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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倆位著裝怪異的男人跟著村長老頭子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就是大巫師和大巫醫了。

村長老頭嘀嘀咕咕和大巫師和大巫醫說了什麼,雷子也說了幾句,巫丫丫听懂了,他們在說自己是情況,听說大巫師和大巫醫來了,巫丫丫拼命想抬眼,看看這里的巫師和巫醫和瑪哈族的有什麼區別。

好不容易睜開了眼楮,巫丫丫擠開一條眼縫,微微自妖孽缺的懷里一扭頭,眼楮不可控制的唰的一下睜大了。

妖孽缺突然一瞥眼楮發現巫丫丫睜開了眼楮,頓時大喜,「丫丫,丫丫你醒了?」

這一聲驚叫,所有人都把目光撇向了巫丫丫,巫丫丫卻渾然不覺,一雙銀眸緊緊的盯著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大巫師,大巫師這時候也是看向了巫丫丫,目光正對,大巫師的目光里似乎閃過一道亮光,然後忽然低頭面色嚴肅的和村長老頭嘀嘀咕咕說了什麼。

村長老頭皺了一下眉頭,但是此刻妖孽缺和雷子銀的目光都集中在巫丫丫這里,自然沒有注意到村長的不對勁。

妖孽缺叫了半天,巫丫丫沒反應,頓時急了,抬頭焦急的看向雷子,「雷子,丫丫這是怎麼了?快問下村長老頭問下他們那個大巫師和大巫醫。」

雷子也是反應過來,問向村長老頭,村長老頭哇啦哇啦的說了好多東西,最後雷子面色有些低沉的走到妖孽缺面前,妖孽缺急忙詢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丫丫有什麼事情?」

雷子看了看巫丫丫道,「大哥,村長說嫂子的情況有些特殊,需要將嫂子交給大巫師和大巫醫,他們有辦法,但是不能被打擾。」

妖孽缺一听就皺起了眉頭,將巫丫丫交給陌生人?他不放心,這個巫村那麼古怪,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雷子一看也明白大哥所想,他擔心的就是這個原因,可是他們的態度很堅決,要是不單獨交給他們,他們沒有辦法救治,他們不能冒風險讓旁人在場,威脅他們自己的安危,若不是嫂子和他們有緣,他們巫村人決不和外界有交集,救與不救自己選擇。

雷子把這話也轉述給了妖孽缺,妖孽缺的眼神有著掙扎,就在這時,劇痛再次襲來,巫丫丫又痛苦的申吟出聲,身子一個蜷縮。

妖孽缺知道不能再拖了,最後請求道,「可以讓我跟著嗎?她是我的妻子。」

大巫師和大巫醫看了妖孽缺一眼,雷子翻譯了妖孽缺的話給大巫師和大巫醫听,大巫醫看向妖孽缺的目光一閃而過的隱晦光澤,最終點點頭。妖孽缺感激的看了眼大巫師還有大巫醫。

小心的抱著巫丫丫跟上了大巫師和大巫醫。

雷子和銀就留在了村長老頭的家里,村長也跟了過去。

大巫師和大巫醫一直帶著妖孽缺和巫丫丫走向了一個古樸的祠堂之中,走進去了才發現,這、這哪是祠堂?

一鼎巨大的青銅丹爐立于祠堂正中的大台子上,青銅鼎懸掛于屋梁之上,這分明就是一個煉丹房啊!妖孽缺注意到這青銅丹爐上面明顯的腐朽和使用過的痕跡,下面的柴木灰似乎還是新鮮的,不久前剛剛用過的。

這難道這所謂的巫村里的巫師和巫醫居然還煉丹嗎?

妖孽缺心中震驚無比,但卻壓住了驚訝,沒有詢問出聲。只看見大巫師和大巫醫分別走了過去,妖孽缺也跟了上去,走進了才發現,這所謂的大台子其實是一個巨大的石盤,上面全部是羅列棋布的小點,不過上面還嵌著一些紅色的珠子。

妖孽缺對這些東西不是很懂,屋子里有些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這時村長老頭走到了大巫師面前似乎嘀嘀咕咕說了什麼,然後村長老頭就對妖孽缺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祠堂的大門,這一下本就昏暗的祠堂內更加烏黑一片了。

突然一抹亮光,妖孽缺看了過去,頓時又驚訝了,那是大巫師點燃了火折子,這里到底封閉到了什麼程度?居然連電源都不用,還用這種火折子?

星星點點的亮光,祠堂內漸漸明亮了起來,原來是大巫醫在一邊點燃了周圍的數百根蠟燭,這里蠟燭怎麼這麼多?不會是用來招魂的招魂燭吧?現代人雖然不研究這些,可是現在小說電影那麼發達,誰沒看過幾部靈異小說,誰沒看過一些鬼片?妖孽缺也不是聖人,哪能電影都不看?

林正英的僵尸系列,估計國人沒有誰沒看過的,一看到這詭異的祠堂和這數百根的蠟燭,妖孽缺結合巫丫丫的情況,一下子就想到了招魂,這大巫師和大巫醫不會是準備在這里給丫丫招魂吧?

這時候大巫師走了過來要接過妖孽缺手中的巫丫丫,妖孽缺想問做什麼,可是忽然發現,他們之間根本沒法溝通啊!妖孽缺有些猶豫,但是巫丫丫此刻的面色已經透明的仿佛隨時要變成薄冰了一般,巫丫丫的五官都痛的有些扭曲了,妖孽缺咬咬牙,反正他在這里呢,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將巫丫丫小心的遞給了大巫師。

大巫師接過巫丫丫,居然將巫丫丫丟入了那巨大的青銅丹爐內,妖孽缺一急,「你們做什麼?你們把巫丫丫放進那里面做什麼?」妖孽缺急忙湊上去,想要抱出巫丫丫,可是大巫師和大巫醫卻是同時警告性的瞪了妖孽缺一眼,這時大巫醫開口了,「小子,放你進來不是讓你搗亂的,想害她就不會放你進來,給我安分點!」

妖孽缺驚訝,「你、你會說A國語言?」

大巫醫白了妖孽缺一眼,沒再說話了,此刻妖孽缺也不去計較什麼了,他也知道像這些怪異的巫師巫醫一向都是眼高于頂,高傲無比,不屑與陌生人交談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剛剛擔心丫丫失控了,估計他不會開口跟自己說話。

想到這里,妖孽缺的心也放松了些,知道丫丫沒有危險就行了,只不過居然將丫丫放進青銅丹爐里,他們這是想怎麼救丫丫?當作仙丹來煉嗎?這是煉魂還是?會不會煉出個孫悟空的火眼金楮?

妖孽缺擯除了心中的雜念,開始專注的看著青銅丹爐,大巫師和大巫醫在做著奇怪的手勢,看來是要開始了。

大巫師的手勢很繁瑣,嘴里還在喃喃的念叨著什麼,妖孽缺也听不懂,估計是咒語什麼的,不是說巫術使用都是需要咒語的嗎?看大巫師的樣子莫非和巫丫丫一樣也擁有所謂的巫術,也就是在他看來是異能?

大巫醫的手勢很簡單,似乎在做著很虔誠的祈禱,然後大巫醫忽然抽出一根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心,抬起手將手心置于青銅丹爐中滴落的血液滴在了巫丫丫的身上,妖孽缺想上前看看青銅爐內的情況,但是又怕打擾到了大巫師和大巫醫的救治工作,只能焦急的看著。

這巫術怎麼那麼邪門?居然真有以血為引的嗎?不然大巫醫滴血進丹爐內做什麼,肯定是做什麼引子。

滴完血之後的大巫醫開始掐著和大巫師一樣的繁瑣手勢,倆人都緊閉著雙眼,明明沒有風,但是妖孽缺卻看見大巫師和大巫醫的黑色斗篷似乎被風吹的膨脹起來了,大巫師和大巫醫就這麼反復掐著手勢,喃喃的念著什麼咒語,妖孽缺也按耐住自己的焦急,耐心的看著。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應該過去了,丹爐內似乎這期間一直沒有听見巫丫丫的申吟聲,難不成真有效果?

忽然,祠堂內的燭火搖曳,似乎隨時都會被吹滅一般,這時大巫醫大吼,「小子,拿著火折子別讓蠟燭熄滅,否則你這丫頭的命就不保了!」

妖孽缺一個顫栗,立刻拿起石盤上的火折子,走到邊上一排一排的燭台邊守著,絲毫不敢走神,果然他猜對了,這真是招魂燭,莫非丫丫異動的靈魂真的是要月兌離?

不敢再多想,妖孽缺的心都在震顫,如果沒有認識巫丫丫,他從來不會想過,有一天居然真正的看到這些所謂的靈異招魂之術,明明從小到大的知識灌輸,這些都是騙人的,可是沒想到他卻真真切切的可以看見,巫丫丫的瞬移、透視、銀眸銀光化刃,還有如今這些,看來這個世界之大,真的無奇不有,我們不相信,不過是因為沒見過,或是無法去理解而已。

蠟燭搖曳的更加厲害了,妖孽缺心中擔憂,唯恐看漏了哪根蠟燭,要是因為沒看緊滅了一根,巫丫丫的靈魂飛走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突然又是似乎一道勁風襲來,一盞離妖孽缺有些遠的燭火明明滅滅,很微弱的感覺,看的妖孽缺心一抖,連忙撲地滑過去,火折子一吹,將快要熄滅的蠟燭重新引燃,知道燭光開始明亮了,妖孽缺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不敢直接躍過去而是撲地滑過去,就是怕自己躍起的身形會帶起身邊的空氣流,吹滅燭火,妖孽缺心思細微,這可是關乎丫丫的性命,他不敢有一絲絲的欠考慮。

另一端又有倆個蠟燭的光開始微弱了,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妖孽缺直接雙膝跪地滑行,這樣免得轉換身形,可以加快反應速度,妖孽缺的身形來來回回的自燭台前的地面化形,火折子不滅來回的點著蠟燭,額角上都開始冒汗了。

而青銅爐內的巫丫丫,面上和身上居然沒有一絲絲的血跡,不知道剛剛大巫醫滴下的鮮血去了哪里,此刻的巫丫丫沒有任何的痛苦,蒼白透明的臉色安詳,只是安靜的閉著眼躺在丹爐內,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曲線,真的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個死人。

突然大巫師和大巫醫同時睜開眼楮,對視一眼,默契的身形後退,退到了石盤的邊緣,同時抬頭,拉起了空中懸掛的細線,只听 當一聲,吊頂的青銅爐蓋頂垂了下來,和青銅爐身緊密合起,不留一絲空隙。

而妖孽缺因為忙著看著蠟燭台不滅,並沒有看見剛剛這大巫師和大巫醫的動作,直到 當一聲響,妖孽缺猛然回身就看見青銅爐被合上了,大驚出聲,「你們干什麼?丫丫還在里面,你們想悶死她嗎?」

妖孽缺丟了火折子,趴在了青銅爐邊想要用力推開爐蓋,奈何這爐蓋似乎有千斤重,怎麼推也推不開,妖孽缺急的眼楮都紅了,憤怒的嘶吼,「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快打開,快打開啊!」

大巫師和大巫醫卻沒有理會妖孽缺的嘶吼,似乎很為疲憊的靠在一邊的牆邊喘著粗氣,大巫師看了一眼青銅爐,喃喃道,「丫頭,行不行看你的造化了!」哇啦哇啦……

大巫師說的是巫村的話,青銅爐內的巫丫丫能夠听見大巫師的話語,也能听得懂,因為這分明是她們瑪哈族的語言。

她有些奇怪,這話似乎他認識自己一般,而且,巫丫丫自己也感覺大巫師似曾相識,之前在村長家里那麼驚訝,完全是因為大巫師太像她們瑪哈族死去的老巫師了,如果不是倆人年齡完全不一樣,她真的會以為是年輕時候的老巫師。

妖孽缺還在眼紅的拍打著青銅丹爐,巫丫丫在里面也能听見的妖孽缺的嘶吼,有些心疼,但是她此刻說不出話來,大巫醫喘夠氣之後,對妖孽缺說了一句,「小子,別再敲了,你會把她的靈魂敲碎的,她在里面沒事的,七七四十九天後我們會開爐,到時候靈魂能不能融合就看她自己的了,我們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妖孽缺這才停止了嘶吼和敲打,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樣、你們沒有騙我?這爐蓋沒有一絲縫隙,丫丫怎麼呼吸?」

大巫醫白了他一眼,「信不信由你,我們倆個可是去了半條命在幫她,你要是想搗亂害的她魂飛魄散別來找我們!我們得休息去了!」

妖孽缺看了看這倆人如今的模樣,剛才沒注意,現在一看,果然臉色很不好看,氣喘吁吁的,似乎很疲憊,好像丫丫每次用異能過于頻繁也會這樣子疲憊,這麼看也許他們是真的有倆把刷子不是那些社會神棍之類的。

妖孽缺直接滑坐在了青銅丹爐的邊上,靠著青銅丹爐,七七四十九天,那他就在這里陪著丫丫好了。

忽然,靈光一閃,等等,剛剛那大巫醫說什麼?靈魂融合?不是招魂嗎?怎麼變融合了?

大巫師和大巫醫正準備起身走向石盤,看樣子要回去休息了,妖孽缺忽然叫了聲,「等等大巫醫,您剛剛說什麼?靈魂融合?為什麼是融合?不是魂動所以招魂嗎?」

大巫醫突然古怪的笑了笑,沒有再回答妖孽缺的問題,妖孽缺一頭的霧水。

大巫師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妖孽缺,搖了搖頭。

青銅爐內的世界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化了,一絲絲殷紅的血液順著爐內避里滲出,看起來甚是詭異,但是一旦接觸到了巫丫丫的身體,似乎立刻就被吸收了一般,巫丫丫的衣服身上一點點血腥的顏色都沒有。

反復循環,巫丫丫的臉色開始慢慢變的紅潤,不再如之前的蒼白透明,而于此同時,爐內避的血液也開始越來越多的滲透了,巫丫丫的意識很清晰,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拼命的鑽進自己的毛孔內,流入自己的血脈,麻麻的癢癢的。

慢慢的,紅潤的臉色還是泛紅,紅的像水煮的一般,皮膚似乎要被撐爆了般,皮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了,看起來太恐怖了。

一天一天,巫丫丫不吃不喝的被蓋在青銅爐內,反復的吸收爐內壁滲出的血液,臉色胡好忽壞,妖孽缺也就這麼陪著,雷子和銀不能進入,還好村長有記得給妖孽缺送飯,否則這七七四十九天不吃飯,妖孽缺非得餓死,他和巫丫丫不一樣,巫丫丫有血脈的力量護體,他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妖孽缺的胡子碴都長出來了,整個人都看起來有些頹廢,終于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最後一天,爐內傳來微微的動蕩,妖孽缺一喜,丫丫醒了嗎?他想開爐蓋,可是他發現開不了,太重了,他知道肯定有機關,可是他找不到,就在妖孽缺急的眼花時,祠堂的門打開,走進了來倆個黑袍男人。

妖孽缺喜上眉梢,是大巫師和大巫醫,「巫師巫醫,里面有聲音,是不是丫丫醒了,快打開,不然丫丫會憋壞的!」

大巫師和大巫醫沒理會妖孽缺徑直走上了石盤,也是感覺到了里面的異動了,頓時相對一視,淺笑開來,看來是成功了。

大巫師和大巫醫立刻掐起了繁復的手勢,默念了好幾遍,然後手指一指爐蓋,在妖孽缺震驚的目光中,爐蓋緩緩升起,自動掛回了屋梁之上,這、妖孽缺咽下了一口口水,很快就收起了驚訝之色,因為巫村和巫丫丫的事情,真的已經讓他震驚到麻木了,他已經有了適應能力了。

現在最擔心的是巫丫丫,連忙跑上去,想探進去看看丫丫,卻不想突然一陣風刮過,巫丫丫如神豎直般漂浮起來,只是眼楮還緊閉著。

妖孽缺剛剛沖上石盤就看見了自爐內豎直漂浮到半空的巫丫丫,緊閉著雙眼。一時間妖孽缺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愣愣的看著。

巫丫丫的周身銀光環繞,大巫師大巫醫也沒有了動作,也是這麼看著,忽然就單膝跪了下來,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但是表情是絕對的虔誠和尊敬,似乎像是拜神一般,這讓妖孽缺更疑惑了。

就在此時,巫丫丫突然張開了雙眼,銀眸璀璨如琉璃般耀眼灼華,差點閃花了妖孽缺的眼楮。

然而,睜開眼的巫丫丫沒有看妖孽缺,卻是看了看身邊跪著的大巫師和大巫醫,嘴角忽然勾起一絲笑意,哇啦哇啦的說了幾句話,那是巫村的語言,妖孽缺一愣,隨即想起,巫丫丫也是巫師,說不定巫村是巫丫丫的部族流傳下來的呢?

大巫師和大巫醫也尊敬的說了一句什麼,然後紛紛起身,巫丫丫這時才將目光看向妖孽缺,對著妖孽缺溫柔一笑,可是妖孽缺卻感覺這目光似乎有些陌生,不像他平時所熟悉的巫丫丫的目光。

巫丫丫漂浮到了妖孽缺的面前,卻突然眼楮一閉,整個身子墜了下來,妖孽缺連忙接住了巫丫丫,焦急地詢問大巫醫,「大巫醫,丫丫怎麼了?怎麼又昏迷了?」

大巫醫看了看妖孽缺,道,「沒事的,回去吧,休息一晚就可以了,魂剛融合,需要適應期。」

擺擺手,大巫師和大巫醫沒有再理會二人,徑直走出了祠堂,妖孽缺聞言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沒那麼緊張了,只要魂回來了就好,沒事就好。

小心的抱著巫丫丫,妖孽缺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的出現在了雷子和銀的面前,懷里抱著安睡的巫丫丫,雷子和銀下了一跳,還以為嫂子被瘋子劫持了。

「大哥,你怎麼這樣了?整一瘋人院出來的乞丐啊!」雷子大大咧咧的,口不遮攔,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跟誰說話呢,頓時後怕的縮了縮腦袋。

還好現在妖孽缺的心思都在巫丫丫身上,也沒理會,只是對銀說道,「走吧!丫丫沒事了,去把直升機調來!」直升機也一直沒得到命令一直停在村口,還好飛機上有食物和水,不然猛子不得餓死,似乎大家都忘記他了,嗚嗚!

猛子一看村口走來的幾人,認出了銀和雷子,這妖孽缺要不是抱著巫丫丫在,猛子也都差點沒認出來,妖孽缺抱著巫丫丫上了飛機,雷子和銀跟上,如來時一樣,雷子坐在副駕上,跟猛子說了一句,「回別墅!」

這次回去要快些,因為是白天,天氣清朗,視線清晰,沒有阻礙,只用了倆個小時就到了別墅。

巫丫丫將近倆個月沒上課,期中考試都過去了,直接到了期末考試了,剛回到別墅,妖妖居然等在別墅門口,原來是妖妖找到了‘蒙月月’問了巫丫丫家里的地址,上次在教室里,妖妖也以為巫丫丫和‘蒙月月’早就認識,不過也卻是認識,不過此‘蒙月月’已非彼蒙月月,‘蒙月月’也是好奇巫丫丫怎麼失蹤了這麼久沒來上課,于是動用了巫術,很輕易就找到了巫丫丫的住所,然後告訴了妖妖,因為妖妖在巫丫丫大婚時是伴娘,別墅的保鏢有認識她的,所以便沒攔她,讓她在這里等著。

妖妖來了好多次了,這次真是湊巧了,妖妖看著妖孽缺懷里的閉著眼的巫丫丫,擔心到,「缺大哥,丫丫姐怎麼了?怎麼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怎麼這麼多天沒去上課?」

妖孽缺看了妖妖一眼,道,「你丫丫姐沒事了,之前生病了,帶她去看病去了,忘記找人跟學校請假了!」

「哦,是這樣啊,那缺大哥,丫丫姐什麼時候回去上課,丫丫姐拖了那麼久的課,馬上就期末了。」妖妖擔心的說道。

妖孽缺微微笑了笑,「沒事的,你丫丫姐很聰明,我會給你丫丫姐補幾天課,過幾天就會去上課了。」

妖妖道,「缺大哥你也不知道我們課上到哪里了,這樣吧,這幾天放學我來你們家給丫丫姐補課吧!我還能陪丫丫姐說說話,缺大哥肯定有工作的吧!這幾天丫丫姐生病想必缺大哥耽擱了不少事情吧!」

妖孽缺聞言想了想,這樣也行,丫丫好不容易在這個世界有了女朋友,應該多讓她們姐妹間多多的相處,妖妖說的也沒錯,自己這些天不在,想必一定積攢了不少事情,丫丫剛剛好需要休息,過幾天才去上課,她的期末考到了,落下了那麼多課自己也不知道從何補起,就讓這小丫頭來幫丫丫補課也可以,這小丫頭一看就是個沒心機的傻丫頭,是個可以相交的朋友。

「好啊,那我替你丫丫姐謝謝你了!」妖孽缺笑了笑道謝。

妖妖揮了揮手,有些不好意思,「缺大哥你太客氣了,丫丫姐是我的丫丫姐啊,這不是應該的嘛,今天我是空手來的,丫丫姐也沒醒,我就明天開始過來陪丫丫姐,幫丫丫姐補課。」

妖孽缺笑著點了點頭,妖妖揮手,「白白缺大哥,我先回家啦!」

妖妖走後,妖孽缺冷下了臉,道,「銀,去查查誰告訴那丫頭巫丫丫的別墅地址的。」

「是」,銀沒有多問,因為他也奇怪為什麼這丫頭會找到這里,這丫頭一看就是個沒心機的,應該是找別人問的,可是她問的那個人是怎麼知道巫丫丫地址的,巫丫丫來回都是缺老大親自接送的,不可能會被人跟蹤。

妖孽缺想起之前的險況,正好當天下午巫丫丫居然被人引了出去,巫丫丫不可能自己無故出去,既然巫丫丫不想說,那麼就是不想告訴自己,可是不讓他知道他如何踏實,當天晚上巫丫丫就差點沒了半條命,肯定是下午遇見了什麼了。

還有之前到底是誰攛掇藍旭來殺巫丫丫的,這一件件事情看似毫無關聯,可是妖孽缺卻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巧合,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矛頭都是指向巫丫丫,現在別墅也被人定位了,居然有人知道巫丫丫住在這里,妖孽缺的心有些不安,如果有人跟蹤到這里,而別墅周圍保鏢埋伏的那麼遠都沒有發現跟蹤的人,要不就是這個人根本不是人。

說到不是人,妖孽缺的眼中忽然一亮,普通人不可能讓丫丫受傷的,還是靈魂,那是不是有可能是和丫丫一樣的異能者呢?現在巫村的大巫師和大巫醫很明顯都會巫術,甚至可能整個巫村的人都會,而大巫醫和大巫師之後對丫丫下跪,很明顯他們對于巫丫丫有著莫名的關系,是否巫丫丫的真實身份不止是一個女巫?

越想越心驚,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個普通人拿什麼去保護丫丫?他拿什麼去和這種非自然的力量去斗?

原先覺得自己已經很強了,這麼多年處處和權昊天做對,不過是因為他是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一個對手,他想要一個對手去勝過他,證明自己夠強,可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太弱了,弱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將巫丫丫輕輕放在了大床上,看著恢復如初的臉色,修長的手指伸出想模一模巫丫丫的臉龐,卻發現自己的指甲修長,會擦破巫丫丫嬌女敕的臉蛋的,而且手心里似乎都是污垢,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倆個月沒洗澡了,可是看看巫丫丫的,巫丫丫也是倆個月沒有洗澡啊,而且還是在那明顯經常使用的青銅丹爐里,為什麼巫丫丫的身上那麼晶瑩干淨呢!

想了想,也許是因為巫丫丫的異能力量吧!

搖了搖頭,妖孽缺起身走到了櫃子里拿出一身睡衣,走進了浴室,好好的洗盡鉛塵,洗好了自己之後,想了想還是放了一缸的溫水,將巫丫丫抱了進來洗了洗,雖然看起來干淨,可是倆個月不洗澡,容易生病的,妖孽缺也不嫌麻煩,親自動手眼中沒有任何的**,溫柔的替巫丫丫洗著身體。

洗好之後將巫丫丫裹著大浴巾抱出了浴室,放在大床上,抱著巫丫丫縴細的腰肢,不知不覺也沉沉的睡了去,這些天緊繃著心弦,也沒有好好睡過,這下子洗干淨了,瞌睡蟲和疲憊蟲一下子全部襲來。

一夜好夢,妖孽缺直到天亮整個嘴角都是帶著上揚的弧度,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下,妖孽缺緩緩睜開了雙眼,一張放大的白皙面容,幾乎看不見一絲的毛孔,嚇了妖孽缺一跳,然後便听聞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和屋外的鳥語聲一起洋溢在了這個美好的清晨。

妖孽缺看清了是誰,頓時狂喜,「丫丫?丫丫你醒了?」

巫丫丫眉眼彎彎,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嗯,我醒了,讓你擔心了缺。」

禮貌的話語,少了平時的撒嬌意味,好像突然成熟了一般,讓妖孽缺產生了錯覺,眼前的是巫丫丫嗎?

巫丫丫好像看出了妖孽缺的疑惑,笑眯眯道,「缺,你不會懷疑我不是丫丫吧!那就傷丫丫的心了!」說著嘟起了小嘴巴,眼看著淚水似乎就要蓄滿眼眶了,妖孽缺反應過來,連忙暗惱,他這是怎麼了,這不是丫丫還是誰?他怎麼是不是有些擔心過度開始疑神疑鬼了?

「對不起丫丫,你別哭,千萬別哭,是缺不對!」妖孽缺緊張的手忙腳亂,他還真沒見巫丫丫在他面前哭過,這要是真哭了,他還真沒有哄女人的經驗。

巫丫丫卻是噗哧一下笑了開來,「好啦缺,丫丫沒有哭啦,可是你再不給丫丫做飯,丫丫真的要餓哭了!」說完委屈的眨巴著大眼看著妖孽缺,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嚕嚕叫了倆聲。

妖孽缺一愣,隨即笑了開來,七七四十九沒吃東西呢,神仙也該餓了,難怪今天丫丫醒的比自己早呢,原來是餓了!

「呵呵,好,缺這就去給丫丫做好吃的,丫丫去洗漱吧!洗漱好了說不定就能開飯了!」

妖孽缺一把掀起被子,穿著睡衣就下了樓去做早飯,他現在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很美好,他以前其實很鄙視那些家里長的男人的,覺得男人就該有個事業,不能老窩在家里,跟個廢人一樣圍著老婆轉,可是只有當他自己有個愛人之後,才明白這種感覺,有時候能夠寵著老婆開心,比在外面賺了一百萬還要讓自己滿足。

有人說女人離不開男人,其實,男人同樣離不開自己心愛的女人。

因為他所有的努力,不就是為了能夠讓心愛的女人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每天開開心心的嗎?

妖孽缺的動作很快,巫丫丫洗漱好蹭蹭的下了樓,妖孽缺已經端了早餐從廚房出來了,妖孽缺下意識的看了看巫丫丫的腳下,就怕她又光著腳丫子就下地,不過今天的巫丫丫倒是乖巧的很,笑眯眯道,「可以開飯了嗎?丫丫好餓啊!」

那小臉揚著,大眼笑眯眯,小嘴嘟嘟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妖孽缺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

放下早餐,「丫丫先吃,缺去洗漱一下哦!」

「哦,那缺快點哦,不然丫丫把你那份也給吃了,哼哼!」巫丫丫鄒著小鼻子威脅道,妖孽缺就是笑笑,「那丫丫就努力吃吧!把缺的也給吃掉,吃的胖胖的,丫丫太瘦了!」

說著皺了皺眉頭打量了下巫丫丫的身體,雖說巫丫丫的身材嬌小可人,可是妖孽缺自己每晚摟著巫丫丫還是能感覺到,太瘦了,巫丫丫可以再胖個十斤也不會影響身材的。

這個可能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因,因為之前長期浸毒品,好在早就已經好了,在權昊天的別墅時吃好喝好,也養回了不少肉,再加上當初換上巫丫丫的靈魂之時,這具身體就立刻被巫丫丫的靈魂滋養了,不然這具被毒品侵蝕了那麼久,早就掏空了。

巫丫丫撅了撅嘴,「我吃的已經夠多了,是它自己不長肉嘛!好啦好啦缺快點去洗漱啦!待會兒送丫丫去上課啦!」

妖孽缺上樓的腳步一頓,「丫丫身體剛剛好,不休息幾天嗎?」他有些不放心,而且讓銀查的事情還沒結果呢,這幾天他不希望巫丫丫離開他的身邊。

「妖妖昨天來過了,說是可以放學過來給你補課,你落下來那麼多課,現在去也跟不上的,還不如等幾天,妖妖給你補的快一點,你學習也快,跟上了再去學校吧!」

巫丫丫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這樣啊!那就听缺的吧!缺我的筆記本今天帶我去買嘛!」

妖孽缺溫柔笑了笑,「不用去了,已經買了,昨天回來的時候讓銀去買了,晚上就可以送來了,看看喜不喜歡。」

巫丫丫唰的一下跳起來,一個瞬移閃到妖孽缺的身邊啵一口,偷吻成功又瞬移回了座位,「缺你最好了!」

妖孽缺怔怔的抬手模了模被巫丫丫偷襲的側臉,緩緩綻放了一抹能迷花人眼楮的絢爛笑容,然後不語直接轉身上了樓。

不一會下了樓,和巫丫丫一起吃著早飯,巫丫丫還是那副吃飽了就懶洋洋的可愛模樣,可是妖孽缺就是感覺好像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吃完早飯,妖孽缺去了書房,讓丫丫自己看看電視什麼的,他得處理下黑豹的事情,這麼多天了,不知道A國政局是否穩定了下來,不管如何既然答應了合作,他也不會因為巫丫丫擺權昊天一手。

A國政局如他所想,確實有些動蕩了,現在就沒有他們黑豹什麼事情了,到時候B國權氏的那批軍火一到,他也不想再和權氏有什麼牽扯了,因為丫丫。

可是似乎權氏出了什麼事情,他黑豹這邊已經按合作要求做了該做的了,怎麼權氏地下組織那邊突然沒動靜了?

難不成出什麼事情了?

確實出事情了,只不過出事情的不是權氏,而是權昊天和容麗,容麗自從嫁給了權昊天之後,性情大變,為什麼?因為權昊天居然不和她同房,不同房就算了,甚至不同一個家,權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個人住西郊別墅,容麗有些抓狂了,權父權母都不喜歡她,她找權父權母告狀沒一個人理她,她就好像被孤立了一般。

容麗心中委屈,也越加憎恨了,開始背下里算計著權昊天,權昊天都知道,只是不想去計較,看著以往的情分上,也看在安迪的面上,再加上她是個病人,可是她卻變本加厲,讓權昊天忍無可忍,不再顧忌什麼了,權昊天如今變了,變的比曾經更加的冷漠絕情,直接將容麗譴回了容氏,容麗又哭又鬧,容氏也是心中有恨,倆個女兒都被權昊天玩弄于鼓掌之中,容氏心中有恨,惡向膽邊生,居然和之前損失慘重的千氏合作,想要扳倒權氏。

千氏和容氏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不要命架勢,俗話說惡鬼好抓,小鬼難纏,生了惡的小鬼更是難纏的緊,權昊天就是有些應顧不暇了,要是以前那是沒問題的,關鍵是容麗不知說了什麼,安迪居然幫著容麗,雖然他不對付權氏,可是如果權氏要對付容氏,他必然要幫忙,這就不好辦了。

所以權昊天現在對與A國的事情就暫時沒時間顧忌,交給權氏地下組織的其他人去辦了。

權昊天現在被容麗糾纏,也終于明白為什麼當初見到容麗總感覺哪里不同了,確實是不同了,容麗不是以前的那個容麗了,這個容麗像個瘋子一樣,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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