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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條新聞,一歲和三歲的兩個幼女餓死在家里,尸體腐爛才被人發現,她們的媽媽吸毒沒時間管她們。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不如繼續義工社的工作。」余楓抄起籃球回到球場,宣告看診結束。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

余楓沒有回應她的話,繼續練球,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他早就看開了。

許芊巧和宋宇翔需要的只是時間,既然彼此相愛,先放下一陣子給彼此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心急如焚地向著馬路對面沖過去,想要抓住宋宇翔。叭!叭!哧!幾台車子同時猛按喇叭,有司機探出頭來罵罵咧咧︰「想死呀?嫌命長是不是?」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了她得好好和他談談,必須得逮住他。

習慣!你是有多習慣呀?

找了一圈沒看到人,許芊巧實在受不了酒吧里吵死人的音樂,那麼暗也看不清,還不如在門口外面來個守株待兔。

許芊巧在酒吧附近轉悠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畢竟她單身一個女孩子,里面什麼情形也不清楚。她覺得有些口渴于是走到對面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在付錢的時候她無意中抬起頭,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最後一記直拳迎面打在混混的鼻梁處,估計肯定斷了,他痛得在地上打滾。

打定主意她就往門口外面擠,可是幾個小流氓看到清純的許芊巧時就盯上了她。

酒吧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吵得听不見人說話,昏暗的燈光就算人坐在對面,不認真看都認不出彼此。

進屋的時候宋宇翔抱著馬桶大吐特吐,吐完之後整個人掛在赫運身上,赫運邊幫他拍背順氣邊拿毛巾幫他擦嘴角的殘留物。

我不習慣呀!我不習慣看著自己的男人被閨蜜細心照料,也不習慣他醉得一副死豬的樣子任由你捏圓搓扁,更不習慣你一副小妻子的口吻,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宋宇翔抱著一個衣著、身材極好、長發飄飄的女人走進了酒吧。宋宇翔在那女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她一陣嬌笑輕捶他的胸口,不一會兩個人就在酒吧門口熱吻起來。時場告如。

習慣!?許芊在心里低聲咆哮仿佛听到一個笑話,無數道天雷在她面前電閃雷鳴。

許芊巧真想踹兩腳給躺在床上睡得像豬一樣的男人。

「小妞急著去哪呀?遇上就是緣分,哥幾個請你喝幾杯如何?」幾個猥瑣的混混調著笑著團團圍住了許芊巧,

許芊巧發現他們兩總是悄悄地說些什麼,當她一靠近他們的談話就會嘎然而止,他們有事瞞著她。

她青黑著臉道︰「讓開!否則後果自負。」他們的意圖明顯得令她作嘔,就這幾個雜碎她還不放在眼里。

「不用,這些粗重事我做習慣了。你自己也才剛康復不適合勞累他又重,喝醉了還不安生,我怕你笨手笨腳的把自己弄傷,宋大哥酒醒了就該要怪我了。」赫運那語氣就像一個小妻子好像許芊巧才是外人。

許芊巧你不可以讓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她這樣警告自己。

「喲,哥幾個遇上了只小辣椒,不錯,一會在床上的叫聲肯定讓人浴死浴仙。」說話間那個帶頭的混混伸出狼爪兒就向許芊巧的腦部偷襲。

沒有給她傷心的時間,赫運見她回來了,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式道︰「芊巧,麻煩你幫我把這收拾一下,我把宋大哥扶到娜娜的房間休息,他醉成這副樣子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

拍拍手打完收工,許芊巧昂著頭走出了酒吧。

「對不起!對不起!」許芊巧恍如從夢中醒來方意識到是在大馬路上,還差一點因為她不顧一切橫穿馬路釀成交通事故。她匆匆地鞠一個躬道歉,馬上心急如焚地追進了酒吧。

「我說了我來,我才是她女朋友不是嗎?」許芊巧搶過赫運手里的毛巾,傷人的話她說不出口只能捏緊了拳頭,指甲陷進了肉里也不覺得痛,她覺得自己變得越發怯弱膽小了。

那場面就是像喝醉的丈夫歸來,細心體貼的妻子無微不至的照料。許芊巧想鼓掌喝彩又想哭卻沒有眼淚。這樣對她何其殘忍,站在宋宇翔身邊的本該是她才對,她有點想再回頭去找余楓聊一聊的沖動。

他沒想到許芊巧細弱的縴手不但穩穩地鉗住他黑壯的大手,還回身反手用力把他摔了個狗吃屎。幾個小混混看她有幾手,一哄而上想來個以多取勝,若單論拳腳十個大男人都不是許芊巧的對手。只見時而跳起飛踢,時而以手為刀砍在混混的頸脖,時而蹲下出腳橫掃,幾個混混三兩下就被許芊巧擺平,疼得躺在地上咿呀鬼叫。

「哦,了不得了,沒想到宋宇翔的女朋友手身這麼好。慘了,這幫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也不知道會不會找人報復,還是通知一下余楓吧。」不知道宋宇翔的號碼,平時余楓也常指點他打球,以防萬一他還是通知一下余楓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許芊巧的腳像生了根一樣無法動彈,她只好哦一聲,愣愣地看著他們進屋。

拐個彎回到她的公寓,有燈光亮著,赫運回來了。說來諷刺她這個正牌女友陪在他身邊的時間還不如赫運多。這個學期赫運似乎打工的時間減少了很多,可是她夜不歸宿的時間反而變多了,是因為宋宇翔吧,她總是跟在他的身後。

許芊巧在酒吧外面苦候了兩個小時,就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宋宇翔搖搖晃晃地出來了。摻扶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正是赫運。

許芊巧和余楓談過以後打了個電話給宋宇翔,電話響了好久沒有人接,她失望地掛斷。走在回家的路上,萬家燈火成了夜空下點綴人間的星星,那麼近又那麼遠看似伸手可及實際上她又觸踫不到,它們就像現在的宋宇翔。

舞池里衣著清涼的女人們瘋狂地隨著音樂扭動軀體,吹著口哨貼上去揩油吃豆腐的男人們像餓久了的狼,充滿you惑糜爛的夜生活在這間酒吧里才剛開始。

砰!礦泉水從許芊巧的手里掉落砸在她的腳上,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心已經麻痹。在她發愣的時間里宋宇翔攬著那個女人進了酒吧,許芊巧下意識地追了過去,她必須要問清楚,他究竟把她當什麼了?

然,世事往往與願相違,當你想放下的時候,他卻又總是時不時地蹦出來牽扯著你的神經,讓你不得安寧。

宋宇翔醉得糊里湖涂一會哭一會笑嘴里一直叫著許芊巧的名字,折騰了大半夜,他才安靜下來。許芊巧對他是又愛又恨,又狠不下心不理他,最後累得趴在他床邊睡著了。第二天等她醒過來,只看到身上蓋了一件宋宇翔的外套,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許芊巧找了宋宇翔一天都沒有找到人,最後在他室友那里听說他常去一家叫puma的酒吧喝酒,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她找到了這家酒吧。

「啊——」原想說就算要扶他回房也應該是她這個身為女友的去扶吧,但是赫運沒有給她機會開口,就摻著宋宇翔進屋了。zVXC。

燈光打在迷幻的人們臉上,看起來有幾分青面獠牙的感覺,許芊巧皺眉,群魔亂舞幾個大字出現在腦海。她不是沒去過酒吧但都是那種放著輕音樂安靜品酒細聲聊天的場所,像這種幾近瘋狂的吵鬧和迷幻她是第一次見識。

許芊巧去了商學院,問同學都說沒看到,就連赫運也搖頭說不知情,這家伙又蹺課上哪自我放逐去了?

PUMA酒吧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大大的霓虹燈招牌用燈光勾勒出一個妖艷女人的身影,男人和酒杯環繞在她的四周。

許芊巧好想沖上前去搖醒宋宇翔,問一問他,究竟誰才是他的女朋友,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才是別人的第三者!

「對不起。」赫運掉著眼淚跑回自己屋里,關上了房門。

如此大的動作驚動了酒吧里的客人,引來不少人圍觀,其中一個人赫然是籃球隊的隊員。

眼睜睜看著赫運扶宋宇翔躺下,體貼地幫他寬衣解帶再仔細地給擦汗,比她這個正牌女友更加熟練。她經常這樣照料醉酒的宋宇翔嗎?

「赫運,你也累慘了吧,不如我來吧。」

頭一次能和余楓像朋友一樣聊天,雖然有點像病人和醫生,都是他在問她在答。但是和他聊過之後,許芊巧覺得卸下了胸口的一塊大石,連空氣都變得新鮮,呼吸也順暢多了。

怎麼會是赫運?她明明沒有看到赫運進去呀!赫運之前一直說不知道宋宇翔的行蹤,為什麼她又會出現在這里?為什麼?許芊巧想破了頭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背叛!許芊巧現在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怎麼甩都甩不掉。一個是她的閨中蜜友,一個是即將成為她未婚夫的男朋友,他們兩個背著她風花雪月。

可恨!可惡!可憎!心如刀絞,痛如刀割都形容不了她心中萬分之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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