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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遠最深最淺。(8)【3/2,3000+】

將她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彎腰給她月兌了鞋,鄒晟逸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將她臉上被淚水粘住的頭發撥到耳邊,又心疼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水,閉上眼,低頭在她唇上深深地印上一吻丫。

「好好的睡一覺吧,過了今晚,就把所有的不愉快全都忘記吧。」說著,還裝作是魔法師的樣子,把手伸在她的印堂上方,念了句「忘記昨日的不愉快」後,握緊拳頭,像當垃圾一樣把手中愛你不存在的東西扔進垃圾桶。

「好了,不愉快的回憶都被我這個法力高強的兔子先生消滅掉了,安心睡吧。」自說自語地替她蓋好被子後走出房間。站在門口既擔心又不舍地注視著床上的人,神色復雜,幽幽地嘆了口氣後,他收了視線,悄悄地關上房門走進廚房。

「她好些了麼?」見他進來,安諾停下手里的工作,擔心地問他。剛才沈曦年在房間里哭喊得那麼大聲,那些話自然也一字不漏的被她听進耳里。至于具體出了什麼事,她也猜著了一大半。

「傷心過度,剛才在我懷里哭昏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我已經安頓她睡下了。」他從冰箱里拿出兩個番茄,拿在水龍頭下打開水,認真的清洗。

「那個小芮姐,是不是上次我們倆都懷疑過的那個人?」她皺著眉頭問。

上次沈曦年把律師函交給他們看過又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當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腦袋里並不是那個什麼周禾,反而是第一個發現問題的陳念芮。雖然她並沒有見過陳念芮,但從沈曦年嘴里無意中也知道,在他們公司有那麼一個人對待沈曦年特別好,即使沈曦年每次說到陳念芮十句就有九句在夸她人是有多麼的好,對待工作是有多麼的認真,她卻是一點好感也沒有。腦海里反復回想起陳念芮當時說的話和沈曦年描繪的神情,她猶豫一會兒,翻下床套了件外套就去書房找鄒晟逸。

出了這麼大一件事,她知道他是絕對沒有心情入睡的。

那一晚,兩人就在書房討論分析了一晚上,冰箱里剛買的十幾袋速溶咖啡也在那一晚全部解決掉。

而那一晚,他們都懷疑著同一個人——陳念芮。

鄒晟逸目不轉楮的將番茄切成片,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媲。

安諾見他這樣,知趣的不再開口,轉身背對著鄒晟逸繼續忙碌她的煎餅。

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除了鏟踫鍋,菜刀踫菜板的聲音,就再無其他。

這種奇怪的氛圍堅持了數十分鐘,鄒晟逸才開口說話︰「我只是懷疑,但卻一直相信不是她。她的為人我比公司里任何人都清楚,畢竟她對我心存好感。我不討厭她,只當她是個小性格的姐姐,背叛算計人這種事,她不該招惹……曦兒難受,我何嘗不難受,我和她在一起工作了四年,起初是她帶我,教會我為人處事的基本道理,每次會議或者是領導接見,她比我還緊張,嘮嘮叨叨的說了許多,其實不過是叫我不要亂說話,給對方留個好印象,這樣以後升職就沒問題了之類的為我好的建議,現在能成為她的上司,那也是老頭子安排,在我心里,我還是敬著她的。」

「那這件事已經算是水落石出,你怎麼辦?安排人把她開掉還是念及情分,只是記個大過,或者不開除也不記過,安排人開個大會把這件事公之于眾,讓她像螻蟻一般在公司生存下去?」

鄒晟逸好笑地瞪了她一眼,揶揄道︰「你還真是把‘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古言發揮的淋灕盡致,看來國外的環境改變了你不少啊。」

安諾冷哼,絲毫不給面子地說︰「她對你好那是你的事,而我只知道是她傷害了未來嫂子,傷害我安諾在乎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她!」

「其實有時候,我很羨慕你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可是我是人,再怎麼冷酷無情,心終是熱的,要硬下心來對付一個熟悉的人,我真的是做不到。」

「你是在變相的說我不是人嗎?」安諾扯著半邊嘴角冷笑。

鄒晟逸連忙擺手否認,可他那明顯憋笑的表情完全背叛了他,安諾假惺惺一笑,背著手在台面上抓了一把面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部按在他的臉上。

「兄弟,我說過的,敢欺負我安諾的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說罷仰頭得意的大笑三聲,獨留鄒晟逸無可奈何地折騰他臉上的面粉。

吃過晚飯,兩人看了一會兒電視,安諾便支撐不住提前去睡了,鄒晟逸又看半個小時,去臥室看了看沈曦年,見她安然地熟睡著,這才去洗漱睡覺。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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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昨天舒服得睡了一覺後,沈曦年也把那件事也想通了,她也不在怨恨陳念芮背叛她,索性就把這次的事當做一個教訓,以後結交朋友的時候適當的回想一下,以提醒自己選擇朋友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擦亮眼楮,不要再一味的相信朋友是最好的伙伴。

這件事就像給她上了一節政治課,最能給你致命一擊的,往往就是自己一直相信依賴的那些人。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沈曦年的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整個早餐時間,她就只抱著一杯牛女乃在那里發呆,安諾在旁邊見她把牛女乃喝光了也不再倒一杯,與鄒晟逸對視一眼後自己便給她倒滿,卻沒想到她還保持著那個狀態,連眼楮都沒眨一下的望著對面掛著的壁畫出神。

安諾無奈地對鄒晟逸聳聳肩,拿了一片三明治,拍了拍沈曦年的肩膀,說了一句「你慢慢喝,我先走了」,就穿上鞋子走出大門。

沈曦年被她那一拍給喚回了意識,疑惑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僵硬地扭頭問鄒晟逸︰「這麼早她是去哪?」

鄒晟逸把自己盤子里的荷包蛋的蛋白部分分在她盤里,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牛女乃,這才挑眉說︰「天還沒亮牧謹澤就打電話約她出去看電影,這不趕著去赴約麼。」

「什麼好看的電影要這麼早的時間去看?」以往早餐都是她在做,所以她知道鄒晟逸不喜歡早餐吃煎蛋,特別是蛋白部分,而今天的早餐則是安諾做的,這也怪她沒對安諾提醒這件事。

「听說是一部剛上映的外國鬼片。」他吞下嘴里的蛋黃後說。

「鬼片?」她愣了愣,旋即大聲喊到︰「遭了,安安最怕看鬼片了,上次我不知道帶她去電影院看了鬼片,事後她可是足足一個星期沒有睡好覺……不行不行,我得打電話叫她回來。」說著就拿出手機準備撥通安諾的電話。

「別打了,她手機在我這里。」他把那部三星最新款的手機遞給她。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的看著鄒晟逸一臉的高深莫測。

他喝掉最後一口牛女乃,隔著桌子將身體向前靠近沈曦年,分析道︰「你看,安諾怕鬼的程度是有多高我們這都了解,按理說就算是我們約她看鬼片她也不一定會答應,而現在問題就出在,她接受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對她的看鬼片邀請,並且還故意不帶手機,光這一點來說,我們就可以知道,她不希望有人打擾到她這一次的約會。」

「你的意思是……」沈曦年沒有說出後半句,興奮驚喜的神情就已說明她已經明白鄒晟逸那段話的意思。

他贊同的點頭,趁著沈曦年張大嘴巴準備尖叫的時候,利索的叉了一塊面包在她嘴里,笑︰「快點吃吧,再不快點就又遲到了,我可不想被扣錢。」

「切,什麼叫做‘又遲到’?我已經很久沒遲到了好不好。」她撇撇嘴,又說︰「再說了,以你的家庭背景,還怕扣那麼一點錢?」

「烏龜小姐,你這麼說可就冤枉兔子先生了。兔子先生家里再有錢那也是他父親賺的,與他毫無干系,倒是烏龜小姐你認為的那一點錢到與你有著很大的關系喲。」

「什麼?」她笑問。

只听兔子先生鄒晟逸柔情地看著她的眼楮,溫柔的說︰「兔子先生要用自己賺的錢來養活好吃懶做的烏龜小姐,少遲到多加班,那樣結婚後烏龜小姐就不愁吃穿了。」

沈曦年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重復那兩個字︰「結婚?」

鄒晟逸走到她的身邊,就那麼單膝跪在地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眉眼如畫,柔情似水。

「我用心的名義向你起誓,我,鄒晟逸,會照顧你愛護你沈曦年一生一世,不背叛不棄愛,直到走向生命的最後一刻。」

「所以,沈曦年小姐,和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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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波更新完畢,下一章再見喲∼男主角都求婚了,乃們怎麼能舍得不訂閱呢∼不要當小氣鬼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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