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醫館,錢瑟瑟就被在藥櫃前不停忙碌的少年給抓住了眼球。
連樺並不算是美少年,但是他身上透露出來的不符合他年紀的那種沉穩卻是很容易讓人浮躁的心隨之平靜下來。並且詭異的讓人無法忽視他。
鐘離邪見錢瑟瑟又又一次被少年吸引走了,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于是抱著錢瑟瑟就進了內間的就診室。
就診室內連祁老人正在給病人把脈,鐘離邪看見了,就站在一邊,耐心的等對方給病人寫好藥方,才揮手將門關上。
連祁老人听到關門的聲音這才抬頭,看到鐘離邪懷里抱著一個**歲左右的女孩,甚是驚奇︰「鐘離,這是?」
「這是瑟瑟,我新收的徒弟。今天到這里是想教她些許醫術。」鐘離邪自然不會告訴別人錢瑟瑟就是之前的那只小狐狸,縱然是連祁老人,也不過是一個人,又怎麼會接受一只狐狸變成人這種事情?
但是鐘離邪不說,連祁老人也猜測上了,他記得沒錯鐘離曾經是對那只小狐狸自稱為師,而且那只小狐狸也叫瑟瑟。而今鐘離帶來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姑娘,說是他徒弟,也叫瑟瑟,莫不是兩者是同一?
有了這個認知的連祁老人驚異了,要知道由一只狐狸變成人,可是只有書上的精怪才能做到,鐘離身邊的莫不是就是一只精怪?那鐘離豈不是危險了?
鐘離邪看著連祁老人的反應就知道他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那剩下的二三分看他看瑟瑟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不由得撫額,弄巧成拙了。
「美人師父,連祁爺爺為什麼要這麼看我?」錢瑟瑟發現,自從美人師父對這個老頭介紹她是他徒弟之後,就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莫不是這老頭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美人師父,所以把她當情敵了?
鐘離邪覺得還是需要解釋一下,免得連祁把錢瑟瑟當成怪物天天防範,畢竟還是要在這里住上幾日的。
「連祁,這是我徒弟,她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她的底細我自然明白。」鐘離邪說得隱晦,連祁老人卻是明白了鐘離邪的意思。
但是一個人怎麼教一個狐狸變成人形?隨即想到鐘離邪十年如一日的容貌,便也想通了。他老了,鐘離邪卻還是如此的年輕,向來也是有他的超人之處。
于是轉開話題︰「既然鐘離要教徒弟把脈,那這大堂就有勞鐘離了。我正好休息幾日,出去領略一下這陽城的風光。」
錢瑟瑟本來就有些不耐煩他們文鄒鄒的對話,听到連祁老人說要去散散心,立馬來了精神︰「老爺爺,你快去散心,這陽城可美了。正好讓瑟瑟多學幾天醫術。」
引得鐘離邪在一旁無奈的搖頭,連祁卻也不在意,笑著就走了出去。
因為鐘離邪的到來,一旁的藥童早就將一旁等候的客人都請了出去,以後連祁老人走後,就診室內就剩下了鐘離邪和錢瑟瑟兩個人。
鐘離邪招來藥童,讓對方用紗簾將就診室隔成兩處,抱著錢瑟瑟坐進了最里面的隔間。錢瑟瑟點點頭,顯然明白了鐘離邪的做法。
這是為了避免客人知道自己被當成試醫的對象,從而影響醫館的生意。
鐘離邪雖然讓錢瑟瑟學習把脈,卻並不讓錢瑟瑟直接把,而是自己把過之後,將自己的脈搏控制成病人的模樣讓錢瑟瑟把。等到客人離開之後才細細的給錢瑟瑟講解。
在鐘離邪的眼中,錢瑟瑟是他的,她的手,她的身體只能給他踫觸,所以只好這樣子做。
病人來來去去走了十幾個之後,天也微微有些暗了下來,這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走了進來,直嚷嚷自己身體不舒服。
鐘離邪本來想抱著錢瑟瑟一起去吃飯的,听到有病人來了,也便重新坐了回去。
男子被請進了就診室內,因為拉的是紗簾,所以視線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鐘離邪的些許輪廓,這一看,男子傻了,美人啊。
傻傻的就將手伸進了紗簾里,鐘離邪略略的一把脈,就說到︰「痢疾,開些藥喝了就好了。」
男子哪里听見鐘離邪說了什麼,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雙極其細膩的手撫過,心里從內而外散發著舒坦。
鐘離邪見男子沒有反應,皺著眉頭,寫下一張藥方交給了身邊的藥童,示意對方帶病人下去抓藥。鐘離邪在藥童走了之後,將一雙手洗了又洗,才抱起一旁的錢瑟瑟消失在了就診室內。
肥頭大耳的男子被藥童叫醒才發現自己已經看好病了,頓時覺得不舒坦了,不是說看病有望聞問切的嗎?這紗簾里的美人怎麼就不看一下就開藥?
「不是都說看病要望聞問切嗎?你這醫館怎麼什麼都不做就直接開藥?」男子肚子雖然疼痛難忍,但是覺得要是能就此看上簾子里的美人一眼,那也值了。
藥童似乎沒有听到一般,只是拉著男子就去開藥。
男子似乎也覺察到這藥童似乎不是正常人,伸手推開藥童,伸手就去撩紗簾。
男子才剛撩開,就叫了起來,因為里面根本,就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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