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鐘離邪含笑默認的表情之後,錢瑟瑟的激動頓時爆發了出來,自床上一躍而起,撲到鐘離邪懷里,吧唧就是一口。
身後的公孫閆早就在錢瑟瑟叫他雞窩師叔公後就出去整理他的儀容儀表了。和公孫閆一起住了一年,錢瑟瑟也有些了解了。這男人不僅外表風騷,其實內心比外表更要騷包。只要身上哪里稍微有一點點的不妥當,就會立馬跑到一邊去整理。
稍微的平復了一下心里的激動之後,錢瑟瑟站了起來問鐘離邪︰「美人師父,我是不是可以去學習把脈了?」
鐘離邪伸手模了模錢瑟瑟的腦袋,意外的發現不管是人形還是狐狸形,那顆小腦袋的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等到自己模得滿足了,鐘離邪才收回手,點點頭說道︰「是可以學習了,你之前雖然已經把所有脈象描述都看了一遍,但是卻還不曾親自把過脈。因而還需要實踐一回。」
錢瑟瑟聞言雙眼一亮,急忙問道︰「美人師父,是不是要去醫館啊?」自從一年前去了一次之後,鐘離邪就再也沒有去過集市,更別說帶錢瑟瑟去了。有什麼需要也是左風按時送上來的。因而听到鐘離邪說要帶她去實踐,興致立馬被提了上來。建醫館的目的本來就是要給她試醫術,現在她要學習把脈,自然是要去醫館了。
「自然是要帶你去醫館,那里病人多,各種脈象也相對齊全。若是運氣好的,還能踫上幾個鮮有的病例。」鐘離邪伸手攬著錢瑟瑟,點點頭說道。
而後抱著錢瑟瑟下了床,說道︰「現在天色還早,不如今天就去吧。瑟瑟覺得如何?」
錢瑟瑟當然不會拒絕,摟著鐘離邪的脖子,連連的點頭生怕鐘離邪會反悔一般。
鐘離邪輕輕一笑,抱著錢瑟瑟走了出去,這時候公孫閆正好打理好自己走了出來,看見鐘離邪抱著錢瑟瑟,目帶曖昧的問道︰「親熱完了?」
鐘離邪害的他毀了自己美美的形象,他自然要報復回來。
鐘離邪聞言,挑了挑眉頭,問道︰「師叔這是羨慕空虛了?那趕緊找個姑娘娶了,免得憋壞了。」
錢瑟瑟身為一個,一個從現代穿過去的,自然是明白鐘離邪話里的意思,一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公孫閆挑眉看向笑得正嗨皮的錢瑟瑟,這小狐狸听明白了?
但是話卻轉了一個彎︰「你們要去哪里?」
「小東西要學習把脈,我在山下有一個醫館,正好可以給她試試醫術和學習。」鐘離邪說著有邁開了腳步。
過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說道︰「師叔年老體衰還是留下來,正好可以照顧一下藥田里的那位。」
公孫閆靠著牆,柔若無骨,藥田里的那位?不就是鐘離家雜種的兒子嗎?他記得沒錯他的這個師佷可是對那個雜種恨之入骨,怎麼就想著要他照顧一下那個雜種的兒子呢?莫不是他氣消了?
「你不報仇了?」公孫閆好奇啊,那好奇心就像那浮萍,一下子就繁衍起來,在他的心里爬啊爬的,撓的只覺得難受。
「師叔這麼閑,我不介意休書一封,告訴遠侯國的國主師叔的去向的,想比到時候師叔的生活一定是精彩無比的。」鐘離邪話音剛落,公孫閆就離開了,紅色的衣服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
伴隨著愈行愈遠的聲音︰「我去看看那小子被下了什麼毒。」
錢瑟瑟好奇的看著公孫閆離開的方向,問鐘離邪︰「美人師父,哪個遠侯國的國主究竟是哪個啊?為什麼師叔公會跑得比馬兒還快啊。」
鐘離邪笑著捏了捏錢瑟瑟的小臉,隨即邁開腳步︰「這可不是一個小孩子該管的事情,瑟瑟還是學好醫術為妙。」
正午之前,鐘離邪抱著錢瑟瑟到了醫館,錢瑟瑟看著眼前門客若庭的小樓,好奇的問到︰「美人師父,這個真是那個小空樓?」
她明明記得一年之前這個醫館還沒有開張,雖然旁邊的百花樓里有很多客人,但是那些都是來買花的,也不是來看醫的。這是她後來回到山上才想起來的。
一年的時間也不是太長,美人師父是怎麼把醫館開成這樣的呢?
鐘離邪似乎明白錢瑟瑟要知道不是之前的問題,于是說道︰「瑟瑟認為連祁在人間的醫仙名頭是假的?」
「醫仙?」錢瑟瑟回頭,疑惑的的眼對上鐘離邪一雙明亮卻深不可測的黑眸,反問道︰「既然有醫仙,那是不是還有醫神呢?」
鐘離邪一愣,隨即搖頭,這小家伙還真是敏銳,而且想象力也是出奇的豐富。他不過是說連祁是醫仙,她居然能聯想出醫神來,不過醫神卻也是真真實實的在的。鐘離邪有些懷念的看向遠方,隨即點點頭。
「那是誰呢?」又看到鐘離邪的樣子,試探的問道,「難不成是美人師父?」
鐘離邪也不回答錢瑟瑟,抱著她就進了醫館︰「瑟瑟把脈不像學藥,須要仔細,因為即便是相似的脈象,也有可能會得不同的病。」
錢瑟瑟雖然有些不滿,但是想到來日方長,就這麼挖掘完美人師父的秘密豈不是就不好玩了?于是也不再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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