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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整一個不得安寧(上)

三兩個宮女端著雕花的銅盤,玉器,開始給雲珞梳妝,很快地,一些丫鬟作禮離開,只留下一名,她一直面無表情地給雲珞梳頭,卻時不時偷瞄著她,有點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雲珞也不想猜測,直接問出疑惑。

「奴婢彩衣,原本是文妃娘娘的丫鬟,奴婢知道小姐為小主子做了很多事情,奴婢在此謝過三小姐,他日小姐若有用的著的地方,奴婢定當盡力。」說完,朝著雲珞就是重重一磕。8564284

彩衣捂著臉,冷冷說道︰「三小姐好歹是莊妃娘娘的客人,還請莞貴人高抬貴手,不要與她計較!」

「稟太後,皇後和祺貴妃娘娘前來問安!」

正在這時候,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又一次響起。

皇帝眯了眯眼,這女子又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這般狼狽?看到彩衣那高腫的臉蛋,大概猜出了點什麼。

「咦,這就是被肅王當場退婚的喬三小姐?」還未到達,半路上,一道略帶戲謔的聲音卻突然的傳來。

「妹妹,她一閨閣女子,估計也就是懂些皮毛,你身體不舒服,可以派人去請朱太醫,何必為難她!」皇後微笑著為喬雲珞說情,望祺貴妃的溫和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冷冽,這可能是他兒子看上的女人,哪里容你肆意為難。

然,耳光沒有落下,雲珞左手一舉,狠狠攥住了莞貴人的手腕,冷眼瞧著。

「回祺貴妃娘娘,臣女只會簡單的針灸通氣血,把脈診病之術,博大精深,臣女不懂!」喬雲珞委婉的拒絕,祺貴妃因昨夜之事定然記恨了自己,如今提出讓她看診,絕對沒安好心。

莞貴人一瞧,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要打下去,尖尖的蔻丹指甲高高舉起,在清晨柔和光束下,顯得很是張牙舞爪。

喬雲珞是重生之人,早就看破生死,對這種死人也不是很害怕。伸手探了探穆貴人的脖頸,對四處查探的宮天凌搖搖頭︰「已經斷氣了!」

「臣女參見皇後,祺貴妃娘娘!」喬雲珞盈盈行禮,她是大臣之女,當然要對後宮嬪妃見禮。

「哦,這樣啊?最近本宮有些不舒服,不如雲珞來為本宮把把脈,看看病情!」祺貴妃伸出了細滑如絲的皓腕,笑的璀璨妖嬈,眸底隱有亮光閃爍。

一名小宮女顫抖著站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不停磕頭︰「穆貴人愛吃核桃酥,奴婢送來時,還偷偷嘗了塊,絕對沒有毒的,奴婢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求娘娘明察……」

雲珞愣了愣,旋即猜出這丫頭是說九兒的事情,這丫頭身居宮中,卻能輕易得知宮外的消息,想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不推辭,笑答︰「好,那我記下了。」

「莊妃倒也好氣量,這般的狐媚子也敢往宮里放。」莞貴人是祺貴妃那派的人,雖未參加昨晚宴會,但也是知道這女人得罪了祺貴妃,自然不會親近。如今又見她長的這般姿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喬雲珞?你和寧郡王去見小公主了?怎麼兩人跑到冷宮來了?」劉羽姍擠過人群,關切詢問,只是話語中的潛台詞不言而喻,眾人突然想到,方才太監宮女們可匯報說,這喬雲珞是第一個出現在冷宮的人呢。

喬雲珞一驚,快速與宮天凌拉開了距離,芙頰微微帶著尷尬︰「郡王爺帶我來這邊作何?」宮天凌挑了挑眉,開口道:「也沒什麼,只是這兒安靜。本王有件事情一直查不明白,所以希望三小姐解釋一下。」

「這兩個孩子!」太後搖搖頭,無奈的語氣中略帶絲絲欣慰,溫聲道︰「請她們進來吧,都告訴她們,不必天天前來問安,她們還真是固執。」

「的確不是。」宮天凌突然停下腳步,風吹起的白色衣袂飄到喬雲珞面前,喬雲珞沒料到宮天凌說停就停,一時沒收住腳,徑直撞進了他懷里。

喬雲珞剛想拒絕,怎料被人一手攬住細腰,旋即凌空飛起,眼前景色快速變幻,還來不及暈眩,她雙腳已著了地,側目望去,已經到了冷宮。

「回娘娘的話,奴婢們听到驚叫跑進冷宮的時候,看到了……」宮女望一眼喬雲珞,快速低了頭︰「喬三小姐正站在穆貴人身邊,手指還抵著她的脖子……」

「雲珞為哀家針灸,也累了,容嬤嬤,把喬三小姐帶下去休息!」

無奈下,雲珞只能在腦中極力地尋找可以說服男子的理由。

「何事?」雲珞一臉防備之色。

「平身吧!」太後溫和的笑著,坐到了主座︰「賜座!」

「多謝太後體恤,臣女告退!」喬雲珞謝過恩,隨容嬤嬤離開了客廳,這皇後明顯有偏幫自己的感覺,為什麼呢?她像要無。

莞貴人慣性地轉了個身子,卻沒有發現什麼,以為被耍了,一跺腳,也沒說什麼,急匆匆就走開了。

嚇?此時,大殿里除了太後身後的容嬤嬤,都是一臉不解。

「踐人,你做了什麼!」莞貴人氣極,再一次伸手揮來。

肅王禮貌微笑,目光幽深︰「寧郡王今日怎有空進宮?」

「哦?貌似郡王也不是什麼君子,否則那日又怎會將雲珞擄出喬府?」喬雲珞似笑非笑,不知為何,她覺得現在的宮天凌讓她很有興趣調侃一番。

其余兩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也知道這話問出來很傻,所以相視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要先離開,隨後,四人兩兩相伴走向了不同方向。

「宮天凌,這不是去沁芳亭的路!」陣陣冷風吹過,透過薄薄的衣衫滲進肌膚,這兒很荒涼,決計不可能是通往莊妃寢宮的道路。

一話起,驚起千層小浪,排排宮女都是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

「是,臣女告退!」

雲珞一直皺著眉頭,像是在思慮著什麼。

雲珞望著已經站立一旁的皇帝,恭敬地行了個禮「皇上吉祥!」

男子想了想,他是天音閣主,現在也算是宮天凌,不多想,就點了點頭。

「呵呵!」劉羽姍訕笑了下,眸光微微暗淡了些,她可沒興趣去跟寧郡王去計較真假,因為那是自找麻煩!

兩三只死老鼠倒在地面上,七竅流血,應該是中了毒。

「雲珞答應莊妃娘娘要去給小公主做舞衣,先告退了。」她現在只想迅速離開,要不她很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緒,做出無法挽回的舉動。

「啊,看那邊……」一個宮女失聲尖叫起來。

男子特有的氣息縈繞鼻端,強有力的心跳聲響徹耳邊,這個懷抱好熟悉?

「父皇,嫣兒方才跳得好不好?」

宮辰焰應了一聲,他又一次感覺出喬雲珞明顯的恨意,感覺很是不好,卻又不知如何相問,畢竟他多番調查,壓根就沒發現自己得罪過這女子,除了那次退親。

一柱香後,太後蒼白的面色微微紅潤,氣色也好了許多,喬雲珞將銀針一一拔下,收好,太後睜開眼楮,長長的松了口氣,看向喬雲珞,目光中滿是贊嘆︰「倒是個多才的丫頭,這針灸療效果真比宮中醫女好!難怪朱太醫昨夜跟哀家推薦起你呢。」

身後的丫鬟嬤嬤向來是見高踩低的主兒,也不多想,直接照著吩咐做了,將彩衣跟雲珞肩頭按住,拽了個結結實實。

「宮辰焰不是什麼良人,你不用念念不忘!」宮天凌突然開口,聲音更為冷了些,順手拂袖,白色衣角飛起,在半空中揮劃出優美的弧線。

身旁的兩個丫鬟便像是染了什麼髒東西似的,不停抓撓著。

喬雲珞的心微微受到震懾︰「出什麼事了?」

雲珞自莞貴人出現就再無笑容的臉上,終究擠出了些許,溫柔答道︰「好多了。」

頓時雲珞一個人被三四個人圍著,不停的推搡下,果真有些狼狽,一怒之下抓出袖中那致命的毒粉,剛要撒……

「起來吧!」皇後溫柔淺笑︰「方才進來,倒是有點吃驚,三小姐好像在給母後針灸?」

因為御花園有很多蔥郁樹木擋著,此時的皇帝並沒有見到這邊的情況……

「奴婢參見菀貴人,回貴人的話,她正是喬雲珞,是莊妃娘娘的客人。」彩衣有點不滿,卻依舊恭敬答話,只是言語中搬出了莊妃這個身份。

「本郡王迷路了!」喬雲珞剛想將編好的理由說出,冷不丁地,耳畔傳出了一句很欠扁的回復,帶著漫不經心,又帶著理所當然。

「呵,莊妃的客人?」抬頭打量,只見喬雲珞一身芙蓉色長裙,外罩一層淡綠色的無袖坎肩,頭發簡單的垂落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裝飾,卻給人一種青蓮獨立之感,若是男人一見,怕是會恨不得放在懷里好好呵護。

「是……奴婢……」

「沒什麼,方才姐姐未發覺地上有水,滑了一跤罷了。」雲珞隨便尋了個借口。

兩對人相隔了好遠,雲珞依舊能夠感覺到身後望向此處的目光。

「嚇?」喬雲珞微微張口,一臉愕然,向來倨傲詭異的寧郡王今兒成了女乃女圭女圭的傳話筒?

雲珞也無事,也就沒有拒絕彩衣厄好意。

剛剛回到沁芳殿,老遠,便見一個丫鬟氣喘吁吁地跑來,見到喬雲珞,高喊︰「喬三小姐,喬三小姐,太後喊你過去……」

再一轉頭,只見小嫣然便一顛一換地撲進了雲珞的懷中,揚起粉雕玉琢的臉蛋︰「三姐姐,你今兒傷勢好些沒?」

哼!這般欺負了,還想走,做夢!

「真的?會針灸卻不懂把脈?」祺貴妃眉頭微皺,目光來回掃視喬雲珞,明顯不相信她的說詞。

「是何死因?」隨後趕來的皇後,完全是一張黑臉,今日是皇帝的休沐時間,方才她已經備下了午膳要請皇帝前來,怎知竟被稟告說鬧出了這種事情。

咋一听,竟然是嫣然公主,莞貴人霎時有點耳鳴,方才這小公主喊什麼?父皇?立即使了個眼色,那些個嬤嬤丫鬟立馬松開了兩人,回到了莞貴人身後,忙不迭開始整理衣衫。

「退下!」這次的吩咐明顯加重了語調,醫女不敢堅持,拔下根根細針,準備收拾離去,又听見太後開口︰「你退下,工具留下。」

眾人循著宮女的手勢,竟然看到幾只死狀淒慘的老鼠,還有一些散落在地的碎糕點。仵作上前,撿起一塊,聞了聞,答道︰「回娘娘,這糕點有毒。」

「放肆,你是想造反嗎?」莞貴人絲毫不知收斂,怒氣更勝,「來人,把她們給我都按住,給我好好教訓一下。」

「喬雲珞!」若有似無的青草香飄過,宮天凌走了過來,一襲暗紅色衣衫很是顯眼,迎面走來的他,目光既犀利又冷酷,隱隱有些發怒的跡象。

「三姐姐,你怎麼衣衫不整的樣子?」小嫣然一臉嫌棄。

雲珞雖是柔弱女子,但是那毒術卻也學得了幾分,微微冷眼,袖中雙手一動。

「寧郡王!」劉羽姍微微笑著,輕輕福身,聲音明媚動听。

「喬雲珞,你過來給哀家扎針!」

「娘娘,看那邊……」

喬雲珞在容嬤嬤的引領下,進了偏殿用膳,大概吃了七分飽,雲珞便起身出了偏殿,前世因為自己身份低下,從沒有機會進宮進永寧宮請安,今兒倒不如四處瞧瞧。

宮天凌雙眸瞬間眯了起來,濃烈的肅殺之氣驟然迸發︰「慘叫聲是從冷宮里傳來的,看看?」

「誰在叫?出什麼事情了?」幾名宮女,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看到死狀淒慘的女子,頓時嚇得大叫︰「來人啊,快來人啊,穆貴人出事啦……」

雲珞此時有點騎虎難下了,記得這男子好像第一次見面就追著放過這問題,沒想到至今都不死心,可是現在她總不能據實以告,說自己是為了報前世之恩把,估計說了這男人也不會相信。

雲珞愣了愣,也不多問,便跟隨去了。一入殿,雲珞便瞟見一個怪異的畫面︰太後衣領微微敞開,露出肩膀,身側醫女正小心的轉動著一根根銀針,或拔出,或重新扎上,身旁,宮女嬤嬤們則靜靜站著。

謹慎如她,真心不想進去,卻偏偏被男子鉗制著,掙扎不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再睜眼,便是這樣一個畫面︰

「來人,造反了!這賤蹄子竟然還手,給本妃抓住她,狠狠地打!」

「本王給你個提示,京城城郊,九兒。」

「小踐人,不要亂說話,否則本妃要你好看!」狠狠交代了句,莞貴人便做出要逃離的動作,她一直是溫柔可人的,若是皇上看到自己跟他們站一起,指不定會壞了印象。

「太後娘娘,針灸不可半途而廢的,容奴婢斗膽,請娘娘再堅持片刻。」此時,女醫一臉擔憂。

皇後頓時黑臉,向四周冷冷一瞧,開口道︰「這點心是誰送的?」

只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祺貴妃言語間時不時多看了幾眼喬雲珞。

雲珞微微一愣,卻也不推月兌,應聲便是︰「臣女遵命。」

雲珞還未說話,太後便開了口,「這丫頭跟朱太醫學過些醫術,方才讓她試了下,效果確實很好。」

宮天凌沉了眼瞼,暗罵,老子才不會坐那雞鳴狗盜之事!剛罵完,腦中又突然想起某個夜晚,不由臉僵了僵,繼而嘴角抽了幾抽。

這里怎麼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皇後一身鳳袍,雍容華貴,祺貴妃則是一襲緋色宮裝,美麗妖嬈,各自扶著宮女們的手,一前一後款款走進永寧宮,面帶微笑,盈盈行禮︰「參見太後!」

「抱夠了?」宮天凌難得露出今兒的第一次笑容。

「我床下的紙條是你放的?」雲珞突然想起了什麼,面露訝異。

喬雲珞瞄了一眼,也不說話反駁,就那麼靜靜站著,一副懶得跟你計較的模樣。

喬雲珞此時離那女子更近些,所以也不扭捏直接上前,扶住女子的肩膀,將她翻過了身,頓時,一張血腥的臉龐映入眼簾,額頭上正汩汩向外流著鮮血,雙眸圓睜著,像是在控訴著什麼,又像是在表達她臨死前的不可置信。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聲糯糯的女圭女圭音。

用完早膳,彩衣開口道︰「宮內如今花開正艷,小姐要不出去走走?」

望著莞貴人離去的身影,雲珞聳了聳肩,哎,貌似不能有的太快吧……

眼瞧著巴掌就要落下,彩衣一個擋身,結結實實挨下了那一巴掌,氣力雖不大,但白希如玉的小臉蛋卻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好了,今兒先針灸一半,你先退下。」大約一盞茶後,太後開了口。

宮天凌松開了鉗制,雲珞朝里間望去,只見一名女子倒在地上,臉朝下,亂蓬蓬的頭發披散,映著荒涼的地面,整個畫面都給人一種道不明的詭異感。

雲珞聞言,大驚,義父?他怎麼突然提起自己會醫的事情?想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太後應該也是明了,便正了正色,「謝太後娘娘夸贊。」

「我來給祺貴妃請安,正好遇到肅王殿下,王爺說這兒雪海棠開的很美,便邀羽姍過來瞧瞧!」劉羽姍輕聲說著,眸中卻隱隱透著挑釁。

彩衣站起,兩人相視一笑。雲珞明白,這類人最不喜歡虛偽客氣,而且自己日後也確實需要宮中有人。

「回皇後娘娘,是腦部重傷而死。」仵作得出了結論。

「啊!」一道淒厲的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震驚了距離冷宮不遠的喬雲珞和宮天凌。

去往御花園的路上。

宮天凌淡淡答應著,聲音輕不可聞,徑直越過了她,劉羽姍的笑容微微凝滯。

「臣女不敢撒謊!」

上前行了禮,雲珞便跟著那些個宮女嬤嬤們立在一旁,等候太後發話。

宮天凌!喬雲珞一怔,他怎麼會在這里?

「除了你們,還有誰接觸過穆貴人?」說話的是祺貴妃,方才她跟皇後告辭了太後,正要回各自寢宮,便踫上了這事,也就隨著皇後一道來了,否則這等宮闈之事,她一個貴妃還真用不著出面。

一國太後,在針灸的同時召見自己?好詭異!

穆貴人?這冷宮的女子都曾是皇帝的妃嬪,自然不能呢該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很快了,該來的人都來了。

「喬三小姐回去換身衣裳吧。」皇上見她沒有多言,微微點了點頭,倒是個知分寸的。

「皇上有事,召本郡王進宮商量!」宮天凌依舊冷冷開口,後,走到喬雲珞面前,含怒的雙眸眯了眯︰「嫣然公主讓你去沁芳亭見她!」zVXC。

「劉小姐!」喬雲珞微笑,清冷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在劉羽姍,宮辰焰身上來回掃了掃,他們兩人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了?這樣的組合讓雲珞不由回想起前世躲在木箱內的悲痛,面色頓時陰沉了好多。

宮辰焰目光微凝,眉頭皺了一下,這女人好像每次瞧見她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恨意加深,還急著躲開?

「三小姐!」熟悉的呼喚響起,喬雲珞轉身望去,劉羽姍微微笑著走了過來,一襲胭脂色湘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形,微笑清新自然,讓人移不開眼,走在她身邊的男子,一襲明黃色錦袍,高大英俊,氣質沉穩,正是肅王宮辰焰。

永寧宮的花都是極盡素雅的,很對雲珞的喜好,正瞧著欣喜。

「肅王殿下!」喬雲珞禮貌福身,然笑意卻很是僵硬。

哦!莫不是吃醋?因愛生恨?宮辰焰越想越覺得可能,不由瞥了雲珞一眼,暗自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圓了這痴心女子的夢呢?

「宮女們就守在冷宮外,就算三小姐迷路了,也不可能跑到這冷宮吧……而且還比宮女太監們更早發現尸體!著實有些巧合。」

「娘娘的意思是臣女又有最有嫌疑之人?」喬雲珞自嘲地笑了笑,朝著宮天凌瞪了一眼,好似再說︰都怪你,連累我了!

「本宮也沒這麼說,只是就事論事罷了,三小姐好像有點過于激動了!」祺貴妃一臉無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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