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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空空隱在昏暗的光線下,祁夜看不到她漲紅的臉,可是感受到她被驚嚇到的樣子。

怕了?

要是就是這個效果!

祁夜勾著唇角無聲的笑。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霸道強勢的一方,就連兩人纏綿歡愛的時候,她都強硬的堅持要求要在上面,就如一個高傲的女王一樣,睥睨著自己身下的人。

「空空,別怕,把衣服月兌了,乖乖上來。」祁夜將座位的靠椅降了下來,他身子往後靠,雙手枕在腦後,模樣十分悠閑。

他的雙眸在黑夜里顯得十分清亮,一如夜幕中的星辰,閃著清冷的光,璀璨奪目。

黑暗里,楚空空看不見祁夜嘴角的笑,可是她能感受到祁夜一直盯著她看,等著她自己自己月兌衣服,爬到他身上。

楚空空緊咬著唇,將臉偏向一邊,盯著無邊的夜色,冷冷的說︰「不月兌!」

「不月兌?」祁夜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邪肆的笑,身子慢慢的坐起來,上身傾向楚空空,雙手扳著她的肩膀,強迫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寶貝,你是想讓我幫你月兌?」

他將臉貼在她的頸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處,那麻麻癢癢的感覺一直從脖子上蔓延到腳底。

楚空空有些難耐的推開她,難受得將腳趾的卷起來了。

「你滾開,離我遠一點!」楚空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推拒著他不斷傾壓下來的身子。

「滾開?呵,空空,你這輩子也別想讓我滾開,你也休想再離開我身邊。」祁夜一手捏著楚空空的下巴,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擺,三兩下就將她的胸衣扣解開,「你如果不想月兌,我很樂意效勞。」

楚空空臉色一變,想到白天在房間里他的那些粗暴行徑,連忙雙手捂煮胸前,急急的開口打斷他︰「我自己月兌。」

知道反抗無用,也知道今晚他不達成目的不會罷休,與其等著他粗暴的將她的衣服撕爛,還不如自己乖乖的將衣服月兌了,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被他吃干抹盡。

「呵,這才乖。」祁夜輕笑了一聲,伸手撩了撩她額前的發絲,在她眼瞼上親了一下,身子又往後躺靠下來,十分有耐心的等著她月兌光衣服爬上來。

楚空空用力的閉了閉眼,心里十分難受。

媽的,果然這就是報應嗎?

她想起了跟祁夜的第一次,他被她強行撲倒在床上,對他上下其手,動作雖然十分笨拙,能想象到她也是沒有經驗。

可就是這麼沒有經驗的兩個人,卻在這親親模模中點燃了無邊的欲火。

祁夜被她撩撥全身的血液都沸騰時,她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那一刻,祁夜真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心說我老老實實的做個臥底容易嗎?我沒有去招惹你,你為什麼要老招惹我?現在將我強行的拉上了床,將我撩撥得欲火焚身,你卻半途退縮?想都別想!

祁夜真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了她,可是想到自己的臥底任務也不能半途而廢,所以十分有耐心的引誘她,誘惑她,要了自己。

楚空空一直以為他們的第一次是她強上了祁夜,可只有祁夜自己知道,那是他半推半就,見她退縮,又慢慢引誘她的。

之前祁夜一直說楚空空了她,實則是他誘奸楚空空。

這就是段數,誰高誰低,早就已經一清二楚,只是楚空空還蒙在鼓里,而祁夜也十分樂意讓她繼續蒙在鼓里。

所謂月復黑,也就是祁夜這樣的了。

直到現在,楚空空仍然堅持認為他們的第一次,是她強了祁夜。

楚空空咬了咬,慢慢的抬手解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因為腿上有傷,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很寬松的衣服,照理說月兌起來也十分容易。可是大約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手腳沒法施展,楚空空月兌這身衣服便覺得有些困難,花了將近十分鐘時間才月兌了外衣外褲。

祁夜也不急,心想他有一整夜的時間,所以不急在一時。其實看著她月兌衣服的這個過程也是一種享受,他十分有耐心的等。

看到楚空空留著胸衣和內褲沒有月兌,完美的曲線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真是極致的誘惑。祁夜喉結滑動了幾下,聲音暗啞的道︰「繼續月兌。」

楚空空忍不住想爆粗口,想揮掌給他一嘴巴。可在他炙熱的目光下她只能慢慢的抬手月兌掉。

「自己坐上來。」祁夜的聲音低啞得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般,帶著神秘的誘惑。

楚空空猶豫了一下,身子慢慢的往他的身邊移。

慢,她的動作可真慢!

祁夜喉結又滑動了一下,咬著牙心想,不急,長夜漫漫,我有一整夜的時間……

可是下一秒,就見他伸手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後雙手繞到她的背後,將她拉下來,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動作急切又粗暴。

去他媽的不急,老子半秒鐘也等不了了,現在就想狠狠的抱著她,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就算是有一整夜的時間,可是他從來都不覺得長夜漫漫,對于祁夜來說,一個晚上的時間,遠遠不能消磨掉他驚人的體力。

一夜七次郎這個名號可不是白給的!

祁夜在心里冷哼了一聲,雙手抬起她的腰,只听見身上的人淺吟了一聲,他的脖子被她猛然的抱緊。

這一刻,祁夜感覺這個人都被柔軟美妙包圍。

前一刻他還想著將她拆食入月復,可是這一刻,卻無比的渴望著被她吞沒。

車里的空間狹小,空氣稀少,奢靡的氣息蔓延開來,啪啪啪的曖昧聲音融入這無邊的夜色中,海浪拍打著海面,海風吹拂著樹葉,星星眨著眼,半圓的月亮害羞的躲進了雲層,這一個夜晚,可真是太可愛了!

海邊正在進行的一切都沒有人去打擾,而龍幫的人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小北帶著人正四處找楚空空,開著車在A市轉了一圈兒都沒有看到那輛迷彩色的路虎,他有立刻打電話,叫更多的兄弟開車去找。

這一個晚上,幾百輛車子穿梭在A市的大街小巷,就是為了找楚空空,卻翻遍了所有街道,都徒勞無獲。

冷澈和顧希顏都被送進了醫院。

人是送到安氏醫院治療的,入院登記的時候,報的是假名字。

猴子之前有听到祁夜說不能送顧希顏去醫院,也許是有什麼原因,猴子也沒有多想,反正用假的身份證登記,對于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冷澈的傷有兩處,手臂上,還有臀部。

臀部的傷最嚴重,子彈穿過腰椎骨,要不是有醫療技術高超的教授親自操刀,恐怕冷澈就算是撿回來一條命,後半生也只能癱在床上。

在北京休養了幾天回來,可沒想到剛回來第一天就有這樣的遭遇。

此時他已經昏迷不醒,躺在手術床上毫無生氣,有醫生給他做檢查,一看,都搖頭了。

猴子也顧不得之前被這個醫院的保安教訓過,沖過去抓著那個搖頭的醫生的衣襟,將他提起來,臉上的表情陰狠嚇人,「你他媽的要什麼頭?你自己能力不足,就去叫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來,要是我大哥在你們這里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醫院也不用開了。」

龍幫在A市那是第一大黑幫,跺跺腳A市震三震。雖然那是以前鼎盛時期的事兒了,可就算是現在,也照樣沒人敢找他們的不痛快。

虎子和皮子兩個那人存著造反的心,才會那麼狂妄,現在他們兩個死了,那些離開龍幫現在繼續在虎幫混的人,一樣不敢來招惹龍幫。

所以龍幫在A市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

醫生真是被嚇尿了,差點沒哭出來。

猴子手勁兒大,有些瘦弱的醫生被他整個的拎了起來,面上凶惡的盯著醫生看。

那位醫生離開地面的雙腳蹬了兩下,掙扎不開,全身都發軟的求著猴子。

猴子想到了安清陽。

之前他有看過安清陽的名片,是安氏醫院的首席醫生,也從楚空空的口中听到一些關于安清陽的事兒,知道他在美國學醫,年輕的醫學博士,醫術很厲害,他一定能救澈哥的。

「趕緊打電話讓你們醫院的首席醫生安清陽過來。」猴子抓著醫生衣襟的手,手背青筋爆出。

醫生連忙點頭,被放下來後整個人立馬就栽到地上,癱軟的爬不起來。

猴子踢了他一腳,惡狠狠的道︰「你他媽的還不快去打電話?要是因為你而耽誤了我大哥的醫治,你就算是十條命也不夠抵。」

醫生知道自己惹不起黑道上的人,咬著牙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進辦公室去打電話。

猴子看著那個身影,冷冷的眸光閃了閃,吩咐身邊的阿三,「跟上去。」

醫生剛拿起電話,準備按110三個數,就見門口匆匆走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滿是的戾氣。

醫生手抖了抖,手上的電話掉在了地上。

阿三將電話撿起來遞給醫生,面色冷然的道︰「別他媽的想耍花招,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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