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見身後的面具女子緊追不舍,一副不殺自己誓不罷休的樣子,于是拼命地朝人少的郊區跑去。當到達一片密林,見前方是懸崖,李昊停下腳步,透過淡淡的月光看向正朝著自己靠近的黑影,道︰「速度還真快,看來不錯我所料,你果然隱藏的很深。」
「你也比我想象中的強。」
「你就這麼想殺我嗎?」
面具女子見對方停了下來,于是在李昊十米遠的地方也停下了腳步,雙手緊握著短劍,用冷酷的眼神看向李昊,道︰「有人出了五十萬要你的命,我心動了,你必須的死。」
「有沒有搞錯,哪個東家這麼不開眼,把我的價值扁的這麼低?袁姬那妮子都值一千萬,為什麼我就那麼便宜,只值五十萬?我想你一定是被坑了,還是找他把價格抬高一點再來殺我吧。」
「少廢話,昨晚你用導彈來威脅我,沒能殺了你,今晚,無論如何都要你的命。」
「女人就應該好好地回家養孩子,為啥要出來喊打喊殺的,多影響社會風氣?而且就憑你的本事,你覺得自己殺的了我嗎?」
「能」面具女子冰冷道。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引到這荒郊野嶺嗎?」
「知道,你是想讓更少的人知道你的實力。」
「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想看清你的實力。」李昊抽出腰間的帝王劍,橫握于半空中繼續道︰「我這人打架的時候不賭就沒有激情,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
「賭我能不能在兩招之內打敗你,要是我輸了,這顆人頭你拿去,要是我贏了,我不殺你,但你必須的履行上次的承諾,留下來當我的保鏢。」李昊囂張道。
「狂妄的家伙,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的意思是答應賭約了?」
「答應你又何妨?你在我眼里已經是個死人了。」,面具女子說完,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好詭異,就算是輕功也絕對不會這樣憑空消失,一定是練了什麼隱身功法。」李昊暗自感嘆道,同時將帝王劍豎于胸前,使出一招‘龍行劍訣’,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個龍行護盾,阻止對手的偷襲。在沒有模清對手招數之前,他只能站立在原地,不敢貿然出手。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結果誰也賴何不了誰。
「有種就別躲在龜殼里,出來和我正面交鋒。」灌木叢中傳來面具女子冰冷的聲音道。
李昊通過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像是發現了什麼,道︰「我這是神功護體,並非什麼龜殼,是不是覺得我的防守固若j ng湯,奈何不了我,生氣了?」
「有種就出來和我決一死戰。」
通過這簡單的兩句對話,李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于是收回體外罩著的龍行護盾,道︰「好,我不用護盾就是,要是連你都征服不了,還怎麼征服這個世界?」。
既然對方會隱身,李昊索x ng閉上了眼楮,感受著周圍空氣的波動。他認為不管是什麼的隱身身法都只是障眼法而已,能夠隱身,但是都不能隱形,就好比眼鏡蛇的血盾,他只是將身形隱蔽在血盾里面而已,只要看清血s 的波動方向,就很容易分辨出他的方位。同理,他堅信這個面具女子的身法也是一樣,只不過她不是隱藏在鮮血里面,而是隱藏在空氣里面,這樣的身法顯得更難讓人分辨了而已。
李昊感覺對手現在沒動,正隱藏在某個地方,等待著必殺的一擊,于是出言刺激道︰「小妞,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投降,當我的貼身保鏢吧。要是大爺哪天樂意了,模上你的床,攀上你的峰,扒光你的睡衣,將你XXOO。過個一年半載,你再給我生個一男半女,那你就更舍不得殺我了。呵呵……」,
「你出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公就走了。」,李昊說完,轉身y 走。剛走兩步,就感覺左側空氣一陣波動。李昊毫不猶豫地使出一招‘素心劍訣’,帶著強勁力道的帝王劍刺破凌厲的空氣,朝著左側的空氣直逼過去。
「啊……」,空氣中一口鮮血噴出,同時隱藏在空氣中的面具女子現出了火辣的身形。只見李昊的帝王劍直插在面具女子果#露的肚臍處,鮮血順著雪亮的劍尖流了出來,染紅了她黑s 的皮靴。
「兩招之內打敗你,我贏了。」李昊露出一絲邪笑道。
「你是……怎麼看透……我隱身的?」面具女子嘴角也有鮮血滲了出來,同時身體一下子變得很虛弱。她引以為傲的隱身功法沒想到在對手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自己去暗殺別人,卻反倒被殺,真是可笑。她敗了,而且是敗得如此的徹底。于是用不甘心的眼神直視著李昊,希望能夠找到答案,死個瞑目。
「任何功夫都有它的破綻,難道你的師傅沒有告訴你嗎?」李昊裝#逼道。
「破綻?我的隱身功有破綻?」面具女子更加驚異起來,她回想起義父在教自己招數時,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有什麼破綻,難道說義父在教武功的時候留了一手?這不是將自己玩弄在鼓掌嗎?要是遇到更加強勁的對手,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任何隱身功法都是障眼法而已,雖然能夠隱其身,但是不能隱其形。你剛才是隱藏在空氣里面,那麼在攻擊敵人的時候也就必定會引起空氣的波動。雖然空氣波動的很弱,但依然能夠被細心的人察覺,所以這也是隱身功法致命的弱點。要想在攻擊別人的時候不被發現,那攻擊的速度就必須的足夠慢,不引起空氣波動才行,可是你剛才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說謊。」,听到李昊的分析,面具女子像是受到刺激一樣神情開始變得恍惚起來,一臉彷徨的樣子。
「信不信由你,」,李昊說著,抽出插進面具女子肚臍的帝王劍,頓時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面具女子身體後退了兩步,搖搖y 墜地止住了身形,同時扔掉手中的短劍,捂住長流的鮮血。
李昊揮動手中的帝王劍,從戲服上割下很長的一塊布料,道︰「其實你已經是我見過的人中難得的高手,刺傷你也情非得已,要不是看出你的破綻,死的人一定是我。讓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吧?」
「不用你假惺惺,我輸了,這條命是你的,但是就算我死,也絕對不會當你的保鏢。」,面具女子說完,再次隱起身來,消失在了原地。
「真是個執拗的家伙,一刻都不讓人消停。」李昊見散落在地上的鮮血徑直朝著旁邊的懸崖落去,臉s 變得凝重起來,將帝王劍收回腰間,一個大胖展翅,朝著懸崖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