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逢甘霖般的,她的身體被冷水全數浸濕了,心里的**也隨之降溫。
身子越發的虛弱,雙腿一軟,癱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浴室的門被人大力推開,他走了進來,只見凌心悠的全身皆被冷水侵濕,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在被浸濕的白裙下展露無疑。似乎是她**的頭發和肌膚上的香味you惑著他,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這麼輕易的刺激起他的感官來。
他微微勾唇,本初他給她下藥,只想報復一下她給他用了紫羅蘭催情香薰燈那件事,誰料結果弄成了這種樣子。
凌心悠,你夠強,到這份數了也不認輸,還說什麼寧死不求他。
既然這樣,呵呵,凌心悠,你可別怪我出絕招。
呵呵,細想之下,這招可是夠狠的。
他上前關掉了冷水,緩緩蹲在身子,捧起她的後腦勺,低下頭去輕吻她的唇,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惡作劇似的捧住她後腦勺的手突然滑下,溫暖的停在她的脊椎底部。
在隱約中,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有意挑逗。
身子早已虛月兌,她被他重新抱起,而後,美眸微睜,只見他將她推到牆邊位置,他的大手摟著她,使她的身子往後仰,她感覺到跳躍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她未經思考的神經末梢。雙手自動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感受到她的附和,再次深吻住她,伸手觸上褲子的拉鏈。
他穿著長褲的腿壓迫著她柔女敕的鈺腿。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腿部有著異常的感覺,似有什麼在輕輕磨蹭她,瘙癢著她,用盡最後一絲意志往下一看。只見那人竟暴露了他的……
卑鄙!無恥!
她無力的閉上了眼楮,虛弱的喊了一句︰「我……不。」
她听到他嗤嗤的笑聲,還有他的要求,「求我……」
最後的力氣都被用盡了,那能發出聲音來,意識逐漸消退,漸漸的陷入混沌之中。混混沌沌之間,她听到有人敲門進來,她的胳膊被人用力的揪起來,接著胳膊上就傳來了刺痛的感覺,似乎是被針扎的感覺。
她的意識完全混亂,心想,黎軒怎麼還學容嬤嬤那樣愛用針扎人。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已陷入昏迷狀態的凌心悠,不自覺的問旁邊的醫生︰「她怎麼暈了,不會是——嚇得吧。」
醫生想了想,認真回復︰「主要是這位小姐掙扎過度,耗盡了體力,當然,也是有被嚇到的成分。」
「嗯?被我嚇到了嗎?我有這麼恐怖嗎?」他回問道。
醫生被喚來的時候,看到這幅情景早就被嚇出了半只魂魄,又想到要注射的藥物更是驚上加驚,又听到黎軒這樣問,剩下半只魂魄都被嚇跑了,哪里回答的上來。
黎軒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轉頭去問蘇伊,「蘇伊,你說呢。」
蘇伊望一眼癱倒在地上,胳膊扎針處已經浮腫起來的凌心悠,道,「沒有,一點也沒有。」實際上,黎軒,對于外界的人來說,是何等的恐怖,但是對能近得了他身的人來說,黎軒不再是恐怖的代名詞,而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好人。
是的,黎軒是好人。至少她蘇伊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