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辦好?」妃楠想了想,掏出手機,「實在不行要不讓叔叔阿姨派人過來接吧,或者讓項俊?」
嚴儇還沒未及回語,就听妃楠懊惱的‘啊’了一聲,「忘了,山上沒信號……」
嚴儇癢啊,卻也只能罷了罷手,「算了算了,等明早兒再說吧,其實也沒那麼難受。」
別無他法妃楠也只能點頭,「別撓它啊!」
「知道了!」
晚上有篝火晚會,嚴儇自然是沒精力與心情參加的,本來妃楠是打算陪著她,後來硬是被她給拽了出去。
獨自一人待在帳篷里,耳畔是外頭的歡聲笑語,自己的身體卻遭受著難耐奇癢。
這種過敏狀已經從胳膊大腿蔓延至全身,現在就連胸部也是起了滿滿的疙瘩,實在受不住了她便撓,便是越撓越癢。
看了看手機,天吶,離天亮還有近九個小時……嚴儇瞬間有種欲哭無淚之感,睡不著還老想著撓它!好難受……她該怎樣才能熬過這九個小時啊!
她還在帳篷里糾結,倒是才發現外頭本應熙熙攘攘的人聲竟悄然沒了聲響,微微訝異,嚴儇本能的拉開了帳篷的拉鏈,伸出頭去想要探究一番,卻瞧見了不遠處朝她這個方向走來的幾個模糊影子。
她正詫異著這個時間段應該是篝火晚會正酣之時怎麼會有人回來休息區,漸漸地,那幾個影子慢慢走近,面容也隨之清晰。
為首的那人——嚴儇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眨了又眨,最後還是不敢相信的揉揉眼楮,事實證明,她沒看錯,那人的確是宋蕭澤!
他怎麼會來?且還是大半宿里?
迎著月華,他淡漠的臉龐清晰映入她的眼簾,一如幾天前的淡定從容,眉宇間卻印上了一抹揮之不去的焦慮,他走的很快以至于他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幾人看起來似乎很吃力,而他本人卻還是一派的高貴儒雅。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宋蕭澤冷冷的指責聲音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保證不了就別擅自主張的搞什麼春游,若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麼閃失你們能承擔得起?」
嚴儇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猛烈加速,另一個外系導師的聲音緊張兮兮的響起,「是是是,宋先生說的是,的確是我們的疏忽……」
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了她,嚴儇恍惚抬頭,卻見他單膝蹲了下來,一句話不說,掀起她的袖子,下一刻峰眉已然緊攢如巒。
嚴儇有一瞬間的呆愣,「大叔……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裝了某種隱形偷窺器?」
「那你豈不是吃了虧?」
嚴儇不解,「怎麼說?」
「全身上下被我看光了,連上廁所都是!」說著,面無表情的將她從帳篷中抱起。
嚴儇,「……」決定不跟思維不正常之人計較。
被他抱起嚴儇才看到了站在宋蕭澤身後看著他們目瞪口呆的三位導師,尷尬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宋蕭澤卻在這時又驀地開了口,低沉好听的嗓音透著幾分咬牙切齒,「你是傻還是呆?我若不來,就準備一個人就這麼生生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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