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看到男人停下步伐轉身,凌夏咬了咬唇,走進客廳里。
「很重要?」
靳炎蕭立在樓梯口的扶手旁,微微挑起一道眉,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是什麼重要事,就晚點再說。
不過,這件事情對凌夏來說當然很重要,她點點頭欞,
「嗯,很重要。」
靳炎蕭略微沉吟,開口道,
「那到書房去說吧。脬」
凌夏跟著他來到書房,靳炎蕭卻並沒有听她談,而是示意讓她坐到一邊等他一會兒。
而後,男人打開電腦,開始聚精會神地在鍵盤上輸入起來。
凌夏坐在沙發上,無意識地看向他的側臉,他的五官很深邃立體,長眉入鬢,睫毛也很長,挺拔的鼻尖下,是完美的薄唇,那張不由分說,就鋪天蓋地吻過她的唇,讓她憤惱過,也讓她七葷八素過。
男人敲了個回車鍵,突然轉過臉,捕捉到凌夏看著自己失神的表情,
「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很英俊,都看傻眼了?」
凌夏倏然回過神,對上靳炎蕭戲謔的目光,臉騰地就漲紅起來,
「誰看你了,別自作多情!」
嘴上逞強,心里卻是一陣陣心虛不已,自己剛才是發什麼花痴,竟然會莫名其妙看著男人的側臉就失神了。
自作多情?
看看她那雙欲蓋彌彰四處溜轉的眸子就知道了。
也因為她的這個小動作,讓靳爺這憋了一天的悶勁兒頓時消了大半。
拍了拍大腿,男人朝她招招手,
「過來,小貓。」
凌夏隔著個辦公桌,防備地瞪他,
「干嘛?」
靳炎蕭邪氣地揚揚眉,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中,看著她,
「忘了規矩?我談事都只坐在辦公桌旁談。」
凌夏垂在辦公桌下的手,狠狠捏了捏拳。
好!
是可忍!孰……也可忍!!
坐下大腿而已,也少不了肉,就當他是人肉沙發坐了!!
屈于靳爺的yin威下,凌夏只得乖乖就範,朝他走去。
嬌小的女人坐上他的大腿,靳爺心底最後的那點悶勁兒也散了,大手抱住她水蛇一樣的細腰,直接就要吻上那張誘1人的紅唇。
「靳炎蕭,別這樣!」
凌夏伸手擋住他,臉偏向一邊。
靳炎蕭挑著眉,扣住她的手腕扯下,語氣明顯起了點不悅,
「小貓?又想軸上了?」
「不是,我是真的有事情想和你談,能正經點嗎?」
靳炎蕭目光深邃地盯著她。
正經?
都TM睡都睡過了,證也給弄了!
小妮子,還來給他談正經。
深沉地盯著她好一會兒,靳炎蕭斂起月復下的欲wang跟心底的一絲不悅,
「說吧,想談什麼?」
凌夏看他目光沒不再像剛才那般熾熱吞人,心終于落下些,委婉說道,
「我有個哥哥,已經失蹤了很多年。今天,我得到了一些他下落的線索,所以,我很想去找我哥哥……」
「所以呢?」
靳爺不動聲色地問道。
凌夏斟酌了下,毅然說出口,
「我想能退出鐵鷹部隊,然後去找我哥哥。」
「我不同意!」
幾乎是她話音才落,立刻就遭到了靳炎蕭無情的反對。
「憑什麼?!」
凌夏直接就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靳炎蕭的大手扣的沒法動彈。
靳炎蕭心里是動怒的,但轉而想到這妮子脾氣 ,真倔起來兩人又免不了一頓鬧。
昨兒個,才罰了她負重跑,還淋了雨,現在要是再以強制手段壓制她,怕是兩人這矛盾會越發加深。
「 個啥?!話都沒听人說完!」
靳炎蕭死扣住她身子,不讓她起身。
凌夏胸口起伏著,
「好!那你說!為什麼不可以!」
靳炎蕭肅著臉說,
「這還用問?國家的軍隊是兒戲之地嗎?說進就進,說走就走?那軍隊的莊嚴感還在哪里?!」
就知道他會拿軍隊說事,凌夏反駁道,
「鐵鷹部隊就都是男人,我一個女的攙和里邊,本來就不搭調,體能和力量都不可能同男兵比。說不好听點,萬一真到了作戰,還說不定會拖了戰友的後腿。還有,我已經二十三歲了,正常情況下面,這個年齡的兵都上桿子的退伍了,哪還有選這時候入伍的人?」
「妮子,胡說什麼?我靳炎蕭親自挑中的人,會看走眼嗎?!」
靳炎蕭厲聲打斷她,
「即便先擺著軍隊的紀律不談。我問你,你那哥哥是在你多大的時候失蹤的?失蹤了多少年?還有根據你現已掌握的線索,你有多少分把握能夠找到人?就算是找人,你打算用什麼方法?」
他伸手指了指辦公桌上的地球儀,
「這茫茫世界,做成地球儀看著是不大,但真站在上面,那就是個無邊無際。你之前是開了家偵探事務所吧,那你心里就應該更明白憑一己之力,想要在從全球那麼多人之中,找到一個失蹤已久的人困難性有多少?」
凌夏沉吟……
靳炎蕭分析的問題她都知道的,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好不容易有了勛哥哥下落的線索,又如何叫她能置之不理,就此錯過這個機會?
「靳炎蕭……他是我的家人,如果讓你有個機會,可以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你會輕易放棄掉這個機會嗎?」
「不會!」
靳炎蕭擲地有聲。
凌夏目光愕然……懷疑自己剛才有沒有听錯他說的話。
靳炎蕭眉峰微挑,端起她下顎,眼神透出些許不滿,
「小野貓,不要告訴我,你忘了還有我這個男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夏的心被他的話攪的有些紛亂,吶吶地問。
很少能看見她露出這種震呆的表情,盯著那張微張的紅唇,靳爺毫不客氣地湊上去,響亮地嘬了一口,退開身,看著她羞紅的雙頰,滿意而霸氣的勾起唇,
「能有什麼意思?忘了你男人是干啥的?我能讓自己女人勢單力薄的去找人?就算找,也是由我來。」
足足楞了好幾秒,凌夏才領略到他話里的意思,無法置信地撐大眼,
「靳炎蕭,你的意思是……你來幫我找我哥的下落?」
靳爺很拽地睨了眼腿上的女人,「也只有我的女人,才能享受這份待遇。換了不相干的人,做夢去!」
不知怎的,凌夏听了他的話,心里瞬時變得好充盈。
原本,她還抱著會和靳炎蕭鬧翻的心里,來跟他談這件事情。
畢竟,他一貫都是那麼霸道、強勢,只要是他想的,就不管別人的意願。
但她沒料到,這一次,他竟然會說出要幫她一起找勛哥哥的下落。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靳爺扣住她腰身的大手一緊,臉色略微凶狠,
「小野貓,我的能力,什麼時候會讓人懷疑過?」
這流氓!
凌夏明顯感覺到腿下面,那起了變化危險頂上來的堅硬。
推著他肩膀說,
「那我就先謝謝靳參謀長的好心,你還有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臉紅著,就要從他腳上下來,靳爺哪會容許,直接就將她一把抱起,從皮椅中立了起來,挑著眉,
「這麼謝,是不是也太沒誠意了,小野貓?」
凌夏嚇一跳,直推搡,瞪他,
「那還要怎麼謝?靳炎蕭你把我放下來!」
都到手的鴨子了,靳爺要能現在放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妮兒,你男人從來都只信奉一個原則,大恩不言謝,只要以身相許就行!」
直接抱著她,就朝隔壁的臥房走去。
「 」一腳踢開1房門,又直接用腳甩上,在凌夏的驚叫聲中,靳炎蕭將她一把扔到大1床1上!
「啊!」
凌夏不知是氣還是驚的尖叫。
靳炎蕭可管不了這麼多,昨兒個吵架,已經讓他郁悶到這會兒了,這會兒男人只急著把這股火給瀉出來。
「 吧, 吧」幾下就解了皮帶,拉開拉鏈,低眼一看,喲 ,床1上那小女人,竟乖乖巧巧地半躺在那沒再逃,一雙亮晶晶的貓眸,就這麼直勾勾地瞧著他。
瞧這風嬌水媚的撩人姿態,靳爺心里那股邪火頓時燒的更旺,眯了眼,俯身,一把扣住她尖小的下顎,黑眸掃過她毫無反抗之意,甚至還帶點小狡黠的表情,
「怎麼不逃了?是不是你也在想我,嗯?」
凌夏狡黠的目光,緩緩流轉著,軟綿綿的小手,忽然主動搭到他肩膀上,指尖一圈一圈在他肌膚上畫著,卻是忽然嘆口氣,
「我這人是最懂得知恩圖報的……只不過有點可惜……今天恐怕是沒辦法來報答靳參謀長大人的恩情了……」
那撩撥的小手,就像是貓爪子一樣,搔著男人的心,挑著男人的神經,烈烈的眼神瞅著她,恨不得一口就將這個小女人拆吃入月復,而他向來也是想到就去做的,直接逮了肩上那只作怪的小爪子,一口咬下去,換來凌夏吃痛驚呼想抽走手的時候,他又摁著她的手掌,貼向自己結實遒勁的胸膛,大腿一擠,就嵌進她修長的雙腿之中。
「有可惜什麼的?」
凌夏不慌不忙看著他,抬起身子,小嘴湊向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靳炎蕭眯著眸,听她說完那句話,臉色頓時一黑,罵了句,「操」!
凌夏本來還不爽他說髒話,不過看到男人無法把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塞進長褲拉鏈一臉狼狽的模樣後,禁不住又「噗嗤」一聲樂出來。
見她還能幸災樂禍,靳爺更不爽了,罵了句,
「笑屁!」
凌夏躺床上,更是樂的「咯咯」直打滾,眼角都出了淚,
「這不能怨我呀,昨天還是你替我去買的衛生棉,我怎麼就知道你記性那麼不好呀。」
靳爺瞧她那跟偷了油的小地鼠一樣的得意勁,就恨得牙癢癢,偏偏自己底下那桿重型武器到現在還沒消退的跡象,只能粗聲威脅,
「再笑!!信不信老子現在就闖了‘紅燈’,就地把你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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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都沖完澡,躺倒床1上,凌夏被男人習慣性的攬住腰,裹在胸前。
關了燈,她還是依然清楚能感覺到,靳炎蕭那頂在她臀上的堅硬,雖然他剛才已經沖了澡,但顯然,之前挑起的欲wang還是沒能完全發泄出來。
許是黑燈瞎火的狀態,外面月光朦朦朧朧的照射進來,男人的雄性氣息環繞鼻端,仿如一杯醉人心神的馬爹尼。
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唇瓣,凌夏听到自己的聲音,
「靳炎蕭……」
「嗯?」
她背對著他,耳邊听到他低沉嗓音的回應,腰上的那只大手隔著睡衣薄薄的布料,就貼在她乳1房的下沿,心在「 」跳著,她嗓音略緊,卻還是開口道,
「我用手幫你吧……」
身後一片沉默,在黑暗中等待了幾秒,還沒得到他的回應,凌夏閉上眼,大膽地探出手,朝身後探去,耳邊那滾燙的呼氣聲,明顯隨著她接近的手,越發急促起來……
就在她要觸上那滾燙的硬1挺時,一只大手緊緊扣住了她的小手!
「不用了。」
凌夏動作僵了下,微微轉過臉,臉頰發著燙,
「你……不難受嗎?」
「沒事。快睡吧,時間不早了。」
第一次想要主動,就被男人拒絕了,凌夏除了覺得有點難堪,心里還有種說不上的失落……
轉過身,收回手,帶著不明的情緒,緩緩閉上眼,男人的大手還是再度攬上她的腰,微微滾燙的大手,貼在她的小月復上。
就在凌夏即將要進入睡眠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男人幽幽的嘆聲,
「妮兒,昨天讓你受委屈了……讓你遭了雨淋,又讓你鬧了肚子疼……我也沒想要罰你那麼重……只是軍隊的紀律在那……任何人都得要遵守……沒了這個規矩,國家就不會成方圓……我身為參謀長和鐵鷹特種兵的隊長,就必須更要嚴己律人……妮兒,咱以後好好處吧,忘了以前的不愉快……我靳炎蕭可以用生命對你起誓,以後只對一個叫凌夏的女人好……除了軍隊的規矩,其他任何天塌下來的事兒,都有你男人給你擋……妮兒,不要再想著離開了,成麼?」
月光下,凌夏背對著男人,看似沒有動靜,然而一雙貓眸中情緒萬千,胸口有種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塞的滿滿的,仿佛就要溢出來,那只貼在她小月復上的大手,力道很溫柔,卻將源源不絕的熱量傳遞到月復中,為她驅走經痛的不適,在听到最後那句「成麼?」,她猛地轉過身,抱著男人的脖子,將紅唇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