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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蹂躪的證據

「總裁,許微小姐已離開公司。」財務部部長手握電話,望著許微離去的背影,淡定自若的匯報道。

電話內笑意濃烈的聲音傳來「OK!繼續工作。」夾雜著絲絲快意。

「是。」財務部部長面無表情,等到電話內傳出嘟嘟聲,方才放下電話;自顧自的做事。

許微走出自己公司,回頭眸色陰狠的望了一眼,回首,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許氏……

這一離開,許微並未回盛世,也未回到許家;反而打電話,將鄒于約了出來。

兩人面海而立與微風徐徐的海灘之上,微風撩起許微的發絲,顯得飄逸出塵;而鄒于憨厚的平頭,小麥色偏黝黑的肌膚,與這海邊極其搭調「大嫂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許微眼底盈滿淚光,抬起頭,眼簾微抬;望著鄒于憨厚而正直的臉「鄒于,盛世走到頭了!怎麼辦?你大哥實在是沒辦法了;貸款的各家銀行,也都找上門了。」楚楚可憐的臉,讓人心生憐惜。

鄒于眸色一閃,狡黠之色一閃即逝,伸手扶著許微微傾而來的身體「大嫂,盛世那麼大的公司,怎麼可能兩天之類走到盡頭?您不會是騙我的吧?」語調親和,夾雜著不可置信。

許微順勢靠進他懷里,卻讓她心生疑竇,這個懷抱並不像她想象中那般髒臭;反而泛著檀香味兒,極好聞,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臉伏在他懷里,悶聲道「都是蘇米那個賤人做的,她上前兩天來公司參加股東大會,宣戰似的對所有股東說;勢必摧毀盛世,還說服股東們將股份賣給了她,現在你大哥和她手中的股份旗鼓相當,難分上下。」

「本來,阿澤是盛世的董事長,股份最多;現在她和阿澤旗鼓相當,我們又在外面各家銀行貸了款,今天他們都找上門了,說是要今天將貸款還清,不然就用我們壓在銀行的地皮和樓層做抵押。」

「盛世沒了這些,還是盛世嗎?蘇米太狠了,想方設法的把我逼到絕路;現在連我爸媽和妹妹都不幫我們了。」抽抽噎噎的聲音,斷斷續續哭訴著。

鄒于正色道「那怎麼辦?不會是就這樣看著盛世倒閉吧?」面色凝重,抱著她的腰身,安撫著她那失控的情緒。

許微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鄒于那張真誠的臉「鄒于,你不是在A市混過嗎?你手下有多少兄弟?能不能幫幫大哥大嫂?」臉上淚痕劃過臉頰,留下兩道深刻的痕跡,猶如鬼魅般,顯得異常恐怖。

鄒于輕輕推了推許微的身體,從懷里拿出紙巾,遞給她「大嫂你擦擦吧!臉都花了。」見許微接過,將淚水擦拭干淨,那斑斑點點的妝點,卻怎麼也去不掉;忍住心口的惡心感,問道「大嫂想我怎麼幫你?」手輕輕放在她的肩頭上。

「鄒于,你真的願意幫我們嗎?」許微激動的淚水又溢了出來,連連追問;鄒于點點頭「嗯,大嫂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鄒于,謝謝你!你知道蘇米有個弟弟叫蘇赫對不對?蘇赫還在讀書;你找個機會,將他抓來好不好?這樣我和你大哥就有籌碼在手了。」許微殷切的望著鄒于,將淚水眨出,用紙巾擦拭干淨;這才看清,她眸色之中有著深深的擔憂。

比起她淚水橫流的情況下,更加隱忍憐惜,楚楚可憐之感更甚。

「好!大嫂既然想要蘇赫,那我就把蘇赫送來給你。」鄒于深深看著許微,眼中有著熾烈之色,又似淡淡的,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緒;只有那出口之語,讓許微稍稍安了心「鄒于,你真是阿澤的好弟弟,那這件事就擺月兌你了!」

鄒于靦腆一笑,滿是憨傻,可愛又滑稽「好說,大嫂不必這麼激動,不過大嫂;現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一個大塊頭,這麼憨憨傻傻的模樣,著實和十萬個冷笑話上那個哪吒有的一拼。

「什麼事?」許微並未像鄒于那麼爽快的答應下來,而是留了一手,看事情而定。

那雙充滿貪婪與復雜之色的雙眼,閃爍著回避之色,太過明顯,被鄒于盡收眼底;鄒于僅憨憨一笑,很是認真的說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墨老大,想將你送給我手下的兄弟們享用罷了!」

憨傻靦腆的話音剛落,隨手一招,海邊椰林深處走出三名男子,身著一色正裝。

「鄒于,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許微等著鄒于那憨憨傻笑的臉,還帶著點靦腆之色,這麼傻的人,怎麼可能是墨熠的人?

只見鄒于輕咳一聲,狡黠一笑「大嫂,真是對不起,實在是墨老大看你不順眼;所以,將她賞給我手下弟兄,等弟兄們享受夠了,蘇赫自然會交給你。」

「于哥!」三人面帶婬笑,雖是恭敬的對鄒于微微鞠身,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許微那凹凸有致的身上。

鄒于微微頷首,轉過身,隨意揮揮手「好好玩,別玩死了。」說完,往前走了幾步,忽而又停下腳步,回首,憨厚的臉上滿是輕松自在「對了!別忘記架起攝像機。」旋即,未理會許微驚愕未定的臉,轉身離去。

「是,于哥放心,我們一定將事情辦好。」一人說著,另外兩人已開始動手,將攝像機找了個適當的位置,調好角度;那人對著鄒于的背影說完後,嘴角擴散出婬笑,扭頭對著驚許微抹了一把嘴角。

許微這才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連連後退,一邊尖聲喊道「鄒于,我是你大嫂,你怎麼能將我丟在這里,任人玩弄!你的臉面又往那里放?」尖銳的聲音在沙灘上流轉,卻未見鄒于回頭,步子快而穩。

「別叫了!妞,我們于哥是孤兒,怎麼可能有你這麼一個有錢的大嫂。」方才恭敬應和鄒于之人,邪笑出聲;譏諷之語出口,許微只覺腦中轟然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而那名男子已來到她身前,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身材不錯,臉蛋兒也生的好,我們兄弟幾個;可從來沒想過要玩條件這麼好的妞,皮膚又白又女敕。」

許微驚醒,腦中開始運轉,狠狠瞪著那男子,後退了兩步;光果的肩頭,那炙熱之感,仍然在「你們別亂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你們不要再過來了。」那男子身後,其余兩名男子向她走來,將她的心神打亂。

「妞,別再掙扎了,這里可是我們墨老大的地盤;為了你,我們老大可是將這西面海灘都買下來了。」三名男子臉上認真而嚴肅,剛開始的婬笑似從未出現般「這里不久後,會開拓成度假區,你可要享受;到時候,說不定很多人都會在這里,和我們做同樣的事情。」

三人上衣盡褪,一步步邁向許微,許微退無可退;身後便是大海,想往其它方向游走,卻被其余兩名男子圍住「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就跳海了,讓你交不了差。」

「沒有上了你,我們也沒法交差,還不是一樣。」三人滿不在乎,對于許微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繼續步步逼近。

許微慌亂間不敢再退,腿似被定住般,不听使喚;目光在三人與身後的深海來回看著。

三人似吃定許微不會跳海,已圍堵在她的身前左右三面,讓她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其中一人,伸出手,狠狠拉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將她拉上海邊;一把將她仍在沙灘上,許微面色都白了,那妝容已不堪入目,死咬牙關。

「兄弟們,誰先上?」三人圍在她身邊,對于她突然間沒了**;三人誰先上都無所謂,反正那副模樣,對他們來說已失去了興致,若是她能掙扎兩下,說不定,他們還能動動粗,過過強暴的癮。

「無所謂,看來盛夫人已經等不及了,不動不反抗,很認命。」蹲在左側之人,淡淡道,冰冷入骨;蹲在她右側之人,伸手,‘撕拉’一聲,將她上身的衣衫,盡數撕裂。

白潤的肌膚,露在空氣之中,三人這才有了生理反應「我先來!」蹲在她身前之人,一把將她推倒在地,許微連忙推開他,想要爬起來「你們放開我,墨熠不就是想羞辱我,給蘇米報仇嗎?卻要你們三個人一起羞辱我。」

「強暴蘇米的人,只有一個,他卻要三個人來強暴我;這算什麼?」許微不平,憤恨的低吼,身體不停往後縮、爬;三人眼中這才有了**,男人的**都是被挑起了,也是被征服而來的。

許微身前的已解開褲頭,迫不及待的身上兩步,騎在她身上;將她壓在身下,另外人,開始著實玩弄她的肢體……

「放開,你們放開,我要見墨熠;叫蘇米來見我,他們憑什麼這樣對我,即使蘇米被人強暴,我們已經失去公司了,還不夠嗎?還要這樣羞辱我。」忽而,腦中響起一句話「怎麼,許小姐也想嘗嘗個中滋味?那墨某倒是可以無條件為你實現‘願望’。」

墨熠,這話時墨熠說出口的,沒想到他真的說到做到,還不知如此;加倍的做到……。

「我們老大和夫人沒那興致理你,你還是陪我們哥三兒好好快活快活;等你我們快活夠了,就放了你,讓你回去和你老公團聚,還會把蘇赫雙手奉上。」

「你們會將蘇赫給我?我呸!還拿這種借口還騙我,不準動我,不準進去,啊……混蛋,你們這群人渣,卑鄙無恥!」一陣撕心裂肺的尖銳聲響起,那人已等不及,將許微的撕裂,強橫的進入其中……

……

三人輪流而上,許微被折騰的說話的聲音都沒了力氣,猶如陶瓷女圭女圭般;任由他們再她身上的動作……當三人穿戴好,將攝像機取下,回放了一遍「盛夫人叫的還真**,一點都不像被強暴的,這樣更好;要是將這畫面放到電視台,效果一定不錯。」

「對,走吧!這女人下面又寬又大,一點都不爽;得找個女人發泄發泄才行,快走吧!」另一人滿臉不耐的催促著,三人將猶如脆弱的木偶般的許微丟在沙灘上,不聞不問。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許微眼角流淌出了晶瑩的液體,雙手緩緩抓起沙灘上柔滑的沙子;狠狠拍打……

「啊……」痛苦的嘶吼聲,連續不斷,久久不絕……

墨家古堡,鄒于拿著攝像機走進大廳,見墨熠抱著電腦,坐在獨立沙發上做著什麼;而那長方形沙發上似有一團紅色的東西,卻未注意看。

「老大,您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將手中攝像機雙手奉上「您要的東西都在里面。」憨厚的臉上,沒了靦腆之色,亦沒有憨厚的笑;有的直只是嚴肅、冷酷。

墨熠放下手中事情,微抬眼簾,向鄒于使了個眼色,伸出手,示意他將東西交到他手上「小聲點,別驚醒了夫人。」鄒于這才瞟了一眼沙發之上那一團紅色,原來是個人,還是個女人;立即噤聲,將攝像機放在了茶幾上。

墨熠打開攝像機,調出錄音段,**之音從攝像機內播放而出;那婬穢讓人惡心的畫面,也一個不少,滿意的點點頭「下去吧!最近別有什麼動靜;消停一陣。」

「是,老大!我先下去了。」說完,轉身離去,墨熠的目光從攝像機,落在沙發上沉睡的人兒;寵溺之色,溢滿眼底,這樣就完了,太便宜許微了。

身材沒有媳婦的好,臉蛋沒有媳婦的美,肌膚沒有媳婦的女敕;性格沒有媳婦的好,教養不如媳婦。

哎!比什麼呢?媳婦的性格那是獨一無二的,張揚又囂張;現在的媳婦,溫婉中也不是高傲,高傲之中透露著囂張。

深深凝視了一眼蘇米,站起身,修長挺拔的身姿格外撩人;走出大廳往廚房走去,這都快七點了,媳婦這一覺睡的可真久,都七八個小時了。

走進廚房,佣人們也都見怪不怪了,恭敬的微微頷首「爺!」打過招呼後,如以往那般,退到一旁;墨熠性感的嘴角含笑,走上前,在冰箱里翻翻找找,規定了食材,開始切切剁剁,‘  啪啪’的聲音絡繹不絕……

「爺,許微小姐和許夫人來訪。」不知何時,管家已立于墨熠身側;恭敬而小心翼翼的匯報。

墨熠停下手中活計,掃了管家一眼,走向一側;打開水龍頭,洗淨雙手擦干,方才輕啟薄唇「去泡茶,準備甜點和水果;讓她們等一會兒再進來。」

「是。」管家低眉順耳,夫人還在休息,定是要將夫人抱上樓;再放那兩人進來,以免吵了夫人的睡眠。

墨熠旋身走出廚房,卻見許微母女不安與站在草坪上,已朝著大廳走去;心神一寒「站住。」沉聲命令道,渾厚的嗓音也盡是寒冷之意,陰霾的鷹眸盯著她們母女兩。

許微母女狠狠一怔,站在原地,見墨熠走來;許母按耐不住心頭的憤怒和憤恨,直接朝著墨熠吼道「墨熠,你好歹在商界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居然和一個女人計較,你算什麼男人?」拔高的尖銳之人,讓墨熠不悅的緊蹙劍眉。

「住嘴,不然立刻趕你們出去。」緊隨而來的管家,冷聲喝道;許母全身一顫,隨即見識管家,膽子又大了起來「住什麼嘴?你這條狗,你的主人都沒有說話;你有什麼資格開口?我可是許氏財團的總裁夫人。」

傲然的語氣,讓墨熠那舒展的眉頭,又深深蹙在一起;冷眼一掃,冷冽之聲出口「也好!既然你們偏好耍潑,那麼……管家,將她們轟出古堡。」

「是,爺!」管家嘴角一勾,一鞠身,恭敬回道;爺這番舉動正和他意,喜歡耍潑,那在門外耍個夠,他們不奉陪「兩位請!」

「墨熠,你還是不是人?居然找了三個人糟蹋我的女兒;我女兒再不濟,那也是許氏千金,今天你不給個合理的說法,別想就此罷休。」許母不理管家,繼續對墨熠撕聲吼道。

此刻的許母已面色漲紅,狠戾的雙眼直直盯著墨熠,似要將墨熠碎尸萬段般。

她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許微的父親也不管這事兒;還罵他們活該,許卿在外面結婚回家的丈夫,對她們是看也不看一眼,現在她們在許家完全沒有地位可言。

現在盛世也快完了,墨熠還不甘心,非要將他們逼到絕路不可;如今,她們已經沒有退路,就是再丟臉,也要上墨家鬧一鬧。

「許夫人,你還有幾天安生日子可過,好好珍惜吧!我墨熠不是閑人,沒時間理你。」墨熠冷冷的說完,轉身往大廳走去,不想理會她們母女兩;這麼大的嗓門,不知有沒有將大廳里安睡的人兒吵醒。

許微臉色漲紅,看著墨熠決然堅決的神色,不敢出聲;今天她是打電話給媽咪,媽咪帶她回去的,而她將整件事情跟爹地說了一遍,爹地卻罵他們活該。

都叫他們不要招惹墨熠這號人了,非要招惹,被報復也是活該;自己受著,也別想搞出什麼名堂,不然整個許家都會完蛋。

媽咪不甘心,硬是拉著她來墨家,墨家卻是豪華;比之盛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什麼什麼好事都讓蘇米遇上了,她那麼認真的爭取,卻一樣都得不到。

盛澤是如此,家產是如此,孩子是如此,她的一生就這麼毀了!

「墨熠,你為了蘇米,竟將此事做絕;你將我們逼到絕路,狗急了還要跳牆呢!」許微淡淡狠戾的聲音出口,看似平靜;而那雙猩紅的恐怖雙眼中,折射出的恨意,卻更加讓人心寒。

墨熠停住了腳步,回首冷凝渾厚的嗓音出口「這是你自找的,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是說過就算了。」冷冷的警告她們,讓她們不要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否則,後果不是她們可以承受的。

隨即,邁開修長雙腿,走進大廳,消失在那兩母女的面前。

管家向墨熠的背影恭敬的鞠身,送他進入大廳後,方才隨手招來兩人;對許氏母女做了個請的手勢「許夫人,盛夫人請!」

「不行,今天休想就此罷休,墨熠、蘇米你這個小賤人,給我滾出來。」許母依依不饒的喊著,那嗓子都似撕破了般,異常刺耳。

「既然許夫人不想走,那麼,來人,將許夫人架出去。」管家淡淡掃她們一眼,還貴婦呢!就這個模樣,只會撒潑;在爺面前撒潑,簡直是自尋死路。

「是,明叔。」兩名保鏢走上前,架起許母,就往外走。

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松開許夫人,許夫人既然是來找我的,那我沒道理龜縮在里面不敢出來,是嗎?許夫人,盛夫人。」輕佻柳眉,墨熠立于她身側,大掌緊握在她腰間,興趣缺缺的模樣。

保鏢微微頷首,松開許母的雙臂,退至一旁;許母一見被松開,狠狠瞪了兩名一眼,整了一上的衣服,怒氣沖天的對著蘇米一陣亂吼「蘇米,你這個賤人,**;新婚夜出軌,現在微微和盛澤在一起了,你還不放過他們。」

「的賤貨,你不得好死;勾引盛澤不成,現在還叫墨熠這個比你迷得團團轉的混轉東西,派人來強暴我女兒。」

蘇米好笑的抬起眼簾,看著墨熠緊繃的下顎,似極力隱忍怒火般「許夫人說你被我迷得團團轉!我還不知道我有這項本事。」剛起的眼中有著疲倦與慵懶之色,小手輕放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撫模。

墨熠胸腔的怒火奇跡般的被這只柔女敕的小手拂去大半,抬手握住她的柔荑「這不是本事,是你與身俱來的魅力。」

此話一出,只見許微的臉紅了,青了,白了「蘇米你不要臉,當著我們的面勾引男人;你不就是身子招墨熠喜歡嗎!得意個什麼勁兒?身子再好,墨熠得到的也不過是你殘花敗柳之身。」從醫院出來了,第一次這麼近的靠近蘇米。

賤人,將她蹂躪的這麼慘,現在全身上下還在疼;特別是身下,她還笑的出來。

「盛夫人,我勾引我老公,有什麼不對嗎?」蘇米不以為意的反問道,只見許母那猶如困獸般憤恨、悲哀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對了,還有許夫人,你罵我!那你呢?難道你沒在男人身下承歡?」

「不知道許夫人在其它男人身下自願承歡之時,那歡暢淋灕的申吟聲是何等讓人惡心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我,也不想想你自己背地里干的哪些骯髒事兒。」蘇米嗤之以鼻,鄙夷的掃了她一眼。

「你……」許母紅著臉,指著蘇米,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覺一口氣憋在胸口,無處發泄。

許微扭頭看著母親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媽咪還在外面找男人;要是爹地知道,還不得將她們趕出許家?「蘇米你不要胡言亂語,這種話也說的出口,你究竟還是不是女人?」

蘇米清咳兩聲「咳咳,抱歉盛夫人,我卻是女人;還是個‘完整’的女人。」故意刺激許微,許微不能生育一事,她是知道的,特意將完整兩字加的極重。

「蘇米……你個賤貨,你弄死我的孩子,還弄的我不能再孕;你就不怕以後這些事情都報應在你身上。」她和盛澤做的那些事,現在一件一件的報應在他們身上了「我倒是要等著看,你以後能好到哪兒去,現在在這里得意;等你落魄的時候,我再慢慢笑話你。」

「恐怕沒那麼一天了,兩位找我究竟有什麼事?你們罵也罵夠了,說正事兒吧!」蘇米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們母女兩,又打了個哈欠,怎麼最近總是想睡覺呢!

許微听蘇米這般說,不由心頭一寒,陣陣寒意侵襲心間;扭頭與許夫人對視一眼,這才開口「蘇米,你不要囂張;把那攝像機交給我,不然你一年前的在大廳里享受的模樣;可就要在各大電台播放了。」陰測測的笑意溢上嘴角,想就此羞辱她;她是成功了,但攝像機,她可不會仍由它落在蘇米手上。

蘇米一片茫然之色,抬頭望著墨熠「攝像機在你那兒?」她睡著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她一點都不知道,對她們母女的話,還真是一知半解呢!

「在里面沙發上,是許微出軌的證據。」墨熠一語帶過,對于許氏母女的鬧騰,他絲毫沒放在心上;這對母女,有夠可以的,居然來問小米要攝像機。

蘇米點點頭「哦!原來如此,難怪她要來找我。」側目望向許微,忽而寒聲道「你說,一年前的錄像帶還在你那里?你還有復件!」

見許微堅定的神色,蘇米不由心生寒意,隨意扭頭看了看墨熠;紅唇一勾,甜美的笑容浮上嘴角「既然盛夫人喜歡哪些東西,那就送給盛夫人了;你說各大電台播放?呵呵……你信不信,只要我一通電話下去,沒人敢播放。」

「但是,你的可就不一定了,現在盛世可是頹然之軍;沒人會買你們的面子,許微你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呢!隨隨便便就來威脅我。」

許微臉色一白,蘇米所說屬實,商界吃人不吐骨頭,誰有錢有勢,就賣誰面子「你要怎樣才肯將攝像機給我?我們交換?」

「交換?算了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在我這里已經沒信譽了,誰知道你手里有多少復件,我可不傻。」蘇米不屑的說道,明眸之中透露著精明;她手中好不容易有她的把柄,這麼輕易給她了,還怎麼玩?

許氏母女臉色發白,墨熠淡淡啟口「你們自己滾吧!別再來打攪我媳婦,不然你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本來還能多享受幾天,現在我後悔了,明天你們就會破產;無家可歸,負債累累,哼!」清冷一笑,對于她們的撒潑,可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們;轉身牽著墨熠的手,轉身走入大廳。

「蘇米,你不得好死,你們都不得好死……」淒厲之聲響起,卻漸行漸遠。

走入大廳,蘇米看了沙發上什麼都沒有,拉了拉墨熠的衣袖,揚起小臉兒「熠,攝像機呢?在哪兒?」

墨熠抬手揉了揉她的青絲,指了指獨立沙發一角那個攝像機;蘇米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調出一看,畫面清晰,很好!

握住攝像機的手,緊了又緊,骨戒泛白「太好了!許微也有今天。」邪惡的笑意浮上嘴角「熠,你找人把盛家買下來好嗎?不要讓許微帶走任何可疑的東西;一定要將她手里的錄影帶拿到手。」

「好!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墨熠寵溺的揉揉她的青絲,這種被她全新信任的幸福感蔓延全身,只想完成她所有的要求以及願望;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不過,許微手上肯定沒那東西。

蘇米拉了拉他的手,墨熠立即會意,俯身;一個香軟濕潤的吻,印在他的俊臉直上,墨熠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他說過的話,她還記得。

「等一下就可以用晚餐吧!昨天我看你很喜歡吃那蒸魚,今天又給你做了兩條肥女敕的鯽魚;一會兒多吃點。」只見蘇米連連點頭,心情大好,抬手又打了個哈欠。

墨熠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這才略帶擔憂的問道「小米,你這兩天是怎麼了?剛醒又開始打瞌睡了,是不是生病了?」

蘇米緩緩搖頭,坐到了沙發上「沒有生病,就是想睡;可能是越睡越想睡吧!」滿不在乎的回著,殊不知身旁的男人,已經將這事兒記在了心上「有任何不適一定好告訴我,知道嗎?」坐在沙發上,將她攬進懷里。

落進溫暖的懷抱,蘇米又打了個哈欠「我眯會兒,用晚餐的時候叫我!」說完,靠著他,閉上雙眼,呼吸輕淺;一會兒的功夫又睡著了,墨熠見此,不由心生擔憂之色。

「爺,許氏母女都請出去了,夫人又睡著了嗎?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看看?」管家看著那懷中的女主人,眼底生出擔憂之色,這幾天一直睡一直睡;醒了一會兒,又睡了。

墨熠輕點下顎,撫著雙腿上的小腦袋「把家庭醫生請來,晚餐還有多久?」希望別出什麼事才好。

「大概還有半小時左右。」管家說完,墨熠緩緩點頭「去吧!」蒸魚要久一點,不然會有腥味兒。

管家看了看墨熠和蘇米,頷首退出大廳。

二十分鐘後,管家帶著家庭醫生走進大廳「爺,沈醫生來了。」墨熠頭也未回,淡淡點頭「過來看看夫人現在!」

「是爺!」沈醫生是一名年過六旬的老人,是個老中醫;對于把脈極其準,又行醫幾十年,現在的人,多數都只信任西醫,中醫逐漸被世人以往。

而他卻獨獨信任中醫,中醫是五千年傳承下來屹立不倒的金字招牌,藥物中沒有西醫含毒量多,又可以隨意把我藥物的作用性。

西醫都是早已配好的藥,藥理甚至有化學物,著實不能讓人放心;而且,現在的人知道藥能治病,卻不知是藥三分毒。

沈醫生走上前,立于沙發與茶幾中間,翻出蘇米的手腕;手指搭上脈,感受脈搏的跳動,片刻後松開,望著墨熠問道「爺!夫人最近有什麼反應?」

「愛睡覺,其它都和平常一樣。」墨熠如實回答,望聞問切,懷中人兒沉睡著;無法做到全部,只能做到兩項。

沈醫生那張老臉,笑眯眯的,眼楮都笑來看不到了「爺可以放心,夫人無事;夫人這是有身孕了,初期反應,嗜睡而已。」退出茶幾間。

「懷孕了?」墨熠欣喜的抬頭,望著沈醫生,鷹眸之中滿是歡喜之色;所有的冷酷和冷漠的氣息都不見了,只有欣喜、愉悅之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同以往的氣息。

「是的,爺!請放心,夫人月復中的胎兒雖然才一個多月,但是很健康;只是,夫人這身子板兒太瘦了,生產的時候恐怕不好生。」沈醫生笑著說道,又看了看蘇米的嬌小單薄的身體,不由搖頭。

墨熠情難自禁的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愉悅的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太好了,他們終于骨血相連了,懷孕了;這里面孕育著他的骨血,他和她的孩子。

寬厚溫熱的手掌,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來回撫模著。

「孕婦禁吃腥辣的東西,還有一些冷性食物,這些東西都容易導致小產;不能讓夫人有太大的動作,情緒要控制好,不然對月復中胎兒有很大的影響。」沈醫生見墨熠歡喜之中,對他從來沒有過的和顏悅色,細心的給他講解。

墨熠一一記下「好!以後你隨叫隨到,對了;管家到廚房去把蒸魚帶來,讓沈醫生看看,能不能吃。」蒸魚雖然沒了腥味,卻還是辣的,雖不是辣的很徹底。

「好的,爺!」管家走出大廳,一會兒的功夫,便端著一盤已蒸好的鯽魚端上;沈醫生看後,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可以吃,腥味也沒了,夫人應該吃的下;里面的辣不是很多,只是調味的,很清淡的蒸魚,可以吃。」

听了沈醫生的話,墨熠方才松了口氣「那就好!管家叫佣人上晚餐,你送沈醫生回家。」抱著懷中人兒肩頭的手,緊了緊,眼底的歡喜之色,絲毫不見;出口之語也是溫和之中帶著溫暖。

「是,爺!」管家臉上也多出的笑容,對沈醫生做了個請的手勢「沈醫生請!」

沈醫生含笑打量了一眼管家,也不頹唐,往大廳走去;管家緊隨其後。

真沒想到這突然冒出來的夫人懷孕,竟讓爺和管家都對他禮遇有加,好事;真是好事,從來沒有過的待遇,也讓他得到了。

「媳婦,醒醒,媳婦;別睡了,用晚餐了,外面天都黑了,乖,吃了再睡。」墨熠輕輕拍拍她的肩頭,舍不得用力,好似一用力就會將她拍碎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好似將蘇米捧在手心里般,是他第一無二的寶。

「唔唔……」蘇米抬起手,揉揉眼楮,緩緩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睡眼迷蒙的又往後倒去,墨熠一把接住那嬌軟的身軀,無奈一笑,滿是寵溺、愛憐「真是個生來就得人寵的寶貝。」

「你才寶氣呢!」蘇米嘀嘀咕咕的說著,嘴角噙著一抹笑;墨熠笑著,並不糾正,听錯了就听錯了吧!「起來吧!媳婦,該用晚餐了,吃了再睡;到時候你怎麼睡都不打攪你。」

雙手輕輕撐起她的身體,蘇米軟軟不想動,咕咕咕的撒嬌般「不要!不想起來,你喂我。」

墨熠含笑將她橫抱起來,坐到餐桌前,將她放在腿上「今天有蒸魚,你得將兩條都吃完。」溫馨而甜蜜的說著。

「為什麼?」這才見蘇米睜開雙眼,迷蒙的問道;昨天也沒這麼要求她「我吃不了,就是吃不了。」哼哼唧唧的在他懷里磨蹭。

「懷孕了,撒嬌都這麼可愛,若是你一直這般對我撒嬌,就好了。」就怕孕期一過,生完孩子,就不對他撒嬌了;若是她一直對他這麼撒嬌,讓他做什麼事都願意。

「懷孕?」蘇米一下子清醒了,腦子還有些怔怔的「我怎麼會懷孕?」

墨熠臉色瞬間大變,泛著鐵青和冷冽「怎麼,你不想生下這個孩子?」之前的歡快和欣喜,一下子全然消失了,有的只是陰霾的心情和陰晴不定的臉色。

蘇米嬌軀一顫,抬起眼簾,見他臉色不好的模樣;不能說實話,吶吶的道「不,不,只是太突然了,怎麼突然就懷孕了!」後面的話似喃喃低語。

不就是不願意生嘛!干嘛變臉變得那麼快,比天上的天氣還快。

「沒有就好!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一定要生下來。」墨熠堅定的說道,目光落在她的小月復上,大掌也隨之而上。

管家領著佣人將晚餐端上,佣人們打開餐盤,墨熠見懷中嬌妻怔怔的模樣,執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喂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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