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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不停的石棺伴隨著一道高亢的尖叫平靜下來,粗重的喘息也漸漸變成了熟睡中平穩悠長的律動。

緩慢而有節奏的呼吸,好似一雙溫柔的小手,安撫著狹小空間中不知疲倦、胡亂流竄的勁力,柔情似水,無聲消散。

這一幕與石棺中的情形相互呼應,恰到好處,石雕像影之上亮起的黃芒,也隨之沉下其腳底,再次恢復了初時模樣,波紋略泛起,靜下來的空氣中突然間冒出如螢火蟲般的微小光點,飄飄蕩蕩到了石棺上方,徐徐降下,觸踫到棺中少年肌膚時,似沒有阻礙,直到鑽入其體內筋骨之中才停止了動作……

「砰!哎喲!」

冥嘯翻過了身子,沒有注意到雙手向下按時的柔軟,撐著坐直身子,揉著因撞到硬物而生疼的腦額,而後才側目回望,想要看看罪魁禍首究竟是誰。

「.」

這一望,可謂是激起千層浪,令他心潮火熱,口干舌燥。

白花花的一片甚是晃人眼球,冥嘯呼吸急促,猶如被施了定身咒諾動不開,一時,突感鼻下兩行熱流,用手一撫,竟是滾燙的血跡。

以頑強毅力移開自己的視線,赫然身下女子腰月復上還未干涸的污垢在余光中凸顯非常,一驚之下,面紅耳赤的他猛得對著自己一看,發現戰意昂揚得它正精神抖擻,觀察入微下,斑斑白跡讓其腦海‘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即刻一震,手忙腳亂的從石棺中翻身而出,落在了石棺一側,剛好擋在昏暗身影的前方。

「怎麼會這樣.我怎對得起司馬前輩,真該死!」

第一次經歷歡愉之事得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連之前凶險的一幕都是忘卻,身後讓他感到恐懼的黑影也被拋之腦後,滿眼盡是自責。

久久而過,望著棺中傾國傾城的容顏,以及那可以讓無數男性牲口為之發狂的凹嬈**,冥嘯眼中已經沒有了一**念,他不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人,既然此事已經發生,那麼他自會勇于承擔。

或許眼下的女子不是冥嘯深愛的人,不過不管因何緣由使得她成為了他的女人,那麼從這一刻開始,少年心中宣誓,會用生命將之守護。

輕輕嘆了一口氣,冥嘯從項鏈之中取出兩套淺藍色的長袍,輕手輕腳的為司馬雲菲套上身後,才為自己穿戴起來。

期間指尖的踫觸倒是讓他有些別扭,過了好半響他的心緒平穩下來,意識消失前所發生的一幕幕也慢慢回憶記起,隨即蹲子,眼中露出一絲迷茫之色。

「自己明明已經被這里的土元素充漲得快要炸掉,為何現在卻安然無恙,又為何和司馬雲菲.」

中間定然是發生了某些自己無法掌控的事。

「咦?對了,她怎麼還不清醒。」

先不說那些根本無法探尋的事,之前替司馬雲菲穿換衣物之時,冥嘯便仔細的查探過,她的體內沒有任何的不妥,甚至荒土勁之平穩雄厚,還要遠超于初來這里時的他,怎麼到現在都醒不過來呢?

不過也好在她沒有轉醒,不然豈不是尷尬冷場,想到這里,冥嘯習慣性的模了模鼻尖,連連搖頭。

「 !」

就在他手臂落下之時,其肘部不小心踫到一個略顯堅硬的物體,頓時瞳孔一收,好似想起了什麼,下一刻便彈地而起,蹭蹭的退後了兩步。

冥嘯和昏暗身影對立而站,黑影的模樣依舊模糊,但這一次盡管冥嘯不小心望向了過去,之前那駭人的恐懼感覺也並沒有出現,一切如故。

疑惑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鼓足了膽量,小心翼翼的向著黑影靠近。

「呼.果真是個雕像。」

之前就有所猜測的冥嘯,離黑影已經極近,雖看不清容貌,但此東西不是真人,乃是石頭所刻是可以確定得了,不由大為松氣。

讓他心覺怪異的是,就算是雕像,前後的差異也不會這麼大吧,怎麼看其正面連一絲感覺都沒有,反倒覺得有種不正經的錯覺,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線天’山壁刻畫,潦草小字。真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到了現在,冥嘯對之前在一線天時的肯定,產生了懷疑,眼前雕像正反兩面極端的氣質極端不協調,但融合在這座雕刻之上卻有種理所當然的味道。

「真是一位古怪的前輩!」

他相信,這必然是一名了不得的人物,只不過是性情與常人不同而已,這里也不過是其一時興起,搗鼓出的住所罷了,只是不知眼下熟睡中的司馬雲菲與之又是什麼關系。

哎!不明所以,想之不透,看來只有等雲菲醒來說不定還能知曉一些情況,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速速離開這里,這里處處透著古怪,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發生什麼怪異之時,雖說冥嘯還想繼續的探尋探尋當中的隱秘,但既然已經找到了所尋之人,自己也和她.那麼為了避免司馬前輩著急,這里只有等日後再來探尋了。

清醒至現在,直到快要離開這里,冥嘯才查探起身體中的狀況。

一秒,兩秒.

數秒之後,驚喜之色包藏不住,壓抑了許久都不見笑容的冥嘯,此刻小臉激動的皺起,身形一彎一把將石棺中的女子橫抱而起,在石屋中如履平地一般兩三下就走出了這里。

從迷糊意識到大起大落的情緒,冥嘯居然沒有發現,就在不久前,這石屋內讓他無法站立的土元素壓迫,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效用,反而如同空氣,呼吸之間循環不息。

少年的腳步聲漸漸消失,石屋內恢復了平靜,忽然黑影雕像的頭頂沖出一縷縷五彩斑斕得光芒,全數擠到了下方的石棺之中。

「啵.」

最後一道覆蓋在石棺上方略顯沉重的黃芒散去,空無一物之中似乎其內多了什麼。

「砰!」

石棺響動,唰一下,一身穿白色素袍的驕挺身軀從其內坐起,淺淺得伸了一個懶腰,讓人不禁會想,其胸前的衣襟是否承受得住。

不過若讓冥嘯看到這一幕,只怕會嚇得半死,因為這帶著嫵媚笑意的禍水女子,竟是.不,竟與冥嘯手中所抱的‘司馬雲菲’一模一樣,女子蓮步輕抬,緩緩出了石棺,望向冥嘯離去的方向,眼底意味深長……

「族長,你說冥嘯公子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會不會.」

「閉嘴!雖然我不知石橋後方是何種景象,不過他連石橋都能通過,自然不會有事,我對他可是信心十足,你們還是安安心心等候為好。」

沒有理會訕訕退了回去的前者,司馬空回身望向越發暗淡的天空,袖袍中的拳頭,緊緊得握了起來……

「嗒嗒!」

「哈哈!司馬族長真是好興致啊,害得晚輩可是一番好找,現在好了!不錯不錯.」

在這有些沉重的氣氛中,一道令人厭惡得大笑傳入眾人的耳中,本心頭不喜的司馬族人,待听得笑聲後熟悉的語調,皆是轉過身子,目光凝重的望了過去,擔憂的神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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