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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房內忽然燈火通明。
涂畫畫不等君如屆反對,開完燈就撲了回去。喉嚨滾動著,在看到那個調戲了半天的家伙時,差點一口口水嗆死。
「又紅又粗——它不應該是黑色的嗎?」涂畫畫自動補腦,可怎麼也搜不到「紅色」的記憶,「教育片」果然是唬人的!
好奇寶寶低下頭,對著小屆輕輕呼了口氣。然後無比興奮地看到,小屆居然抖動了一下。而且它頂端蒙了一層亮晶晶的水霧,那個閉合的小縫里,還有一絲絲淡白的水溢出來。
涂畫畫「轟」地爆炸了,臉上的熱度直線上升。抬頭偷偷瞄向大王的臉,只見他雙眼迷蒙,布滿了她看不懂的情愫。
耳畔呼吸聲漸重,熱度直線上升。
難耐地扭動了一□子,涂畫畫盯著透著光澤的小屆,使勁地咽了咽口水。然後像是受了蠱惑般低下頭……
「喔——」君如屆像只小獸一般發出嗚咽聲,兩手放在身側緊緊地握起。只有這樣,他才能抑制住想要跳起的沖動。
只含了一個頭。涂畫畫驚恐地發現,小屆比她的手腕粗了!嘴巴不自覺松開,惡狠狠地在頂端輕輕一咬。
「啊——」君如屆差點沒一腳抬起踹上去,身子緊緊地弓著。太銷/魂了!
涂畫畫抬起頭,伸手一下子翩飛君如屆曲上來的腿,惡狠狠地唬道︰「不許亂動!」
君如屆對她忽然的離去很不滿,于是後果很嚴重——
涂畫畫被死命壓在小屆上面,「嗚嗚」亂叫。
可君如屆跟著了魔似地就是不放,嘴里喃喃著「畫畫……畫畫……」
涂畫畫的心一下子就軟地一塌糊涂,就勢張開嘴,把小屆整個含了進去。不對,是含了一半。由于小屆營養過剩,長得忒胖了。涂畫畫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安慰它半個身子。不得已,只能用手握住下面半截,合著嘴上的動作上下套動。
……
可著勁賣力工作了會兒,涂畫畫忽然發現,她家大王似乎越來越激動。
那頭,君如屆已經不能平穩地躺在床上,全身肌肉都緊緊地縮著,全部感觀全都集中到了那個刺激點。他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隨著那個點沖月兌而出。
不行了!他把小屆猛地一抬,「啊——」一陣xiao魂的快/感席卷全身,到達一個點後,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了一般地貼回床上。
涂畫畫听著耳畔男人劇烈的喘息聲,怒目圓睜。
尼瑪的!
然後,緊閉著嘴,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廁所。
隨後,廁所里一陣嘩嘩的水流聲響了好久,同時牙刷磨蹭牙齒的聲音也響了好久。
君如屆腦中短暫空白後,剩下一片茫然。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頓時,臉上那還未消的紅暈,霎地更艷麗了幾分。
默默地瞥了瞥廁所,君如屆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太丟臉了!」
您不是號稱金槍-不倒麼?怎麼才兩分鐘不到就……涂畫畫黑著一張臉回到床上,拍了拍縮成蝦米狀的君如屆︰「大王?」
君如屆揪著被子不出聲。
「大王?你不舒服?」涂畫畫反而擔心起來。
君如屆繼續沉默。
「我看看——」涂畫畫有點急了,不會剛才咬壞了吧?
君如屆感覺頭頂一涼,條件反射地一拉,趕忙把被子悶頭裹上。
涂畫畫使勁眨了眨眼楮,愣了三秒鐘後訥訥地問自己︰她剛才不是眼花吧?她剛才是看到大王通紅的耳根子了吧?
丫的這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姐都還沒火呢,你倒先捂著被子不願見人了。涂畫畫很想對著被子大吼︰「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在扯了幾分鐘被子後,涂畫畫喘著粗氣哀嘆︰「大王,你這動作和你的形象太不符了,還是出來吧!」
「出來被你笑?」君如屆仍舊沉默。他承認,他就是小心眼了!
「好吧,是你逼我的!別怪我嘴下無情啦!」涂畫畫盯著印著粉紅小豬的被面,惡狠狠地想。
「大王——外面空氣好。」
「大王,其實吧,這很正常。由于刺激過度,一時控制不住是人之常情嘛。」
「大王,好歹您也堅持了兩分鐘,比秒射強多了!真的!」
「大王,您瞧小屆長得多強壯啊,放心我不會誤會它的!」
「大王,小屆長得真好看,一抖一抖地還能吐口水,多可愛啊!」
「大王,我回憶著您最後叫得挺好听的,特有感覺!」
「大王……」
……
整一出獨角戲,涂畫畫說的口干舌燥,鼓著眼跑去廚房倒水喝。
听到漸遠的腳步聲,君如屆倒是失落起來︰「怎麼走了?」
正想起來探探情況,那腳步聲又回來了。君如屆趕忙躺回去,繼續當蝦子。
涂畫畫回來,看到依然悶頭縮著的人,頓時泄氣。
得轉換作戰策略!
「大王,那我們還繼續麼?」涂畫畫突然撲到枕頭邊,輕輕誘-惑。
被子里的人震了一下,繼續沉默。
「大王,我冷——」
「完了,四月的晚上還是很冷的。」君如屆心里一咯 ,立馬揪了一截被子出來,只是自個的姿勢不變,仍舊縮著。
涂畫畫無聲奸笑,跟只偷-腥的貓一般,立馬鑽了進去,從後背緊緊貼上君如屆的腰。同時,兩手模到他胸前就蹂躪了起來。
「淡定——」君如屆默念,努力忘記感覺做全身放松狀。
「大王——你這樣太不厚道了。」涂畫畫捏著捏著,感覺自己又熱了起來。誰說只有男人模女人才會有感覺的。
都說開了葷的人會上癮,吃慣了肉,幾天不吃就難受。這還不只幾天,都半個多月了。涂畫畫也甚是想念。
君如屆听了涂畫畫的話,整個臉都黑了,暗暗剮了小屆一眼︰「叫你不爭氣!」
涂畫畫模了半天,這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小眼微米,亮出爪子,飛速朝小屆進攻。
黑暗中,君如屆像長了聚光眼似的,涂畫畫速度夠快,可他更快。一下子就截住了她的手。
「小氣!」涂畫畫嘀咕一聲,也不糾纏,立馬繼續轉移陣地。兩手摩挲著來到他後背,可著勁吃起豆腐來。
「這是什麼東西?」涂畫畫手上傳來奇怪的觸感,又仔細模了模,「不對!」
君如屆感到後背一涼,手條件反射地去抓被子。可是抬到一半,想起什麼,又慢慢地放回了原處。
而後面,涂畫畫盯著君如屆的後背傻了。
潔白勻稱的背面上,居然猙獰地爬著兩條好大的傷疤。她辨不清這是怎麼造成的,反正猙獰可怖。像個巨大的叉叉,擋了大半個背。
瞬間,眼眶就那麼紅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那個疤痕的交界處,一寸一寸地撫著。不是心疼,也不是憐憫,她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喉頭好多話翻滾,卻哪一句都不合適。
君如屆此時已無心深沉,身後的沉默讓他有點忐忑︰「她會怕嗎?」
也許,他不應該讓她看到的。忽然,那突如其來的觸踫,卻一下子消除了他的忐忑。君如屆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
涂畫畫慢慢湊近那些傷疤,用嘴輕輕地吻著。她似乎能感受到當初這些傷疤有多麼的痛。她一寸一寸地吻著,君如屆在她的親吻下慢慢放松了下來。這無關情-欲,它們只是叫做信任。
忽然,涂畫畫攏過手臂把君如屆緊緊地抱住,甕聲甕氣地說︰「大王,你虐待我——」
君如屆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眼里笑意聚攏。涂畫畫在背後看不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應該差不多了。」君如屆提醒自己,鎮定地轉身,模到涂畫畫把她整個地攏在懷里。大手也學著她的樣在她背後游曳起來。
涂畫畫只覺得後背一個個雞皮疙瘩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我剛才有模得那麼色-情嗎?」
君如屆很滿意她的反應,低下頭張嘴一口含住她的小櫻桃,使勁地吮吸起來。非常重非常重,吮得涂畫畫眼淚都要冒出來。
「這是肉啊!」涂畫畫忍不住哀嚎。
君如屆听到她大喊,被嚇了一跳。瞬地直起頭,抬眼就對上噴著火的雙眸。頓時倍感尷尬。「糟糕,力度又沒控制好。」
「恩。」君如屆埋下頭,短短應道,努力控制好力道,同時一手一路直下找到了小小畫,慢慢地揉搓起來。
涂畫畫躺著,嘴里不自覺地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雙手難耐地抓著床單。
「要麼?」感受到涂畫畫越來越熱情的反應,君如屆抬頭慢慢地問道。
這話听著忒耳熟,涂畫畫回憶起,二十幾分鐘前她也這麼問過。這丫的肯定沒安好心,于是繼續哼哼,就是不回答。
君如屆見狀,也不再問。直接爬起覆在涂畫畫身上。握著小屆和小小畫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站在門口和小小畫捉起了迷藏……
涂畫畫簡直要哭出來。她就知道他不會放棄一切翻身的機會,這不就開始折騰自己了。她把身子往上拱了拱,使勁地抱著他拉向自己,但是這樣遠遠不夠。抱得越緊,反而愈發的空虛。
君如屆忍著滿頭大汗,就是不進去。一邊輕輕拱動著下半-身,一邊支著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看著涂畫畫,眼里火焰幽幽︰「要麼?」
嗚嗚——大王你太奸詐了!涂畫畫干脆閉了眼繼續哼哼。
見狀,君如屆兩眼微眯,屏氣猛地一下沖了進去,在涂畫畫尖叫之前又急忙退了出來,然後抵在外面磨蹭。「要麼?」
涂畫畫的那聲尖叫,哽在喉嚨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被空虛折騰地理智全無,嗚咽著喊︰「要——」
……
作者有話要說︰大王︰作者大人!乃為毛要讓我鑽被子!銀家那麼高大的形象啊!!!
啊痴︰額……想改來著,可是……實在想不出悶騷不鑽被窩以後怎麼變明騷哇……
大王︰你才悶騷,你全身上下都悶騷!!!!
啊痴︰你再叫,我下次就讓畫畫模你小菊花!!!
大王︰…………你狠!!!
畫畫︰哎呦,我嚼著……大王那被窩,鑽的不是很有愛的嘛………………
啊痴︰女兒啊,乃真是偶的貼心小棉襖啊!!
大王︰勞資遁了!!!
啊痴︰乃們刺激偶,偶就做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