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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述的怒氣並沒有全消,他氣的不是李沫純,而是自己。浪客中文網嚴述不想操控李沫純的思想和行為,他只想她愛上他而已,只想像所有人一樣和心愛的人簡單而幸福的生活。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單一的**體,你有權利選擇喜歡一個人,可也選擇厭惡一個人,但你沒有權利限制一個人的自由。嚴述愛李沫純,發至肺腑的愛著,可就是因為愛了、在意了,反而在行動上處處受制。

嚴述這次沒有在打李沫純的屁屁,畢竟上次的陰影還沒有淡去,對李沫純嚴述是罵舍不得,打更是舍不得,于是使用了冷暴力。

可冷暴力不好用啊,嚴述舍不得分房分床,又不放心再次將她一人丟哪,要是她一迷糊跑沒了,心肝上火著急的還是他。

冷暴力對李沫純也無用,因為她沒心沒皮的,你嚴述不理她五分鐘,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糊在他身上,你嚴述不吭聲,她就嘰嘰喳喳說到你耳朵起繭子。

暑假才過半個月,無所事事的李沫純便天天做嚴述的小尾巴,上班、下班、回家、睡覺,枯燥得讓李沫純全身長毛。

李沫純除了長相純美安分外,其實也不是個讓人安心的主,不然她爸李文強也不會對李沫純設禁門令,不會天天馬鞭吆喝著,好在平安的將她送人了,李文強欣慰他不在遭罪了。

李沫純心思單純但也不愚笨之人,心比誰都通透,只通透的靈敏度都用在小心思上面。

那天孤身一人到華都喝酒失態,確實是她理虧,也是這一點李沫純本分的做著嚴述的小尾巴,耍萌賣乖的逗著嚴述,可這樣也不是頭啊!

一天可以,兩天也可以,三天她還能忍,時間一長李沫純就炸毛了。

李沫純窩在嚴述辦公室全黑的沙發里,蜷縮著腿,光著白皙的腳丫,烏黑亮麗的直發被她歪斜的攏在一邊,水靈靈的眼眸瞪著對面批閱文件的嚴述。

交材料的秘書木著臉忍著好奇,盡量讓他掃視的余光隱晦點,可每當他走進辦公室唇角就忍不住抽搐幾下,只見沙發和地毯上散亂的零食小說隨處可見,整潔嚴謹的辦公室成垃圾場。

李沫純不在意秘書看她的目光,可嚴述在意,只要察覺秘書探索的余光,他便冷冰冰的瞥了秘書一眼,直到秘書後脊背發寒逃了出去。

「嚴述!」沙發里的李沫純整理了裙擺十分規矩的坐直了身體,神情認真的看著嚴述道。

「嗯。」嚴述沒抬頭,到是批閱的速度加快了,他知道某女不耐煩了。

「嚴述,我問你,我是你老婆?還是你女兒啊?」李沫純咬著唇瓣,目光幽怨的看著差點折了筆的嚴述

「你說呢?」嚴述用筆頭揉著眉心。

「哪有老公上班天天帶老婆的。人家都說,夫妻間保持一定的距離都產生持久的美感,短暫的分離更是小別勝新婚。」

「看不出純純也知道夫妻相處之道了。不過听純純的意思,好像覺得我們之間沒了新婚的感覺,需要小別一下?」

「不是,不是,打個比方,我覺得保持一定距離更有美感。」

「純純對自己不自信啦?」

「哼!」李沫純鄙夷一哼,扭頭看牆。

「純純!」嚴述輕嘆,看樣子還是他拘緊了她,起身擁著李沫純的肩膀,親親的啄了啄光潔的額頭,有點無奈道︰「無聊了,要不我們回家?!」

「不想,回家也是你和我,不和這一樣嗎?」李沫純順勢也拱進嚴述的懷里,磨磨蹭蹭的嗅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

「那我陪你出去逛逛?」

「不要。你好忙的,我可不希望被嚴氏集團的員工說成禍水。」李沫純瞥了一眼辦公桌上一沓一沓的文件,其實和他同進同出多日才知道他有多忙,還真如接待所小姐說的那樣,光預約和他見面都要經過十八關,而此時她竟然嫌棄百忙中抽空要賠她的嚴董。

「你不是禍水,而是個禍害。」嚴述眼眸含笑,寵溺的捏著她的鼻尖。

「誰禍害了,我禍害誰了,我是被你們禍害了好不好?」李沫純嘟著腮幫不樂意了,拍掉嚴述的手,呼吸不通暢很難受的。

「好!好!我是禍害好吧!我禍害了李沫純李家大小姐。」最終嚴述在李沫純哀怨的眼神下妥協了,揉揉她的發,留戀廝磨一番。「那你約些朋友聚聚,不過不準去亂七八糟的地方。」

「嗯,知道了,還是我家老公最好,最疼愛我了。」李沫純的小嘴永遠在她快樂的時候裹著蜜,不是甜死你,也會膩歪死你。

當然,嚴述也知道,只有在她理虧和開心的時候,她才會甜蜜蜜的叫他老公,叫得你心花怒放的想全依了她的要求,即便你知道後期還得承受她要求帶來的負面後果。

李沫純在嚴述首肯下徹底解放了,懷里藏著華都的黑卡,包里塞了銀行的金卡,前面走著拽拽的韓文,李沫純笑得是春光燦爛,步伐輕盈。

華都我來了!

李沫純這次來華都和上回目的不同,歐陽宇被她遠遠的拋腦後去了,不就是個男人嗎?不就是個還沒開花的初戀嗎?李家人的傲嬌不是他一人能打破的。

李沫純放下歐陽宇這塊心病,全身心的想那個天使了,對華都里的印象還是極其深刻的,不是她醉酒產生幻覺,而是她扯白曉馳衣服的時候,手里落下了紐扣,一粒精致刻花的紐扣。

純美的天使怎麼了?不也墮落紅塵貪戀人間繁華嗎?

這次李沫純拖著韓文一起的不是她膽小,而是嚴述來電時候可以有個共犯,韓文對華都和李沫純一樣,不熟。

熟不熟沒有關系,有卡就行。李沫純和韓文都不是缺錢的主,所以大搖大擺的甩著黑卡,被接待到一間頂級包廂。

包廂很大足足能容納百人,整個包廂被一分為三,娛樂廳、餐飲廳、養息廳。

推門而入的便是娛樂廳,金色暗紋壁紙被絳紅色帷幔遮遮掩掩,透著奢華的神秘。精巧別致揮灑著暈黃的壁燈,水晶吊燈從房頂垂落到地面,烘托出一股輝煌的大氣。

一組描金絳紅色的歐式沙發,一張同樣描金的琉璃台,琉璃台上擺放著各色水果、水酒,這些是頂級包廂免費配備的。

讓韓文狼眼放光的是一整面牆的液晶頻,「妞,你說要是在這放,畫質清晰,音質流暢,是不是要爽死?」

「你可以試試。」李沫純翻白眼,她覺得實戰的體會比韓文的臆想要感悟的多。

李沫純哪里知道她只是隨口一說,韓文那貨竟然隨身帶了U盤,存在還是無vvv碼超清的,

「看不看?」兩人對眼相看,韓文問道。

「看。」李沫純也好奇,想看看這片里片外有男女歡愛什麼不同,或者是有什麼不一樣的高水準。

「好。不看是孬貨。」你別看韓文平時大大咧咧,葷段子一出一出的,其實那也在熟悉的人面前,要是在外人面前連李沫純一半的淡定從容都不及。

遣走包廂里的接待,兩人窩在沙發里吃著水果,喝著茶水,愜意的跟皇後娘娘似的,要是在來幾個美人服侍哪就更加完美了。

先前由于音響效果太震撼了,畫面質感太清晰,兩人看得是滋滋有味,嘖嘖有聲,可才看幾段李沫純就失去了興趣,看來看去都是那幾種姿態,叫的聲音也假,沒勁。

李沫純趁韓文還在品味的期間,她到是將整個包廂溜達個便,唯一的感慨便是華都的老板是個牛XX人物,瞧這揮霍的不是RMB,而是享受的資本。

上次李沫純是走馬觀花的溜達一圈,這次是沖著能逮到天使的可能,才來體會一把極致的奢侈,可身處其中李沫純又覺得少了氛圍,單單兩人壓根感覺不到犬馬聲色的**感。

李沫純心底小失望,可好不容易的放風時間又不願意這樣白白的糟蹋了。

「韓文,我出去走走。」

韓文看都沒有看,直接擺擺手,意思知道了。

李沫純邁著輕盈的步伐再次溜達在華都的各個角落,白日的華都絲毫不遜色夜晚的華都,不論何時都是人聲鼎沸的,讓人以為這些人是不是從沒有離開華都這個銷金窟。

華都的狼多,肉也多,可狼也是挑食的,而肉也是清高的。所以華都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群狼叼肉的戲,就看狼怎麼吃到肉,肉怎麼噎死狼,手段不一但結局相同。

李沫純是塊肉,嬌滴滴的女敕肉,可是真正動手的狼很少,原因簡單華都的安保從李沫純一進來就盯著,暗暗的盯著,一見意圖不軌者禮貌謝絕,謝絕不了者一律警棍揮舞。

李沫純逛得愜意,狼們看得眼紅,同時暗處糾結的男人也煩躁。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華都的老板,也是李沫純心心念念的天使白曉馳。

從上次李沫純意外鑽到華都後,白曉馳就上心了,一直安安心心的等待李沫純的再次出現,不來時他恍惚,來了他又糾結。

白曉馳糾結也很龜毛,就是再來一次邂逅他該說什麼?裝作第一次的偶遇,還是熟人的招呼?

在李沫純提腳往回走的路線上,白曉馳終于糾結完了也容不得放棄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見,光明磊落的見一見,不是在她睡夢里,也不是在她醉酒後。

要是她還記得最好,要是不記得那更好,至于更好什麼?不就是以後不用每天恍惚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可笑嗎!

可如果清醒的她不喜歡他,他就當路過,要是清醒的她喜歡他,他就出手。得!別看白曉馳將華都經營的紅紅火火,可對男女之間微妙的情感簡直就一個愣頭青。

白曉馳思前向後都給了自己最完美的借口。

白曉馳一襲休閑白色亞麻裳在拐角口出現在李沫純的正前方,雙手插褲兜的走在前面,步伐緩慢流暢,身姿優雅如風,黑亮的短發在燈光下澤澤生輝。

而白曉馳背影出現的瞬間,李沫純一愣,隨即眼眸發光,身軀修長,行走的身姿透著一股飄逸出塵的感覺,暗嘆這男人的極品,光看背影就能迷死人。

李沫純被白曉馳的背影勾引了,一步一隨的跟著白曉馳的身後,其實李沫純此時只是單純的喜愛前面的身影,朦朧的光線,金色暗紋的背景,白色飄逸的身姿,感覺像一幅唯美的畫面。

別看白曉馳在前走得優雅,其實口袋里的手拽得發白,每一步腳尖落地時都微微停頓,心里暗急,又煩躁不安的。

白曉馳是異類,要是其他的男人早就厚著臉皮上前勾搭了,至于這麼折騰自己的身心嗎?白曉馳是個完美主義者,同樣也是個別扭的男人。

當白曉馳走過拐角側臉微斜,唇角含笑瞥向李沫純時,李沫純愣了,那臉、那笑、那眼就是她夢中的天使。

李沫純一愣間欣喜若狂,腳步只是停頓一秒,便飛奔而至。

「是你。我總算抓到你了,看你往哪里跑!」李沫純上前一把抓住白曉馳的手臂。

白曉馳指尖一顫,心口偷偷的舒口氣,高興她的記得,可她這話說得怎麼像似抓小偷的口吻呢。

「你……」白曉馳想說你認識我?可有覺得疏遠了,又想說你記得我,又覺得太冒昧了,導致說出‘你’字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是我的,我不管你記不記的我,你都得記住你是我的。現在我又抓住你了,這次你一定不準跑。」李沫純眼眸放光,貼近看著白曉馳的臉,和夢里的一模一樣,錯不了。

「你翅膀藏哪去了?給我看看。」李沫純激動亂了思維能力,只要把心里想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出來。

「我沒有翅膀。」白曉馳囧了,李沫純的話沒有一句是和他遐想中交談底稿一樣的。

「別騙我,我看看。」李沫純直接繞著白曉馳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確定真沒有後,蹙眉疑惑,「還真沒有,難道錯了,不會啊!是一張臉啊!一個味道啊!」李沫純獨自嘀咕,墊腳托著白曉馳的臉看了看,又貼著他的懷嗅了嗅,一再的確定不錯,那麼錯在哪里?就算李沫純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李沫良的身上。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用想,這一直是李沫純的處理方法,現在不管白曉馳是不是所謂的神馬天使,在李沫純的意識里已經畫圈蓋章了。

他是她的。

「走!」李沫純拉著白曉馳。

「到哪?」白曉馳微笑任由她拉著,感覺人與人手交握的接觸竟然奇妙的美好。

「找個談心的地方。」李沫純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華都里亂竄。

「跟我來。」白曉馳反手拉著李沫純,牢牢的抓住,似乎定了心意,這是第三次了,既然讓他遇到身體不反感的女人,那麼他在猶豫就不是個男人。

白曉馳的手很縴細,握在手中滑若無骨,比女人的手還美。李沫純被一路拖拽著,左拐拐右彎彎也不知道白曉馳要拉她到哪去,可她一言不發的跟著,眼眸含光,低頭看著拉住她的手。

感覺不錯。

華都頂樓的是個巨大的空中花園,綠樹成蔭,花香撲鼻,陽傘藤椅,同樣處處精致到極致。下午陽光的依舊很刺眼,可李沫純卻覺得這毒辣的陽光像她心情一樣,燦爛。

「這里怎麼好漂亮!」李沫純驚呼,圍繞著碎石小路小跑,像只蝴蝶起舞。

「喜歡嗎?」白曉馳站在樹蔭處看著李沫純仰著小臉,伸開手臂在花圃園外轉圈,幾圈過後小臉上已經溢出一層汗珠,可她絲毫沒有停息。

「喜歡!好喜歡!」李沫純笑得開懷,絲毫不做作的釋放她此時開心的心態。

「人家會以為華都轉成三院了。」白曉馳用手遮在李沫純的臉上,拉著她坐在陰涼的石凳上,神情打趣道。

「三院是什麼院?」李沫純好奇,這跟醫院有什麼關系。

「三院是神經病醫院。」白曉馳呵呵一笑,若隱若現的梨渦能盛下一汪醉人的美酒。

「你說我是神經病?」李沫純一听瞪眼,小手直戳白曉馳的臉,趁機狠狠的揩把油。可想想好像也是,誰會相信世界上真有天使的純在,她還傻兮兮的想抓個天使站為私有物呢?

「很疼的。」白曉馳躲閃,笑意更深。

「誰讓你長得這麼水女敕誘人的。」李沫純貼著臉看著白曉馳,各種羨慕嫉妒恨涌上心頭,他怎麼可以比女人還像女人,傳說中的妖孽啊!

「痛!」白曉馳佯裝痛呼,心里卻越發喜愛被人揉捏的感覺,感覺自己和正常人一樣。

李沫純的行動永遠大于思考的,像白曉馳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引人犯罪的,前提是他原願意讓你犯罪。

李沫純動了,動白曉馳的行為很直接,就像彌補夢里的遺憾一樣。

李沫純狠狠的咬了一口白曉馳的臉,終于體會到為何吸血鬼總是喜歡咬人的脖頸,那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膚著實勾人**,而不咬實在抒發不了那種瘋狂的愛意。

白曉馳揉了揉被咬的臉,右臉頰上殘留著清晰的牙印,還有幾縷晶瑩的口水,就像被貼了商標的紅富士。

李沫純眯著曖昧的眼楮,看得白曉馳渾身發毛,李沫純彎著兩只手指從白曉馳的手向上爬動,緩緩慢慢的爬向白曉馳的唇。

「妞,讓爺親口吧?」李沫純嘟唇,身體前傾,卻從眼縫里偷看白曉馳被陽光滇紅的臉,突然間理解為毛韓文那廝喜歡這樣調戲的調調,太有味了

紅丹丹的唇,燦爛的笑臉,閃爍的汗珠。

白曉馳的心同樣的噗咚噗咚的直跳,像似要跳出胸膛一樣,低頭在李沫純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像蜻蜓點水一樣,還沒有點出水的漣漪,便已擦過。

「額!」李沫純微愣神,是不是她把男人都想簡單了。

「唔!」

白曉馳定神看著純純,低頭很用力的吻上,輾轉唇齒間不斷的索取。白曉馳的吻有點青澀,也有點小慌亂,強行中會不小心的磕在牙板上,又會忘了換氣的憋紅臉。

可幾番模索到也是得心應手,男歡女愛這種事都是無師自通的。

白曉馳的突然還真驚得李沫純瞪大了眼,是不是快了點。

其實白曉馳也在不斷的沖擊自己的底線,想知道自己對李沫純的親密到底是多少。

可男女的親吻本身就是一件奇妙而難以描繪的事情。

有人在一吻里定情,有人用吻來評估愛的分量,可不管哪種吻,都在訴說一段心聲,一段男人和女人交心的心聲。

放縱是沉淪的第一步,白曉馳放縱了自己,所以他在這一刻投入了一份向往。

而李沫純的放縱,是對愛情尋覓的一條捷徑。

李沫純的手圈上白曉馳的脖頸,白曉馳的手捧著李沫純的小臉,唇與舌的纏繞,肢體上的亢奮,火辣辣的情絲牽著李沫純,熱滾滾的**引著白曉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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