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不該說易蘇墨在她面前是紙老虎,現在這紙老虎似是要變美洲獅了。他的黯沉的眸底充滿不悅,戾氣浮現。
半晌,他摟過她的身體用力把她按到沙發上坐下,驟然俯身,音色淡漠,「女人,你就沒有想過乖乖交代麼?」
顏色一頭霧水,只知道這個時候的易蘇墨又似乎恢復到從前了,雖然少了那份暴戾,但是仍然讓她有些懼怕,「交代什麼?」
「二十三號那天,下班後你去了哪里?」
顏色聞言,在腦海里回憶了一下,她最近不是在韓氏集團,就是在碧海小區,幾乎都和易蘇墨在一起。
對了,她有時下班後會去醫院照顧媽媽,「我忘記了,應該是在醫院吧?怎麼了嗎?」
聞言,易蘇墨頓時不悅升級,咬牙切齒道,「這可是給你求生的機會,你確定要放棄?」
顏色一下急了,他的樣子就活像是抓著了她什麼把柄,在他爆發前給她機會解釋般。但是,她一時還真想不到,她二十三號去哪里了?
再說,她能去哪里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顏色一急,聲音也不免揚高了。
聞言,易蘇墨劍眉急蹙,俊臉上暴戾浮現,忍住要掐死顏色的沖動,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地,「女人,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說罷,他撈過她的身體,驟然俯身,涼薄的唇覆上她的嬌軟,霸道地鑽入她的唇齒間……正當顏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頸脖,閉上雙眸回應他時,易蘇墨狠狠地在她的玉舌邊咬了一記,隨即退了出來,眸光略顯陰鷙。
顏色不免痛呼出聲,但是踫上他陰鷙的雙眸,卻沒有敢作聲。半晌,抬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撫模著,心道,這丫的不會是餓瘋了吧?
忽然易蘇墨從茶幾上拿過一張報紙遞到她面前,「記住,我給過你機會了。」
顏色不明所以,接過報紙,下意識地去看報紙上的內容。攸地,她睜大了眼楮,那佔了超大篇幅位置的照片——
她甩了甩頭,眨了眨眼,看著那斗大的標題。
半晌,她猛地站了起來,從客廳一旁的櫃子里拿過一面小鏡子回來坐下,認真地照著鏡子,看著鏡子里的人,低首看看報紙上的那張照片。
良久,她抬首看著易蘇墨,怔怔地說道,「這個女的,怎麼那麼像我呢?」
易蘇墨再也忍不住低翻了翻白眼,忍住要揍她一頓的沖動,咬牙切齒道,「你失憶了?」
顏色又看了看報紙,剛才她只顧著看照片上的女子,沒有認真看背景,還有那個男人,竟是歐陽則烈!
時間就是在那天顏彥運約她去陪他的總裁吃飯那天。
但是,怎麼就被寫成了求婚,而她傲嬌拒絕了?她怎麼不知道?
瞬間,顏色明白了,明白了易蘇墨的陰鷙眼神,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暴戾懲罰她,已經是大幸了,她剛剛竟然沒有想起來有這事了。
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當那個歐陽則烈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重患病人。
然而,這張報紙的大肆報道,實在是太過分了!顏色直覺得自己的胸腔都要鼓起來了,抬眸看著易蘇墨,「這是怎麼回事啊?」
後者則是一臉陰鷙地看著她,「我還想問你呢?」
頓時,顏色急了,「易蘇墨,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這報紙怎麼會這樣亂寫!」說著,她慌張地拿起易蘇墨的手,似是要哭出來般,「你一定要相信我!」
易蘇墨白了她一眼,大熱天的,她的小手竟然冰涼冰涼的,若是不相信她,還能做在這里與她慢條斯理地給她機會?
只是,懲罰還是要的,這照片,看上去就不是合成的!
「你認識他?」反手覆上她的小手,輕輕搓著,音色淡淡地問道。
顏色點了點頭,「他就是個變態啊!因為上次我哥被地下錢莊的人追債,是他救了我們。前陣子又讓我哥去他們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哥說要感謝他,叫我一起請他吃飯的,我去之前根本不知道我哥說的總裁就是這個變態,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去了……」
說著,她嬌艷的小臉都要皺起來,不知怎的,在那次去吃飯前,她就跟歐陽則烈沒有好感,甚至極為反感。
那種感覺說不上來,總覺得這人,不是什麼好貨。
現在,還鬧了這一出,要是被易蘇墨誤會了,那還了得?
如果說歐陽則烈是變態,那麼,易蘇墨就是變態加月復黑啊!懲罰人的手段……
上次因為被張秋鳳拉去包廂成了壓軸百合,後果就是,腫脹到要去看醫生的地步,那幾天走起路來,顏色都要偷偷看身後有沒有人,沒有辦法,畢竟那外八字,實在是太難看,也太讓人遐想了。
「還有呢?」易蘇墨又是淡淡的音色,但是卻能讓人毛骨悚然。
顏色愣了愣,眨眨雙眸,「沒有了啊!」
「確定?」他挑了挑劍眉,深邃的雙眸直視著顏色。
他這語氣,這話語,讓顏色不確定了,為免被懲罰,將不恥下問的精神繼續發揚光大,「難道還有?」
易蘇墨果斷地白了她一眼,不再作聲,弧度完美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鳳眸微眯看向顏色手中的報紙,精致妖孽的俊臉繃緊。
這看得顏色一陣心驚,低首迎上他的雙眸,「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啊,這個人,雖然我覺得他像是神經病啦,不過給我感覺卻是很詭異的,那天我真的只是陪我哥去吃個飯,他就莫名其妙地跟我求婚,我才跟他見過幾次面呢……」
未等他說完,易蘇墨猛地站了起來,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直往書房。
是的,很詭異!上次顏色車禍的事情,莫問調查到最後卻依然未果,因為中間輾轉隔了好幾道,對方很狡猾,利用地下錢莊與顏彥運的糾葛,計謀了那場車禍。
莫問在前不久告訴他,調查的結果是,幕後指使人竟是A城中元集團的一位重量級人物,他其實竟是匯通地下錢莊的最高領袖,只是對所有人都隱藏了真實身份,大家看到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白領。
地下錢莊被挑後,他就開始隱藏著報復的心,覺得所有事情都是因顏色而起,所以就計謀了那場車禍。易蘇墨猜測這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為了能引蛇出洞,所以就暫且沒有處理,只是小心地護著顏色。
那麼,這次,同樣是中元集團,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蛇終于要出洞了?
頓時,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莫問的號碼,「務必在今天晚上查出歐陽則烈的底!」
那邊的莫問道,「他的資料已經發到你的電腦上了……」
話音未落,易蘇墨已經暴怒,「那資料的內容全A城都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些!」
「是!我盡快去查!」
「是立刻!務必!」
莫問擰了擰眉心,斗膽問道,「難道易總你是懷疑……」
易蘇墨有些咬牙切齒地,「你的辦事能力和效率有待提高!」說完,他掛了電話。
再說顏色,看著暴怒的男人走進書房,她的心里就一直忐忑著,怔怔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眸看著她下午的收獲戰果,雙手不安地抱著兔斯基,有一下沒一下地扭擰著。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她剛才打了電話給顏彥運,卻被提示不在服務區。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找上什麼樣的老板?整個一瘋子。
很詭異,不是一般的詭異,但顏色卻想不出來哪里不對?
只是在為此不安的同時,顏色更擔心的是易蘇墨。比起以往,這次是異常冷靜了些。
不過顏色轉念一想,她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啊!怎麼跟作賤似的,還等著人家發落呢?真悲哀,大概這已經成了習慣了。
易蘇墨從書房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顏色抱著個兔斯基,一會捶胸,一會拍腦袋的模樣,臉上盡是忐忑糾結。
他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顏色反射性地抬起頭,不自覺地嘟起小嘴,嬌軟道,「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易蘇墨揚每,一副「我現在也不想理你」的表情,拿過散落在地上的報紙,看向顏色,低沉道,「你怎麼不答應他呢?」
「什麼?」顏色不明白地問道,她是完全當歐陽則烈是神經病了,所以忽略了她當他是神經病的緣由,就是所謂訂婚。
「女人,你的腦袋裝的都是豆腐渣麼?」
「我也不知道我腦袋裝的什麼……」顏色郁悶著低首,弱弱地說。
不過,有個很關鍵的,她又猛地抬首看著易蘇墨,臉上露出顏氏狗腿笑容,嘿嘿兩聲,「你不生我的氣了?」
易蘇墨抬首在她的後腦勺上拍了一通,「長這麼丑竟然也能招桃花,真不讓人省心!」
顏色默,她很丑麼?至少在夜闌珊,有很多人都說她很漂亮極有靈氣吧?她拿起剛剛甩在一旁的沙發上的鏡子,認真地照了照,「很丑嗎?我覺得還好啊!」
易蘇墨冷哼一聲,表示不屑不贊同。
見狀,顏色被打擊到了,怒道,「既然我那麼丑,那你干嘛要跟我求婚啊?」
聞言,易蘇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這不是怕你危害別人麼?哪知道你還真的不安分了?」說到最後,他有些咬牙切齒地。
看著這瞬間變陰沉的臉色,顏色還是決定保命要緊,獻寶似的遞過鏡子在易蘇墨面前,「得了,就你帥!」
易蘇墨瞥了眼鏡子,摟過顏色,俊臉貼上她的嬌艷。兩人同時看向鏡子,男的精致妖孽,女子嬌艷靈動,雙眸清澈干淨,只是帶著些許茫然,「干嘛?」
易蘇墨看著鏡子里的一對璧人,輕笑出聲,半晌道,「挺有夫妻相……」
顏色默,剛才是誰在說她長得丑呢?現在又說有夫妻相,易蘇墨,你是在變相貶低你自己麼?
原來,天才也有犯傻的時候!
顏色囧然,不過心里很甜蜜就是了,她半晌才回過神,「易蘇墨……」
「怎麼?回心轉意,還是覺得跟那個姓歐陽的比較登對?」易蘇墨故作拿報紙上的報道說事,不悅地挑眉,揚聲問道。
顏色立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怎麼可能,他就是個變態啊!什麼回心轉意,我根本算不上認識他……」
易蘇墨劍眉急蹙著,變態?半晌,唇角噙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陰森森的,「你以前也是這麼說我的……」
顏色直感覺身旁一陣陰風吹起,立即狗腿地,「我錯了還不行麼?」
「錯在哪?」
「不該說你是變態……」顏色心聲︰易蘇墨就是變態,就是月復黑大變態!
「然後?」
「沒有然後了……」
「你確定?」
這下,顏色又不確定了,「我還做錯什麼了嗎?」
「再想想!」某人命令道。
「哦……」顏色長長地應了一聲,抬手撫模著頭,苦思,「還有,不該偷看你換衣服的時候流口水……」
「嗯?」易蘇墨轉過頭看著她,顏色立即困難地咽了咽唾液。
易蘇墨不再作聲,但這不算是錯,他換衣服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避開她,但是流口水?是滿意他的身材麼?這點他還是很滿意的。
「……不該在睡覺的時候踢你。」說起這個,顏色表示很苦逼,很無奈,以前姚紫萱跟她一起同床那麼多次,倒是有一次說過顏色半夜里踢她了。
但哪有易蘇墨說的那麼嚴重,說什麼把他踢下床了?看兩人的身形,也是她被踢下去的幾率比較大吧?
就算真的是那樣,也只能怪易蘇墨自己,誰讓他老是喜歡睡覺的時候摟得她那麼緊,她睡著了受不住這禁錮,也只有反抗了。
說來,也只有在夢里才敢反抗呢,真是悲催。
易蘇墨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是還要她繼續懺悔,因為她根本就還沒有說到重點,豈能輕易放過?
看來,還是招了吧!「還有,不該拿你舊衣服拿來做抹布……」
「嗯?」易蘇墨蹙了蹙眉,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顏色急忙解釋道,「你那衣服都是舊了的,你也沒穿,我在雜物間找到的……」
「嗯。」這個無傷大雅,易蘇墨淡淡地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還有?顏色很苦逼,仔細想了想,還真的有呢,「不該把你的QQ和微博告訴影蘇……」影蘇後來跟她說,她家這個男人太冷了,她勾搭了一個下午就只得到一個字——滾!
易蘇墨似是忘記T市那個公交售票員了,「影蘇?」
「是啊,她看著你帥就想跟你認識認識,我看她也挺好的,就告訴她了,你應該知道啊,就是網名‘比特侖蘇還純的女人’」。
聞言,易蘇墨嘴角抽了抽,挑了挑眉道,「就是下午網上自稱傾城傾國傾天下的特侖蘇?」
這下,顏色不淡定了,影蘇不厚道啊!說出來的話怎麼那麼逆天呢?好在,易蘇墨就是她的,怎麼傾城也沒有用。
「還有呢?你最好就是想清楚了再說!」
顏色撇了撇嘴,微擰著眉心,繼續苦逼,「不該在杯子上刻那樣的字……」
「什麼字?」易蘇墨蹙眉,他還沒有看到那個杯子。
顏色乖乖地拿出下午從精品店買回來的杯子遞到易蘇墨面前,神色滿是不甘願的懺悔。
易蘇墨接過情侶杯,看到「顏色威武」,一個不小心,被噎著了,「幼稚!」接著,拿過另外一只,瞬間,他的臉黑了,「顏色!」
顏色干笑兩聲,獻寶似的嬌嗔道,「這杯子好可愛吧?我們一人一只……」
易蘇墨陰笑一聲,「好!」
顏色愣,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奇怪。
「我用這只!」易蘇墨拿起刻著「顏色威武」字樣的杯子,唇角掠過幾絲得意奸笑。
顏色不干了,「我不,那是刻著我的名字呢,當然是我用啊!」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何況是名字?」易蘇墨不理會她的抗議,悠哉地看著杯子,雖然幼稚了點,但畢竟是她買的情侶杯,他還是很滿意的。情侶杯呢……
聞言,顏色頓時焉了,拿過另外一只杯子,看著上面的「變態專用」,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不過易蘇墨可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
顏色還在憤怒之中,怒目道,「沒有了,我都交代完了!」
易蘇墨雙眸危險地眯起,唇角滑過幾絲不易察覺的陰冷,「是嗎?」
顏色冷哼一聲,干脆不理他。
「跟別的男人見面被求婚,為什麼回來沒有交代?」既然這女人那麼白目,他還是決定挑明了說,不然就是扯到半夜也沒有扯到重點。
他當然知道顏色與歐陽則烈根本算不上認識,歐陽則烈的舉動雖然不排除他是真的喜歡顏色所以求婚,但是發生得太突然,加上由報紙大肆報道,固然覺得詭異讓人不解。
但是,看報紙報道的發生當日時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顏色卻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著實讓他不悅!
他倒是不擔心顏色會跟其他男人有什麼,但若是她有跟他提過的話,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到這詭異的地步了。
顏色頓時耷拉下腦袋,雙肩也跟著垮下,又回到這話題了不是?
「我哪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一直都把他當神經病的!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顏色越說越發不安起來,拿起易蘇墨的手,緊緊握著,靈動的雙眸此時顯得些許黯淡,透著微微的不安。
易蘇墨微眯起雙眸,微嘆了口氣,摟過她嬌軟的身子,「無論發生什麼事,有我在。」
顏色的眼角有些泛酸了,原來易蘇墨也會說出這麼好听的話,「這麼說,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我跟那個變態真的沒什麼。」
易蘇墨深感無語,這個女人還敢再蠢點麼?他冷哼一聲,「若是你跟他有點什麼,你覺得我還能饒你?」
顏色微掙開他的溫暖寬闊的懷抱,抬首看著他,那雙魅惑人心的雙眸此時也是定向她靈動的雙眸。
四目相對,顏色的胸腔掠過幾絲酥軟,吸了吸鼻子,「易蘇墨……你真的不生氣哦?」
「你很希望我生氣?」易蘇墨挑了挑眉問道,這事只要是有腦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兩人生活相處了那麼久,他還是了解顏色的,然而,她這是當他白痴麼?
顏色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那不該是那樣的啊!」
「嗯?」
顏色蹙了蹙眉,「按照電視上或者小說里的劇情,不該是男主角很生氣很生氣,誤會了女主角,然後把她暴力趕出去了……再來就是男主角發現是誤會女主角了,然後跪求女主角的原諒,煽情點,還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女主角麼?不該是這樣麼?」
聞言,易蘇墨的嘴角猛抽了抽……
最後,還是顏色決定不糾結了,想到易蘇墨不誤會她,沒有生氣,這就足以讓她的心都飄飄然了!「易蘇墨……」
「嗯?」
「我愛你……」
易蘇墨低笑一聲,「我也是!」
听罷,顏色咯咯地傻笑起來,狠狠地用力撲向易蘇墨,直到把他按到在沙發上,緊接著,傻笑變成奸笑,「我餓了……」
易蘇墨不可置信地看著上方的顏色,這丫頭以前可沒有這麼大膽用這樣的話挑逗他,向來都是他強勢撲倒她的。
不過,由她撲倒,感覺也是很不錯的。反正到最後,主導的還是他。
顏色驟然俯身含住那涼薄的唇,胡亂地吮吻一通,臉上的笑意始終未減,開始上下其手,撫模著男子健碩的胸膛,一路往下,直至男性的象征。
易蘇墨不由得低吼出聲,**被挑起,身體悄悄起了反應。他的眸光瞬間變得綠幽幽的,壓下顏色的腦袋,又是一陣攻池掠地。
正當他要翻身反攻之際,顏色用力按住他,勾住他的頸脖,「我是真的餓了……」
易蘇墨,「我知道,這不正準備喂飽你麼?」
顏色頓時內牛滿面,下次再也不敢這麼玩了,這男人根本禁不起逗啊!
看吧,他猛地坐起來迅速把她壓倒,雙手覆上他的渾圓,俊臉上的笑可謂是群魔亂舞,「我怎麼舍得你餓呢?」
顏色避過他的孟浪,苦逼地說道,「我是肚子餓了……」
易蘇墨的臉又黑了……
半晌,他的唇角掠過幾絲陰笑,「這不影響我的喂食……」說完,他的大手已經探入顏色的裙內,輕輕挑弄著,直至濕潤,他又道,「你確實餓了……」
顏色默,顏色淚!全身經由他的撫模,變得敏感之極,他的手就像是帶了電般。
忽地,空氣中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易蘇墨雙眸微眯,雖然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但是他的雙眸卻牢牢地鎖在顏色的眸。
顏色干笑兩聲,作委屈無辜狀,「我都說我肚子餓了……」
但是某人選擇忽略她的委屈,低吼道,「我也餓了!」此餓非彼餓啊!
看著依然布滿**綠幽幽的雙眸,顏色還是決定再次耍賴撒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怒道,「我不管了,我肚子都在叫了,你還在想著你的獸欲……」
「好嘛,大不了晚上再解決你的獸欲咯……」
原以為易蘇墨對她用「獸欲」這個詞而不滿,不料,不滿倒確實是不滿,依然是低吼,但——「現在就是晚上!」
顏色淚!「這不還沒有吃飯麼?」
「那趕緊做飯,吃完就解決!」
顏色,「……」這個男人,成天腦袋里想著那檔子事了麼?怎麼這麼熱衷呢?不過這個疑惑不急解開,現下五髒廟才是最重要的!
「你去做飯!」她雙手叉腰作潑婦狀說道,餓瘋了的人果然傷不起啊!
易蘇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副「你又抽了」的表情。
但顏色果斷地忽視,拿起新買的床單窗簾拿進臥室,開始專心地裝扮,餓是餓,但她已經是迫不及待地看著被她改造後的家了。
易蘇墨跟了進去,看著她扯下床褥,他蹙了蹙眉,「你在做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反正今晚沒時間給你做飯就對了。」顏色頭也沒回,繼續忙著把新床單鋪上去。
于是,易蘇墨只好悲催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以顏色現下的態度,他到底要等多久才能解決獸欲?只能趕緊動手做飯祭了她的五髒廟。
很快,顏色重新換了床單和窗簾,然後把買回來的花都插在花瓶里,擺放在房子的每一個角落,再來是把羊羊家族和兔斯基們都拿出來透氣,擺在沙發上,床頭……
易蘇墨準備好晚餐出來,看到的就是這麼個現象,房子由之前的黑白色調,變成了淺紫色,到處可見十二生肖,其中佔最多位置的是兔子和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