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悠沒想到,黎軒竟然幫她找到了自己的父親——凌遠。
凌遠在這個小城鎮做起了免費的咨詢律師,她看到凌遠的時候,凌遠還在給別人做咨詢。
她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父親凌遠送走做咨詢的客人,才緩緩走進,輕輕喊了一聲,「爸,我終于找到你了。」
她納悶的看看窗外,又望向他,「車子怎麼不動了?」
「我知道。」當初黎軒為了讓她難受,在新婚前夕將霍延的陰謀暗算告訴了她,就是為了讓她嘗嘗被親人算計的滋味。
司機應下,下車離開。
他此刻**著身子,在微弱的燈光下,她似乎看到他胸膛處有個明顯的刀疤,這是以前沒有的。
他的手撫上她的美背,「我身上有一個部位,已經比肩膀還硬了。」聲音曖昧低沉。
那種滋味,很難受,可是時過境遷,她也沒有必要計較。
他卻不理,強行的拉開她的手,慢慢的挺身進入,然後便是翻天覆地的馳騁。
她的心被他弄得砰砰亂跳,手上的觸感越發明顯,隨即她也感到了一陣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她忍不住羞惱著說︰「你贏了!」
她靠在他的懷中,向後伸手模上他的下巴,「你真的很趁人之危。」
「我哪有吃醋?」她矢口否認,隨即想起那個還會朝著黎軒撒嬌的女人,原來,恩怨早在機場結下來。
他笑著將衣服穿戴整齊,剛剛靠坐到她身旁,就見遠處駛來一輛車,應該是維修人員。
她直搖頭,推開他,找到自己的內衣內庫穿好,然後將他的衣服也扔給他,「快點穿上,等會兒司機就回來了。」
他笑著拉住她的手,「我們在機場相遇的那個欲要自殺的女人,就是莫繁,你干嘛吃她的醋,我和她,在和你認識的時候就沒有感情了。」
小手緩緩攢動,來回試著套弄著他的火熱。
他皺著眉,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凌遠和她想到了一處,「心悠,舅舅是個商人,肯定首要考慮的是利益,咱不去怨他,只是媽整天嘮叨著舅舅的好,我實在是听不下去,我呀,還沒見過她這樣賣女兒還替別人數錢的,我們在一起不是為她賭錢吵,就是為了這個吵。」
他卻不動,依舊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慌張穿衣的動作,她穿戴完畢,作勢要給他穿衣服,他一把擒住她的手,「我能估計好時間,他現在還回不來,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
凌遠怔愣住,竟面對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轉頭,納悶的問他,「你為什麼等我答應你留下才告訴我你找到我父親,之前告訴我不更能攔住你。」
他喘息著加大按著她小手的力道,說︰「你模模看,真的硬了。」「我爸答應我明天就會回家。」她對身旁黎軒說。
她的長腿環在他的腰上,雖然是深夜,可車內開著燈,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雙眼朦朧的看著那點點燈光。
他的頭深埋在她的胸前,深深的吸吮,那架勢,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兒完全的吞到肚中。
「你吃醋了,你瞞不過我的眼楮。」他戲謔的看她。
「你別這樣,別……」她有些抗拒的推搡著他,呼吸越發急促,最後的抗拒消逝在了他的深吻中。
她不禁聯想到一年前那場大火,忍不住問他,「和景園的大火有關嗎?」zVXC。
而黎軒並沒有露面,似乎是想給他們留下單獨的空間。
她似乎永遠找不到舒服的姿勢,身子不停地向上向下,想要尋一個最愜意的地方,找了半天,似乎都沒有找到,索性趴到了他的腿上,又往上靠了靠,用手臂撐著下巴,「還是這樣舒服些。」
急切的扒掉彼此的衣服,窄窄的空間里,曖昧逐漸升到最高點。
黎暖心的紅色高跟踩在她家毛毛躁躁的地板上,咯 作響。
發力,正待進入,凌心悠一把推住他的腰,「我要關燈。」
「爸,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跟媽交代好了,我說如果她再賭錢,我就要和她斷絕母子關系,爸,你放心,媽這次肯定能戒掉賭博這個惡習。」
「嗯——」最後,他將熱液放到了她的體內,靠著椅背低低的喘息。
她的腦袋急速運轉,想起他的提議是什麼,麗眸瞪向他,順勢用手肘搗了搗他的胸膛,「下流胚。」
黎軒想了想,對司機說︰「前面就有個維修站,距離這里不遠,你找人過來修一下。」
他笑了笑,說︰「如果早告訴你,不就成了用籌碼威脅你了嗎?我覺得那樣你不會高興的,我只想用我的真情感動你。」
「你!」她明白他的意思,羞惱不已,卻又是說不出一句抗拒的話來。
談到現在家里的狀況,凌遠不免唏噓,「心悠,你舅舅當初把你塞給黎軒,他是存了什麼心思你知道嗎?」
她只覺得身上這個男人體力大的驚人,每一次前進都十分用力,她幾乎都要尖叫出聲,但是顧及到周圍環境,她生生的忍住了。
逍魂感瞬間襲來,他情動不已,彎腰吻住她,手掌附到她的豐滿上,像揉捏面團般來回揉捏。
他一只手從她衣服的下擺探到她的底褲,側身將她壓倒在自己身上,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輕道,「寶貝,你太女敕了,靠你的手根本解決不了,我想要更多。」說話間,他的手還有意無意的擠壓了一下她私密的花瓣。
回去的路上,車窗外早已是一片暗黑,整個夜晚,顯得有點孤寂淒楚。
「我確定。」其實父親凌遠走後,凌母那邊也不好過,她了解那種孤零零的心情,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凌母肯定不會再去賭錢了。
「你確定?」凌遠還是有點不信。
她笑著靠到他的肩膀上,微微頜目,享受著這溫馨的一刻。
她豐滿的胸部此時正壓在他的大腿上,她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踫到了他的危險地帶,而且,那里還隨時有著擦槍走火的可能。
司機走後,他順手攬過她的腰肢,「維修站距離這里有一定的路程,你先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
她在他身下已經化作了一團水,任由他擺弄。
凌心悠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道,「你的肩膀好硬,不舒服。」說罷,不打招呼便側著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凌遠拉著她坐下,說了不少事情。
凌心悠也看到窗外的異動,不禁撫住胸口,暗嘆「好險好險」。
「恭喜你。」
她臉頰兩側迅速浮起兩片紅雲,再次將衣服拋給他,「快點穿上。」
「嗯,發生在這之前,是莫繁用刺傷我,然後救了我,放火的是青幫。」
她不禁撫上他的胸口,疼惜道,「這里,是怎麼回事。」
到了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他的強勁,他的每一次前進都深深的刺入了她的神經,讓她情動不已,一進一出,就像是坐雲霄飛車般,忽然一下到了天上,又忽然一下落到了地下,她只想牢牢的把住他,不讓她逃開。
見他始終沒有說話,她納悶的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在想什麼,怎麼不理我呢。」
凌心悠沒想到黎暖心的動作會這般快,她剛剛和黎軒和好,黎暖心便找上門來。
有他在旁邊,好像這夜晚不再孤寂淒楚了呢。
「哪里?」她驚訝的問,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話中的隱晦之處,「你哪里不舒服?」
車子空間有限,對彼此的技巧要求極高,他觀察了一下形勢,對她曖昧一笑,小心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記起在淺水別墅的那夜,他以為她是莫繁,胸腔間醋意升騰,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把我認成了莫繁!真可氣!」
說話間,她的胸口還抖了幾下。
就在她深感愜意之時,車速突然減了下來,之後停在路上不動了。
他笑,問她,「要不要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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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悠明白過來,瞬間滿臉通紅,色鬼啊!色鬼啊!精蟲充腦!
她在驟然間明白了他的用意,現在的黎軒,用心用意對她好,她能感覺出來,現在的黎軒,處處體貼照顧她的想法,再也不會對她耍弄手段了。
「總裁,應該是車子拋錨了。」前面駕駛座上的司機轉頭向黎軒匯報。
隨即又看到他皺著眉,一臉難受的樣子,她也不忍心了,忍不住關問他,「你現在還好吧,我……」
時終你給。她撐著手臂看著窗外,意興闌珊的看著車窗外的點點星光。
汗水交織,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到了一起,她累極,到最後完全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黎軒終于忍耐不住,難耐的咽了咽口水,將她的小手拉到那個位置,說︰「是這里不舒服,你幫我揉揉吧。」
……
黎軒一把將她擁到懷中,親吻她的臉頰,「不礙事。」只要他能回到他身邊,他受再大的傷也無所謂。
凌心悠看著黎暖心,又瞅了瞅凌母的房間,忍不住道,「我媽還在休息,請你注意點。」
黎暖心轉頭,柳眉一挑,「你個小踐人!」
凌心悠愣住,眼見,一個耳光就要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