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殺手肚臍處中了李昊一劍,身體變得非常的虛弱,縱身跳崖之後便現出了原形。李昊見隱藏在空氣中的面具女子現出了原形,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右手一把攔住對方火辣的縴腰,將其摟在了懷里,同時左手抓向懸崖上的藤蔓,止住了身體的繼續下落。
由于山谷比較深,四周沒有一點光亮。李昊看不到面具女子的臉龐,但通過對方癱軟的身子,可以判斷出她快不行了。
李昊一臉憐惜道︰「為什麼這麼傻?我承認自己人品不好,你要是不想當我的保鏢也不用自殺吧?我不會難為你的?」
「不用你……救……我。」
「你說不救你就不救你?我又不是你老公,憑啥听你的?你說不救我偏要救。」,李昊說著,準備用牙齒掀開對方面上的面具,從嘴里往她體內輸送點真氣,護住他的心脈。
「看我……容顏者……死。」
李昊沒想到這妮子如此倔強,都這個時候了還建議別人看她的臉,于是道︰「我只是想給你輸點真氣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況且這里漆黑一片,就算揭開你的面具也沒人能夠看到你的臉。」
「不……行。」
李昊快抓狂了,自己好說歹說,這妮子就是油鹽不進,比牛還要掘。他真想一松手,讓她墜落懸崖,死了得了。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妥,像她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高手,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真是一大損失。
「你輸給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說你不能死就不能死,必須的听我的。」,李昊說完,很狂野地一口叼住對方的黑s 面具。「嘶」的一聲,面具月兌離了她的面龐。由于四周漆黑,李昊摟緊對方的嬌軀,憑著感覺朝著她的小嘴吻了下去。
「靠,吻錯位置了。」,李昊感覺自己吻到了對方的臉蛋上,同時他感覺到對方的臉蛋並不是想象中的粉女敕光滑,反而有很多溝壑狀的皺紋。
這是為什麼?李昊納悶了,心想她不會是七八十歲,滿臉鄒紋的半老徐娘吧?可是細想一下又覺得不對,對方清喉嬌囀的聲音,凝脂白玉般的肚臍,怎麼都應該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大姑娘才對。
管她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也好,八十歲的老太太也罷,李昊沒想這麼多,覺得救人才是大事。于是咽了一下口水,閉上自己的眼楮,模清對方小嘴的位置,吻在了對方的嘴唇上。兩唇相接時,一股少女朱唇獨有的細膩和香甜傳遍李昊的全身。他敢肯定,這女子年紀一定不大,而自己剛才觸到的只是她臉上的疤痕,她之所以戴著面具,也只是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疤痕而已。
李昊享受了三秒鐘的少女香吻,不再猶豫,撬開對方緊閉的小嘴,將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輸進了進去。
當李昊的真氣進入對方體內以後,她的體質開始改變起來,同時肚臍處的傷口停止了流血,轉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著。
兩人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李昊感覺對方在自己懷里掙扎著,于是停止嘴上的動作,將自己的舌頭從她的嘴里拿了出來。訕笑道︰「我又救了你一次。」
「誰……需要你救?我……發過誓,誰看了……我的真容,我一定會殺了他。」面具女子用力地掙月兌了李昊的狼抱,抓在了旁邊的岩石上,然後抽出腰間的匕首,朝著李昊所在的位置刺了過來,不過由于重傷還沒有恢復,出手的速度慢了很多。
「有沒有搞錯,不知恩圖報就算了,剛救了你就反過來殺我,有你這樣沒心沒肺的人嗎?」他單手抓住藤蔓,側轉著身子,躲避著女子的攻擊。他感覺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個毒辣椒,不可理喻,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看我真容者……都得死。」
這時,李昊回想起從帝王墓穴里拿出的那本《百醫天下》里面記載的有一種蛻皮換肉的古方,這種古方既說明了治病之道,也闡述了割掉官場毒瘤的良策,于是道︰「你臉上不就是有塊疤嗎?有什麼大不了?又不是說醫不好。」
「什麼?」面具女子被李昊的話吸引,竟然像訓化了的母老虎一樣乖乖地停止了攻擊。
「我說你那塊疤我能治。」
「怎麼……可能?這塊疤成了死皮,已經揮之不去,還怎麼治?」,她臉上這塊疤跟了她十幾年,尋遍千山萬水,訪遍名醫都沒有把它治好,她不相信李昊能。
「這有什麼難度的?你的體內現在有了我的真氣,不出意外,三年內你臉上的疤就會自動褪去,從新長出粉女敕的新肉。」
面具女子這才回想起剛才命懸一線時,得到這家伙的真氣,竟然神速般地好了起來,真是比靈丹妙藥還管用。但當李昊說還要三年臉上的疤痕才會褪去時,她的臉上又不免露出失望之s ,道︰「三年,我還要等三年才能不戴這鬼面具,上天真是太不公了。」
「要想早點退掉那層死皮長出新肉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簡單的來說就是割掉死皮,種出新肉。」
「這怎麼行?以前醫生也在我臉上試驗過幾次,結果都失敗了。」
「這是他們沒有做好準備工作和善後工作。」
「什麼準備工作和善後工作?」
「排毒和藥療,你雖然只有臉上有死皮,但是那些死皮導致你全身很多地方經脈堵塞,毒液淤積,所以才會導致手術失敗。至于藥療的古方,我想這個世界除了我,應該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話已至此,你愛信不信。」李昊一副裝逼的樣子道。
此話一出,傷疤女子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她已經忍受了十多年見不得人的爛臉,只要有一絲能夠治愈這塊傷疤的機會,他都想牢牢把它抓住。「我信了,你要怎麼才肯幫我?」
「你先答應我一件事情和回答我幾個問題,要是我覺得滿意的話就給你醫治。」
「關于組織的事情我不會吐露半字。」
「好,我不問關于組織的事情就是。」
「那你想我答應你什麼?」
「昨晚看到你驚人的速度時,我就很看好你的實力,今晚把你引到郊外也是為了考驗你的耐力和意志,你的表現令我非常滿意,所以,我希望你履行昨晚上的承諾,當我的保鏢,一切行動只听命于我?」
「義父既然不相信我,那我留在他的身邊也沒有什麼意義。好,我答應你。」
「真乖,以後跟著哥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見頭倔牛終于答應做自己的保鏢,李昊高興不已,他覺得能夠得到如此強勁的一個幫手,那自己的復仇路就更容易些了。
「你還想問什麼?」面具女子恢復了平靜,面無表情道。
「你叫什麼名字?」
「暗影,」
「很冷酷的名字,誰讓你來殺袁姬的?」
「不知道,殺她是組織接受的任務,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
李昊從對方說話的語氣感覺她並沒有說慌,繼續道︰「那誰讓你來殺我的?」
「一個老雇主,我只知道他每次和我接頭的代號是‘一線冰封’」
一線冰封?老主顧?李昊想起來上次的那個無頭公案,于是道︰「那他有沒有顧你去燕京大學的教職工宿舍殺死個斷指教官?」
暗影眼神閃爍著,冷了兩秒道︰「有」
「原來你就是殺害陳教官的護士殺手?」
「是的,」
「靠,我被冤枉成殺人凶手,還差點被了令退學都是你干的?」現在的李昊氣憤不已,他真有種沖過去切掉這妮子雞#雞的沖動,可惜細想一下又覺得對方沒雞#雞可切。
「我只是收錢辦事而已。」
「唉,看來你這個老顧客就在我的身邊,時刻想置我死地。」李昊感嘆道。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現在就給我動動手術吧?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現在還在懸崖上懸吊著,慌什麼?」
「那我們上去吧。」暗影說完,將袖中的鋼絲往上空sh 去,定在上邊的石縫里,然後轉身拉住李昊的手,像是抓小雞一樣將李昊朝懸崖上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