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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他真想讓他血濺五步!

「你覺得你有那個機會嗎?」丞相反問道,唇角勾起一抹殲佞的笑容,「你以為我會那樣坐以待斃?我告訴你們,想要我的命,你們還沒那個本事!」

說罷,一揮手,門外就立刻涌進了大批的人,他的笑容越來越大︰「來人,讓皇上去寫退位詔書,還有這位三王爺……」月武想起那個不收自己控制的女兒,于是說道︰「將三王爺關進天牢,還有那個三王妃!」

北堂絕本來一副冰山的模樣,听到這話眼神忽得一寒,整個身上的寒氣迸發出來,就連他自己身後的人也不禁退了退,以避其鋒芒。「你說什麼?」月武一聲驚叫,不可能,不可能啊,丞相府明明有他的人鎮守,怎麼會突然被包圍了?這一定是假的!他明明都計劃好了的,怎麼不會順著他的意思走呢?

「是嗎?」北堂絕落字清晰,他從來不屑于忍耐,尤其是觸及到自己的逆鱗之時。于是墨袍一揮,一陣龐大的氣息徑直沖向他們那邊,帶著冷冽的殺氣,席卷而去。

汐兒出了什麼事?不會的,如果汐兒出了事,自己不應該會心疼麼?怎麼回是悶悶的感覺?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如果現在可以笑,站在高台之上的皇上真想仰天大笑三聲,這個月武真是活夠了,敢在自己這王弟面前這樣說,純粹是自找死路!

不知道現在誰都不敢動他這寶貝王妃麼?

「怎麼?不行嗎?」月陌抬眼看了看他,半閉著眼楮,「原來我覺得我真是沒用,竟然連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都保護不了,讓她們吃了那麼多苦,現在終于將那個男人拿下了,卻覺得自己還頂著他兒子這一稱呼,真是恥辱!」

要是有誰敢動他的汐兒,那麼就先準備好以後的代價。

丞相那邊的人一見情況不對,急忙齊齊下跪,朗聲喊道︰「求皇上開恩啊!饒臣等一命,我們都是被丞相所迫啊!不得已才如此做得。」

北堂絕半眯起冰冷的黑眸,身上屬于強者的威壓直直沖向那名武將,擊的他身形顫動一下,然後終究抵不過而摔倒在地。

「快來人,把北堂絕拿下!拿下!」月武十分憤怒,竟敢不把他說的話放到眼里,他一定要讓他知道這是什麼後果!

丞相府的丑事可是早就深入了他們的心里,更是听說丞相府的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心里自然就對他們沒有好印象。

「怎樣?難道你們想要造反嗎?還不快點把北堂絕給我拿下!」月武急了,一聲怒吼。

月武看到那個武將摔倒,才如夢初醒一般,急忙轉頭看向來人的面容,那人解下護衛的鎧甲,露出里面的真容,白淨溫和,不是那月陌又是誰?

「……」北堂絕一點都不會勸人,從小至今他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些什麼,只能也拿起酒杯,看上去萬分淡漠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月武還妄圖做垂死掙扎,他陪著笑臉,說道︰「兒子啊,爹爹當年只是一氣之下而已,現在只要你幫爹爹完成稱帝大業,我就立你為太子如何?」zVXC。

他皺起劍眉,有誰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出什麼事?看來自己要小心了。

傻啊!還不躲等著被無差別攻擊嗎?他們又不是活夠了!

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害的!月陌想著,眼底已經冒出了火花,帶著憤怒的神色,一步步走近他,如果不是這是在朝堂之上,他真想讓他血濺五步!

「真是好笑。」月陌一聲輕哼,原本溫和爾雅的臉上此時早已沒了半分笑意,他怒聲說道︰「要不是你,我母親怎麼會死?要不是你,我那妹妹又怎麼會受那麼多欺辱,這麼多年,你簡直比一個陌生人還要殘忍,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兒子?」

北堂絕半躺在軟榻上,看著自己對面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的白衣男人,終于開口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是準備醉在我這里?」

王府里。

月武退後一步,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怎麼樣?現在你還要來向我動手麼?注意你的背後,要是你敢動一下,還不等你沖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哈哈……」

然而……一秒,兩秒……還是沒人動,原本可以在幾秒鐘就能有所動作的丞相的人,卻在一片寂靜中半晌都沒有挪動一下地方。

「來人!將月武那邊的人全部帶進天牢,等候發落,月武則在三日後午時處斬!至于站到三王爺後的人,全部賞賜金銀百兩。」

「不得以?」皇上嗤笑一聲坐下,模著龍椅上雕刻的龍,「不得已就可以背叛朕嗎?朕告訴你們,朕從不會留敢背叛朕的人!」

汐兒,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北堂絕走到窗邊,伸手打開窗戶,窗外正是秋天,殘枝敗葉鋪滿了地面,就連樹梢上都不時地墜下一片片葉子,像是寫滿了哀愁。

「我不知道……」月陌的頭像是撐不動了一般,直往桌子上磕,還是呢喃著說道︰「她應該會在一陣子里就回來了吧。」

「這……」還沒等他說完,門外便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是皇上的紅衣貼身護衛,走到大殿中央,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丞相府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里面的人無一差露。」

他心里莫名的一頓,像是感覺到什麼一般,那種感覺很不舒服!他的劍眉擰到一起,揮起了袖袍,把窗戶關上。

那名武將閃身擋在他們前面,雖然自己的功力遠不及三王爺,可是抵擋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你早在幾年前就被驅逐出府了,所以沒人會說你什麼。」北堂絕涼涼的瞟了他一眼,心里也明白他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于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過一陣子?」北堂絕听到自己一直關切的人的消息,一下子坐直了身,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了幾分不同,問道︰「你怎麼知道她過一陣子會回來?誰告訴你的?」

玉側妃一听,眼淚就如同自來水一般關不住了,抽噎著說道︰「你哪里知道啊,姐姐,其實王爺他一點也不愛我,現在還要為了那個廢物王妃而說要休了我……」

「你說什麼?」臨妃一下子站起身來,滿臉的不相信,「他竟然說要休了你?難道要將萬千寵愛都只給在那個女人身上嗎?」

那種感覺,悶得他覺得透不過呼吸來。

北堂絕眉心一皺,他還真是打算睡到自己這里?于是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後者毫無反應,只好收回手,對著空氣說道︰「把他帶回自己的房間里。」

「月武,朕勸你最好先看看來人是誰。」皇上笑著開口說道,「這個人,你一定很熟悉。」

一場朝堂政變,立刻就如此平息了下去,大街上張貼了告示,所有的人們都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喝酒非要來自己這里,搞得屋子里滿是濃重的酒氣,還以為他知道什麼,看起來也就是他自己猜的而已吧。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真的會有事情發生,還那麼的令他心寒。

北堂絕有感覺,他似乎比自己知道得多那麼一點。

下午,玉側妃便真的進了宮,見到了她的姐姐,也不禁有些動容,兩人互相說了好久的貼心話,臨妃忽然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問道︰「那個三王爺對你怎麼樣?」

「還有汐兒,她過一陣子回來後時會怎樣?她或者,到現在也沒有原諒我那時候丟下她和母親兩個人吧。」月陌又想到汐兒每次都對他戒備頗嚴的的模樣,那是真心的不信任,就覺得心里一陣陣揪痛。

「是!」想他來還。

「你!怎麼會是你!」月武震驚了眼神,一臉不相信地看向這個他早已經被驅逐出府多年的兒子,這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實,實在是太震驚了啊!

「為什麼不會是我?丞相大人。」再次見到這個男人,月陌只覺得自己的胸口悶了一口火氣,就是他,將自己驅逐出府,讓他與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失散多年,自己母親的死因他早已經有了幾分明了,更是恨到他徹骨,還有自己的妹妹,竟然在府里受了凌辱那麼多年……

……

「可是我就算怎樣,也改變不了我是他親生兒子的事實啊。」月陌一身白衣似雪,半趴在桌子上面,手里拿著酒杯,一臉沉痛地說著。

「所以啊,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啊?」玉側妃哭得好不傷心,她的姐姐在這里,而且還得到著皇上的寵愛,那麼讓她來幫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放心。」臨妃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挨著她坐下,雙手握住她的手,眼底隱隱升騰起來一股險惡,「你是本宮的妹妹,本宮絕不會讓任何人來威脅到你的地位,你听說了嗎?那個什麼三王妃的家族被全家流放了,而那個丞相月武,也要被砍頭了……」

「姐姐你是說……我們可以借機……」玉側妃沒有說完後面的話,但是眼底閃動著的興奮已經暴露了她心里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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