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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十四 狂蟒之災

直至,兩個人再次走到了水池旁,此時也收起了剛剛那看似玩笑的心態,畢竟,若是那個石室藏得是寶藏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水路,可想而知,就如錦北冥所說的那樣,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寶藏在這里,那麼出路就一定不遠了,但是一切會如他們所想象得那麼美好,那麼簡單嗎?

剛剛的九死一生,已經給了他們太多的沖擊力,哪怕現在會有什麼喪尸爬出來估計墨紅妝和錦北冥都不會驚訝了,只是現在他們的內力已經經由服用黑玉回到了全盛時期,對接下來可能的危險,也有了極大的自信去應付。

但若這也能成為這兩個人放松的借口,那麼他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盡管現在他們在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敵人可以阻擋,但兩個人還是面色凝重,也沒有急著下水,雖然他們剛剛從那個管道掉下來的時候,掉在了水池內,在水面上漂浮著,不難感覺這水的深度很高,而且從這上面看下去,盡管有夜明珠的光芒,還是看起來黑黝黝的,深不見底的樣子。

「紅妝,讓開,我來探路。」

錦北冥對墨紅妝囑咐著,墨紅妝後退幾步,雙手環胸,在一旁看著,反正有這麼個免費苦力,自己剛剛做他的保鏢做了那麼久了,是時候拿點利息回來,不然自己也太虧本了。

既然錦北冥現在生龍活虎了,那麼也沒什麼問題,而且這家伙的能力還在自己之上!

劍起滄瀾!

錦北冥將手搭在剛剛得到的祥龍劍劍柄之上,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一股肉眼可見的白色光膜在錦北冥的身上屏發而出,像是一個天然的照明燈般,瞬間將整個石室照的一片光亮,錦北冥的身上仿若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銀光,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這內力,不管見幾次,還是感覺讓人吃驚無比啊。墨紅妝微微眯著眼,看著前方錦北冥身上那層白光,而且她明白,雖然錦北冥還是沒出全力,但此刻的他已經認真了。

因為接下來,他不容許一點意外或者失敗存在!

錦北冥將祥龍劍猛地拔出,那刺骨的寒意自劍身上一閃而過,透著錦北冥手上的白光,似是在貪婪地吸取著內力般,劍身也開始變得一片通體白潤,加上那嗜血般的寒光,劍身微微顫動,開始興奮了起來。

劍氣,出!

剎那間,無數道劍氣自祥龍劍上屏發而出,沖著水池內橫掃過去,一時間,像是發生了一場水中爆炸般,整個水池表面被劍氣刮起的狂風,以及強大的攻擊力震得顛簸不斷,水面上起了無數道波紋,向著四周擴散而去,無數水珠飛在這個並不算大的空間,像是一場即將下落的暴雨。

墨紅妝連忙閃到洞穴之內,免得自己再一次成為個落湯雞,看著錦北冥如此夸張的手筆,忍不住砸了砸舌,這哪里是探路?分明就是在拆嘛,經過這麼一遭,估計這水池中的水會少了很多,要繼續來這幾下,這水池的水會不會直接被錦北冥的劍氣給挑干了?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雖然想起來很瘋狂,但在錦北冥的手上,可真的是能夠實現的東西。

錦北冥站在原地,手持祥龍劍,墨發隨著劍氣刮起的狂風微微飄浮著,整個人籠罩在一團白光之內,看起來威風凜凜,有股君臨天下的氣質,四周揮灑的暴雨般的水珠,絲毫沒有落在錦北冥的身上,很顯然,是那團白色內力起了作用,竟然拿來當做躲雨用的工具來了。

墨紅妝禁不住想起重樓曾經那憋屈的樣子,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到底是什麼樣的天賦,才能在如此年輕取得這樣高的境界?這估計比爺還要厲害了吧。

突兀,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震蕩的水池中緩緩浮現,錦北冥沒有錯過這個細節,祥龍劍又是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掃向水面黑影的方向,直指命脈。

「嘶!」

似乎是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水中之物也已經不能藏著等著獵物進來它的地盤了,此時發出一聲通天的怒吼,從水中一躍而出,一個巨大的蛇頭將這樣出現在了錦北冥和墨紅妝的視線之內,蛇眸像是一塊鵝卵石那般大,吐著像長鞭一樣的蛇芯,身上黑色的鱗片在錦北冥身上的白光照耀下,散發著一股觸目的光輝,那層層疊疊而起的武裝,加上這陰冷的氣息,幾乎把墨紅妝給看呆了。

我靠,不是吧?這個地方竟然有那麼大的蛇?這是在玩狂蟒之災嗎?!

「紅妝,小心!」

在墨紅妝驚愣的時候,錦北冥忙收起看到這巨蛇的詫異,沖著墨紅妝大喊著,果不其然,巨蛇脖子一彎,一口綠色的毒液自嘴中一噴而出,帶著強烈的腐蝕性,沖著石壁上兩個獵物襲來。

這要是被噴到,可不是剛剛在外面那一條花紋毒蛇的程度了,估計連骨頭都會被硫酸化地渣都不剩了吧!

「我可從來沒听說過那麼大的蟒蛇竟然還會噴毒液啊,這都成精了吧!」

墨紅妝忍不住叫著,同時將全身的內力運起,以掌化風,一股風壁在墨紅妝的面前形成,將墨紅妝包裹在後,綠色的毒液裝在風壁上,也沖不過這風起的力量,漸漸地從風壁上掉在地上,將地面上的岩石腐化了一個大坑。

「錦北冥,得趕緊把這家伙解決了,不然再來幾次這個毒液,估計這里會被那東西給融化掉的,那時候就不得不在水中作戰,那是那家伙最熟悉的地盤,我們可沒把握一定能贏!」

墨紅妝見到此狀,知道時機已經不能再等了,連忙沖著錦北冥呼喊著,錦北冥手揮著祥龍劍,顯然他也明白這一點,若是陸地真的被這家伙的毒液給全部融化了的話,掉入水中,自己的能力會減弱百分之五十,而這家伙至少能增加百分之兩百!

「傲霜一歸!」

錦北冥祥龍劍再起,如游龍般,以一個「S」型的弧度左右瞬移,然後跳到蟒蛇的正前面,祥龍劍的寒光一閃蟒蛇的蛇眸,不禁刺激得蟒蛇在那麼一瞬間閉上了眼楮,但隨即迎來的,則是致命的痛楚。

「嘶!」

蟒蛇吃痛的怒吼再次響起,而錦北冥手持祥龍劍,將劍刃直直插進蟒蛇的蛇眸之中,這一下可了不得,錦北冥知道,看這蟒蛇的鱗片,絕對是堅硬無比,就算自己用盡全部內力,也造成不了這蟒蛇多大的致命傷,那麼,就找這家伙最為柔弱的地方下手就行了!

眼楮!這是蟒蛇最為致命的弱點,沒有最強的防護,而且憑借著祥龍劍的鋒利,要取它的命脈,更不是問題!

「打蛇還要打七寸,錦北冥,你可真夠行的。」

見錦北冥一個人都出去跟蟒蛇拼命了,而且還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墨紅妝也不禁為錦北冥這一手拍手叫好,至于這蟒蛇的毒血,錦北冥早就有了防範,一招致命,他並沒有得意,直接將祥龍劍拔了出來,運起輕功,後退到地上。

祥龍劍之鋒利,已經不用言語,一拔一出,極為順暢,錦北冥落在地上,一甩祥龍劍,上面的蛇血順著寒光白潤的劍刃緩緩流下,映紅了劍刃上的龍紋,變得更加嗜血,不知道是不是錦北冥的動作,劍刃上的龍紋,微微搖動著,就像是要破劍而出,直指蒼穹般。

這劍,還真是通靈性啊,而且還有這麼強大的破壞力,真的開始有點相信那童話故事的傳說是真的了。

墨紅妝淡淡一笑,腳步一挪,身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直沖而去,到了水池旁,雖然身上已經沒有銀針,但經由剛剛錦北冥那傲霜一歸,強大的內力將地上的石壁龜裂成了數道,碎成了無數的石塊,而現在,周圍的小石子正好派上了用處。

既然你的鱗片那麼硬,那麼我就靠數量取勝吧!

「錦北冥,把它的另一只眼楮也拿掉,我再試探它其他的弱點。」

墨紅妝說罷,腳上運起內力,狠狠一踏地上,踩出了一個小坑,而周圍的石子也飛到了空中,時空就像是靜止了般,唯有墨紅妝的手勢在空間中舞動著,猶如在跳著一曲傾城之舞。

只是,沒有人會懷疑它的傾城的同時,也沒有人會懷疑它的致命!

「花神水三千!」

不是光芒萬丈,殺人于萬千的銀針,此時在墨紅妝手上揮舞的,則是無數細碎的石塊,順著墨紅妝交織的內力,仿佛加了一個推進器般,直直往蟒蛇的方向飛了過去。

無數的石塊打在蟒蛇堅硬的鱗片上,擦出激烈的火花,在水中不停散落著,好不容易平靜的水面經由火花和石塊的動靜上,又再次變得波濤洶涌起來,無數漣漪向四處傾巢而去,伴隨著蟒蛇那痛苦的呼喊。

雖然碎石沒有銀針那麼具有殺傷力,但很顯然在數目上,一切都不成問題,盡管蟒蛇的鱗片十分堅硬,但還是被墨紅妝的花神水三千打開了幾道口子,蛇血緩緩從它的鱗片中流了出來。

蟒蛇吃著一只眼楮帶來的劇痛,此時又感覺全身像是被機關槍橫掃過一樣,疼痛難耐,睜著一只完好無損的蛇眸,望著底下的墨紅妝,又是一吼,一口綠色的毒液再次吐出。

蛇的感知能力是靠獵物的熱能,而不是眼楮,這可有點棘手啊,不過這樣耗損下去,這蛇就算是成精了,也注定得死。墨紅妝心中暗想,咬了咬牙,雖然這蛇的一口毒液再次噴下來,會將陸地的面積減少更多,但墨紅妝剛剛使用了花神水三千,內勁不足,無法像剛才一樣用風壁來將毒液給掃開,權衡過後,只能後退。

繼而毒液噴灑,如一道白光沖上去的,則是錦北冥。

無視毒液迎面,錦北冥手持祥龍劍,巨大的劍氣伴隨著強大的內勁化為一道斬風,直直砍向蟒蛇的頭上,銳利的祥龍劍猶如一個劊子手,極其簡單地就掀開了蟒蛇的頭部,痛的蟒蛇身子劇烈搖晃著,而錦北冥則是踏著蟒蛇的頭部,劍刃朝下,又是狠狠地一插。

「嗷。」

這次蟒蛇已經不再是那「嘶」的聲音,而是痛到極致的類似野獸的怒吼,它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地方活了這麼久,竟然會被這麼兩個自己視為螻蟻的食物給這樣子重創,作為這里的王,蟒蛇即使再有不甘,此時也心生了退意,它明白,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死在這個地方了。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那麼復仇,有的是機會!

盡管錦北冥這麼一下,蟒蛇兩只眼楮已經全部壞死,但蟒蛇的身軀太大,行動能力還保存有,那麼只要蟒蛇一動,就是猶如海平面的地震般,刮起了一道巨大的波浪,身子緩緩沉入水池之中,很顯然,它這是想逃!

可墨紅妝和錦北冥哪里會給它這個機會,發現了它,給了它重創,現在放過它,無疑是放虎歸山!

「銀落天下!」

墨紅妝知道必須得在蟒蛇進入水中之前給它最為致命的一擊,才能夠完全殺死它,不然可就麻煩了,也不再保留體力,踏起輕功,如一道彎月在空中倒轉,而巨大的風刃,借由內力,再次浮現于墨紅妝的四周。

沒有銀針作為武器,僅僅只靠內力刮起的厲風,雖然會讓銀落天下的威力大打折扣,但即使沒辦法,這一招,也是墨紅妝此刻最大殺傷力的技能了!

無數風刃斬向蟒蛇,激起無數水花四濺,企圖在蟒蛇落水之前將它完全絞殺,風刃打在蟒蛇的身上,每一道都在那漆黑的鱗片上割出了無數道鮮血和口子,痛的蟒蛇又是激烈的掙扎,並且嗷嗷叫起來,這銀落天下的威力可不是剛才的花神水三千能夠相比較的。

而錦北冥此時也沒因為墨紅妝這銀落天下而離開蟒蛇的頭部,現在的錦北冥佔據絞殺蟒蛇最為有利的位置,而且墨紅妝在使用銀落天下的時候,也是很小心地控制著弧度,只讓風刃打在蟒蛇的身上,而至于頭部,就交給錦北冥去解決吧!

錦北冥插進蟒蛇的祥龍劍沒有拔出,此時也只握緊劍柄,不讓自己從蟒蛇洶涌的掙扎上被甩下去,咬了咬牙,將劍柄狠狠往下一拉,又是一道裂痕在蟒蛇的頭部劃了出來。

「嗷嗷嗷嗷嗷。」

蟒蛇顯然已經無法承受過多的傷害了,哪怕現在的它再怎麼不想死,再怎麼想求生,全身的力氣也仿佛使不上來,只能仍由自己龐大的身軀漸漸沉在水中,也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搖晃身體,企圖甩下額頭上的錦北冥了。

「給我死吧。」

錦北冥見蟒蛇已經無力掙扎,這下好控制自己的身形,白色的光芒再次一閃,透著祥龍劍的劍柄,緩緩纏繞在祥龍劍的刀刃之上,從上往下,一個弧度的彎身,削鐵如泥的祥龍劍,就這樣將整個蛇頭給砍了下來。

洶涌的鮮血自蛇頭的斷裂處噴灑而出,幾乎要染紅了這整個石室,散發著一股腥味,而錦北冥則是腳底運起輕功,一踩蟒蛇逐漸下墜的身體,往下面飛了過去,而墨紅妝見蟒蛇已經斷頭,也收起了銀落天下的攻勢,運起內力,借由銀落天下打出的風勢,再次卷起一陣風壁,隔絕在自己和錦北冥的面前,防著蟒蛇的血液噴灑到兩人的身上。

血液漫天,但在風壁的保護之下,錦北冥和墨紅妝也是安然無恙,此時兩人已經落到石塊上,借著風壁,看著蟒蛇的身體漸漸倒在了水池上,又是一陣驚天的海浪升起,蟒蛇的尸體漂浮在水上,漸漸沉了下去,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再也沒有動靜了。

暴起的水浪,清洗著石壁上蟒蛇噴灑而出的血液,渾濁著淡紅色緩緩流下,逐漸落入水池之中,而此時見那水池,已經完全被蟒蛇的血液給染成了一片鮮紅色,看起來有些讓人難受,還有水面上那陣陣的腥味飄來,墨紅妝已經別過了臉,不忍再去看了。

錦北冥輕輕呼出一口氣,看起來對面前已經足以稱為血池的情景也沒多大的不適感,手中的祥龍劍輕輕一揮,上面盤旋著的血液隨即被甩了下來,落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劍刃的特殊材質,原本還沾滿血液的祥龍劍,此時經由這麼輕輕一甩,已經變得通體寒光,像是從來沒沾過血一般,唯有祥龍劍劍刃上的龍紋,經由剛剛一戰,似是蟒蛇的血凝固在龍紋上,變得有些紅潤了起來。

「雖然知道這劍很厲害,沒想到真能做到這麼個程度,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墨紅妝看著這幅情景,都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要放棄這把劍了,就算爺不接受,反正錦北冥也想還自己這麼個人情,有了這麼一把劍,自己還怕用不好劍術?放棄了銀針,學幾套劍法,用在這東西身上,那鐵定是大殺四方啊。

「紅妝,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現在就把它送給你。」

錦北冥淡笑,知道這小妮子是眼紅這把祥龍劍了,此時也不吝嗇,大大方方地讓了出來,反正自己已經有了上乘的龍泉劍,只是怕墨紅妝識破自己魔尊的身份,所以才放在王府中沒有帶出來。

雖然這祥龍劍確實足以稱之為天下第一好劍,但只要是墨紅妝想要的東西,錦北冥都會給,哪怕是自己的生命,錦北冥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只要墨紅妝說想要,錦北冥立馬就會親手奉上。

「算了吧,這把劍若是到我手上,那可真是用糟蹋來形容了,還是你拿著吧。」

墨紅妝雖然眼紅,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她明白越強大的武器,就越有靈性,看這祥龍劍與錦北冥那貼合的程度,若是自己是那祥龍劍的話,此刻,除了錦北冥這麼個主人,也想必不願被其他人握在手中了吧,特別還是一個對劍道並不是特別強大的人,那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錦北冥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墨紅妝,確認墨紅妝已經狠下心來放棄了,這才將祥龍劍收入劍鞘之中,不再多言。

「不過現在唯一的出路已經被那條蟒蛇的血弄成個血池了,我們還怎麼出去啊。」

祥龍劍的問題討論完畢後,眼前的風刃也已經漸漸消失,看著面前那血紅色的水池,墨紅妝禁不住皺了皺眉,若是唯一的出口就在這個地方,那麼豈不是要經由這蟒蛇之血的洗禮才能游出去?光從岸上聞著這血腥味,對于有些潔癖的墨紅妝就有些受不了了,若是真要跳到這個血池中游出去,墨紅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

錦北冥沒有回話,放下祥龍劍,蹲子,伸出單指,挑起剛剛被蟒蛇的血染過的石塊,輕輕摩擦著,讓那已經微微凝固的血塊揉碎在自己的指尖。

「咳咳,你還真是……」

墨紅妝見到此狀忍不住輕咳幾聲,初見錦北冥的時候,還以為這個家伙有嚴重無比,容不得一絲髒東西的潔癖,不然怎麼到了現在會給人那麼一塵不染,白皙如雪的感覺?但從剛剛的情況結合現在看起來,錦北冥貌似沒有潔癖吧?

反倒是自己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不怎麼在意外表的人如此,墨紅妝有種深深想要捂臉的沖動,真是,被眼前的人每個方面都壓得死死的,怎麼跟人家拼啊?

「這蛇血沒有什麼毒,只是凝固的速度未免快了點。」

錦北冥將蛇血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繼而甩開,拍了拍手掌,重新拿起祥龍劍,回過身子對墨紅妝如是說著。

「這一點我已經看出來了,你看看那水池上面。」

墨紅妝指著水池上面那已經凝固起來的血塊,猶如一層薄冰般,將那水池的表面凝固成了紅色,讓人看著禁不住想到,若是將腳步埋在上面,是不是可以像滑冰一樣溜過去?

這個情景,著實是給人這麼一種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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