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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弟妹這是要休夫?(求月票)

片刻便火光沖天,哀聲連連……

***

听風閣。

***

見掌櫃嚇得臉色微變,羽墨非臉上掛起特有的微笑。

廢話!那麼大動靜瞎子都瞧見了,還用問嗎?

還差半寸就能撞個腦漿迸裂,得以解月兌。可這時偏偏羽墨白抓起牆上的長鞭,將他拽了回來。

羽墨白搶過掃了一眼,‘噗嗤’笑了起來。

羽墨白接過茶杯,‘啪’的落了地。

說罷羽墨白也抬腳上了樓,可卻看見羽墨非一臉陰郁的捏著一張紙,細長的眸子里滿是怒氣。

「給他治傷,死了你們就集體陪葬。」

「都是我一時糊涂,求睿王爺大人大量,放了我兒吧!」

「小哥放心,在下一定會為您保密。」

想著羽墨白拔去了公玉裴頭上的銀針,公玉裴呆滯片刻。瞳孔漸漸有了焦距。

「說個理由讓本王听听。」

果然那花筱涵不簡單,原來是一石二鳥。傍上了南陵兩個厲害人物。

「沒沒沒,睿王爺請喝茶。」

清醒後,幾度求死。可羽墨白還有更BT後招在等著他。每日都會找不同的男人來欺辱公玉芊芊,直到公玉裴崩潰,說出了藏寶圖的下落。

「如此甚好,可若走漏了消息,掌櫃的就等著這里變成對面的分店吧。」

蟄伏了這麼多年,羽墨白看似風光。其實不過是夾在公玉裴和羽墨樞之間。

掌櫃的吞了吞口水,頭如蒜搗。

「小哥太感謝了你了。若不是你啊,我們這客棧估計也跟著公玉裴遭殃了。」

掌櫃本想點頭,但想起花筱涵威脅,垂下頭搖了搖。

向來越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她索性回到城里。在天上人間對面住下,一來方便打探消息,二來方便行動。

因為這家客棧多了一樣東西,就是老少皆宜的游戲斗地主。所有人擠在桌邊,玩的好不歡快。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估模那店三爺玩膩了,準備換個新玩法罷了。」

可真是世態炎涼,當初這老板也沒少仗著公玉裴作威作福。如今一易主,便立即打上了蕭三爺的名號。

「呦,老大來的夠快的啊!」

羽墨非看著這半個巴掌大小的腰牌,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可他想不到的是,羽墨白絕不是什麼善茬。他放了公玉梁博,卻把公玉芊芊抓了回來。

花筱涵點點笑道︰「那就多謝掌櫃的了。想必掌櫃的也知道在下其實是女兒身,因為和蕭三爺鬧了點矛盾,所以躲兩天清靜,還請掌櫃替在下保密。」

公玉裴一顫,突然發瘋般抱上羽墨白的大腿道︰「我要見皇上,讓我見見皇上。」

「小哥,對面那動靜你瞧見了嗎?」

「別做夢了,他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你。你以為他會想見你嗎?」

城中,天上人間對面的客棧。

「他說睿王爺和蕭三爺正在為樓上那小哥吃醋。」

羽墨白鷹眸虛眯,看著那掌櫃。

桌上一張紙條上寫著‘游戲結束’。

可這樣什麼都不做也不是辦法啊!

這掌櫃對她是無比殷勤,每日好吃好喝伺候著。一句話都不敢亂說,可花筱涵卻惶惶感到不安。

「睿王爺來啦,請上座,請上座。」

「公玉裴,先別急著死。你兒子公玉梁博還在等著你救他呢!」

面對羽墨白犀利的眼神,那掌櫃差點繃不住,就說了實話。其實不過是他見對面在拆,便進去順手牽羊了一把。本想把天上人間的花樣搬來,誰知道花筱涵沒松口。他便打著怕花筱涵無聊的旗號,讓幾個伙計去陪她玩。沒想到僅因為這個就泄露了行蹤。

「本王問你最後一遍!」

本是公玉裴名下的產業,可就在公玉裴出事前,已經到了蕭三爺名下。那老板一見花筱涵甚是親熱。

就在這時,公玉梁博一撒手,轟然倒地。

睿王府,地牢。

那掌櫃認得羽墨白,連忙滿臉諂笑迎了上來。

「怎麼會是煙雨山莊的腰牌?」

侍衛們暗中將和羽墨白有關的所有地方都搜了個遍,依舊是一無所獲。

羽墨非睥睨著羽墨白踩著樓梯輕輕上了樓。

公玉裴听見公玉梁博,眼中的怒火頓時暗了下來。公玉梁博是公玉家唯一的希望了,為了這根獨苗,再大的屈辱他都必須要忍下去。

花筱涵在屋里踱著步,那掌櫃端著茶走了進來。

「你確定?」

死士們將睿王府攪得日夜難安,可羽墨白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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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若不是小兄弟,蕭三爺哪里能看上咱們這地方。」遂後又對伙計吩咐道︰「去,收拾一間天字房。」

天上人間的消費可不低,是他想去便能去的?

說著鷹眼中迸出狠決的光,公玉裴忽地跪。腦袋狠狠的磕著地。

羽墨白瞟了一眼羽墨非,指著一桌桌奮斗的人們道︰「這是誰教你們的?」

「呵,吃醋,是在吃醋。」

「畜生!」

羽墨白淡然,「為兄也很擔心弟妹安危啊。」

掌櫃立即跪到了地上,額上滾下冷汗。

花筱涵對這種事也已司空見慣,面露微笑道︰「不知掌櫃可否方便,讓我在這住幾日。」

公玉裴很聰明,在羽墨白放了公玉梁博後並沒有把地圖交給羽墨白,反倒是玩起了自殺。

「那小哥能不能也幫咱們客棧弄點新花樣,你瞧咱客棧生意越來越冷清了。」

「樓、樓上,天字房。」

羽墨非緊緊捏著鐵拳,因牙關緊咬,面部稜角變得格外分明。劍眉擰的好似要打結,額角邊還暴著青筋。

「呵,公玉裴,你還記得我母親嗎?她可是活生生死在木驢上。比起她受的苦痛,你現在受的遠遠不夠,不過只是皮毛而已。我會讓整個公玉家族的人都受盡折磨,生不如死。尤其是公玉梁博,我會讓他一生活在恐慌中,一點一點的折磨他。」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公玉裴口中來來回回念著這幾句話,讓羽墨白不禁生疑。

在看清羽墨白時,目眥盡裂,血流及面。

三天過去了。

那掌櫃一听,連忙回道︰「草民去對面玩過一次,今天閑來無事和店里伙計玩了一把。他們看著也喜歡,便一起來了。」

隨著一聲低喝,公玉裴撲向了羽墨白。羽墨白白衣翩翩,縴塵不染。一個滑步側身,就見公玉裴朝牆上撞去。

「羽墨白你到底想讓老夫怎樣?」

羽墨白淡淡地看著已經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公玉裴,唇邊泛起冷笑。

因為對面‘天上人間’突然關門了。而且不僅僅是關門,第二日連牌匾都下了。

「掌櫃莫害怕,我是來尋人的。一位皮膚白白淨淨的小哥你可有見過?」「王爺,京郊一農戶家早上突然著了大火。屬下們過去時,發現了這個。」

就連城門四周,羽墨非都布下了天羅地網。別說花筱涵這個大活人,估計就是蒼蠅,這樣地毯式的搜索也無處遁形。可偏偏就是沒有半點消息。

一字一頓問道︰「他說什麼?」

「公玉裴啊公玉裴,你知道你一生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就是斬草不除根,就算我不動你。羽墨非和羽墨樞也不會放過你!」

花筱涵本欲答應,可蹙眉一想。這樣不等于告訴羽墨非和羽墨白她在這里了嗎?

「弟妹這是休夫了?」劍游束的。

暮色四合,羽墨白和羽墨非雙雙出現在了客棧。

如此含糊曖昧的話,讓那掌櫃斟酌了半天,終于抽絲剝繭領悟到了真諦。連忙擺手。zVXC。

之前花筱涵本欲出城,可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出了城去哪啊?

並喪心病狂的在兩人食物里加入了大量的春|藥,饒是公玉裴克制力再強,可對于已經瘋了撲上去的公玉芊芊來說,身體反應是毫不受約束的。天命之年的公玉裴,雖不是正值壯年。卻在藥物驅使下對自己的女兒起了反應。

難道羽墨白把花筱涵送到了修魚徹那?不可能啊,羽墨白不信他,也不可能信修魚徹。這是在故意挑撥,可這樣明顯的事,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今借羽墨非的手除了公玉裴,剩下的就是羽墨樞。可羽墨樞沒有看上去那般沒腦子,反倒是很懂得韜光養晦,利用他人之手排除異己。

一切落定,公玉芊芊在睡夢中被公玉裴親手殺死。可羽墨白不會讓公玉裴死,他封住了他的感官,讓他變成了一具活死人。

游戲結束?恐怕這才是游戲開始吧!

羽墨非突然湊到他耳邊一句低語,那掌櫃詫異的抬頭睜大了雙眸。

掌櫃的看了一眼花筱涵,心里直犯嘀咕。可就算那店不是蕭三爺的,也和睿親王有關系。所以花筱涵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噓——告訴我他在哪?」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不等她傷神費腦筋,那掌櫃就華麗麗的把她出賣了。

羽墨非狠狠掃向羽墨白,磨牙道︰「羽墨白,你到底做了什麼?」

「老三真是莫名其妙,本王能做什麼?怕是你拆了弟妹的心血,弟妹才跟你急了吧?」

「她若出個什麼事,我必讓睿王府在南陵從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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