,說不定會把你就地正法的!」

司雲飛有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從里到外都涼了個透,等回過神來,氣不過恨恨地說道︰「你少假正經,想來就來,還裝什麼夢游!」

「得了吧!你不想穿就算了唄,比你漂亮十倍百倍的女孩子,咱見得多了去了,不會逮著一個就上的,沒興趣!」徐清風刻薄地說道,坐起身在床頭櫃上找到開關把燈都熄掉,躺回去蓋好被子,然後摟了摟司雲飛打個哈欠說道︰「被子太薄了,你身上挺暖和的,挨緊點當個小火爐不錯!」

這家伙口口聲聲說自己誘惑他說沒興趣,卻時刻都在佔自己的便宜,司雲飛恨得牙癢癢的,真想咬徐清風一口。心念一轉,干脆趁機扭動著身體轉過身去正面對著徐清風,故意挽住他的脖子擠到他懷里輕輕蹭了幾下說道︰「那我就挨得緊點吧!這麼緊夠了嗎?」

果然不出所料,隨著她的動作,徐清風身上的某個部位迅速發生物理變化,像根棍子一樣高高地支了起來,一著急手忙腳亂地往外推著司雲飛,咬牙切齒地憋著勁說道︰「你別——別亂動,再動我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哦!」

「噯——,正人君子,你兩只爪子往哪抓呢!」司雲飛「咯咯」笑著調侃道,「不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嗎,忍不住了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啊!你不說從科學角度分析**是不可能成功的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你**的!」說出這些話後,司雲飛心中有種墮落般的快感,覺得渾身舒坦。

「你瘋了吧,真受不了你!」徐清風「呼」地一下坐起來說道,「以前我還覺得你挺不錯的,沒想到竟然是個這麼放蕩的人,難怪你後爸會做出那種事,肯定是被你現在這賤樣子給誘惑的!我不在這睡了,翻牆進去再把門撬開!」

「你——,胡說!」司雲飛像是被雷擊中似的變了臉色叫道,然後蜷作一團「嚶嚶」地哭了起來。

听到司雲飛的哭聲,徐清風意識到自己這些話說得太過分了,剛踫到地板的雙腳不由又收了回來,轉過頭心虛地說道︰「算我說錯話了,你別哭好不好?我最受不得你們女人哭!」

「我哭我自己的,礙你什麼事?」司雲飛抽泣著說道,「我就是放蕩,就是賤,我願意,怎麼了?」

「你不放蕩,也一點都不賤,很正經的!」徐清風趕緊解釋,一時半會卻又說不出什麼有說服力的話,想了想試探著說道︰「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你把燈打開!」听到徐清風這話,司雲飛止住哭吩咐到。

「好好好,我開燈,我這就開!」徐清風慌不迭地答應著,借著從窗簾透進來的亮光找到開關將燈打開,硬著頭皮在床沿上坐著說道︰「燈開了,你打吧,別的地方你打哪都行,但千萬別用指甲撓我臉讓別人看出來!」

司雲飛臉上掛著淚痕默默地坐起身來,恨恨地盯著徐清風看了一會,突然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指著他的冷冷地說道︰「月兌褲子!」

「你要干什麼?」徐清風嚇得趕緊跳了起來,捂著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地方也不能打,我們家傳宗接代全指望它了,我沒對你做——什麼事,你用不著拿它出氣吧!」

「月兌褲子趴到床上打**!」司雲飛沒好氣地說道,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中有種大仇得報似的暢快。

「這不太好吧!」徐清風苦著臉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咱們男女授受不親,很不好意思的,你直接打怎麼樣,要不你拿個木板什麼的打也行!」

「你不月兌過我褲子嗎,那時你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司雲飛跳下床,逼到徐清風面前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堅持道,「別里嗦的,你到底月兌不月兌?」

看樣子司雲飛是想以牙還牙,徐清風沒了招,只能妥協,磨蹭磨蹭地退到床邊,低著頭期期艾艾地說道︰「那——好吧,你先閉上眼楮,等我準備好了再睜開。」

「裝什麼純情!」司雲飛嘲諷道,趁徐清風不注意,突然再次將他推倒,狠狠地撲上去壓在他的身上,把徐清風壓得悶哼一聲,然後順著這勁滾到床上坐著,找到衣服往身上套著說道︰「不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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